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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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證據(jù)! “我們從金陵來廣陵,開的是我的車,這一路上你都在刻意的掩飾自己的相貌,就算是有人追查,也只會查到我的身上,所以相對來說,我對你同樣有威脅。” 覃煜似乎看穿了杜宏內(nèi)心的想法,不禁說道:“現(xiàn)在,用我剩下的命,換你饒段亭鈞這一次,就不會有任何人能追查到你,他們最多只能查到我這里。 你收獲的不僅僅只是一個追隨者,我的存在,可以成為你的防火墻,如果你以后再有類似的行動,我依然可以配合你……” “你很聰明,但也不要把其他人都當成蠢貨!” 還沒等她說完,杜宏就直接打斷了她,“如果你真的能成為一個防火墻,現(xiàn)在段亭鈞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如果覃煜真的愿意做他的防火墻,或許可以隔離一些風險,但是,如果她認為至此就已經(jīng)是萬事大吉,那就未免太過天真了。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今天段亭鈞之所以會落到他的手中,就是因為有覃煜的背叛,,暴露了他的藏身之所。 這一次覃煜沒有承受著杜宏的手段,出賣了段亭鈞,那誰也不敢保證,下一次她落入別人手中的時候,會不會出賣杜宏。 盡管杜宏的手段讓覃煜無比的痛苦,但相比起一些人而言,他的手段還算是比較文明的,至少他沒有羞辱覃煜,更沒有用一些不堪入目的手段。 可如果覃煜落到了某些人的手里,到時候那些人會用什么手段,就不好說了,覃煜恐怕會比這一次崩潰的更快。 所以,杜宏從來都不會認為有了防火墻就可以高枕無憂,真正的防火墻,絕不會是任何人,唯有自身真正的強悍起來,并且把所有的危險都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才是真正的防患于未然。 覃煜說道:“昨天中午我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你在監(jiān)視我,如果我真的要逃走,現(xiàn)在我同樣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的言外之意是在告訴杜宏,如果她不愿意的話,杜宏根本抓不到她,就更不用說抓段亭鈞了。 如果連人都抓不到,縱然有萬般手段,也只能是有力無處使。 “如果我不愿意的話,別人不可能抓到我,至少,段亭鈞的人辦不到。”覃煜認真的說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真的無處可逃了,也一定會用自己的命,去信守諾言。” 杜宏冷聲說道:“這些話,你以前恐怕也對段亭鈞說過吧,我可沒有看到你信守諾言的舉動。” 覃煜剛想要說話,杜宏又問道:“以你的腦子,不會想不到我為什么要來對付段亭鈞吧?” 覃煜不由啞然。 杜宏為什么要來對付段亭鈞,毫無疑問,必然是因為段亭鈞的存在威脅到了他,如若不然的話,誰會冒著巨大的風險,來招惹江南地下世界的龍頭? 杜宏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如果他放過了段亭鈞,那么,事后段亭鈞必然不會放過他。 或許段亭鈞現(xiàn)在不知道杜宏的身份,但是,只要段亭鈞不傻,他就必然明白,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絕不會有飛來橫禍,一定是他做的某些事情引來了這場禍事。 那么,以段亭鈞的性格,他一定會變本加厲,最終一定會把杜宏給逼出來。 甚至是生生逼死! 面對杜宏的這句質(zhì)問,覃煜那到了唇邊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如果你愿意替我把風,現(xiàn)在就回到大門口去,否則的話,你現(xiàn)在就要離開。” 杜宏沉聲說道,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寒意,“如果你敢破壞我的事,你連僅剩的幾年生命都會失去!” 覃煜說道:“如果你愿意,我的命你隨時可以拿去。” 杜宏不禁冷笑了起來,“既然你對段亭鈞這么忠貞不渝,為什么此前還要出賣他?我言盡于此,千萬不要以為我不會對你下殺手!” 說罷,他不再理會覃煜,直接轉(zhuǎn)身進了廠房。 覃煜這個女人不但相當棘手,而且有著過人的智慧,可越是如此,她現(xiàn)在前后表現(xiàn)不一,甚至難以自圓其說,反而都讓杜宏越發(fā)的警惕。 杜宏由此也越發(fā)的肯定,沒有把覃煜丟下,而是把她一起帶過來,這無疑是一個十分正確的決定。 如果在段亭鈞的宅院附近,與覃煜就此分開,杜宏甚至懷疑她會不會轉(zhuǎn)身殺他一個回馬槍。 以這個女人的頭腦,絕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現(xiàn)在覃煜給段亭鈞求情,這種舉動無疑十分的反常,但杜宏現(xiàn)在卻沒有工夫去思考她的用意,先把段亭鈞解決了,才是當務(wù)之急。 廠房里。 段亭鈞身子陡然一僵,趴在了地上,眼中充滿了絕望。 在他的身后那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有一道清晰無比的痕跡,一直延伸到段亭鈞的身下。 就在杜宏出去的這片刻時候,段亭鈞已經(jīng)朝前爬行了足足有三四十米,他的方向,是前方的一扇窗戶。 這間廠房一共有前后兩個門,但是這座鋼結(jié)構(gòu)的廠房太大了,也太長了,從這里距離前面那個門實在是太遠,段亭鈞只能選擇從窗戶逃跑,這也是他現(xiàn)在最有可能辦到的。 但是,事實卻是如此的讓他絕望。 他眼看著就要爬到窗戶下,僅僅只剩下了不過幾米的距離,杜宏卻回來了! 