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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里作氣 第31節

    “看客房干什么?”

    秦歲銘猜到他在想什么,他拽著紀樂瑾的手臂,把人拉進主臥里。

    他一步一步地推著紀樂瑾,直到床邊。

    紀樂瑾被逼得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看著秦歲銘也靠過來,嚇得差點往后就倒下去,還是秦歲銘拉著他把他拽起來。

    僵持不下的時候,秦歲銘的手機進了條消息——

    “秦先生,請問您昨晚拍下的手鐲怎么處理,是您專門過來一趟拿,還是我們派人給您送過去。”

    秦歲銘垂眸看著消息,他的眉眼松懈冷淡,回道:

    “不要了,直接丟掉。”

    這條短信在不符合時宜的時候出現,秦歲銘本來就比較沉郁的心情更降幾分。他完美踐行了昨晚說過的話,連談工作的時候也都帶著紀樂瑾。

    合作方是一個叫王添深的華裔,因為一些具體事項的條款,秦歲銘要先去他的公司一趟。

    下飛機的時候正好是白天,秦歲銘在飛機上只是小憩了一下,但眼底還是沒什么倦意。

    他有一點很輕微的散光,平時用不上眼鏡,只有休息不好的時候才需要戴一下,很簡單的一副黑框眼鏡架在他的鼻梁上。

    紀樂瑾都很少見他戴眼鏡,看到的時候也是愣了下。別人戴眼鏡明明會顯斯文,他說不出秦歲銘戴眼鏡的感覺,但肯定不是斯文。

    他還穿著昨天那件運動外套,跟在一堆西裝革履的人中間卻非常不適應。辦公室的門虛掩著,里面有些不明的聲音傳出來。

    紀樂瑾還沒來得及聽清,耳朵卻被秦歲銘捂住了。秦歲銘沒什么表情,伸手扣了扣門算是提醒,沒過多久,衣衫有些不整的秘書先紅著臉跑了出來。

    接下來出來的王添深穿衣很不規矩,襯衫的扣子解了好幾粒,他的視線先和秦歲銘交匯了下,然后落在了紀樂瑾身上。

    王添深勾了勾唇角,問道:“這是……?”

    秦歲銘沒正面回答他,反而微彎下腰低聲地道:“你在外面等我。”

    紀樂瑾本來就不樂意跟過來,他本來可以在酒店里休息,現在卻要坐著等人。不過也知道不能太拂秦歲銘的面,所以勉勉強強地點了下頭。

    “你小情人?” 王添深邊和秦歲銘往里走,邊隨口問道,“我還是第一次見你……”

    秦歲銘打斷他:“不是,男朋友。”

    王添深意味深長地 “噢” 了聲,揣摩道:“那不是更有意思了,你的小男朋友脾氣看起來不太好?”

    他一直以為秦歲銘是個性冷淡的工作狂,沒想到身邊竟然跟人了,還是個挺漂亮的小男生。

    秦歲銘肯定不會談戀愛,男朋友生氣了也不知道哄一下,就放在那邊算什么?真是一點也不懂。

    王添深是個為所欲為的二世祖,他經常被他爸拿來和秦歲銘做對比,導致他現在看秦歲銘都有那么點不爽。

    現在好不容易找著機會,他真想讓秦歲銘掉一掉這正經人的面具,能出出丑最好。

    他早說秦歲銘是個假正經,現在一玩怎么還玩那么大,直接搞搞同性戀。

    王添深笑得非常玩味且惡劣,他低下頭給秘書發了條消息吩咐了一句。

    【送飲料和水的時候給那個小男生加點料】

    【助助興】

    【可以多加點,反正偶爾來一次不傷身】

    第32章 “可以罵得再難聽一點”

    紀樂瑾坐在外面的休息室,身邊還有秦歲銘留給他的一個助理。他天天讓秦歲銘等,但自己卻一點也不喜歡等人,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紀樂瑾就開始不耐煩。

    “還要多久啊?”

