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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廠花重生了[八零] 第30節(jié)

    趙新誠俯身到她耳邊,低語幾句,陳芷歡聽著瞪大了眼睛,“他居然做出這種事?”話剛出口,她就醒悟了,這確實是周書杰能干出來的事情,這種喪心病狂的人!

    “走,我們先去那樓里找找,再去給他送禮。”

    兩人從那棟被燒毀的大樓里出來是二十分鐘后,趙新誠手里拿著一個冊子,卷起來揣進(jìn)了褲兜里,又直奔許志強(qiáng)辦公室去。

    “你說,那火是周書杰放的?他要害死孟國安,燒毀賬本?”許志強(qiáng)聽到趙新誠的話一個猛子站起來,沉聲問他。

    “沒錯,孟科長今天中午已經(jīng)醒了,他親口告訴我,他發(fā)現(xiàn)周書杰和采購科副主任任強(qiáng)勾結(jié)進(jìn)劣質(zhì)大麥,那天找他詢問情況。”

    那天孟國安警告周書杰,進(jìn)劣質(zhì)大麥的時候兩位廠長早就知道了,自己還被敲打過,保證不敢再豬油蒙心干出這種事。結(jié)果他們兩人居然背著自己勾結(jié)起來做假的采購記錄。結(jié)果周書杰勸說無果,兩人不歡而散,周書杰離開的時候,孟國安警告他,再不收手他就親自去舉報他,為了保住自己的科長位置,他只能不顧念大家的私交了。

    后來許志強(qiáng)和徐昌平到他辦公室,許志強(qiáng)和他發(fā)生激烈沖突,孟國安暈倒在地,直到被濃煙嗆醒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睜眼,看到周書杰在自己辦公室書架上翻找著什么,他掙扎起身,想叫他滅火,卻被他沉沉目光看著。周書杰一腳踢翻孟國安,嚷嚷著,“你也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不如早點去了。”說完抓起辦公桌上的鑰匙,閃身出去,將屋子從外反鎖,任憑孟國安怎么呼救也不開門。

    “許廠長,這是孟科長告訴我的,周書杰和任強(qiáng)勾結(jié)采購劣質(zhì)大麥的冊子,在他辦公室書架后面的暗格里,萬幸沒有被燒毀。這半年多累計采購46噸劣質(zhì)大麥,真實采購價約為9600元,他們虛報上去的采購價為28000元,從中獲利18000元。”

    許志強(qiáng)翻開冊子,一筆一筆的采購記錄,觸目驚心,這年頭萬元戶都不多,僅僅半年時間,就獲利一萬多,這人拿啤酒廠當(dāng)什么了?而且還在廠里放火,謀財害命,他真是做全了!他呼著怒氣,面容猙獰,手緊緊攥著冊子,“昌平,去報警,把公安同志找來!還有,把周書杰叫過來,告訴他,他的勞模名額撤銷!”

    第47章 狗咬狗

    三人在許志強(qiáng)的辦公室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徐昌平回來,他急急忙忙跑進(jìn)來,絲毫沒有平日的禮數(shù),“許廠長,孟科長去了。”

    “什么?”許志強(qiáng)險些沒站穩(wěn),雙手扶住辦公桌才立住,“不是,不是說中午剛醒了嗎?怎么會…”

    “許是回光返照了,下午突然惡化送去搶救,結(jié)果沒搶救回來。”

    許志強(qiáng)想著當(dāng)年一起打拼的幾人,接連去了兩個,一個是自己見死不救,一個是被自己親手推倒暈倒在地,才給了周書杰可乘之機(jī),他眉頭緊縮,雙眼泛紅,看著竟是蒼老了許多,嘴里念念有詞,“冤孽啊,冤孽啊。”

    “周書杰呢?!!他人呢?”許志強(qiáng)不愿多想,現(xiàn)在只想替老孟報了這個仇,自己對不起他們。

    “周主任說他稍后就來。”

    “他還敢擺譜了?去把他押過來,叫上保衛(wèi)科的人一起去,馬上把人帶過來!”許志強(qiáng)震怒,厲聲斥責(zé)。

    “許廠長,我來了。”周書杰終是出現(xiàn)在門口,他緩步走近,看著屋子里四人,趙新誠和陳芷歡離得近,看著有些礙眼。

    啪。

    許志強(qiáng)將那冊子扔在桌上,呵斥道,“你低價進(jìn)劣質(zhì)大麥充數(shù),從中賺了一萬多元,你認(rèn)不認(rèn)?你放火謀害老孟,你認(rèn)不認(rèn)?”

