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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配綁定之后 第74節

    “我知道啊,”裴觀燭微微彎起眼睛,“雖你我二人之中有個人可能會先死,但成了婚,夏蒹便能在你我活著的時候一直和我在一處了?!?/br>
    “你……”夏蒹眼睛盯著他,忍不住說氣話,“你都不如把我直接殺了的好!”

    “我殺不了你,”一句話,沒想到讓他低垂下眉眼,少了方才的鋒芒,“殺不了,我早已想不出任何辦法了,將夏蒹做成燈籠陪伴我身側,明明才是我之所愿,”他看著她,冰涼指尖輕輕撫摸過夏蒹臉側,“但興許是我永遠無法討你歡心,讓你心甘情愿死在我手里,所以,我要和夏蒹成親,讓你就這樣,活著,一輩子都在我身邊。”

    第76章 你回去吧

    夏蒹眼睛定定看著他的臉,腳步忍不住后退一步,感受到少年指尖若涼風拂過她面側,離開的轉瞬即逝,“但你這么忽然……本身就太古怪了,”夏蒹捂著暈沉沉的額頭,搖了兩下頭,努力讓自己從太過震驚的狀態中脫離出來,“晚明,你是不是在宮里出什么事了?”

    少女明顯大病之中。

    裴觀燭靜靜等著她慢半拍的講完,抬手扶住少女軟綿無力的胳膊,也不知是因方才淋了雨,還是因著緊張震驚,她胳膊都膩上一層汗,指尖一觸上去,柔軟至極。

    “確實有事發生,”裴觀燭如實道,“姨母催了我成婚,她說我年歲將至,還給了我一疊畫像讓我挑選?!?/br>
    夏蒹微頓。

    畫像。

    夏蒹對畫像這兩個字很有印象。

    因為原著里也確實有過這個情節,看來哪怕如今蝴蝶效應已讓裴觀燭偏離了軌跡,也依舊躲不過這回“催婚”。

    原著里裴觀燭是怎么做的來著?

    夏蒹回想,哦,他說陳夫人和陳夫人原本為他定下的未過門的表妹都死了,心痛不已,要為她們二人守孝三年。

    夏蒹:……

    怎么說呢。

    夏蒹可以理解,裴觀燭為何會想要和她成婚。

    在第一次聽到裴觀燭說想把她做成人皮燈籠陪伴在他身邊的時候,夏蒹就說,活人也能陪你上冬周。

    但當時裴觀燭充耳不聞,拿著刀子要繼續剝她的皮,那之后表現出來的態度也是,他根本不需要一個“活人”,只需要一個完全的死物。

    而裴觀燭漸漸對她感情有所轉變,她不是傻子,也能感覺得出來。

    但哪怕是有所轉變了,也給人感覺不對勁。

    夏蒹說不上來,但也是因為這一抹讓她覺得危險的不對勁,讓她對他依舊抱有恐懼,而且——不敢托付真心。

    她覺得她在裴觀燭面前依舊是刀鞘,是行走的獵物,還并沒有完全的轉換成為她自己,這一點是她感覺出來的,事實上可能還要更過分,因為她至今也會時不時在和他相處的時候束起寒毛。

    但與他成婚,確實不失為一種能夠安撫他的辦法。

    夏蒹用自己變得慢半拍的腦袋絞盡腦汁的想。

    但是,這真的對嗎?

    和對她抱有強烈殺意的裴觀燭成婚。

    裴觀燭嘴上說如今不想殺她,這若是想要形容,大概只是類似夏蒹吃蝦,正要掰開蝦的腦袋,聽到蝦哭著說不要殺我,它表現得如此不甘不愿,夏蒹會倒胃口,時間久了,她餓,她最喜吃蝦,眼前又只有這一只蝦。

    不吃它,不殺她,她這么愛吃蝦要去吃誰?裴觀燭克制不住殺欲又要去殺誰?

    “我若是和你成了婚,”夏蒹拽了兩下他衣袖,“你便能保證不殺我嗎?”

