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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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見狀,有些不自然地將目光從浴桶上移開:這是? 玄景站在他身邊,笑得耐人尋味:今日便在這里洗澡,放心,為夫不會偷看你的。 調侃的話語讓傅昀更為窘迫,他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浴桶,又看了看一臉我很純良絕對沒有其他目的的玄景,最后妥協:好吧。 他嘆了口氣,緩步走到屏風后方。 玄景沒有再多言,竟真的轉身老實地回到外廳,坐在桌邊將一壇酒給開了封。一時間,濃郁的酒香霎時飄至屋內的每一個角落。屏風后的傅昀,聞著著酒香,眼中有一瞬的失神。他看了眼客廳里背對著自己自斟自酌的玄景,唇畔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他自是知道玄景此舉是為了讓他放松心情。一念及此,心中淌過一道暖流。他轉過身緩緩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當傅昀整個人埋進桶中時,客廳里的玄景轉過身來,正大光明地透過屏風看向正在洗澡的某人。可惜木桶實在太大,盡管屏風很透明,但也只能看到傅昀露出水面的肩膀,精致的鎖骨和俊秀的側臉,其他則什么都看不到了。玄景有些遺憾地端起了酒杯,黑眸中的興致卻沒有半分消減。 一杯酒入喉后,玄景將目光從傅昀的身上移到了屏風上搭著的一套衣服上。那是一套素白的棉質褻衣,看起來干凈整潔。若是就近了聞,還能聞到好聞的皂角清香。 只見玄景勾唇一笑,忽地抬起手,呈爪狀向著屏風上方的褻衣抓去,一股無形的黑色霧氣立刻從他掌心中飄出,飛向了褻衣,而后輕松將屏風上的褻衣給抓了起來,一路從空中飄到了玄景的面前。當褻衣從空中掉到玄景懷中時,他右手一揮,那件幾乎全透明的紅色紗衣便搭在了屏風上,搶占了原先褻衣待著的位置。 這一切發生德悄無聲息,不過在一瞬之間,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傅昀并沒有察覺。 玄景見這次一次便成功了,心中十分舒坦。不枉他這些天除了監督人挖地道外,便將所有的時間全部花在了修煉上。也許是由于他是魔神轉世的緣故,他的修煉速度十分快。隨著他體內靈力的增加,他對濁氣的壓制也越來越強。這幾天,他已能夠動用部分濁氣為自己所用,而不用擔心被濁氣給反噬。 就像剛才,他便已成功利用濁氣隔空取物。不過就這一招,他就練了大半個月才勉強成功。 屏風下,浴桶里不斷傳來一陣陣撩得人心里癢癢的水花聲。玄景一派君子之姿地坐在桌邊喝著酒,似乎對此充耳不聞。而那一套褻衣早被他給丟進了衣柜里。如此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傅昀總算洗漱干凈。修長的腿從木桶中跨出,透明的水珠順著緊實的肌理滑落在地。 傅昀的身體在白色水汽中,顯得有些朦朧,從玄景那兒可以看到大概的輪廓。見此美景,玄景突然覺得喉嚨有些干澀。他定定地看著屏風后方,對后續的展開越發期待。 木桶旁,察覺到身后灼熱視線的傅昀,有些羞赧地咳嗽了一聲,快速將浴巾圍在胯間。雖說他已與玄景有了肌膚之親,但平日里他還是不太習慣在玄景面前袒露自己。系好浴巾后,他轉過身準備將屏風上的衣服拿下換上。然而當目光觸及屏風上方時,霎時愣住。 只見原本放著白色褻衣的地方,竟掛著一片隨風飄蕩的紅色紗衣。 如果小昀輸了,晚上就寢的時候就穿上我上次送你的那件衣服。 