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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妖孽高手在都市在線閱讀 - 第404章 訣別!血洗安氏集團?!

第404章 訣別!血洗安氏集團?!

    第404章訣別!血洗安氏集團?!

    安士雄點頭說道:“沒錯,全部交給你,現在這些東西在我的手中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惟獨給你,才能夠發揮最大的作用?!?/br>
    說到這里,他似乎是明白杜宏的意思,又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其中比較關鍵的罪證,我都已經做過備份,其中包括了文字、錄音,還有視頻,這些東西都不止一份?!?/br>
    杜宏這才釋然,他不禁感慨,安士雄不愧是老江湖,或許以前安士雄并沒有預料到今天這個結果會以這種形式到來,但是他卻知道早晚有一天肯定會有人把他當成肥羊一樣宰掉。

    這或許是江湖人特有的警惕和憂患意識,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安士雄為了搜集這些罪證,一定是經過了精心的布置,并且耗費了不少的心血,要不然的話,那以那些大人物的精明,想要拿到他們的罪證哪有那么容易?!

    “杜宏,這些東西在我的手中,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我很清楚,即便是我安排人把這些罪證交到上京方面,也極有可能會石沉大海,但是交給你就不一樣了。”

    安士雄說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利用好這些證據,這一次我肯定是過不去了,但是我可以配合你,等上面的人要拿下閆正華,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的時候,我可以指證他們,出面保證這些證據的出處,以及其真實性。”

    事實上,以安士雄所做的準備,即便是沒有他的出面指證,僅僅只是他手里的證據都足以讓那些大人物焦頭爛額。

    但安士雄更知道,越是牽扯到了這種上層的爭斗,其中的細節就越是重要。

    人證物證俱在,與只有物證,這是兩種質的區別。

    有他這個當事人親自出面指證,到時候閆正華即便是上面再有大人物保護,也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因為,一旦需要他出面指證的時候,就意味著杜宏背后的人已經開始發力了,到那個時候,閆正華背后的人就不可能再一手遮天,把事情壓下去。

    杜宏微微點頭,說道:“好,必要的時候,我會給你出面指證他們的機會?!?/br>
    安士雄笑道:“謝謝?!?/br>
    他與杜宏的合作,或許有被迫的成分,但是這種被迫卻不是被杜宏逼迫,而是被形勢所迫,局面的變化就趕到了這個地步。

    就如同此前他曾對杜宏說的,這根本談不上是杜宏連累了他們,自從他成為江北地下世界的龍頭老大的那一刻起,其實這一天就已經注定了。

    即便是沒有杜宏的出現,也可能會有其他人,或許是張三,也有可能是李四,終歸有一天,他將沒有任何的退路。

    所以,他選擇了跟杜宏站在了一起,并肩作戰。

    但其實安士雄心中非常的清楚,當危機到來的那一刻,其實他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發揮自己最大的價值,這所謂的價值,就包括了他手中所掌握的那些大人物的罪證,同時還有偌大的安氏集團,那天文數字一般的資金。還有他在江湖上的那些手下,或許在他的手中,那只是一股江湖上的力量,但如果是在杜宏的手中,那說不定就會在關鍵時刻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更重要的的是,還有他本人,安氏集團與那些大人物之間的交易,安士雄才是真正的核心參與者,他所掌握的情況,對于那些大人物來說足以致命。

    但安士雄更加的清楚,這些的確都是他的價值所在,可是,這其中還缺少了無比關鍵的一個環節,那就是,如何能夠把他的價值發揮出來的渠道!

    如果沒有這個渠道,安士雄本人所掌握的那些罪證,就不再是打擊那些大人物的工具,反而成了他自己的催命符。

    同時,安氏集團那上千億的巨額資產也會被人瓜分。

    還有安士雄手中所掌握的江湖力量,那更是會成為那些大人物嚴厲打擊的目標。

    就比如現在,便是如此。

    閆正華現在所在的一切,恰恰驗證了這一點。

    如此一來,安士雄的價值,就將變得一文不值。

    惟獨杜宏,他擁有這個渠道,或者說他擁有這樣的能力,可以讓安士雄發揮出他最大的價值,同時也可以把他手中的那些罪證全部投放出去,交給應該拿到這些罪證的人。

    所以安士雄的心中非常的清楚,即便是杜宏什么都不做,僅僅只是把他手中的那些罪證交給上面的人,這就已經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杜宏,安語,就拜托給你了?!?/br>
    安士雄看著杜宏,沉聲說道:“事到如今,我沒有別的什么念想,安語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希望她能夠過安穩的生活?!?/br>
    杜宏說道:“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我還活著,安語就一定不會有事。”

    “好!”

