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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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的臉紅得更厲害了。 回歸正題。牢里的那個人就是羅浩羽本人,而且他也沒瘋。談到正事,玄景收起了不正經(jīng)的笑容。 傅昀也勉強收斂心神,目露疑惑:為何這么說? 玄景望著他,一字一句道:因為他在我手心里寫了一個字。 第40章 找人 字?傅昀還以為羅浩羽只是在玄景的手上塞了只蟑螂,沒想到蟑螂只是個掩飾, 這個字才是關鍵。,而在場的所有人, 恐怕都和他一樣抱著同樣的想法。 不錯。玄景松開傅昀,走到一側(cè)的桌旁坐下, 一個女字。聽說羅浩羽的妻子早在他來云縣赴任之前就已病逝, 跟著他的只有一個女兒。所以這個女應該是指他的女兒羅幽蘭。 如此說來, 他是讓我們?nèi)フ伊_幽蘭?傅昀接口道。 嗯,而且他所收集的罪證應當就在他女兒身上,我們得趕在郡守等人之前找到他女兒。否則, 他們倆人會有性命之憂。 傅昀也想到了這點,清澈的眸子里浮上一抹擔憂:只是郡城里里外外包括流民在內(nèi)共有數(shù)千人,要在這些人中尋找羅幽蘭無異于大海撈針, 還會引起郡守等人的注意。 倒也沒有我們想的那么難。羅幽蘭在郡城內(nèi)無依無靠, 而且還要躲避郡守等人的追蹤。所以她能藏身的地方并不多。玄景淡笑道。 傅昀沉思了一會兒,眸光微亮:你是說她藏在流民中?縱觀郡城內(nèi), 北城區(qū)的災民區(qū)顯然是最好的藏身之所。危險性有, 但不大。且災民中魚龍混雜, 官府之人也不好過多的滲透到其中找人。 玄景笑了笑,正要頷首, 腦中恍然閃過一個景象。他驀地站起身來,匆匆向裝著兩人行禮的一個木箱走去。 傅昀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 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只見玄景打開木箱,在箱子夾層里翻出一張白紙, 白紙上畫著的赫然是他倆當初夜闖山寨,讓山寨頭子所畫的玲瓏玉佩的畫像。他走到玄景身邊,蹲下.身注視著那張畫像:玲瓏玉佩? 玄景看著畫紙上那熟悉的玉佩紋路,露出一抹笑容:果然是它,我想我知道羅幽蘭在哪兒了。說完,想到了什么,他笑容微斂。 傅昀見他神色有異,不解道:怎么了? 玄景將那張畫像收好,眸光深邃:沒什么,只是覺得一切似乎太過順利了。 嗯? 接觸到傅昀疑惑的目光,玄景笑著解釋道:我們方才不是去過災民區(qū)么,在離開時,還見到了一位容貌俏麗的姑娘。 你是說那姑娘就是羅浩羽的女兒?傅昀恍然。 如果不是有心人刻意假扮的話,十有八九就是她了。她腰間的玉佩紋路和這玲瓏玉佩一模一樣。相傳玲瓏玉佩有一對,羅浩羽一枚,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一枚,他妻子死后,其中一枚便傳到了他女兒手中。所以,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確定了尋找對象,玄景和傅昀兩人對視了一眼,雙雙站起來,就準備出發(fā)。 兩人走到門前,玄景才突然想起某只一直被他遺忘的小紅雞。環(huán)顧了下四周,果然沒發(fā)現(xiàn)小紅雞的影子,他忙在心中道:小黃,小蛋去哪兒了? 一直趴在屋檐上監(jiān)視著各路動靜的小麻雀道:你是說那只長得很胖的小紅鳥嗎?你們出門后不久,它就從窗戶里鉆出來了,嘴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啥,一眨眼就不見了。 想起小紅雞那頑皮的性子,玄景一陣頭疼。果然不該對那孩子抱有幻想,不過想到小紅雞雖然無法釋放攻擊類的法術,但隱身類的小法術還是手到擒來,足夠自保,便放下了心。 由于傅昀的內(nèi)傷還未痊愈,暫時無法動用內(nèi)力帶兩人神不知鬼覺地出門。且玄景之前在盯梢者面前演戲說是要和傅昀快活一番,現(xiàn)在立刻就走出郡守府顯然會惹人懷疑。所以,玄景便找來了小秋子和他們合伙演一出好戲。 開滿白色花朵的槐樹下,小秋子哀怨地瞪著面前的兩人,有氣無力道:殿小景,真的要這樣么? 快點,這里耳目眾多,不宜多言。玄景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催促著。 一旁的傅昀對著小秋子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玄景的要求對于小秋子而言,確實有點難度。畢竟在小秋子眼中,主人便是他的天。那種刻在骨子里的尊敬是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拋開的。何況,現(xiàn)在還讓小秋子指著玄景的鼻子破口大罵,這實在強人所難。 小秋子糾結(jié)了半晌,終是眼睛一閉,豁了出去。再次睜開眼,他已換上了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 好啊,你們這兩個狗奴才,白日里不好好伺候主子,盡背著主子干那些腌臜事情,哼!我跟你們說他充滿怒氣的呵斥聲霎時響遍整個小院子。