    周書杰看著卻是不慌不忙,他拿起冊子掃一眼,心道孟國安那個老狐貍,還留了一手,“許廠長,我想單獨和您聊聊。”

    “哼,你不會還以為我會給你機(jī)會吧?我一心栽培你,沒想到你是這么人面獸心的東西。”

    周書杰掃一眼旁邊的三人,眼神示意,“許廠長,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您匯報,旁人聽了不好,對你對我都不好。”

    周書杰說得神秘兮兮,其他人聽得一頭霧水,許志強(qiáng)心里盤算,最終是點頭同意了。

    等三人出去,辦公室里只剩下許志強(qiáng)和周書杰兩人。周書杰翻著冊子,陰惻惻地笑起來,“許廠長,這采購劣質(zhì)大麥的事,是采購科干的,與我無關(guān)。”

    “你放屁!”許志強(qiáng)隨手抄起桌上的幾本文件發(fā)泄般地扔到地上,“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這事兒一問任強(qiáng)就知道了,你以為你能蒙混過去?這次我不會再保你,一會兒公安來了,你去跟公安狡辯吧!”

    周書杰直接無視他,繼續(xù)說道,“許廠長,我跟您打拼這兩年,您就對我這么絕情?想送我去蹲大牢?如果讓我去和公安說,我可就得說點別的了,我會告訴公安同志,那場大火,是您放的。”

    許志強(qiáng)瞬間暴怒,這人…竟是要栽贓自己?自己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想培養(yǎng)他接班!“哈哈哈哈,你是沒法子了想栽給我?誰會信啊?”

    “孟國安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許廠長,這個道理您應(yīng)該懂吧?紀(jì)苗親耳聽見您和孟國安大吵一架,沒多久樓里就起火了,正巧孟國安被燒成重傷。公安同志一聽這,難道不應(yīng)該懷疑您嗎?”周書杰看著許志強(qiáng)的眼睛,一字一頓,將他激地怒氣沖天。

    “胡說八道!我和老孟幾十年交情,我怎么會害他,公安同志也不會相信的。就憑紀(jì)苗看到我們吵架能證明什么?”

    “那天樓里一共就七個人,一個燒傷現(xiàn)在死了,剩下兩個人我和紀(jì)苗指認(rèn)你,徐昌平是你的秘書,他說的話沒什么可信的,袁立先和趙新誠什么都沒看到?jīng)]聽到,您說說是不是您的嫌疑最大?”周書杰走到許志強(qiáng)面前,兩人就隔著一張辦公桌,“而且,孟彪也懷疑是您放的火,孟國安的兒子也對公安同志說些話,您覺得,公安會不會懷疑你?”

    許志強(qiáng)眼里滔天怒火,一臉不可置信,沒想到周書杰居然算計自己到了如此地步,不過他也有證人,“你還不知道吧?趙新誠今天中午見到了孟國安最后一面,他知道火災(zāi)真相!哈哈哈哈,你說的那些有什么用全是猜測,趙新誠是唯一一個親耳聽到真相的人。”

    周書杰拍拍手,也笑起來,“精彩精彩,確實,我千算萬算都沒算到,孟國安還能醒過來,這么巧還能被趙新誠碰見,讓他知道了一切。有趙新誠在,您好像確實能贏過我這一切的謀劃。”

    “就憑一個趙新誠和一本冊子,我就能把你送去蹲大牢!”許志強(qiáng)放松下來,自己勝券在握,非要好好懲罰這個人不可!

