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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和考試相愛相殺在線閱讀 - 分卷(18)

分卷(18)

    管丞突然加快了腳步,腦子里的聲音和準淮的聲音重合讓他感到無比煩躁,甚至還想要罵他,不過他都忍住了。

    準淮是他的朋友,是很重要的人,無論這個聲音到底是誰,他一定要把它趕出去!

    我沒事。管丞草草應了一聲,然后徑直走向一片蕭條景象的村口。

    村口旁邊有一口井,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圍著井口砌起來的青磚上布滿了厚厚一層青苔,地上還隨意的擺放著幾個破破爛爛的木桶,很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人使用過這口井了。

    這么大的槐樹,這得長多少年啊。準淮感嘆,在這口破井邊上還種著一顆筆直又高大的槐樹,樹干目測得四個人圍著才能還得住。

    別靠近那棵樹。管丞出聲阻止了想要過去瞧一瞧,看一看的準淮和于江。

    準淮頓住腳步,又退了回來:這棵樹有問題?

    還不確定,總之這里的東西你們最好都別碰。

    好好好,我們不動,不動。準淮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保證自己不會碰這個村子里的任何東西。

    進村子的唯一入口是一條一米左右寬的黃泥路,看地上的痕跡肯定是有人走過的,泥土里印著亂七八糟的腳印,說明了管丞之前的話是對的,這鬼地方還真的有人住!

    那里有人!進村后一直跟在后面東張西望的于江眼尖的發現了躲在暗處盯著他們的一個人,那人被發現后就立刻隱進黑暗跑了。

    我說怎么進村以后后背涼嗖嗖的,感情是有人一路上在跟著咱們。于江剛才也只是看到了一個影子,并沒有看到那個人長什么樣,所以當準淮問到這個關鍵性問題的時候他一個字也答不上來。

    他跑的太快了,那反應絕了,我還沒來得及對焦人就跑沒影了,你說我能看到個什么鬼。

    算了,能看到人影就說明這村子里的確有人住,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么都不出門。

    也許是因為咱們都是陌生人,這里的人對生人敏感,害怕咱們。于江解釋了一句。

    應該吧。準淮附和一句,管丞一句率先一步進了村子,在一座矮小的泥房前停了下來。

    準淮跟上去剛想開口說什么,管丞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然后給他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們別說話。

    三個人就這么一聲不吭的站在這座泥房前,閉住呼吸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可是泥房里面一直都是靜悄悄的,根本不想有人居住的樣子。

    過了有兩分鐘的時間,管丞才松開了手,改成牽著他的手腕,握得緊緊的,生怕他一個不注意人就會不見了似的。

    于江見狀也趕緊把手腕給伸了出去,讓管丞也拉著他。

    誰知道人家管丞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拉著準淮推門走了進去。

    我擦,大哥你這就過分了啊,你這叫明目張膽的偏心!于江還是一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后,充當起了殿后的職責,心驚膽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害怕剛才那個人會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后。

    這房子是那種很普通的泥房,破破爛爛的,墻上還有好幾個大洞,風從洞口外灌進來涼嗖嗖的,這間房子里這開了一扇門和一扇小小的和氣窗差不多大小的窗戶,拿油紙封著,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這沒有人啊。準淮進屋后就立刻把這房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全部掃視一圈,房子里除了一些必要的木制家具以外什么都沒有,就連一個鍋碗瓢盆都沒有,只有一張破爛的木板床、一張長椅和一張木桌,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天黑了,今晚先住這里。進屋后管丞就松開了準淮的手,走到門邊把敞開的木門關上,還上了鎖。

    敢情他們這是來借宿的啊,準淮還以為這房子里有人住,所以管丞剛才才會那么緊張,害得自己還跟著緊張了半天,沒想到原來就是進村找間沒人住的空房借宿一宿啊。

    休息吧,無論聽到外面有什么聲音都不要把門打開。管丞把長椅搬到屋子的一角,然后靠著墻壁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

    準淮看他這幅模樣,還能這么淡定的睡覺,感覺今晚應該不會出現什么問題,拿起地上的一把掃帚簡單的把木板床上的灰塵清了清,再把身上的浴袍裹得緊了些,翻身上了床。

    哥你進去點唄,我不想睡地上。于江伸手推了推準淮的胳膊,讓他挪進去點,這破屋子里攏共就那么幾件家具,椅子被管丞搬走了,床被準淮霸占了,唯一就只剩下一張岌岌可危的木桌,估計自己還沒躺上去桌子就得散架了,地上又太臟了,黑漆漆的,指不定還會有什么毒蟲之類的,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厚著臉皮跟準淮擠一張床。

    和丞哥睡準淮睜開眼睛,剛想把于江推到管丞那邊去睡,結果話剛說一半,剩下的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卡在喉嚨里半天出不來。

    準淮瞪大眼睛看著于江,于江也同樣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一直緊閉著的木門,渾身發寒。

    篤篤篤

    有什么人正在外面敲門!