    裴觀燭漆黑的眼珠子盯著她,一動不動。

    好半晌,才彎起一個顯得有些怪異的笑,搖了搖頭。

    夏蒹看著他面上的笑,呼出口顫抖的氣。

    她想也是。

    追根究底,裴觀燭對她的感情有變化,但并沒有質的轉變,他無法放下殺欲,想要跟她成婚,也僅僅是如他所說那樣,想要將她綁在身邊。

    算什么?還是儲備糧,而且還是更沒有自由的儲備糧。

    “你不騙我,那我也不騙你,”夏蒹舔了下嘴唇,“我如今,尚且還不想跟你成婚?!?/br>
    “如今,尚且,”捕捉到她話里的關鍵,少年微微偏過頭,墨發上紅色發帶微傾,鳳眼微彎,“為何?”

    “因為……”夏蒹起眼,少年面上一派柔和,明明被拒絕了,卻不顯有所失落,“總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成婚這事兒,本來就不是兒戲,我從小到大也一直認為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成婚,本就是你不信任我在先,哪怕我跟你說過那么多回不會離開你,而且自始至終都跟在你身邊,哪怕你想殺我,我也沒跑過不是嗎?我不僅沒跑過,我怕是都沒跟你生過氣吧,如今就因為你擔憂,怕我逃了跑了便想跟我成婚,那我算什么?你都不如像之前那樣想殺了我,起碼那時候你沒把我當工具人,我也還有能喘口氣的自由在,若真跟你成了婚,我不就像個工具,儲備糧一樣被你綁在身邊了嗎?你真當我是個大傻子,一丁點自己的想法都沒有是嗎?”

    夏蒹心口堵了口悶氣,話說了一堆,心情也松快不少,抬起眼皮瞧他,沒想少年還是方才那副模樣,彎著眼瞧她,心情頗好似的。

    “如今,尚且,”他道,“方才夏蒹為何要這么跟我講?”

    “哈?”夏蒹眼瞅過去,摸了摸微燙的額頭,攥著手里白色油紙傘,“因為……我一直都并不討厭你?相反我要是真見不著你跟你分開了還會特別想——你?”

    話音墜著雨點一落。

    夏蒹尾音變了調子,被自己的話愣怔瞪大了眼,對上少年笑彎的眸子。

    “成親確是我心血來潮,我這個人不好,總會忍不住欲望,很多時候都是,像只是聽姨母談起,我便想起還可以這樣,事實上我也并不是那么想要跟夏蒹有這樣普通的牽扯,這太普通,我知道用這個其實綁也綁不牢固,我方才之所以跟夏蒹提,只是覺得,若是能和夏蒹成婚,用這樣普通的俗禮先將你我二人綁起來,那也很好?!?/br>
    “雖聽夏蒹說并不想與我成婚時,我有些不悅,但夏蒹沒有欺騙我,所以只是有些,而且你之后的話難得與我心意相通,我覺得十分欣喜?!?/br>
    “……什么話?”

    “見不到我會想我,”他微微歪了下頭,“我之前見不到夏蒹,也是像你說的那樣煎熬。”

    ——煎熬。

    夏蒹腦袋里驀的回想起那個做夢的夏夜,一股子熱氣猛竄上來,拳一捏緊,便壓到石塊鋒利的邊角。

    夏蒹皺了下眉,垂下眉眼,才想起來還有這么件事沒告訴他。

    “對了晚明,”夏蒹將手里的石塊遞給他,“你看這里。”

    “徐?!彼p念出來,目光稍定。

    “這是晚明你之前從林里帶回來的那塊石頭,然后我今日來游廊這里,看了綠園里頭的石刻像,”夏蒹抬眼,“發現這里的石刻像后面,寫著‘徐婼女,九泉之下安息吧’。”

    “徐婼女,”他重復,食指指腹點上下巴,眸子輕轉,“全都是么?”