那活靈活現(xiàn)的姿態(tài),將一個身居高位,發(fā)現(xiàn)自己主子手下互相私通的小太監(jiān)演得十分傳神。 玄景目露贊賞,忙和傅昀兩人低下頭,裝作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不遠處,剛剛跟郡守匯報完的盯梢者恰好經(jīng)過,看到不遠處兩人被罵的場景,忙縮著身子躲在了一根柱子后。側(cè)耳傾聽了片刻,臉上露出不屑。 槐樹下,小秋子罵得久了,最后冷哼了一句:你們倆就給雜家在這兒站著,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午膳不必吃了!說罷,拂袖而去。 待小秋子走遠,玄景立刻抬起頭,暗罵了一聲:呸!什么狗東西,不就一個小太監(jiān),也敢在大爺面前放肆! 算算了,也是我們有錯在先。一旁的傅昀配合著演戲,只是神色有幾分不自然,好在他背對著盯梢者,對方看不見他的神情。 什么有錯,我們倆情投意合,怎么就不能做這等事了?走走走,不讓我們在府上用膳,我們就出去吃,他難道還能封上我們的嘴不成?說著,玄景攬著傅昀的肩膀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向郡守大門走去。 走遠了,還能他們的說話聲。 北城區(qū)那兒不是有個酒樓么,正好帶寶貝你去嘗嘗鮮。 嗯。 盯梢者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一臉鄙夷:不就是兩個死斷袖么,有什么好需要在意的,真不知道大人怎么想的。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他轉(zhuǎn)身就向廚房走去,完全將王城洋的吩咐給拋到了腦后。 順利地出了郡守府,玄景小聲道:如何? 傅昀道:那人沒有跟出來。 很好。玄景笑著側(cè)頭看了眼郡守府,順勢親了下傅昀的臉蛋,大聲道:寶貝,爺這就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傅昀咳嗽了一聲,紅著臉低下了頭。郡守府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臉上則是一陣青一陣白。 兩人很快來到了城北區(qū)靠近災民大院的一處酒樓里。那棟酒樓和災民區(qū)的大院只隔了一條街,遙遙相對。坐在二樓靠窗處,便可將整個災民區(qū)大院的景象盡收眼底。可謂是絕佳的盯梢地點。 玄景來到二樓占好位置后,便點了一桌的小菜和一壺小酒。不得不說,郡城內(nèi)的伙食要比之前的受災縣城好上許多。太久沒吃上葷菜的玄景,對rou食渴望得要命。遂一桌菜幾乎全是rou食。 傅昀望著一桌的雞鴨魚rou,有些無奈:小小景,光吃rou似乎對身體不太好。 玄景毫不在意地端起酒杯,愜意地喝了一小口:偶爾放縱一下,無妨。 傅昀嘆了口氣,夾了一筷子魚rou到自己的碗里,細心剃起魚刺來。 玄景一口酒一口rou地細細品味著,目光時不時看向不遠處的災民區(qū)大院,觀察著里面的動靜。畢竟里面災民的數(shù)量還是挺多的,如果貿(mào)然沖進去找人顯然不妥。只得在此處靜靜等待那人出現(xiàn),在想個法子弄出點sao亂,趁亂把小姑娘給帶走。 沉思間,他夾起碗里的rou送到嘴中,鮮嫩滑膩的魚rou入口即化,帶著一股清甜的香氣,竟不是他事先夾好的牛rou。他抬眸看向傅昀,果然在對方的碗里看到了自己夾的牛rou,而自己碗里則放著一大塊已經(jīng)挑好刺的白嫩魚rou。 傅昀有些局促地半低著頭,結(jié)巴道:多多吃點魚rou,對對身體有好處。 玄景眸光瀲滟,微笑著看著傅昀:好,小昀也嘗嘗看,味道還不錯。說著,他夾起一筷子魚rou湊到傅昀唇邊。 傅昀愣了一下,紅著臉,微微張開了嘴一口咽下。 玄景收回筷子,眸中笑意愈濃。他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逗弄下害羞的傅昀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這時,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響,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的哭叫聲。傅昀和玄景兩人的臉色一變,齊齊看向樓下。 只見不遠處的災民大院門口,幾個衣著破舊的大漢圍著一個女人,將對方逼到了一個角落里,放肆大笑著。 我說小娘子,你就乖乖從了我們吧。 是啊,我們會好好疼愛你的,只要你把我們哥們幾個伺候好了,我保證你日后吃香的喝辣的,沒人敢欺負你。 就是,別不識好歹。 那女子低著頭,死死咬住紅唇,聲音顫抖:你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寧愿死,也不愿被你們糟蹋。話音落下,她猛地抬起頭就向身后墻壁撞去。而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玄景兩人此行要找的人疑似羅幽蘭的女子。 大門處,一直躲在門后的刀疤中年男氣得怒目圓睜,正要跑出來阻止,就聽一道清亮的男子聲音響起:住手! 第41章 罪臣之女幽蘭 調(diào)戲美人被打斷的三名壯漢聽到呵止聲,神色不耐地回過頭來。 