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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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河聽明白了方正業(yè)話中的意思,他微微一愣,下意識地說道:“若是傳出未婚懷孕的事情,對她不好吧?” 方正業(yè)愣了一下,看向蘇清河的眼神變得古怪了起來,見對方似乎是真心實意這么覺得的,方正業(yè)暗暗嘆了一口氣——在這方面蘇清河倒是不像蘇清影。 對于蘇清影來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若是犯了錯,不管說出真相之后對方會遭遇什么懲罰,她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用蘇清影的話來說,既然對方選擇了這樣錯誤的做法,就該承擔做錯事情的后果,要是沒有任何懲罰,以后他恐怕還是會心存僥幸,繼續(xù)去犯錯。 “這一點你不如你的jiejie看的清楚,還有,你覺得自己這個被千挑萬選選中的傻子背鍋俠若是不肯背鍋,孫苗苗會如何對付你?” “據(jù)我所知,她可不像是自己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單純無害?!?/br> 為了給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找個爹,孫苗苗干凈利落地制造了一場以假亂真的錯誤——要不是當時的場景過于逼真,想必蘇清河就算不知道醉酒就不行的常識,也不會輕易地被孫苗苗哄了去。 既然蘇清河相信了,那一定是孫苗苗做了什么讓他相信的事,能讓一個成年男人相信他真做了些什么——不得不說的是,從這一點上來看,孫苗苗是個狠人。 她更加狠的就是在做過了這些事情之后,她又以退為進地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為了愛情犯了錯的小姑娘,告訴蘇清河不用他來負責(zé),自己可以的。 孫苗苗顯然十分了解蘇清河,甚至都要比蘇清河自己還要了解自己,她精準地把握住了蘇清河的思想,一步步引導(dǎo)著蘇清河走向她所設(shè)定的結(jié)局。 讓人覺得不寒而栗的是,偏偏蘇清河這個被控制的傻子,卻覺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方正業(yè)滿眼同情地看了蘇清河一眼,他嘆息了一聲,幽幽地開口說道:“所以,如果你今天不把這件事情給挑明了,估計再過不久,你就變成了那個‘拋棄懷孕對象’的渣男了?!?/br> 從孫苗苗之前的所作所為來看,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她必定會朝著蘇清河的身上潑臟水——在普羅大眾固有的認知里面,女人很看重自己的名聲,肯定不會用自己的名聲去污蔑另一個男人,而另一個男人想要證明自己沒有欺負過那個女人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方正業(yè)毫不懷疑孫苗苗那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蘇清河扣上個侮辱婦女的帽子,真到了那個時候,蘇清河怕是要百口莫辯了。 蘇清河:“……” 一開始他正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兒,但是被方正業(yè)這么一說,他突然就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想要保全孫苗苗的名聲,但是對方可未必會領(lǐng)情。 思來想去后,蘇清河做出了決定來。 “你說的對,我不能心慈手軟。” 要是真被扣上流氓的帽子,要么他就要下放到其他那些正在建設(shè)的農(nóng)場去改造,要么他就要娶孫苗苗,而這兩點都不是蘇清河想要的結(jié)果。 被方正業(yè)認真教育了一番后,蘇清河也認清楚了現(xiàn)實,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該怎么做,姐夫,你放心吧?!?/br> 說完之后,兩人便一起重新回到了食堂。 其實他們兩個人滿打滿算出去了也不過才二十分鐘的時間,等到回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柳絮果和孫苗苗兩人的表情都不太對勁兒。 柳絮果面色黑如鍋底,而孫苗苗的眼中則蓄滿了淚水,時不時地還要抽泣兩下,當瞧見蘇清河回來之后,孫苗苗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淚水刷的一下流淌了出來。 “清河……” 孫苗苗說著,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的更加厲害了,只是叫了一聲蘇清河的名字,她就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柳絮果原本的臉色就黑得厲害,看見孫苗苗哭成這個樣子,她的臉色變得越發(fā)難看了起來,就在她準備發(fā)怒的時候,方正業(yè)走了過來,他朝著柳絮果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再說話了。 “媽,甭管你現(xiàn)在想說什么,等一會兒再開口,清河他的心里面有數(shù)?!?/br> 對于蘇清河這個現(xiàn)在似乎變成糊涂蛋的兒子,柳絮果的信任度已經(jīng)跌到了極其低的地方,但是對于方正業(yè)的信任還是很高的。 兩人剛剛出去那么久,應(yīng)該談了一些什么事情,柳絮果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過她看著蘇清河的眼神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因為孫苗苗的事兒,原本性子很好的柳絮果甚至都想上去給蘇清河這個兒子幾腳。 他到北大荒三年,倒是把他們兩口子教給他的東西都給忘記了? 就在此時,蘇清河已經(jīng)站在了孫苗苗的跟前,他像是沒有看到孫苗苗眼中的淚水似的,直接了當?shù)亻_口問道:“孫苗苗,兩個月前的那次醉酒,是不是你故意算計我的?” 孫苗苗壓根兒沒有想到蘇清河竟然會當著他的母親和姐夫的話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微微一愣,臉色頓時變了:“清河,你為什么……” 見蘇清河的神情不對,孫苗苗下意識地解釋道:“清河,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我確實是……但那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 這一切不是早就已經(jīng)和蘇清河說過了嗎?那個時候可是蘇清河自己愿意跟她結(jié)婚的,怎么現(xiàn)在又說起這個來了? 孫苗苗的心中隱隱約約地生出一些不安感來,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這些不安感從何而來的時候,蘇清河繼續(xù)說了下去。 “那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不是?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也不是我的對吧?我只是你給你肚子里這個孩子找的一個冤大頭爹是不是?” 孫苗苗完全沒想到事情到了這一步,兩人眼看著就差臨門一腳就能成了,蘇清河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都知道了? 哪怕心中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可是孫苗苗面上卻仍舊沒有泄露出來分毫,她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捂著臉崩潰地哭了起來。 這邊兒鬧的動靜太大了,倒是把大家伙兒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來,不少人對著這邊兒指指點點,有不少知青都湊了過來,想要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蘇清河面無表情地看著崩潰大哭的孫苗苗,并沒有壓低自己聲音的意思。 “孫苗苗,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知道,你要是想要當著大家伙兒的面把你的假面扒開,那你大可以繼續(xù)這么哭下去?!?/br> 第220章 孫苗苗敏銳地察覺到了蘇清河對自己態(tài)度的變化, 此時的蘇清河變得比過去冷漠許多,看著自己的眼神再也沒有了知道自己懷了孩子時候的那種溫柔。 各種各樣的想法在孫苗苗的腦海之中閃過,她都走到如今這一步了, 又怎么可能承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蘇清河的? 反正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任憑誰都找不到證據(jù)來, 孫苗苗咬了咬牙,很快做出了決定來。 “蘇清河,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只是因為你的母親不同意我們結(jié)婚, 千里迢迢跑過來破壞我們的婚事兒, 你就用這樣下作的手段來污蔑我嗎?” 孫苗苗站了起來, 滿臉憤怒地看著蘇清河, 她的臉上還掛著淚水,整個人的模樣看起來再也沒有平日里的溫婉秀麗,反而多了幾分隱約的癲狂之色, 仿佛一只被逼到極致的野獸似的。 “蘇清河,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不結(jié)婚就不結(jié)婚,我犯不著這么被你羞辱……” 說著, 孫苗苗就像是受到奇恥大辱似的, 她哭著朝著蘇清河這么喊了一聲, 轉(zhuǎn)身就想跑出去。 孫苗苗想的很清楚,她根本不必和蘇清河對峙,給圍觀的人留下遐想的空間, 他們就能自動補足剩下的那些內(nèi)容了。 流言猛如虎, 光靠著流言蜚語, 就能讓蘇清河陷入進百口莫辯的境地之中。 只是就在孫苗苗要沖出去的時候, 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擋在了孫苗苗的面前, 生生地將她的去路給攔住了。 孫苗苗若是再往前的話,就會撞進那個人的懷里面,所以她不得不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了面前這個漂亮的有些過分的男人。 