    紀樂瑾低頭看久了手機,他的脖子有點酸。他反手揉了揉,莫名其妙地覺得有點熱。

    明明外套都已經脫掉了,紀樂瑾還是覺得有股火在腹中燒。他扯了扯領口,端著桌子上已經涼掉的半杯水灌進去。

    可是卻仿佛一點作用也沒有,除了熱,還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紀樂瑾無意識地拿手貼著自己的臉頰,他的腦袋也暈乎乎,像是團漿糊。

    “應該快了。” 助理轉過身的時候終于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心頭一跳。秦歲銘把人交給他看著,他可不能讓紀樂瑾出事,緊張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發燒了。”

    他剛想伸手去碰紀樂瑾的額頭,但卻被他習慣性地往后一退避開。

    “感覺不是……”

    紀樂瑾仰頭靠在沙發上,他輕皺起眉頭,強打起精神道:“好像不是發燒。”

    助理急得眉心出汗的時候,秦歲銘也終于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他注意到紀樂瑾的不對勁,加快了腳步走過去,伏下身碰他的額頭:“怎么臉那么燙,哪里不舒服?”

    紀樂瑾意識飄忽不定,他緊閉著眼睛,越來越難受。現在已經不是熱,也不是頭暈,而是一種骨頭都軟掉的酥麻感。

    他的身體發軟,不受控制地往秦歲銘的方向倒去。鼻尖的味道很熟悉,護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力度也很有安全感。

    汗珠從紀樂瑾的鼻尖滾落而下,他胡亂地在秦歲銘身上蹭著,含含糊糊地道:“難受、我好難受。”

    秦歲銘半跪下來,沉著臉色就要先把人抱起來。

    “哎呀,別太擔心。” 王添深慢悠慢悠地站在他后面,他一攤手,身后跟著的秘書就塞給了他一張房卡。

    王添深在秦歲銘的注視下一挑眉,意味深長地一笑,邊試圖往他的身上塞房卡,邊解釋道:“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一點助興的東西而已,專門給他們這些直男用的。別客氣,你心里應該樂著吧,這房卡是公司樓上的休息室,你隨便…… 草!”

    他以為自己辦了件好事,正怡然自得地解釋著,連秦歲銘一拳砸過來的時候,王添深都毫無防備。

    王添深狼狽地倒在地上,被人從中間掰斷的房卡砸在他的臉上,又起了層鋒利的傷口。

    他感知到疼痛捂住傷口,在助理的驚叫聲驚魂未定地抬起頭,對上的卻是秦歲銘仿佛要刀人的眼神。

    沒有一點喜色,也沒有一點欣喜。

    王添深從小闖過不少禍,也惹過不少人,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看了一眼,心頭就開始發虛。

    秦歲銘還想繼續動手,右手袖擺卻被紀樂瑾拉住。可能是因為他的體溫現在摸起來比較低,失去意識的紀樂瑾不停地拉著他的手要往領口里拽,想用這種手段降溫。

    他的手僵在半空之中,紀樂瑾現在睜開了眼睛,只是眼神朦朦朧朧,像是籠著層水霧。

    臉紅,眼眶卻更紅,看一眼就想讓人欺負他。

    秦歲銘深呼吸了口,他暫時顧不上王添深,彎腰把沙發上的外套撿了起來。

    他勾著紀樂瑾的膝彎,把人面對面抱了起來,然后把外套蓋在了他身上。

    秦歲銘的助理從頭到尾地看完了這場鬧劇,現在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敢噤聲跟在身后。

    紀樂瑾的呼吸聲灼熱,噴灑在秦歲銘的耳邊,導致他的耳廓處都紅了個透。

    上車之后,助理就很有眼力見地把隔板降了上來。

    紀樂瑾還黏在秦歲銘的身上,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意識,比八爪魚都黏得緊,只要秦歲銘稍稍松點手,他就死命地黏過來,好像魚離不開水一樣。

    他都這樣了,但似乎還認得人。

    “哥哥……”

    紀樂瑾的聲音很輕,帶著一點點難以忍受地哭腔:“幫、幫我……”

    幫什么?怎么幫?

