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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6:30 鬧鐘沒有響,但生物鐘卻讓鄺修言醒了過來。 朦朧的晨光不像往常一樣從窗簾的縫隙里鉆進來,落地窗像一幅取景框,把平靜無波的海面定格在眼前。窗外的海浪聲和她的呼吸頻率一樣,緩緩涌起又慢慢退下。 她的腰間橫著一條手臂,有著沉重的壓迫感。小麥色的皮膚上散發出濃烈的海浪的氣息,混合著房間里仍未散去的情愛氣味,融成一團撲向她。 身后的人,不是林承。 她小心移開他的手臂,指尖碰到他時,昨夜那些肢體糾纏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里。 鄺修言覺得貼著臉頰的枕頭開始發燙。 他的手臂似有千斤重,好像隨時會從她手心里掉出來,然后鉗住她的腰,從背后猛地撞進身體里,像昨天晚上那樣。當然,前提是如果他醒著的話。 但他睡得很沉,并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 鄺修言在地上找到散落的衣服,抱進浴室里匆匆穿上,裙子的胸口處被撕壞了,她只能用手抓著,然后悄聲離開了。 天色已漸漸亮起來,微涼的海風吹得手臂上起了一陣寒栗。 她抱緊了雙臂,捂住胸口,逆著早起的游客人流回到酒店的房間。ωǒǒ①⒍νΙ?(woo16.vip) 這是她來海邊度假的第六天。 一個星期之前,她和林承大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是林承說她把叁文魚煎得太老了。 為一個不起眼的由頭吵架,已經是兩人的常態了。 但這次吵得格外激烈。林承指責她小題大做、借題發揮,她指責林承自私冷漠、不懂得體貼人。最后她摔了門跑出去。 出來被冷風一吹,她才冷靜下來。 那也是她的家,為什么要跑出來呢?她在漆黑又寒冷的春夜里生氣,林承在家里吃著水果泡熱水澡,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嗎?但她那會兒確實還在氣頭上,實在不愿意回去見到那張臉。 鄺修言只好給弟弟打了個電話。 鄺修遠接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瑟瑟發抖。單薄的拖鞋里,腳趾頭像十個凍得僵硬的小石頭,起身時,雙腳幾乎失去知覺,踩在地上不知深淺。 她在車里捧著熱拿鐵,哆哆嗦嗦喝著的時候,她的弟弟建議她出去度個假散散心。 “姐,別總壓抑著自己。” 于是她就來到了這個海島,給自己放了一個禮拜的假。 遠離林承的日子每一秒都充滿了自由的氣息。 她可以穿著比基尼躺在沙灘邊肆意欣賞往來的rou體,也可以在燒烤攤一口氣點十串鐵板魷魚,還可以在凌晨四點爬起來去看日出,然后再回來補覺到下午。 昨天晚上,她也像林承一樣心血來潮,決定去酒吧坐一坐。 海邊沒幾家酒吧,所以進去時不免看到了幾個熟悉的面孔,都是她這幾天欣賞到的美好rou體,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些。 那幾個人是沖浪教練,白天防寒服繃緊在身上,把線條勒得清晰又分明,欲蓋彌彰地吸引著視線。晚上倒是換上了寬松的T恤,手臂的線條隱晦地消失于袖口深處。 酒吧的燈光流瀉下來,在他們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鄺修言和其中的一個對上了視線。 那個人盯著她看,直看到她錯開視線低下頭。 面前的酒杯里,琥珀色的液體在昏暗的角落里更加濃郁,像剛剛那雙眼睛里深沉的眼神。 從酒吧出來時不知怎么又遇上了那群人,他們小聚完各自散去,只剩下最后一個。他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鄺修言。 但這次他沒有再盯著她。 鄺修言走回酒店,路上已經沒有什么人了,只有海浪聲還在陪著她。走著走著,她忽然分辨出海浪聲里夾雜著另一個人的腳步聲,不遠不近地跟著她。 她轉過身去,果不其然是那個人。 等他走近了,鄺修言問:“陳島,你為什么跟著我?” 他笑了一下:“我以為你不認識我了。” 鄺修言又轉過身,繼續往前走。陳島跟上來,和她并肩走著。 “過來玩的?” 她點點頭。 “一個人?” 她又點點頭。 也許是酒精催化,也許是夜色撩人,也許是本能沖動,也許是舊夢重溫……總之,后來的一切發生得很自然,兩個人一起回到了房間。 他知道她已經結婚了,但在這里,她是一個人; 她也知道自己結婚了,但這里是她放縱的秘密王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