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428節
羅峻熙:你說這事兒巧不巧,這方面他最會處理了。 才回來。 而讓羅峻熙感到老天爺最是疼他這個憨人的是,進入大殿后,皇上出題讓他們論農桑,從哪方面論都可以。 羅峻熙:咦?他可是農家孩子,很會種地的人。為能多種出糧食,他還打算出套書。只記錄的手寫筆記就攢的有膝蓋那么高。 所以這日晌午,狀元要游街了,成績新鮮出爐。 別誤會,狀元并不是羅峻熙。 羅峻熙知識早就學雜了,他不配。 狀元郎是位博學多才、已過而立之年的男子。 榜眼年紀更大,中年黑面五十歲。 而就在圍觀群眾略感失望,總覺得歷經坎坷才得以選出的狀元和榜眼,面相上是不是有點兒寒磣、有點兒和他們想象中不太一樣時,探花郎羅峻熙粉墨登場。 “哇喔,好俊啊。” 探花郎擁有完美的身材。 五官俊朗也就算了,最難得的是他皮膚還很白。 一時間,隨著羅峻熙騎在高頭大馬上一走一路過,街邊、酒樓里,茶樓各窗口的大姑娘小媳婦們都沸騰了。 她們等來了,從此以后。她們會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花粉”。 羅婆子也歡喜到喊破喉嚨。 你說這事兒整的,在她都快要放棄時,她兒子又瞎貓碰死耗子創造出了奇跡。 羅峻熙看到母親一邊跳腳哭著,一邊對他招手,他在這一瞬心下是涌起萬分感慨。 你瞧瞧他這七災八難的,終于考完了。 “娘!” 啊啊啊,探花郎下馬了,他果然長的高。 啊啊啊,我要是知道探花郎會在那處下馬,我包什么單間啊我,我咋那么想不開。 羅婆子壓根兒沒聽到她兒子在喊娘,就感覺這街上也太熱鬧了,腦瓜子都嗡嗡的。 沒招了,眼下不是時候說些夸獎兒子的話,還是先干正事要緊。 羅婆子是隔著前排的人,她又是跳又是蹦的急忙隔著人群遞給羅峻熙一塊布。 “打開,稀飯兒啊,聽到沒有,一定要邊游街邊舉著!” 羅峻熙一邊躲避四面八方扔向他的鮮花,一邊匆匆打開繡布看了一眼。 只這一眼,羅峻熙就傻了眼。 等他再抬頭想詢問“娘,你這樣不好吧”時,羅婆子早就被擠的不見人影。 羅婆子心想:不好啥呀? 要不是探花服是皇上賞賜的,她都恨不得在兒子后背刺上四個大字:精忠報妻。 省的這些丫蛋們嗷嗷叫喚覬覦她兒子,這樣會破壞家庭和諧的知道不。 而羅峻熙不愧是最有良心的白臉郎。 他在馬下只稍稍扭捏了一小下,然后從上了馬,真就從容地將那塊繡布打開舉了起來。 只看,上繡了幾個大字:我是飛龍廄使的夫君。 攤牌啦,咱是有家室的人。 官宣啦。 而你要是問我,既然你有cp ,請問你夫人在哪里。 羅峻熙:我只能告訴你,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該怎么和你形容呢,嘿嘿,這么說吧,我媳婦曾點著我的鼻尖說過,我是她最甜蜜的負擔。 與此同時,左小麥正在山邊擺出八卦陣。 八卦是用她的鮮血畫出來的。 畢竟不用這個畫不行的,你想啊,都探花了,山上這些動物能不精神亢奮嘛。那都恨不得排山倒海而來。 左小麥身著棗紅色官服、黑色皂靴。 只看她突然做出防御姿態,對著大山凜冽喝道:“看我鎮獸神功,黯然銷魂血!” 第三百九十二章 傳承(大結局) 十年時間,如白駒過隙。 在這些年里,左家曾數次招待從老家來京的鄉親們。 有的認識,有的甚至他們在老家那會兒本就不熟悉。 對方上門要提起某個中間人,他們才能聯系上對方是誰家的后輩。 來京的理由多種多樣。 有的是已經供出很有出息的娃,娃進京趕考來看看左家人。 