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4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茶味戀愛日常、夫君你聽我解釋(重生)、師父,我偷靈草養(yǎng)你、我的五個徒弟都是戰(zhàn)神、瘋?cè)c美人、開局一筐土豆[末世]、偏她難撩、訓(xùn)徒有方、哥哥們都喜歡cao我(偽骨科)、間諜的戰(zhàn)爭
據(jù)傳,海大人病愈后就悄悄入了京,使出渾解數(shù)終于入得太子的門下,為入太子門下向吳王報仇,不惜了卻塵緣做了太監(jiān)。直至吳王在宮亂時被斬殺,太子登基,海大人這才以多年病體、不堪伴其左右為由退居二線,不再做皇上面前的“第一紅人”,而是重新去做他最擅長的買賣人,幫皇上選拔皇商,幫皇宮采辦。 所以由于以上原因,今日商會在座位安排上,就讓京城里凡是做酒買賣的商人坐的比較靠前。 想著萬一海大人今日有心情聊家常呢,附近陪坐的都能說上兩句。 這個安排也使得所有酒商激動的滿臉通紅,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jī)會,就看能不能入海公公的眼了,考驗他們口才的時候到了。 可是,今日秀花、左撇子、左小豆和左春生卻全成了啞巴。 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通通吃驚地望著海大人的臉。 左小豆悄悄拽了拽外婆的衣角,又艱難地咽了咽吐沫。 她望著秀花,眼神里似在詢問道:“就是,那什么……外婆,你猜有沒有種可能,吉三是眼前這位海公公的兒子,親生的那種。您瞧啊,那長相跟扒下來的一樣。” 然后散會后,秀花就給自己鼓了鼓勁兒,不停地告訴自己,我小孫女可是給皇上養(yǎng)馬的,那比天宮里的弼馬溫還厲害。再著我家官多,你別論官職大小啊,咱比個數(shù),摞在一起她不怕不怕,她就忽然張嘴叫住了海大人。 并且提出要求,必須借一步說話。 出席商會的大商人們聞言:“……” 而秀花像是感受不到別人看他們的異樣眼神,她總不能當(dāng)眾就問: 多年前,你是不是認(rèn)識一位姓吉的女子。 你倆,還曾那啥過。 茶樓隔間。 海大人的身子一僵。腦中晃過多年前他被女子相救的一幕幕。 秀花就明白了,嘆息道:“她生了一個兒子,為此丟了性命,那個兒子和你長得很像。” 當(dāng)天,左家的信件隨著往返車隊運送神仙水,一起送往永甸縣。 信有兩封。 一封是海大人顫抖著手給親生兒子寫的信。 另一封是由秀花親手寫的。 老太太不容易,愣是描出兩行大字,第一行是:三啊,你有個親爹。第二行:我逮到你親爹了,速來京瞅瞅。 可想而知,當(dāng)海公公見到唯一的兒子,得知兒子多虧有了秀花這位嬸娘才會活在世上,否則當(dāng)年就要被吉家另兩位兄長打死,不打死也會凍死餓死,他心里是極為感恩左家的。 尤其是秀花還給吉三蓋了房子娶了媳婦。 兒媳婦明年就要生了,他一個無根之人竟然有一天能當(dāng)上祖父。每每想起,都怕這只是一個不醒的美夢。 而為了盡快尋到真實感,海公公一刻沒耽誤開始辦大事。 海公公其人的性情,當(dāng)年能為報仇入宮做太監(jiān),眼下就能為報恩出手穩(wěn)準(zhǔn)狠,那叫一個大氣。 就沒有他不敢放棄的,就沒有他不敢給的。 花清釀,卡戳皇庭特供酒。 海公公還為花清釀特意請假出宮,傳授酒窖怎么蓋,必須蓋起來。 要說這都是皮毛,左家自己努努力也能辦成的話,那么當(dāng)海公公如老僧入定連寫七日釀酒秘方,并且將這些毫無保留的交給秀花時,秀花的老臉都紅了: “你給我千金,我真好意思收。可你給我這些秘方,我不能收。這些秘方可是你家三代人的心血傳承。這么的吧,你給吉三。讓吉三再開個釀酒坊。” 不怕打擂臺,誰家的酒好誰上。 秀花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 再說做任何買賣都不會是獨家,都有人在做,只要是良性競爭就好。 秀花不知曉的是,也正因為她這番話,使得海公公更加灑脫地留下這些秘方。 三代人的心血給予仁義之家,才叫不遺憾。 另外,他之所以會如此,也是為尊重兒子吉三的選擇。 他兒子打算還依照以前那般過日子,繼續(xù)幫左家賣酒。 他不能從沒養(yǎng)過兒子一天,出現(xiàn)就對兒子的人生指手畫腳。 海大人經(jīng)歷過世事滄桑,知曉人的一生,究其根本其實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強(qiáng)。一切外物都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獨開心過日子的記憶才歸自己。 