    周書杰嗤笑出聲,走到許志強(qiáng)身旁,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著,“許廠長,您說,如果趙新誠知道十年前是您害死了他的父親,他還會不會替你作證,為你洗刷放火的冤屈啊?”

    孟國安身體僵住,他緩慢的轉(zhuǎn)頭,驚恐看向周書杰,張著嘴急促呼吸,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他扶著辦公桌穩(wěn)住身子,緩了緩,“你說什么?誰跟你說了什么?”

    “十年前趙新誠父親病倒在地,您見死不救,白白害了一條人命,真是作孽啊。許廠長,午夜夢回,您就不害怕嗎?不愧疚嗎?”周書杰每句話每個字都戳到了許志強(qiáng)心窩里。

    十年前血淋漓的真相被人知道了,被旁人知曉了,一直因為此事飽受折磨的許志強(qiáng)一時承受不住,直直摔下去,跌到了辦公椅上,他顫顫巍巍伸出手,指著周書杰,卻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許廠長,我不想和您作對,我們不是敵人,您要想清楚這一點!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周書杰有些癲狂,語速越來越快,自從上次無意中聽到許志強(qiáng)和孟國安爭執(zhí)時爆出的秘密,他就等著用這件事在關(guān)鍵時候救自己一次。所以這把火他必須放,除掉孟國安,世界上就只有自己知道這個秘密,可以一直拿捏許志強(qiáng),還可以把劣質(zhì)大麥的賬本銷了。可惜他沒算到孟國安還留了一本,藏得嚴(yán)實。

    “你想怎么樣?”許志強(qiáng)一把年紀(jì),功成名就半生,絕不允許自己名譽掃地,多年前的往事只能塵封。而且他不能賭,賭趙新誠能不計前嫌為一個害死自己父親的人作證火災(zāi)事件的真相。此刻的他完全被周書杰制住,竟是無力回天了。

    “許廠長,我只想好好的當(dāng)我的勞模,這種光榮無比的身份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擁有呢?至于那劣質(zhì)大麥的事情,您不如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怎么樣?”

    許志強(qiáng)看著這個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年輕人,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緊閉雙眼呼出一口氣,微微點了一下頭。

    **

    趙新誠、陳芷歡、徐昌平在許志強(qiáng)辦公室門口等著,徐昌平是萬萬沒想到周書杰是這種人,暗道許廠長和自己的看走了眼,“這次多虧了你們兩位,不然周書杰還要禍害不少人。”

    “也是天理報應(yīng)吧,孟科長回光返照掙扎醒來說出了真相,正好讓我碰上了。”

    “孟科長,哎,真是悲痛,這次一定要周書杰去蹲大牢。”徐昌平剛說完,就見到公安同志來了,他忙迎上去。

    “公安同志,是我們報的案,我們廠里發(fā)生了大事,這事兒啊…”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許志強(qiáng)的辦公室門突然打開,許志強(qiáng)率先走出來,叫住他,身后跟著周書杰。兩人面色平和,不像是有爭執(zhí)的樣子。

    “昌平。”就一句話,徐昌平馬上心領(lǐng)神會,住了口。

    “公安同志,我是啤酒廠廠長許志強(qiáng),這次報案,是個誤會,真是對不住了。”

    誤會?其余三人對視幾眼,這一會兒功夫,許志強(qiáng)為什么變卦了?

    “真是對不住,開始以為廠里出了偷盜東西的賊,結(jié)果是工人自己搬去別的地方忘了這事兒,鬧了個大烏龍,你看看這鬧得,讓你們白跑一趟。”許志強(qiáng)幾句話道了歉,送走公安,“二位慢走啊,真是對不住了。”

    “許廠長!”

