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時1:她的一天 sěyщěи.#8557;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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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30 鬧鐘響起,林承起床去晨跑,出門前告訴鄺修言,今天的早餐想吃牛rou雜蔬卷。 牛rou和蔬菜都已經處理好,但卷餅要現做,她不太擅長和面粉打交道。 明明超市里有現成的餅皮,但是林承說“那是工業化流水線生產出來的東西,沒有靈魂”。 靈魂?難道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和出來的稀泥一般的面糊就有靈魂了嗎? 砂鍋里的小米粥表示贊同,咕嘟著要溢出來。她扔下手里的面糊,手套也未來得及摘就去拿勺子攪動鍋底。等再回來處理面糊時,手套已經沾上了不知道從那里蹭來的一片灰黑。 算了,反正她也不吃。 每天為家人準備早餐,結婚的第一年是甜蜜的日常,第五年就是沉重的負擔。 何況那個人還要點菜。 7:30 鄺修言和林承坐在餐桌前吃早飯。 他的牛rou雜蔬卷、煎蛋和咖啡,她的小米粥、叁丁包和豆漿。 林承運動完回來,剛剛沖完澡,毛巾掛在脖子上,發根還濕漉漉的。他瞥了一眼鄺修言的早餐,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有忍住。 “這些都是碳水,早上吃沒什么營養。” 鄺修言咬了一口包子。超市賣的速凍包子,再怎么加熱蒸熟,也比不上熱氣騰騰剛出爐的那種。 她低著頭翻了個白眼:“吃飽就行了。” 輪掃興,林承最在行。ωǒǒ①⒍νΙ?(woo16.vip) 他還想繼續說,但鄺修言把碗筷迭在一起,端著它們扔進水池里。“你洗一下吧,我今天早上有會,要提前一會兒去。” 14:00 鄺修言忙了一早上,匆匆吃過午飯,在車里坐了半個小時才上樓去繼續工作。 不是為了休息,而是要平復一下心情。 一上午都沒來得及看的手機上顯示,她有一個未接來電和兩條微信,都來自林承。大概是因為電話沒有接到,所以他又給她發了兩條微信,問她為什么沒有幫他熨襯衫。 衣櫥里掛著那么多件襯衫,他卻偏偏只要那一件。 他總是心血來潮一樣只要某一件。 固執隨著年歲的增長滲進他的骨子里。 18:30 鄺修言下班回到家。水池里的碗還是早上離開的模樣,林承的那一份擺在水池另一邊的角落里。 她打開冰箱拿出食材,準備做晚飯。 流水被碗沿劈開,濺出來的水花打濕了身前的衣服。洗菜的果籃無處安置,鄺修遠迫不得已,還是把碗洗了。 做好的飯菜剛擺上桌,林承就打來電話說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她瞪著滿桌的飯菜,一言不發。 怪她,沒有事先問一下。 掛了電話,鄺修言把一口未動的飯菜倒進垃圾桶,給自己點了一份麻辣香鍋,特別備注了要加麻加辣。 21:00 林承應酬完回家,看到鄺修言已經洗漱好靠在床邊看電視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無聊的綜藝。 “晚上吃了什么?” “蝦、蘆筍和柑橘。” 他滿意地點點頭往衛生間走去,解開的領帶隨手扔在床邊,像潔白平整的宣紙上被人重重地劃下一道墨痕。 鄺修言把領帶團成一團,用力地朝臟衣婁扔去,領帶卻輕飄飄地墜落在半路。隔了那么遠,怎么能扔得進去? 就像她無論說了多少次,林承也記不住。 22:00 林承收拾完上床,鄺修言已經關了電視,正在翻雜志。 他湊上來摟住她的腰:“老婆,今天是周四。” 這是他今天第一次叫她“老婆”,因為每周四、六,是例行歡好的日子。這個稱呼在他眼里大概等同于前戲。 鄺修言推了推他:“我今天有點累了。” 林承不理,埋首在她胸前啃咬,另一只手沿著內褲邊緣伸下去。感覺到手指被濡濕后,扶著已經硬起的性器進入。她配合地抬起腿夾住他的腰,變換著聲調呻吟,林承很快便有了射意。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他沒準備退出去。 鄺修言忽然掙扎起來:“不行,你出來!” 最后他抵著她的腿根射了出來。 23:00 林承熟睡,鄺修言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黑夜里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窺視她。 明明和林承也是正常戀愛、結婚,也有過一段如膠似漆的生活,怎么如今卻把日子過得這么無趣且壓抑? 她不想入睡,因為醒來后又要把這一天重復一遍。 這就是鄺修言的一天。 是她的每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