    ☆、影子

    敲門聲不斷響起,聽得人心慌。

    于江不動聲色的往準淮旁邊挪了挪,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說:該不會是鬼吧?

    準淮把衣角從于江手里拯救出來,然后才說:怕什么?我媽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準淮還是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小腿肚子在抖,說話的底氣都不足了。

    不是鬼的話那你說會是什么東西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敲一座空房子的門?我看準了,十有八九就是只鬼,肯定是它看到咱們進來了,大半夜來嚇人來了。于江躲在準淮身后,滿腦子都是鬼怪。

    會不會是這的村民?準淮隨口說了一句,還想再說點什么時,門外那陣敲門聲停了,屋子里又恢復了一片死寂。

    準淮和于江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先開口說話,只能愣在原地盯著那扇突然安靜下來的門板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外面那東西走了沒有。

    就這么等了兩分鐘門外還是沒有半點動靜,于江扯了扯準淮的衣服,做了個口型,說的是怎么辦。

    準淮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如果剛才敲門的東西是人的話還好說,他們現在有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巨能打型選手,三對一絕對沒有問題。但要是那東西不是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準淮轉過頭去看坐在墻角休息的管丞,發現他居然沒有醒,還是閉著眼睛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要不是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還以為他死了。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管丞不應該睡得這么死,就算已經睡著了,但是剛才那陣敲門聲那么大,是個豬恐怕都被吵醒了,再看向管丞,那是一點要醒的意思都沒有。

    這房子有問題,這是準淮的第一反應。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刮起了風,冰冷刺骨的晚風吹得稀薄的窗戶紙獵獵作響,透過紙上的破洞吹進屋里,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除了門外刮得呼呼作響的風聲以外已經十分鐘沒有其他動靜了,兩個人懸著的心才慢慢放了下來,重新坐回床上。

    我的天啊,嚇死我了。于江捂著胸口壓低聲音抱怨,生怕那東西還在門外沒走。

    于江,快過來!

    于江一顆心剛放回肚子里差點被準淮的叫聲嚇到嗓子眼,他趕緊噓聲示意他不要說話這么大聲:我的哥啊,你別喊那么大聲成不?萬一那東西沒走咱們就慘了。

    少廢話快過來,要是丞哥出事了咱們才是真的要慘了。

    怎么了怎么了?大哥出什么事了?聽到準淮的話,于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急匆匆的跑到準淮身旁,視線移向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管丞。

    怎么了這是?這動靜都不醒啊?睡眠質量也太好了吧?于江指著管丞,又看了看準淮。

    準淮搖了搖頭:不對,這個房子絕對有問題,否則丞哥絕對不可能會醒不來。

    等等!你是說大哥他醒不來了?!于江震驚的表情猶如五雷轟頂,那咱們怎么辦?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我也不是說他嘿呀!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這個問題。準淮擺擺手,捏了捏鼻梁,這個問題讓他有點頭疼。

    他剛才也試著想把管丞叫醒,誰知道對方壓根就沒有動靜,就像一個睡美人似的,推了好半天都沒醒,所以他才懷疑是這個房子有問題。

    我擦!鬼啊!!

    準淮還在想這房子到底哪里不對勁,肩膀突然就被于江打了一巴掌,嘴里還一個勁的喊著有鬼,拼命往他身后擠。

    什么鬼?哪有鬼?準淮莫名其妙的轉頭看他。

    于江整個人在他身后顫抖個不停,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墻壁上破了好幾個洞的窗戶紙,然后又迅速縮了回去。

    準淮順著窗戶看過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只見剛才還空空如也的窗外此時居然站了一個人,那人的影子被窗外的月光投射到窗戶紙上,一晃一晃的,直直的盯著屋內。

    裝神弄鬼!準淮低罵一聲,四下掃了一圈,撿起地上的掃帚拿來防身,一邊盯著那影子,一邊試著看看能不能把管丞弄醒。

    于江。準淮輕聲叫了一聲。

    過了十秒,沒人應答。

    怎么回事?