不過,等到孫兒出世,再過個三年五載他會從宮里徹底退下來,到時他打算去帶孫子,讓孫兒好好念書。 海家的門楣,海公公心想,或許會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光宗耀祖。 而秀花攥著一疊秘方望著海公公遠(yuǎn)去的背影,下定決心: 至此花清釀下面,會再單獨設(shè)立另一個酒名,為此證明這些秘方的由來。 她不會讓海家曾經(jīng)名震九州的酒名,消失在這世間。左家人也會以另一種方式幫海家酒傳承。 —— 除這個改變吉三命運的大插曲,住在京郊的左家在臨近新年前,還迎來了兩位尊貴的小客人。 一位是七歲的小郡主。 一位是國子監(jiān)祭酒家六歲的小孫女。 “這就是朱琬琰家嗎?” 甜水的名字是她小姨夫取的。 羅峻熙給他自己的雙胞胎兒子囫圇瞎起個名胖墩墩,給大外甥女起名卻用了心,綠筱媚清漣,嬌荷浮琬琰,朱琬琰。 沒錯,來對了。 要說兩位尊貴的小客人的到來,最高興的并不是甜水,而是左家長輩們。 這說明俺們孩子終于不受排擠了。 “那個誰呀?柱子媳婦,你快去給孩子們端零嘴,全端來。” 秀花很開心,開心到什么程度呢。 豪不夸張地講,她對跟隨兩位小客人來的婆子丫鬟都心帶感恩。 只要沒有橫扒拉豎擋著的,只要讓她的甜水有能玩到一起的閨蜜團(tuán),讓她這個當(dāng)太姥姥的做什么都愿意。 “琰meimei,你能帶我去看看你小姨的女官服嗎?” 甜水說可以啊。不過,你認(rèn)識我小姨? 國子監(jiān)祭酒家的小女孩兒捂嘴笑,“不認(rèn)識,我是聽郡主說的,她說她在校場見過你小姨,很是敬佩。” 七歲的小郡主比比劃劃,趕緊講述: 沒錯,你小姨怎么就能那么颯爽英姿。 你小姨當(dāng)時頭都沒回,只朝身后扔了一個飛刀,飛刀竟然扎中亂飄的柳樹條,你不知道,躁動的馬群立馬變的靜悄悄。 “我也呆了,不敢出聲,怕你小姨扔我一刀。” “哈哈哈……” 小姑娘有些不樂意道:“是真的,你們笑什么,等將來我也要當(dāng)一個厲害的郡主。” 這兩個小客人不僅看過摸過左小麥的官服官帽,玩了好一會兒左小麥生的兩個白俊白俊的胖兒子,而且還吃了許多以前未曾嘗過的食物。 看的她們很是稀奇,一會兒問道:“這也能吃?” 一會兒又不可置信地瞪著甜水抗議道:“我才不要自己動手烤這可怕的東西。” 兩位小客人一直玩到天黑才離開。 離開時,小郡主歡歡喜喜給了甜水一個貼子,“上元節(jié),我邀請你進(jìn)宮看煙花。” 當(dāng)一輛輛馬車徹底消失不見,左撇子才一把抱起甜水感嘆道: “累死你姥爺我也不敢想啊,咱們家頭一個進(jìn)宮做客的人,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姨夫你小姨他們,竟然是你。” 那你看,朱琬琰可不是一般炮。 那是在兩年后,能陰差陽錯扒掉小十一皇子褲子的人。 八年后,能坐上女子學(xué)院大姐大位置上的人。 八年啊,才輪得上甜水稱王稱霸,甜水:“可等的我好苦哇!” 不過,目下關(guān)于進(jìn)宮看煙花這事兒,左家人定論還是下早了。 因為可不止是甜水在上元節(jié)這日被邀請進(jìn)宮。 隨著朱興德和羅峻熙完美地完成任務(wù)歸來,皇上口諭賞賜其二人可帶家眷入宮觀禮。 雖然在上元節(jié)這日,左家人猶如瞎子過河般進(jìn)宮很是懵懂,一個個尿都憋著啊,出門前連口水也不敢喝,就怕在宮里出丑。 雖然作為長輩的秀花和白玉蘭以及羅婆子,沒有一個是誥命在身,她們見誰都得彎腰行禮。 雖然左家全體都有,只能站在不起眼的位置觀看煙花。 前面全是人腦袋,前面有點兒熱鬧事都看不著。 但是在這日煙花絢麗多彩綻開那一瞬,秀花仍舊激動到眼角帶了濕意。 她沈秀花,這一生不白活。 她沈秀花敢把那話撩在這里,她相信自家的孩子們,往后被賞賜進(jìn)宮的機(jī)會多著吶,那站的位置也一定會一年比一年更靠前。 …… 同年三月,羅婆子長舒一口氣,她終于挨到了她兒子科舉進(jìn)場。 她心思話了:管是考成啥德行呢,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先讓她兒子混進(jìn)官場再說。要不然兒子總靠兒媳婦俸祿吃飯,這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嘛,她每每見到小麥都虧心啊。 小麥為保她兒子命得出血。流真血。 平日里,供讀書,錢上還得出血。可以說,精神和身體雙層蹂躪。 總之,羅婆子盼了好久,才終于等到這一天。 也是忍了羅峻熙好久,才終于等到這一天。 其中進(jìn)士考試,羅峻熙成績只能說是中上等。 就這個中上等啊,還幸虧他最后大題拿到了最高分。大題論:如何處理和外面小國之間的外交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