    安士雄看著他,說道:“我相信你。”

    僅僅只是四個字,代表的不僅僅只是他對杜宏的信任,更重要的是,他把女兒的身家性命,托付在了杜宏的手中。

    “接下來,你要特別小心。”

    杜宏叮囑道:“不要輕易的見任何人,也不要把你的藏身地告訴任何人?!?/br>
    他沒有再說安鵬和王夢有可能會出賣安士雄,既然他已經提醒過安士雄了,那后者必然就會有足夠的警惕。

    至于說如何處置安鵬和王夢,那就是安士雄自己的事了,杜宏相信,以安士雄的老練,必然會有非常妥善的處置方式。

    “放心吧,我安士雄能在刀光劍影中活到今天,也不是誰想要我的命就能得逞的。”

    安士雄明白杜宏是什么意思,不讓他把藏身地告訴任何人,這意味著什么已經再明確不過了。

    “你跟我來?!?/br>
    安士雄忽然說道,而后他轉身下了觀景臺,朝著江邊走去。

    杜宏心中一動,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安士雄就帶著他來到了江邊,進入了一片蘆葦叢中,繼續往前走。

    幾分鐘之后,安士雄說道:“到了。”

    杜宏抬眼看去,發現前面不遠處就已經是江水,而在岸邊,則是停放著一艘小型的船只,這是一艘快艇。

    “你居然在這里藏著一艘快艇?”杜宏不禁訝然。

    這可是距離碼頭不算太遠,白天的時候江面上可以說是船來船往,而且這里距離剛才的那個觀景臺同樣也不是太遠,如果有人下來垂釣,或者是到江中游泳的話,那很容易就能發現這艘快艇。

    甚至,如果閆正華的人得到了消息,即便是不知道安士雄具體的藏身地點,可只要在這一帶大范圍的搜索,這艘快艇也必然藏不住,肯定會被發現。

    到那個時候,閆正華就必然會知道安士雄就藏身在這附近,對方可能都不需要拉網式的排查,僅僅只是派人在這附近監視著,用最傳統的守株待兔的方式,就可以抓到安士雄。

    “我既然在江邊藏身,肯定需要交通工具。”

    安士雄說道:“沒有什么比這艘快艇更合適的了,你看,這艘快艇經過了特殊的改裝,四個馬達,在這江面上,能追上它的船恐怕不多。”

    杜宏微微點了點頭,他對于船只并不是太過了解,但是也能看的出來,這艘快艇的確是跟他往常所見到的快艇不太一樣。

    但是,這卻不代表安士雄把快艇藏在這里就穩妥了,正好相反,這快艇越是特殊,就越是容易被人發現。

    “上來吧,東西就在船上。”安士雄走在前面,先跳上了快艇。

    杜宏也隨之跳了上去,可他才剛一站穩,就不由眉頭一皺。

    溫度!

    他感覺到了這快艇上的溫度比周圍要高,而且,這溫度明顯還是從快艇的尾部傳來的。

    杜宏立刻就意識到,這是馬達的溫度。

    毫無疑問,這艘快艇就在不久之前還開動過,不然的話,快艇的馬達不會到現在都還有溫度。

    剛得出這個結論,杜宏就忍不住心中忽然一動。

    這艘快艇不久之前才開過?

    此處距離碼頭倉庫區可是不遠,即便是安士雄擔心走在路上被人發現或者察覺,也不需要特意繞道江上開快艇過來。

    那么,這就只有一個解釋。

    安士雄絕對不是藏身在他所知道的那個倉庫里,而是另有藏身地!

    想到這里,杜宏不由笑了起來,安士雄果然是一只老狐貍,恐怕他連楊山河都瞞過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去那個倉庫,亦或者,安士雄去了那個倉庫,但也只是把那倉庫當成了一個幌子。

    安士雄另有其他的藏身地!

    因為杜宏可以確定,楊山河當時并沒有說謊,不然的話絕對逃不過他的感知。

    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的,從一開始安士雄就在防備著所有人。

    不過杜宏也知道,安士雄對于楊山河還是無比的信任,肯定不會懷疑楊山河的忠誠,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把安語交到楊山河的手中。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安士雄肯定已經懷疑有人出賣了他,這個人不是楊山河,但是除了楊山河之外,其他人肯定都有嫌疑,包括楊山河身邊的人,以及他的那些手下。

    就如同杜宏不信任楊山河的那些手下一樣,安士雄顯然也不會完全信任他們。

    這恐怕就是安士雄連楊山河都一并瞞住的原因所在!