有的是家里發生很大的難事,想讓從他們那地方走出去的最有能耐的左家人, 幫忙給拿個主意。大多數都是這種情況。 少數的才是來串門。 像是朱家人、羅家人,或是左春生的兒子兒媳們進京才叫來玩。 總之,甭管老家那面來的是誰,左家人都會熱情招待。 因為他們本就是從底層上來的,深知對于某些人來講,可能一輩子只來一次京城。 這僅有一次的記憶,可能會伴著那些人一輩子。 或許躺在炕上快不行時還在想:“俺這輩子還進過京嘞,見過大皇宮。俺左叔當時請俺吃了啥, 走時還對俺揮了手。” 他們不想在那些老鄉難忘的記憶中,留下瑕疵。 這也致使那些鄉親們在回鄉后,徹頭徹尾成了左家的宣傳大使。 他們歌頌左家不忘本。 他們翹起大拇指夸贊:就該著左家成為鐘鳴鼎食之家,這樣的人品不發達才叫沒天理。 并且還知道宣傳讓后代們多讀書。 所以說,在時間這個長河中,有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它可能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到許多人。 比方說,朱興昌的大兒子朱旺就是個例子。 朱旺在成家立業后,其親弟弟,以及朱興平和朱興安的兒子進京大小事宜都是由他來安排。根本用不著朱興德這個叔叔再cao心。 朱旺常掛在嘴邊的原話: “當年,要不是四叔將我帶了出來,哪里會有我的今天。 所以弟弟們,哥也會盡所能去幫扶你們,只盼你們出息后在能力范圍內,再去拉拔家里更多有上進心的兄弟們。只有這樣, 咱們這一大家子才會越來越興旺。 這也是太祖在病重那段日子里,常對四叔和我囑咐的話。” 朱老爺子是在到京第七年去世的。 那年, 朱興德和左小稻已有兩子兩女。 朱老爺子彌留之際, 在最后一刻拉著朱興德的手說:“別哭, 德子,爺這一輩子有你這么個孫兒,極為、自豪!” 朱老爺子拼了命喊完這句話,就高興地閉上了眼睛。 彼時朱興德剛剛調入戶部,榮任三品錢糧官。 而在十年中,朱興德兩鬢已見了白,他愣是為朝廷硬生生培養出近二十位能征善戰的大將軍。 如今哪一個出去,都是威名赫赫。 這不嘛,謝巖作為虎賁營統領,正犯愁地望著新征收上來的世家子們諷刺道:“難怪有那么句話叫作,自古寒門出貴子,從來紈绔少偉男。一天天的,啥也不是。” 合著他將朱興德當年罵他們的話,全撿了起來。 弄的世家子們還在心里直納悶,瞧謝將軍這話說的,就好像他是寒門出身似的。 與此同時,把守朝廷最北面邊境的帶兵大將軍,也就是皇后娘娘的那位親弟弟也正在罵人道: “你這里面裹著啥呢,啊?你到底是來享福的還是來保家衛國的。你還敢穿貂來,你咋不在城門外搭鋪熱炕呢。” “軍法處置,五十鞭。” 畢竟當年,朱興德將軍就是這么收拾他的。 抽了他五十鞭,差些當場收走他半條命,打那之后,使得他做下見貂皮就發憷的毛病。 皇后娘娘的弟弟想起這茬,忽然心生感慨。 他咧嘴笑了笑,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他望著京城方向心想: 朱頭兒,你可能萬萬也猜不到,離開虎賁營后,我竟然最是想念您。 每次征戰完,發現自己還活著時,尤甚。 —— 許多許多年后。 游寒縣書院。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先生,此時正在講臺上說道: “不日后,在座的諸位即將要下場科舉。 這最后一課,我不再授業,打算傳道育人,給大家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