    三人都驚訝地叫住他,事情怎么變成這樣了,而周書杰則在一旁得意。

    許志強(qiáng)沒搭理幾人,就單獨叫了陳芷歡進(jìn)屋,趙新誠本不放心想跟進(jìn)去,被陳芷歡制止了,她倒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許志強(qiáng)態(tài)度突變。

    “小陳,你在廠里的貢獻(xiàn)有目共睹。”許志強(qiáng)關(guān)上門,示意她坐。

    屋里就他們兩人,許志強(qiáng)開門見山,“我決定給你升個級,從二級工升到三級工,另外再給你漲津貼獎金,這算下來可是能多拿不少錢。”

    可是陳芷歡不為所動,她還看不上這點兒錢,“許廠長,發(fā)生什么了?周書杰的事兒…”

    “書杰有什么事兒啊,哦,他當(dāng)選勞模了,是好事兒。”

    “許廠長!他謀財害命的事情你不管了嗎?”陳芷歡聲音猛地高了幾度,她十分震驚這人前后態(tài)度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不要亂說,這是嚴(yán)重的造謠!”許志強(qiáng)制止她,“我找你,主要是想說說勞模的事情,書杰的工作很出色,但是評選勞模還差點亮眼的成績,你上次的研究報告,還有編寫的使用手冊,那些東西都很不錯,我想著大家都是一個廠的,你就把這些東西拿給他用用,把勞模拿了,是他的榮耀,也是你的榮耀嘛。”

    陳芷歡聽著這無恥的話,倒笑了,“許廠長,您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周書杰這個榮耀與我無關(guān),我不同意。”

    第48章 老丈人的評價

    “陳芷歡,你別不識大體!”許是覺得說得重了,擔(dān)心她生了情緒,許志強(qiáng)也緩和了語氣,“這事兒也是幫你辛辛苦苦編寫的東西打響名號,我這也是在幫你。以后廠里發(fā)展起來,我很看好你往上升一升。”

    恩威并施,陳芷歡不屑地笑了,“許廠長,說得再好聽也是讓我為他人做嫁衣,我不同意。這些是我的心血所得,絕不能讓給別人。如果您堅持要這么做,我可是會寫舉報材料給省里領(lǐng)導(dǎo)的!”

    許志強(qiáng)一拍桌子,今天這是吹了什么邪風(fēng),前腳剛被周書杰捏著把柄威脅,現(xiàn)在又被陳芷歡言語警告,這啤酒廠是要翻了天了?“好,好,好!這是你自己選的,以后不管是二車間還是你,都別想再撈著什么好!你出去!”

    陳芷歡并沒有被這幾句話脅迫,反而無所謂的離開了。她和趙新誠一起往二車間走去,路上兩人都很不解。

    “許志強(qiáng)為什么會突然變了態(tài)度,前面還說要撤了周書杰的勞模名額,后面就要力保他,甚至還想盜用你的研究成果。”

    “我也不知道,太奇怪了。難道許廠長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周書杰手里?”前世好幾年,陳芷歡對此毫無印象。

    “許志強(qiáng)那人幾十年口碑都挺好,沒聽說有什么不光彩的歷史。”趙新誠話鋒一轉(zhuǎn),“你今天拒絕了,他們還會不會盯著你的心血?”

    “會!”陳芷歡答地沒有任何猶豫,沒人比自己了解他們。“用了正好,這樣我才更有把握送他們一份大禮。”

    陳芷歡心情也沒受影響,就算現(xiàn)在還是和前世一樣,讓周書杰拿到了勞模名額,她也不著急,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懵懵懂懂的小同志了。

    又過了幾天,趙新誠母親出院回鄉(xiāng)下老家了,陳芷歡也跟著去送她上火車,黃娟面容慈祥地叮囑,“你們倆好好的啊,新誠如果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憬逃?xùn)他!”