    那么,此前安士雄在接到他的電話,說要轉移藏身地,那恐怕也是假的。

    安士雄的藏身地一定不在那間倉庫。

    杜宏猜測,安士雄很可能藏身在兩個地方,要么,是距離這里有一定路程的某個位置,要么……根本不在江北。

    這一點,只從那快艇的馬達上傳來的溫度就可以知道,如果距離太近,快艇的馬達不可能到現在還有溫度。

    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杜宏不由暗道,安士雄真的不愧是老江湖,他能雄霸整個江北的地下世界,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資料就在這里?!?/br>
    安士雄的聲音,把杜宏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循聲看去,就看到安士雄遞過來一只手提包。

    杜宏隨手接了過來,問道:“這里都是閆正華的罪證?”

    這手提包看著不是太大,跟正常的公文包差不多,但是杜宏提在手中,卻能感覺到這包還是有一定的份量。

    由此就可以看出,這包里的東西肯定不少。

    “所有人的?!?/br>
    安士雄說道:“整個江北的那些大人物,只要是從安氏集團這里拿過好處的,亦或者是曾經跟安氏集團打過交道的,他們的罪證都在這里。

    這些東西留在我的手里,現在已經發揮不出什么作用,現在我交給你,該怎么用,用在什么地方,你自己做決定。”

    杜宏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這些東西一定會發揮它應有的作用?!?/br>
    “好!”

    安士雄笑了。

    杜宏抬手看了看時間,如今天色已經逐漸的放亮,他說道:“老安,你該回去了,等到天色大亮,就很容易暴露。”

    安士雄點了點頭,說道:“走吧?!?/br>
    二人從快艇上下來,沿著原路返回。

    盡管杜宏已經意識到安士雄的藏身之地恐怕離這里很遠,甚至很可能在對岸的江南,但是他卻沒有點破,任由安士雄一路把他送回到原來的那個觀景臺上。

    “好了,我們就此別過。”

    杜宏笑著說道:“老安,從現在開始,用不了多久你應該就可以聽到閆正華被查的消息。”

    安士雄點頭說道:“那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br>
    “一定會的。”

    杜宏笑笑,而后轉身離開。

    可當他走出大約十幾步之后,安士雄忽然叫住了他,“杜宏!”

    杜宏立刻轉頭,就看到安士雄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在外面相見了?!?/br>
    安士雄笑著說道:“或許下一次,你就要到看守所或者監獄里去探視我,也有可能……這就是最后一次見面?!?/br>
    杜宏緩緩搖了搖頭,說道:“老安,你只要不亂來,這肯定不會是最后一次見面?!?/br>
    “照顧好安語,拜托了。”

    安士雄沒有去反駁杜宏,甚至也沒有做任何的解釋,他會是什么下場,他心里無比的清楚,“一切就都拜托了!”

    杜宏看著他,從安士雄的臉上,看出來一種灑脫。

    緩緩的點了點頭,杜宏只說了兩個字,“一定!”

    安士雄臉上的笑容立刻濃烈了起來,“謝謝。”

    杜宏笑了笑,跟他揮手告別。

    幾分鐘之后,杜宏來到了車上,楊山河與他的保鏢一直在這里等著。

    杜宏說道:“老安在觀景臺上,你們有什么話就盡快說完,一旦等到天色大亮,他被人發現的幾率就會大很多?!?/br>
    楊山河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說完,他下了車直奔觀景臺而去。

    杜宏沒有再說話,他把安士雄給的那個公文包放在了腿上,一只手搭在上面,皺眉沉思。

    很顯然安士雄已經預感到了他的下場,甚至,杜宏隱隱的感覺到,安士雄似乎已經做出了某些決定。

    從安士雄最后那個灑脫的笑容之中,杜宏就感覺到了他的那種決絕。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除了剛開始說起安鵬和王夢二人之外,接下來安士雄就一直都沒有再提到過他們。

    但是杜宏卻能感覺到,這件事情,安士雄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

    “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br>
    看著腿上的那個公文包,杜宏暗道,“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br>
    江北的戰火,已經被點燃了,而且還是由閆正華開始點燃的,戰爭,已經開始了。

    只不過,閆正華可以挑起戰爭,但是打到什么程度,什么時候結束,就不是他說的算了。

    ……

    “這是一場戰爭,而且,戰火已經點燃了?!?/br>
    同樣的話語,在廬州的另外一個地方響起,金邊眼鏡男子看著安鵬,微笑著說道:“安少,接下來,這場戰爭該如何進行,能不能取得我們想要的戰果,那可就要看你的了?!?/br>
    安鵬的臉色卻是格外的難看,他沉聲說道:“你們為什么要那么魯莽的動手,之前你不是說什么,萬無一失,安士雄就是甕中之鱉,可現在呢?”