圍觀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剛剛不管是蘇清河還是孫苗苗,他們的聲音都不小,圍觀的人也就只是聽了個大概,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些什么事情。 不過瞧著現(xiàn)在這模樣,好像又是一出負心漢甩掉女知青的戲碼。 “該不會又是哪個女知青被欺負了?這些男人怎么都這么垃圾,跟人家在一起了,說反悔就反悔,一點擔當都沒有。” “我剛剛離得近,聽得可清楚了,說是那個女知青懷孕了,結(jié)果男方不認,不知道怎么就反口說不結(jié)婚了?!?/br> “天啊,咱們農(nóng)場還有這么垃圾的男人?我以為咱們農(nóng)場的男同志都挺不錯的?!?/br>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世道,不是光看外表就能成的。” 看熱鬧可能是人類的本能,這邊鬧得動靜這么大,眾人怎么可能不過來瞧瞧是怎么一回事兒?圍過來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 當然,現(xiàn)在可能處理的只是家務(wù)事兒,旁人也不好插手,圍觀的人就湊在一起,想要看事情怎么發(fā)展下去。 孫苗苗的面色變得越發(fā)蒼白了起來,她臉上的淚水流的更兇了,她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算是被圍困在這里了,身前是方正業(yè),身后是蘇清河,左邊是一面墻,右面是桌子和坐在那里的柳絮果,她被困在這里,想要逃走都不可能。 剛剛自己的計劃似乎被看破了,孫苗苗的腦子飛快地運轉(zhuǎn)了起來,她剛想開口讓自己從眼下這種困境之中脫離出去,方正業(yè)冷不丁地開口說道。 “孫苗苗同志,我和清河已經(jīng)有了決定性的證據(jù),可以證明兩個月前他跟你之前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不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你不能將肚子里的這個孩子賴在他的頭上?!?/br> 孫苗苗的臉色一變,提高了聲音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蘇清河自己都承認了那天晚上我們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方正業(yè)目光銳利地看著孫苗苗,繼續(xù)問了下去:“那天晚上清河是和大家伙兒一起在食堂喝酒的,他酒量不好,喝多了就直接醉死了過去,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哪里還能做壞事兒?” 方正業(yè)說完,抬頭看向了孫苗苗身后的蘇清河,揚聲說道:“清河,那天晚上喝酒的人應(yīng)該不止是你一個,你說自己喝醉了,有沒有誰能給你作證?證明你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 蘇清河回頭朝著四周圍觀的人看了過去,很快便說道:“有,張軍,牛慶余,劉懷周,還有齊河他們是和我一桌坐著的人,他們都可以證明我喝醉了,也是他們把我送回宿舍的,他們都可以作證,我已經(jīng)醉的醒不過來了?!?/br> 那天晚上蘇清河確確實實喝醉了,那些個把他送會宿舍的人送他回去的時候,因為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抬著他的時候沒抬穩(wěn)當,把蘇清河都摔在了地上,他腦袋還磕到了石頭上去,鼓起了好大一個包,即便是這樣,他都沒有醒過來。 這些人完全可以證明,蘇清河那天晚上確確實實喝醉了,而且還是喝到了爛醉如泥的程度。 蘇清河揚聲喊了幾聲,正巧張軍和劉懷周此時也在食堂吃飯,聽到蘇清河提起兩個月前他喝醉酒的事情,兩人紛紛給蘇清河作證,那天晚上他確實是喝到了醉死過去的程度。 情況已經(jīng)朝著完全不利于孫苗苗的形勢發(fā)展了過去,她知道今天若是不能讓所有人打消對她的懷疑,那她怕是真要身敗名裂了。 很顯然,此時的蘇清河已經(jīng)猜到了她跟他沒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情,而他現(xiàn)在做的就是將所有的污水全都潑在自己的身上,用她的污穢不堪,來襯托他的干凈無暇。 孫苗苗恨得牙癢癢的,眼見著周圍人看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對了,她干脆撕破了臉皮,大聲說道:“你是蘇清河的姐夫吧?我聽說你還是一個退伍軍人,你好歹也是當過兵的,你不是應(yīng)該保護我們這些老百姓嗎?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被蘇清河拋棄的蠢女人罷了,你們想把什么樣子的污水往我身上潑都行,我一個女人斗不過你們,你們想怎么羞辱我就怎么羞辱我,想要怎么敗壞我的名聲就怎么敗壞我的名聲,這不是你們希望的嗎?” 孫苗苗原本的聲線是很溫柔的,她在農(nóng)場里給自己營造的形象一直都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幫過不少人,這也就導(dǎo)致了她在農(nóng)場里的人緣不錯。 