    秦歲銘整個人都繃著,他喝的水似乎也有一點問題,但他只喝了幾口,所以藥效不是很強勁,只是讓他覺得有些燥熱。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在辦公室的時候王添深使勁讓他喝水,秦歲銘的警惕性比較強,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抿了一口就再也沒有碰過。

    可紀樂瑾的聲音比最厲害的藥效還要強勁。

    秦歲銘被他拉進衣服里的手像是配合,又像是縱容,更像是自愿。

    剛開始他摸到的是紀樂瑾的背,他太瘦了,背上的骨頭都摸得出來,一寸一寸。放在背上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覺地挪到了胸前。

    紀樂瑾的身上還穿著件寬松的毛衣,現在胸口的位置隆了起來,他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但耳尖卻通紅。

    他大概也知道這是件很羞恥的事情,所以伏在秦歲銘身上發出的聲音很輕,像是小貓叫,只有秦歲銘聽得見。

    如果再大聲一點,秦歲銘應該會把他的嘴捂住,因為這只有他一個人能聽。

    想到這里,秦歲銘手下的力氣不受控制地加重了些。該是痛的,可紀樂瑾整個人反而更加脫力,他完全倒進秦歲銘的懷里。

    “秦總…… 去哪里?”

    “醫院還是酒店?”

    助理戰戰兢兢地喊了兩聲,秦歲銘才終于回過神。他抿緊唇,垂眸盯著紀樂瑾發熱的臉頰看。面若桃花可能是現在最好的形容,長得好看的人在這個時候更加漂亮。

    去醫院還是回酒店,擺在秦歲銘面前現在有兩個選項。他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但他所擁有的一切都配得上這份驕傲。

    秦歲銘勢在必得的東西,他都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得到,可除了紀樂瑾。面對紀樂瑾的時候好像除了不擇手段沒有其他方法。

    他最開始想把自己那份喜歡埋在心里,只希望紀樂瑾開心就好。后來,他想要紀樂瑾能喜歡他。再后來,他渴望紀樂瑾只看他。

    秦歲銘很孤獨,身邊的朋友只有兩個,但最需要陪伴的青少年期間,都是紀樂瑾陪著他。

    他太愛鬧了,所以秦歲銘不再孤單。

    他很不喜歡小孩,但紀樂瑾在他心里很特殊,比誰都要特殊。偏愛跟歲月一起流逝,在許多許多年以后變質,意識到自己喜歡上紀樂瑾的時候,那就變成了執念。

    秦歲銘總是患得患失,他怕抓不住,也怕抱不住,就像是抓不住的月光。月光不亮的時候,黑夜就是不眠的黑夜。

    如果…… 如果說就這樣將錯就錯呢。

    藥效在他的身體作祟,秦歲銘理智進行著拉扯,打破他心里防線的是落在他唇上的吻,熾熱柔軟,呼吸在相貼的唇瓣間傳遞。

    這是紀樂瑾第一次主動親他。

    靈魂仿佛在游弋,可秦歲銘聽到自己的聲音。

    “酒店。”

    助理沒敢跟進來,秦歲銘替紀樂瑾整理完衣服,抱著他一步一步往房間走。

    時間越久,紀樂瑾的反應更加劇烈。他應該是真的難受到極致,眼淚已經在眼眶匯聚,下次眨眼的時候徹底落下,打濕在秦歲銘的衣服上。

    秦歲銘抱著他走進主臥,他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易碎品,輕輕地把紀樂瑾放到床上。

    他先是半跪下來替紀樂瑾擦眼淚,低聲地哄著他,讓他不要哭。紀樂瑾的眼角太敏感,用指腹擦的時候秦歲銘都怕他弄疼他,最后秦歲銘吻在他的眼尾。

    秦歲銘不知道是這藥效本就如此,還是王添深加的藥過多,又可能是因為紀樂瑾的體質如此,他身上的褲子都已經濕透了。

    紀樂瑾身上只留了打底的寬松短袖,他身上過熱的溫度終于稍稍緩解。他四肢無力地爬起來,目光怔愣地盯著床邊的秦歲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