    “我還沒看完,就被發現了?!?/br>
    “嗯,我下去看一眼?!?/br>
    裴觀燭道,夏蒹看著他下了臺階,往綠園邊緣去,背過身渾身緊張給裴觀燭望著風。

    視線還沒轉上一圈,露出來的后頸便被一根冰涼的指頭戳了下,夏蒹回過頭抬眼,見少年面上笑容有些陰郁。

    “都有,這里的每一尊石刻像大抵全都寫著‘徐婼女,九泉之下安息吧?!?/br>
    夏蒹抿起唇,直覺一種毛骨悚然。

    “不怕,”身邊少年笑彎了眼,“這是有意思的事情,就是我也被挑起了興致,等夏蒹病好,再隨我去個地方吧,此番若是找到了把柄,蘇府這點破事就都被你我二人翻出來了。”

    “好。”夏蒹也沒問他要去何處。

    ……

    但大病初愈的第一件事,夏蒹打算先去見一下葉夫人。

    雨一連下了數日,她去找葉夫人的當日,雨已經不下了。

    她從前院繞去后院,還沒進去主堂的門,便被門口的兩個丫鬟攔了下來。

    “我聽說葉夫人要找我?!?/br>
    夏蒹被攔下,朗聲道。

    “讓她進來吧?!?/br>
    從里頭隱隱傳出句女聲,門口兩個丫鬟對視一眼,讓開些距離,夏蒹點了下頭跨上臺階。

    屋里依舊浸透了香火味。

    這味道實在是來的莫名其妙,明明屋內也沒立下神龕,夏蒹往里屋去,葉夫人坐在茶桌旁,手里正端著繡活,細細用眼珠子打量。

    “你過來了,病好的差不多了?”

    “回夫人話,是好的差不多了?!毕妮蟠怪X袋道。

    “跟我說話,就把頭抬起來?!?/br>
    夏蒹微頓,抬起臉來。

    葉夫人的面上,依舊化著往日那副死氣沉沉的妝容,眼鉤子細長,沒臥蠶,眉毛也畫的細,乍一看死氣,后知后覺才能覺出她長得兇來。

    “老爺有沒有跟你說過句話?”她呲出細白的牙,“說你長得有幾分像一個人?”

    “從未有過?!?/br>
    “是么?那不大可能啊,你這雙眼睛,就是那沒受過罪的人才有的活勁兒,滿街去找,怕是也找不出幾個了,”她自顧自的說,眉眼越來越冷,笑也更像冷笑了,“但那賤婢子的一雙眼珠子是傻出了活勁兒,你可比她有能耐多了,就是我看著你這雙眼都轉不神兒來?!?/br>
    “多謝夫人夸獎?!?/br>
    葉夫人一噎,手里頭的繡活都扔了下來,“你回去吧!”

    “是,夫人。”夏蒹腳步往外,又被喚住。

    “老爺說過幾日有宴,讓我將你喚來告訴你一聲,帶著裴家大公子一起過來,就是他不樂意來,你也得給我記著把他人給我喊過來?!?/br>
    第77章 無名牌位

    “她前幾日是那么跟我說的,你得記住有那么個事兒啊?!?/br>
    夏蒹腳踩在林中地上,路面不大平,她手抓著裴觀燭的衣袖,聽見少年輕輕“嗯”了聲。

    又隔了幾日,天色已然大晴,滿眼綠意盎然,陽光就像水波,一蕩一蕩從頭頂距她們高高的參天大樹上滲下,二人選在上午又來了趟建著陰廟的林子,沒坐馬車,裴觀燭帶著她騎馬過來,一到林子入口就將馬拴在了入口樹旁。

    “也不知又辦個什么宴,明明親兄弟剛瘸了腿?!毕妮筻洁?,眼睛不住瞅著道路兩面的石刻像,便覺手中布料若絲綢流水落下來,少年冰涼的手攥住了她,裴觀燭沒說話,腳步往路邊的石刻像去。

    “果然,全都寫著啊?!?/br>
    他接連檢查數個石刻像,興許是為出門方便,少年今日裝扮也和往日不同,墨發全都高高梳了上來,穿著他最常穿的靛藍色圓領錦衣,袖口帶著黑色護臂,壓著圈細細的暗紅色邊,整個人都少了幾分往日那股陰郁病氣,裴觀燭牽著夏蒹往前,二人最終停在林中陰廟前。

    “夏蒹若是不想進去,便留在此處等我。”

    “不用。”留她自己一個人在這里,還不如跟著裴觀燭一起進陰廟。

    而且她也很好奇裴觀燭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