此時蘇清河他們這邊兒兩個大男人加上一個中年女人將淚流滿面的孫苗苗困在那里,讓她像是困獸似的發(fā)出絕望的嘶吼聲,眾人心中的天平不由自主地偏向了孫苗苗。 畢竟,同情弱者是本能,孫苗苗此時就是那個需要被同情的弱者,很顯然,相比另外兩個大男人以及那個看起來面色黑如鍋底的柳絮果來說,此時的孫苗苗更加值得別人同情。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話里話外都是對孫苗苗的同情和維護,以及對蘇清河這個渣男的譴責(zé)。 “這人也太壞了吧?還以為現(xiàn)在是舊社會呢,就算未婚懷孕了,以為咱們還會像是舊社會那些愚昧的老百姓一樣抬著人家去沉塘嗎?” “就是就是,我瞧著他們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br> “是啊,孫苗苗也太慘了吧?遇到這樣的渣男,不如打了孩子,要不然的話,她就算嫁給了蘇清河,過的也不會是啥好日子的?!?/br>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議論紛紛,有看不過眼的直接就仗義執(zhí)言,抨擊著蘇清河方正業(yè)的行為,罵他們不該欺負女同志。 眼看著大家伙兒又開始相信起她來了,孫苗苗心中大喜,但是面上卻沒有泄露出分毫情緒來,她沒有再管擋在自己面前的方正業(yè),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了蘇清河。 此時的孫苗苗面上布滿了淚水,她泫然欲泣地看著蘇清河,啞聲說道:“清河,之前我原本不想說的,可是既然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了,那我也不用再幫你瞞著了,我雖然喜歡你,喜歡到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但如果你不跟我在一起,那我的這份喜歡就沒有了任何意義?!?/br> 說著,孫苗苗的淚水流得越來越兇了,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難道不清楚嗎?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欺負了因為不放心你而到宿舍去照顧你的我,清醒過后你親口說會娶我,還說會給我家里人三百塊錢當做聘禮,這些事情你難道全都忘記了嗎?” 方正業(yè)聞言,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他之前就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孫苗苗會提出要給她家里人三百塊錢的聘禮,現(xiàn)在當孫苗苗拿著這一點來佐證蘇清河侮辱了她,那三百塊錢是給她家里人的封口費時,方正業(yè)徹底明白了她的算計。 與此同時,方正業(yè)也暗暗心驚于孫苗苗心計之深,難怪蘇清河之前會被孫苗苗玩弄于鼓掌之間,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在千河縣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對勁兒的東西,恐怕那三百塊錢就已經(jīng)送到了孫苗苗父母的手中。 真到了那個時候,孫苗苗有了這三百塊錢作為蘇清河封口的證據(jù),蘇清河和他們怕是就會陷入百口莫辯的境地之中。 是啊,三百塊錢在這個人均工資甚至不到十塊錢的年月里,那可是一大筆錢,要不是有啥把柄捏在人家手中,為什么要去給人三百塊錢? 孫苗苗的計謀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原本最困難的一點是在于蘇清河——如果蘇清河矢口否認給過孫苗苗家里人錢的話,那么這就是一筆爛賬。 不過通過和蘇清河的接觸,方正業(yè)發(fā)現(xiàn)蘇清河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他必定會承認讓父母給孫苗苗家里人三百塊錢。 只要這一點他認了,后續(xù)所有的解釋都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過很顯然,孫苗苗的運氣有些不太好,想來蘇清河還沒有來得及跟她說沒有給她家里人三百塊錢的事兒,這也就導(dǎo)致了她這個計劃反在蘇清河這里就已經(jīng)翻車了。 果不其然,蘇清河神情淡漠地說道:“我家里人沒有給你家人三百塊,我也沒有欺負過你,醉酒的人沒那個能力做些什么,所有在場的男人都知道這一點?!?/br> 剛剛孫苗苗步步緊逼,幾乎是要將蘇清河往絕境上送——也就是她的這種所作所為,證明了方正業(yè)之前說的話沒有錯,在事情敗露之后,孫苗苗會朝著他身上潑臟水,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他的身上,讓他成為那個人人喊打的存在。 若是這件事情不說清楚的話,只要給孫苗苗一個機會,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給坑到絕境去。 蘇清河原本的那些猶豫和軟心腸在這一刻消失的一干二凈,他神情平靜地看著孫苗苗,緩緩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可以證明我沒對你做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