快要撞墻的女子亦及時停住了腳步, 滿含希望地看向來人。 見來人不過才兩人, 其中一名男子還身材瘦削,看起來弱不禁風的, 三名壯漢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名譏諷道:這年頭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充英雄的, 我勸兩位別多管閑事, 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另外一名大漢看到傅昀,卻是雙眼一亮,插嘴道:等等, 那個高個子的可以離開,矮個的這個么他yin.笑著打量了下傅昀勻稱纖細的身段,嘿嘿一笑, 留下來伺候本大爺吧。 另外兩名壯漢聽了, 皆心領神會地笑了起來。為首的那個漢子笑罵道:你這家伙,還真是葷素不忌。 調(diào)戲傅昀的壯漢拱了拱手, 自得道:過獎過獎。 獎字剛落下, 就聽得對面?zhèn)鱽硪宦暲湫Α?/br>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去享福了。玄景淡笑著, 黑眸卻透出一股讓人心寒的殺氣。 壯漢聽了,臉色一變, 舉著拳頭就沖了過來:你這個臭小子說啥?找死! 玄景側(cè)頭對著傅昀道:這幾個人交給我就好。不等傅昀回話便迎了上去。也不見他怎么動作,只是微微側(cè)身, 那沖過來的大漢就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一旁的傅昀默不作聲地足尖一挑,一枚石子便飛射而出擊在大漢身上。那大漢爬起來的動作頓時一停,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嘴中連忙大喊:老大,救命啊!我不能動了!!! 另外兩個壯漢見狀不妙,趕緊上來幫忙。可惜在玄景和傅昀的配合下,不過一個回合,就被打翻在地,哀嚎不止。 玄景笑著一腳踩在調(diào)戲傅昀的壯漢臉上,用力碾了碾:下次出門記得管好自己的嘴,否則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大爺教訓的是,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大漢趴在地上,維持著被點xue的姿勢,艱難道。 見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為免多生是非,玄景雙眸微瞇,厲喝道:滾! 傅昀長袖一揮,那三人瞬間被解開xue位,連滾帶爬地跑了。 見無熱鬧可看,人群漸漸散去。玄景和傅昀兩人站在一處,相視一笑。這時,一道清脆嬌媚的聲音插了進來:多謝兩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更新快,無防盜上 原來是被兩人救下來的女子。那女子低著頭,向玄景兩人行了一個很標準的貴族女子的屈膝禮。彎腰時,腰間那抹翠綠再次滑了出來。與之前只露出了一角不同,這次滑露了大半,幾乎可以窺見整塊玉佩的全貌。 傅昀和玄景兩人望著那枚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的玉佩,眸光閃爍。 而在三人看不見的角落里,之前準備出來阻止壯漢的刀疤中年男,在見到女子腰間玉佩的那一刻,霎時瞪大了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邊,玄景抬手虛扶那位女子起身,語氣客套:不過是隨手相助罷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公子真是謙虛。如今這世道,能遇到如兩位恩公這般善良之人,委實難得。女子眸中含淚,語帶感慨,只可惜小女子身無財物,否則必當重謝二位。 見玄景和傅昀笑而不語,那女子再次不卑不亢地向著兩人行了一禮:那小女子就此別過,告辭。轉(zhuǎn)身之際,腰間玉佩順著腰帶滑了下來。 還好傅昀及時伸手接住。女子見狀,驚呼了一聲,忙從傅昀手中接過玉佩。她心疼地捧著玉佩,見玄景和傅昀望過來,有些羞赧地低下頭,將玉佩收好:讓兩位恩人見笑了,此物對小女子來說十分珍貴,多謝這位小兄弟方才及時出手。 傅昀溫和一笑: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 女子笑著,正要回話,突然身子一顫,暈了過去。玄景臉色微變,順手將女子攬在懷中。直到這時,兩人才發(fā)現(xiàn)女子呼吸急促,兩頰暈紅,額頭guntang竟是染了重病。由于現(xiàn)在情況特殊,兩人不知女子到底是得了普通的傷寒還是染上瘟疫,不敢怠慢,忙匆匆將女子直接抱回了郡守府。 三人走后,門后的刀疤中年男人小跑著出來,望著三人遠去的背影,焦急地跺了跺腳。 回到郡守府后,玄景將女子暫時安置在他和傅昀兩人所在的院子里,而后請來了車隊里的隨行大夫。大夫一番診治,確定只是普通的傷寒發(fā)熱,兩人才松了口氣。開藥方,熬藥,喂藥,一整個下午便這樣過去了。待女子的病情穩(wěn)定下來后,已是傍晚時分。 醒過來的女子臉色微白地靠坐在床頭,虛弱地笑道:原來兩位恩人竟是欽差大人的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