    “好的,阿姨,您放心,我不會委屈自己的。”陳芷歡沖她揮揮手,看著火車一路前行消失在視野里。

    兩人一起走出火車站,趙新誠跨上自行車,他們今天要去陳芷歡家吃飯,“把這個戴上,省得風(fēng)吹得耳朵凍僵了。”

    陳芷歡乖乖站著,她今天穿著一件藏藍(lán)色棉襖,圍了一條腈綸長條圍巾,在脖子上繞了幾圈,任由趙新誠給自己戴上羊剪絨帽子,那帽子是他的,挺大一頂,下面圍著一圈厚實的絨毛,“你的我戴著不好看。”那帽子自是沒有專門賣的女式帽子好看的,就只圖個保暖。

    “誰說的?”趙新誠給她戴上后,還理了理角度,把圍巾也給她拉上來,擋住大半小臉,一副豪橫的樣子,“你戴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你少嘴甜,反正你要是敢欺負(fù)我,我就去找阿姨告你的狀。”陳芷歡坐上自行車后座,兩手抓著趙新誠的衣服兩角。

    “我哪敢啊!借我十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再說了,你爸天天不給我好臉,我這還忐忑著呢。”

    他們從躍城回來后,趙新誠就上門拜訪了陳昌海,結(jié)果沒想到輕松贏得未來丈母娘歡心的趙新誠翻車了,這未來老丈人看他不順眼。

    “怎么,你還對我爸有意見啊?”陳芷歡上手輕輕擰一下他的腰,趙新誠常年上工,練了肌rou,這擰上去沒有一點點贅rou感,反倒覺得各位結(jié)實,陳芷歡差點找不到地方下手。

    “我怎么敢,這可是我未來老丈人!借我一百萬個膽子也不敢啊。”趙新誠感覺到陳芷歡那下,仿佛在給自己撓癢癢似的,“我后來琢磨了下,我以后要有個女兒我也舍不得,哪家小伙敢來求親啊?我也誰都看不上。何況是你這么水靈的大寶貝。”

    陳芷歡聽他說話越來越不著調(diào),狠了心擰了他腰間rou,這下用力多了。趙新誠覺得腰間一陣酥麻,“哎呦,你還真下手啊?謀害親夫是不是?”

    “胡說什么呢。”陳芷歡嗔怪他,一手拍打在他背上,嘴角卻悄悄揚起,手滑落下來,換了個姿勢,兩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

    趙新誠只覺得腰間一緊,他低頭一看,一雙白皙柔嫩的手抱著自己,他輕聲問后座的人,“冷不冷啊?”這寒風(fēng)呼呼的,他耳朵都被凍僵了,臉上只覺得一茬茬冰刀子在割,不知道后座的人受得住不?

    “我不冷。”陳芷歡的聲音從圍巾里傳來,甕聲甕氣的,“你冷嗎?”這人把帽子給自己了,直接讓風(fēng)吹著,多難受啊。

    趙新誠口吐寒氣,“我肯定不冷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抗凍!從小就受得住,我冬天穿單薄點都沒事兒的。”

    “撒謊!”陳芷歡直起腰伸長手,探到趙新誠的耳朵,輕輕捏了捏他的耳垂,又努力往前夠了夠,這臉都冰涼冰涼的了,“你快停車,這帽子你戴。”

    “哎哎,你別亂摸啊。”趙新誠腳下不停,蹬地飛快,心也跳得飛快,“小心我告你流氓罪啊,送你去關(guān)起來。”

    陳芷歡沒搭理他,她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搭到趙新誠脖子上,費力地給他繞了兩圈,堪堪把脖子和下半張臉擋住了。

    “別,我真不冷!你自己圍好,別凍感冒了。”趙新誠剛想靠邊停下自行車,就感覺陳芷歡整個人貼上來,她把臉埋在自己背上,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腰。兩人隔著厚厚的冬衣,緊緊貼在一起。

    “你才舍不得呢。”因為臉埋著,陳芷歡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伴著那刺骨的寒風(fēng),卻暖了趙新誠的心。

    “嗯,我舍不得。”

    **

    “快進(jìn)來,小心凍壞了。”徐知言看著兩人渾身散發(fā)著寒氣,忙遞上兩杯熱水,“這天兒也是,冷地不成樣子。你們小心別病了。”

    “阿姨,沒事兒,我身子一向好。”趙新誠接過搪瓷盅,喝下一大口熱水,覺得一股暖流注入體內(nèi),整個人才像是活過來了,“我會盯著歡歡喝姜茶的。我們車間都有熬,提前預(yù)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