    準淮連忙轉過身去低頭一看,好家伙,連醒著的于江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身后中招躺地上睡著了。

    不管窗戶外面的東西是人是鬼,現在他們的處境都已經十分危險,醒著的就剩下準淮一個人,而且身上還有大大小小好幾處傷口,就連使點勁都能疼得倒吸涼氣,更別說還要保護身后這倆睡著的大男人了。

    就在準淮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想要偷偷摸過去看個究竟時,窗外的人影突然間動了起來,它側過身子,然后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從這人影的身材和發型來看,應該是個男的,而且還挺壯,兩邊肩膀都呈現出一種強壯結實的感覺。

    大哥們,你們快點醒過來成不?我一個人承受不來啊!

    準淮心里急得發毛,在屋子里又沒有盞燈什么的,到處都是一片黑漆漆的,一米開外啥都看不見,更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就這么想著想著,突然!那人影消失了,無聲無息的,就連一直盯著窗戶看的準淮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時候不見的,一種不自在的感覺油然而生。

    準淮還以為人影之所以突然消失是又要去搞事情了,但是等了十多分鐘屋外還是安安靜靜的,屋里除了他們三個的呼吸聲以外只有準淮怦怦砰的心跳聲。

    總算消停了。

    人影是沒動靜了,但是身后這倆哥們可是一個睡得比一個沉,跟死人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走了?

    準淮剛回到床邊準備坐下休息一會,誰知道這屁股還沒坐下去,就聽到角落里幽幽的傳出個聲音,直接把他從床上嚇了下來,拿著掃把緊張的環顧一圈屋子,這才發現原來是管丞這位大爺醒了,此時正睜著眼睛默默地盯著他看。

    大哥你是不是想嚇死人啊?確認不是那奇怪的影子在說話后準淮直接癱倒在床上,用力呼出一口氣,看來是嚇得不輕。

    不,還沒走。說話間管丞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于江,把他叫醒吧,我們得快點離開這里。

    我叫過了,他好像被什么東西催眠了一樣,醒不來。別說叫了,他連踹都用上了,這家伙根本就無動于衷,跟昏過去了一樣。

    管丞點點頭,彎下身子一把把人撈了起來架在身上就準備往門外走去。

    準淮緊隨其后,拿著掃帚緊緊的跟在后面。

    開門。管丞在緊閉的門板前停了下來。

    說實話準淮有點慫,誰知道那東西會不會就站在門外等著他們主動開門呢。

    安全嗎?

    沒事,開吧。

    準淮點頭,往前一步,深吸一口氣,快速把插在門上的木板拆了下來,扔掉了那把破破爛爛的掃帚,該拿這插梢當防身的武器。

    門開了,外面空空蕩蕩的,沒有看到那個恐怖的人影,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咱們往哪走?準淮先出了門,左右看了看拿不定主意。

    左邊。管丞在后邊說。

    行。準淮在前面走,管丞架著于江在后面跟著。

    夜晚的小山村靜的可怕,除了時不時被風吹動的樹葉聲以外其他一點聲音都沒有,整個村子沒有一點生氣,跟鬼村似的。

    丞哥,咱們去哪?準淮看了一下他們目前走的方向,發現并不是往村口去的,反而是往村子的更深處在走,小路兩邊都是破破爛爛的泥土房,里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住。

    過了好幾分鐘才聽到管丞回答,去村尾的那間土地廟。

    土地廟?他們之前來的時候是走的正門進村,在半山腰上看的時候目測這個村子還挺大的,稀稀拉拉坐落了幾十間泥土房,準淮也沒注意看這村子里有沒有土地廟。

    嗯,之前來探路的時候看到的,那里應該比較安全。

    行吧。

    一路無話,他們就這么往村尾的方向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果然在離村子很近的一道小山坡下面看到了一間建的還算可以的土地廟,至少這廟是用磚頭建起來的,看著確實比之前的那個小泥房安全得多。

    是不是這里?準淮在廟門前面停了下來,指著面前正緊閉著的紅漆大門問。

    管丞點了點頭,把于江交給準淮,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支細小的黑色發卡,蹲在門口開始擺弄起來。準淮走近一看,發現這土地廟門口居然上了一把大黑鎖,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

    土地廟不就是給人進去拜的么,為什么會上鎖呢?

    ☆、初吻沒了

    怎么鎖上了?準淮站在一旁邊看著管丞蹲在地上搗鼓開鎖邊自言自語的說。

    因為里面關有東西。只聽見大鎖咔嚓一聲開了,管丞站起來把那根小發卡放回兜里,順便回答了準淮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