    “安少,這就是戰爭!”

    被安鵬當面指責,金邊眼鏡男子沒有半點動怒,而是微笑著說道:“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計劃能夠百分之百的成功,尤其要對付的還是安士雄這樣的老狐貍,像他這種人,在睡覺的時候都要睜著一只眼睛,抓捕失敗,這并不稀奇?!?/br>
    聞聽此言,安鵬的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這不稀奇?你開什么玩笑呢?你可別忘了,那是安士雄,江北地下世界的龍頭霸主,他要是想要逃走,就算是從你們的眼皮子底下經過,你們也未必能察覺到。

    他現在逃走了,如果他趁機逃到了國外,那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可就功虧一簣了。”

    金邊眼鏡男子卻是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不這么認為。安士雄逃走了,不是還有你這個安氏集團的少東家嗎?”

    安鵬冷笑道:“我這個安氏集團的少東家,手里只有可憐的那么一丁點股份,甚至都遠沒有楊山河的股份多,我只是空有一個少東家的名頭而言,如果你們打的是讓我只是以少東家的名義接掌安氏集團,那你們恐怕是打錯了算盤。”

    “呵呵……”

    金邊眼鏡男子呵呵一笑,說道:“首先,我要先糾正你一個說法,不是‘你們’,而是我們!安少,你不要忘了,現在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

    所以,這里沒有你們,只有我們,明白了嗎?”

    看到安鵬沉默不語,金邊眼鏡男子又笑了笑,而后說道:“另外,誰說股份不夠,就不能接掌安氏集團了?”

    安鵬微微皺眉:“你服么意思?”

    金邊眼鏡男子微笑著說道:“你手里的股份不夠,可以從其他人手里拿不是嗎?”

    聞聽此言,安鵬先是一愣,旋即,他的瞳孔急縮,“你讓我對安氏集團內的元老下手?”

    對方的暗示,已經是如此的明顯。

    從其他人的手中拿股份?

    怎么拿?

    只要拿下人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會白白的把安氏集團的股份交給他?

    更有甚者,拿下手握安氏集團股份的都是什么人?

    那可人,要么是曾經為了安氏集團的發展做出過重大貢獻的,要么,就曾經是安氏集團的元老。

    以他們的身份,會輕易的把手中的股份交出來?

    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那么,這金邊眼鏡男子卻又讓他從這些人的手中把股份拿過來,這是什么意思,已經不言自明了。

    對方是要讓他對安氏集團的那些元老下手,要血洗安氏集團!

    因為,只有血洗了安氏集團,將那些手握安氏集團股份的人,全部宰掉,才有可能從他們的手中把股份拿回來。

    金邊眼鏡男子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說道:“安少,你覺得以你的資歷,夠資格掌控安氏集團嗎?

    以你手中的股份呢?

    尤其是,現在安士雄逃走了,是不是可以通過電話,暗中遙控安氏集團的運作呢?

    我覺得,這些都是很有意思的問題,你說呢?”

    安鵬沒有說話,可是金邊眼鏡男子每說一句,安鵬的臉色都陰沉一分。

    因為,對方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了他的痛處。

    不要看他是安士雄的侄子,是安氏集團的少東家,可實際上在江北的地下世界,他的資歷實在是太淺。

    尤其是在那幫老東西面前,就更是如此。

    那些老東西仗著曾經跟隨安士雄一起打天下,整天倚老賣老,甚至就算是在他的面前,那些老東西都依然會擺出他們的老資格,完全不把自己這個少東家放在眼中。

    如果就憑安氏集團的少東家這個身份,自己就想去接掌安氏集團,那等到自己的,必然會是狠狠的碰壁,甚至會被碰的灰頭土臉!

    更何況……現在安士雄還潛逃在外,隨時都可以遙控安氏集團!

    想到這些,安鵬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凜冽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