好,如果你輸了,就你穿! 玄景和夜間傅昀打賭的記憶歷歷在目,傅昀的身體僵住了。以他良好的個人修養,耍賴的事情他顯然做不出來,可是他有些無言地看著那塊說是紗衣,不如說就是一塊布的紅色布料,白皙的俊臉因為羞恥感而燒得燙紅。猶疑了一瞬,他終是抬手將那塊紅色紗衣給拿了下來,套在身上。 不論是夜間傅昀還是白日傅昀,都是他。自己輸掉的賭約,再怎么羞恥,也只能咬牙照著辦了。 傅昀顫抖著雙手將腰間紗帶系好后,低著頭看著自己穿了跟沒穿一樣的身體,一張臉漲得通紅:真的要穿出來么? 小昀莫非是害羞了?近在咫尺的低語聲讓傅昀驚得抬起了頭,只見本該在外廳的玄景不知何時竟來到了屏風后方。此時,兩人之間不過只隔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風。 第76章 兌現賭約下 下一刻,傅昀的手腕就被玄景的手給捉住, 而后一個用力, 傅昀整個人便撲到了玄景的懷中。, 看你猶豫半天,所以過來幫幫你。玄景輕笑著, 目光順著傅昀的鎖骨往下看去, 紅色透明紗衣下, 緊致白皙的身體曲線若隱若現。他的黑眸驀地變得暗沉。 那種半遮半掩的效果竟比徹底露出的效果更加惑人,就像一只貓爪在心上不斷輕輕地撓著。這一瞬,玄景覺得身上的溫度似乎升高了許多。被玄景灼熱的目光給打量得渾身不自在的傅昀別過視線, 咳嗽了一聲:還是換了吧,這身衣服實在太過有傷風化,后面的話語完全說不出口。 誰知玄景毫不猶豫地拒絕, 語帶調侃:當然不行, 至少要穿到明天早上。說完,他眨了眨眼, 牽著傅昀的手往外廳走去。行走間, 不忘檢查四周的窗戶有沒有關緊, 以防美景外露。 兩人走到桌邊坐下,玄景神色自然地替傅昀倒了杯酒:據說這是埋了有將近二十年的桃花釀, 你嘗嘗看。倒完酒,他舉起酒杯直接湊到傅昀唇邊, 微笑著看著對方。 傅昀臉色更紅,遲疑了下,低頭就著玄景的手喝了一小口。酒水入喉, 一股強烈的辣感霎時從喉嚨深處升起,嗆得他咳嗽不止。傅昀的酒量本就不太好,加上這酒的濃度太高,只是一小口便已讓他的腦子變得昏沉。他一手推開玄景的手,低著頭緩了一會兒,再次抬頭,眼神已變得迷醉:不喝了,這酒太嗆人。 乖,再喝一點點。玄景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徑直將酒杯里剩下的酒水全部喂入自己的口中,而后摟住傅昀的后腦勺,吻上他的唇。兩人唇瓣相交的一瞬,立即將口中的酒水盡數喂入傅昀嘴中。完全沒有防備地被喂入這么一大口,傅昀只覺得身子變得越發酥軟,頭腦暈乎乎一片。 后面發生的事情,自是水到渠成。 在咽下最后一滴酒水后,傅昀悶哼了一聲,軟倒在玄景懷中。迷糊中,他看到玄景抱起他向著床榻的方向走去。再接著,便是彼此相擁,惹人心動的愛撫和無盡的喘息。 漸漸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當玄景再一次和他到達頂峰后,他陷入了黑暗中。 昏暗的燭光中,見傅昀暈了過去,玄景平穩了下急促的呼吸,依舊保持著將傅昀禁錮在自己身下的姿勢,笑道:你還要裝睡到什么時候? 歡愛后的玄景,聲音顯得有幾分低沉,透著莫名的性感。, 本是閉著眼的傅昀瞬間睜開了眼。那雙淺褐色的眸子依然有幾分迷蒙,只是褪去了柔和,變得尖銳和冷漠:你故意的?他指的是玄景用這種方式將他留下來。 當然,不然你醒來后又會點了我的睡xue,出去各種折騰。玄景看著傅昀,言語中透著無奈。雖然他現在已在修煉上小有所成,但武功依舊是三腳貓。每到晚上,傅昀只要一出手,他幾乎毫無反抗之力,根本沒辦法將傅昀留下和他溝通,所以今日只好用上這招。 傅昀試著動了動身體,然而身體因為酒力提不起一點勁兒,加上才歡愛不久,整個人的精神仍處于疲軟狀態。他狠狠地瞪了玄景一眼,放棄了掙扎:你想和我說什么?