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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年寧愿他做一個懦夫也不愿意看到他再受傷。 孟長陵溫和一笑,“師兄請放心,長陵心里有數(shù),師兄退后。” 孟長陵說完就上去,手持桃木劍,一劍一劍砍散幻相周圍的煞氣,幻境和顏謂還是強(qiáng)撐著從旁分散幻相的注意力,幻相身上到底是天力,即使孟長陵恢復(fù)了修為但擁有的終歸是人力,用盡全力還是無法快速將幻相制服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的打散他身上的煞氣,但孟長陵知道自己的時(shí)間不多了,太陽馬上就要落下山頭。 妙法站在柳永年身邊用血畫出一個太極雙魚符咒,手一揮,咒語一念,符咒照在幻相的頭上,符咒照遇到金光晃了幻相紅色的雙眸,孟長陵趁機(jī)念出超渡咒語形成鎖鏈拴住幻相的雙手,再念咒語便拴住了幻相的雙腳,再用四把桃木劍將幻相釘在半空中,幻相暫時(shí)無法掙脫。 妙法七竅流血,孟長陵的嘴角也流出鮮血,兩人還是堅(jiān)持加快念咒語的速度,幻境拿出寶盒想吸取幻境身上的煞氣保住自己師弟的性命,他剛拿出寶盒,孟長陵甩手桃木劍直插幻相的心臟。 幻境眼睛都看呆了,煞氣漸漸消失,幻相露出黑白兩色的眼睛恢復(fù)心智。 “能否、、、、、、” 幻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孟長陵一腳踢倒到地上,浮在半空的孟長陵俯視他,“你還是同以前一般死性難改,一如既往的懦弱無能,一如既然不分輕重婦人之仁,一如既往用自己的婦人之仁害人,遇到事前就知道往后退,讓他人替你去承擔(dān)責(zé)任!” 孟長陵說完手里立即出現(xiàn)一團(tuán)火焰,一放手火焰立即燒向幻相,很快幻相就在夕陽西下時(shí)被烈火燒殺,連靈魂都被燒殺干凈,發(fā)出來的慘烈聲音響徹了這個天空,烈火燒盡,金色的咒文鎖鏈消失,桃木劍也消失不見,妙法收了法陣坐在地上喘氣。 孟長陵剛落下就倒在地上,柳永年驚恐跑過去,“師弟,師兄抱你去找大夫!” 孟長陵搖了搖頭,七竅流血的妙法爬過來,悲痛地叫他的名字,妙法也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死亡之氣,他要走了,他要死了,“長陵!” “不,不能,不能一起去尋找海外仙山了。”孟長陵食言了,在夕陽的余暉下消失在妙法和柳永年的眼中,化作了風(fēng)塵遠(yuǎn)去了。 “師弟,長陵師弟!”柳永年趴在地面上緊貼著地面痛哭哀叫,妙法坐在一邊張惶四顧,顏謂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女帝和禁衛(wèi)軍站在一旁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幻境還在看半空中那個位置,師弟灰飛煙滅了,他為什么不能留師弟一命,殺師弟是為了給他的父親泄憤? 也許他說的很對,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無能之人,被滅了國,連一個小師弟都教不好。 梨春園,二樓雅廂里。 妙法喝一杯暖茶,寒風(fēng)從窗戶的縫隙中吹進(jìn)來蒼白了她的一張臉,她臉上的神情淡淡的,聽著樓下歡快的曲子內(nèi)心毫無波動。 “真的要把這把古琴送給我嗎?”芍薇想不明白妙法師父為什么把孟大人的古琴送給自己,要送也應(yīng)該送給和她關(guān)系最好的牡丹jiejie才是。 妙法點(diǎn)了點(diǎn)頭,“以情彈琴,這把古琴送給琴藝高超的芍薇姑娘很好。” “妙法師父!”妙法仿佛是變了一個人,言語中有種不自覺的疏離感,再看她波瀾不驚的眸子,和孟大人很像。 孟大人走了,妙法師父肯定是傷心透了。 “夜已經(jīng)深了,妙法這便告辭了。”妙法向芍薇微微鞠躬然后便消失不見,芍薇看著桌上這把熟悉的古琴不禁失聲痛哭起來。 她喜歡的付公子這次真的死了,她喜歡的付公子死了,嗚嗚,為什么要死! 芍薇一邊痛哭一邊彈起哀曲,趁著夜色送她喜歡的付公子一程,琴聲再響,走過門外的牡丹還是聽到了哭聲,牡丹只是哀嘆一聲便悄悄地走開。 南城碼頭。 南下這條河道還沒有結(jié)冰,即使結(jié)冰妙法也有能力讓船只暢通無阻,妙法就要和漕幫兄弟一起出海,這條河連同出海口,行船兩日便可到達(dá)出海口。 柳永年把一壇能暖身的烈酒送給妙法,天寒,希望這壇酒能幫她暖暖身子,“祝妙法師父和漕幫兄弟一路順風(fēng)。” “謝謝師兄,回來的時(shí)候妙法會來京城看師兄和大家。”妙法再看看大郎他們,當(dāng)初他們七個人一起來京城現(xiàn)在只剩下他們四個,大家都滄桑了,臉上盡是風(fēng)霜。 二郎用力點(diǎn)頭,那天旁晚大人站在院中,從天上照下一道光籠罩在大人身上,他們都以為大人要成佛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jié)果,上天恢復(fù)大人的修為和法力只是為了讓他去殺掉那個幻相,幻相死了,大人也灰飛煙滅了。 妙法捏了捏芋頭的小臉,窩在大郎懷里的芋頭不想妙法走的,但他知道他不能耽誤妙法的旅途,“小芋頭要聽大郎叔叔的話,好嗎?” 芋頭含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娘要盡快回來!” “嗯,娘只是出去走走,走完了就回來了。” “妙法師父一路小心!” 船只開動,妙法漸漸遠(yuǎn)去,站在河岸上的柳永年他們還想招手,“妙法師父走好,一路走好啊!” “娘要快快回來啊,嗚嗚,娘要快快回來!” “師爺一路保重,要保重啊!” 大郎他們沿河岸跑了半里才停下來,看著船只消失在看不見的河面上,過了好久才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