難道是勸我不要在晚上出門? 這是一方面,玄景懶洋洋地轉過身,躺在傅昀身邊,另一方面,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傅昀警覺地凝神望來:什么事? 父皇活不了多久了,最多撐一個月。父皇一死,我怕皇后太尉他們會有什么大動作。為了以防萬一,你最好盡快將劍域中的高手集中到身邊,好保護好自己。他側過頭,黑眸凝視著傅昀,我知道你礙于你外公的囑咐,不希望劍域伸手插入朝廷之事,不過現在情況特殊。你可以不讓他們參與爭斗,但要學會利用他們保護好自己。我想說的就是這些。 傅昀怔住。他沒想到玄景留他下來,竟是為了說這番話。只是,以他的武學造詣,國都內不可能有人是他的對手,對此他很自信。所以根本用不著召集劍域的人來保護自己。 看出了傅昀所想的玄景,伸手在傅昀身上某處捏了一下,一股酥麻感立時從那兒傳至全身,傅昀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倒抽一口冷氣,忍著小腹里蠢蠢欲動的欲望,咬牙道:你干什么?! 玄景抬手支起側臉,唇角勾起:我在想你這自負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你怎么就知道太尉手下沒有比你更厲害的人呢?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悶聲不吭隱藏起來的高手未必就不存在。他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傅昀的額頭,這可是我在洛北郡學到慘痛教訓。 當日若非有小蛋的傀儡娃娃,他早就去冥界喝茶了。 傅昀一時語塞。雖然他不相信有比自己武功更厲害的人,但玄景說的有道理。可是,一想到要將劍域中的精銳召集到國都,他仍有些猶豫。畢竟他骨子里很排斥這件事情。 玄景知道這事只能讓傅昀自己想通,所以也不再多費口舌,只是提醒傅昀要盡快下決定,否則后面就沒有時間了。 知道了,我考慮一下。傅昀眼簾低垂,遮住了眸中的復雜光芒。 正事說完了,那我們繼續。玄景輕笑著,一個翻身再次壓在傅昀身上。他低著頭,在傅昀泛紅的耳邊低聲道,這件衣服你穿著很好看。說罷,在傅昀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并生氣發飆前咬住了他白凈的耳垂,輕輕啃食著。被子里的手亦精準地沿著他的腰腹肌理滑下,雙重刺激下,酥麻的快感瞬間將傅昀腦中好不容易重建起來的理智給沖擊得支離破碎。 屋內,春意nongnong,隱約傳來男子急促的喘息聲。 翌日,傅昀決定聽從玄景的意見,將劍域中的部分高手調到了京城,以備不時之需。如此,在度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后,眾人迎來了當朝太尉言學真的六十大壽。 太尉乃是武官之首,與丞相、御史大夫同屬三公,在朝中的地位僅次于皇帝,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六十大壽,自是高朋滿座。 等玄景等人的馬車抵達太尉府時,太尉府門口已停滿了各種達官貴人的馬車,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部分馬車其實早被太尉府的仆人給牽到了府內,只是府內的馬廄有限,所以剩下的只能停在街旁,留給小廝看守。玄景和傅昀兩人還未下馬車,就已聽到喧囂的人聲從不遠處的太尉府里飄了出來。透過馬車車簾,可以看到大門處,太尉府的管家正笑容滿面的接待每一位應邀而來的官員。 馬車內,玄景看了傅昀一眼,道:走吧。 嗯。傅昀點了點頭,和玄景兩人下了車。 小秋子和鐵鷹早已守在了車外,見玄景兩人下車,忙躬身低頭。 四人不慌不忙地向著太尉府大門走去,還未走到,便和剛剛下車的二皇子、六皇子兩人不期而遇。兩位皇子都穿著常服,但氣質高雅,難掩貴氣。兩人見到玄景,原本還帶著笑容的臉頓時變成了棺材臉。 二皇子皮笑rou不笑道:呦!這不是我們尊貴的景王殿下么?他死死盯著玄景,心中的不滿和怒氣蹭蹭蹭地往上漲。也不知玄景給他母家族人灌了什么迷魂湯,不僅讓成家徹底放棄了他,還囑咐他不準在外面和玄景起沖突,這讓一向視玄景為廢物的二皇子如何能忍受?!在皇宮里,礙著父皇的面子,不好當眾與玄景撕破臉,如今在宮外,自當好好發泄一番。 景王殿下竟紆尊降貴地來參加太尉大人的壽宴,真是讓人驚訝。六皇子冷笑著接口道。到現在,他還記著那斷骨之仇。 傅昀白皙俊雅的臉上閃過不悅,一旁的玄景沒事人似得搖著扇子笑道:六弟此言差矣,太尉大人身份尊貴,乃是我國棟梁,本王到此送上賀禮乃人之常情,怎能說是紆尊降貴呢?還是說六弟骨子里瞧不起太尉大人? 見玄景丟個臟帽子過來,六皇子怒道:誰說我瞧不起太尉大人,你別亂說! 二皇子見六皇子跟個小孩子一樣地和玄景拌嘴,不動聲色地用手扯了扯六皇子的衣袖,示意他閉嘴。得了這暗示,六皇子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 二皇子見狀,滿意地收回手,向著玄景露出一個假笑:五弟,你誤會了。六弟的意思是,五弟頗受父皇賞識,想來是不屑來參加這等壽宴的,如今卻見五弟前來,實在讓人感嘆。畢竟五弟可是唯一一個只憑出門查了點小案子,回來就被封王,還被賜予獨立王府的皇子。朝中多少功勛驚人的官員可都沒有此等殊榮呢。 玄景仿若聽不懂其中的諷刺,微笑道:過獎了,大概是父皇過于厚愛本王吧。竟是厚臉皮地應下了二皇子的話,坦言皇帝對自己的偏愛和恩寵,直刺激得二皇子臉霎時漲成了豬肝色。 你! 六皇子亦氣得不輕,正準備不顧二皇子的阻攔,破口大罵時,太尉府的管家快步走了過來:原來是景王和兩位殿下駕到,這邊請。 二皇子和六皇子見此,只好勉強壓下怒氣,怒瞪了玄景一眼,跟著管家向太尉府走去。玄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和傅昀一起跟了上去。 第77章 刺殺 太尉府內,熱鬧非凡。 偌大的院子里, 擺滿了酒桌, 已有不少人就坐。放眼看去,文武百官來了大半。 玄景和傅昀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下, 來到了最前面的一桌。那一桌上坐的都是熟人, 太子、二皇子、三皇子等幾位皇子都在座, 另外還有丞相和幾位一級官員。眾人紛紛客套地互相打了下招呼,便開始三三兩兩地隨意交談起來。 等賓客們全部來齊后,這場壽宴的主角當朝太尉言學真才從迎客的前廳來到了后院。在一番常見的開場白后, 壽宴正式開始。 原本就喧囂的場面變得越發熱鬧,大家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 時不時和周圍人交談, 總之氣氛還算其樂融融。酒過半巡,前半場壽宴總算結束, 在場的官員們都放下了筷子, 在太尉府上參觀起來。等到休息時間過后, 再準備來第二場。太尉府占地很大,內有人工湖泊和假山環繞, 可謂風景宜人。所以這些官員倒也不會覺得無趣。 玄景見言學真和太子一起離開,忙對傅昀道:我去去就回, 你在這里幫我打下掩護。 等等,傅昀連忙拉住玄景的胳膊,壓低聲音道, 你要去干什么?這里可是太尉府,各個區域雖然表面上對所有賓客開放,但守衛森嚴,除去明哨,躲在暗處的暗哨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