這短短幾米的距離,近在咫尺,卻仿佛像是一道天塹,橫在了段亭鈞面前,讓他怎么都無法逾越。 此刻的段亭鈞還保持著往前爬的姿勢,他的兩腿已經(jīng)廢了,只能拖在后面。 可在絕望之下,他那原本昂著的頭一下貼在了地上,全身的力量都好像一下被抽空了一般,那滿是灰塵的臉都扭曲了起來,眼中充滿了絕望之色。 杜宏來到他跟前,說道:“別著急,剛才那只是開胃小菜,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將會比現(xiàn)在痛苦無數(shù)倍,那將是你從未感受過的痛苦。 等你什么時候愿意說了,再開口求饒,不然的話,你每求饒一次,痛苦都會增加幾分,一直到你撐不住,暴斃為止,聽清楚了? 現(xiàn)在,我們開始。” 段亭鈞艱難的說道:“朋友,讓我做個明白鬼……” 杜宏一只手按在了段亭鈞的后背,一股鉆心的劇痛瞬間傳遍了四肢百骸,讓段亭鈞的話語戛然而止,而后,他陡然慘叫了起來:“啊——” 段亭鈞死死的瞪著眼睛,他只感覺到體內(nèi)仿佛有無數(shù)的蟲子在啃噬他的骨頭,那種非人般的劇痛讓他幾乎想要一頭撞死在地上,可那種疼痛卻讓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連抬一下手都做不到。 然而即便如此,都壓不住他內(nèi)心的驚駭。 古武高手! 這個人竟然是一個古武高手。 他接觸過古武高手,甚至手下就有古武者,所以,當杜宏僅僅只是按在他的后背,就讓他痛不欲生的那一刻,他瞬間就明白了,為什么這個人敢孤身闖入他的住宅。 這是一個古武高手,而且,此人的實力之強,遠超他的想象。 因為他手下的古武者曾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江湖上最厲害的高手,也做不到用單純的以內(nèi)力傷人,只能以內(nèi)力灌注于拳腳上,增強自己的力量,讓自己的招式更具有殺傷力。 像那種內(nèi)力外放,或者說摘葉飛花就可以殺傷對手的說法,都只是傳說,即便真的存在這種奇人,可能也只是在海外。 甚至,可能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這種人。 現(xiàn)在江湖上關(guān)于古武者的說法,其實就是以為獨特的呼吸吐納法進行修煉,以此來增強自身的力量與身體素質(zhì),或許有朝一日能夠突破人體的極限,但也僅此而已。 可是現(xiàn)在,段亭鈞卻意識到,關(guān)于古武高手的說法,絕不是什么傳說,這種恐怖的人物真的存在! 并且,此刻自己就落在了這種恐怖人物的手中! 段亭鈞怎么都想不到,他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么一個恐怖的人物。 這個人究竟是誰,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很快,段亭鈞就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體內(nèi)的鉆心劇痛已經(jīng)徹底的湮沒了他。 …… “四年前,我的人發(fā)現(xiàn)了警方的臥底,用車禍的名義除掉了他……” “……暹羅的白面運輸路線,由我的一個手下掌控……” 段亭鈞屈服了。 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讓他根本無法抵擋。 只要一想起那種極度痛苦,他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難言的恐懼,讓他連絲毫反抗的念頭都無法產(chǎn)生。 在暴露自己的罪行,與繼續(xù)承受這種痛苦的折磨之間抉擇,段亭鈞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暴露自己以往犯過的罪行。 自暴罪行,他會坐牢,而且一定會被重判,這還是要在有人保他的情況下,才不至于判死刑。 可是,杜宏對他的折磨,卻比死還要可怕。 段亭鈞甚至都不敢胡亂編造虛假的犯罪經(jīng)歷欺騙杜宏,因為他知道,像這樣的恐怖人物,必然不可能只是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因為,杜宏從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他要的不僅僅只是自己的犯罪事實,同時,他更要犯罪證據(jù)。 自己干過什么,犯下過多少罪行,段亭鈞自然比誰都更加的清楚,他同時更知道,有哪些是能定罪的證據(jù)。 事實上,段亭鈞能提供給杜宏的證據(jù)并不算多,就如他此前說的那般,以他的手段,又怎么可能會給自己留下多少犯罪證據(jù)? 但是,有些罪行卻是洗不掉的,更無法掩蓋。 比如他自己曾經(jīng)親手殺過的那些人,比如他地下世界的生意的資金流向,這些只要暴露出來,就徹底的無法掩蓋了。 更重要的,是他與官方一些人的牽扯。 段亭鈞知道,一旦他把與官方某些人的牽扯都說出來,到時候即便沒有過硬的證據(jù),他也必栽無疑。 因為有人不會讓他繼續(xù)開口,能讓他親自出面的,無疑都是重要人物,這些人的能量有多大,自然可想而知。 更何況,每一次與那些人進行交易的時候,段亭鈞其實都私下里留有視頻或錄音,這些東西,對他而言是致命的,他卻不敢隱瞞。 可是,段亭鈞卻別無選擇,因為剛才反復(fù)的痛苦折磨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告訴他,拿不到過硬的證據(jù),杜宏就絕不可能罷手,他甚至可能會被活活折磨死! 在未來有可能會被重判,與現(xiàn)在被生生折磨死之間,段亭鈞并不難選擇。 于是,他只能在杜宏拿著他的手機拍攝的情況下,老老實實的交代他犯過的罪行。 他現(xiàn)在所能希冀的,就是杜宏要按照他說的地址,去把他隱藏的證據(jù)拿到手,在這個過程中,他或許有機會逃走。 亦或者,他的人能盡快找到這里,甚至,哪怕讓警方介入,他也能接受。 然而,杜宏接下來的舉動,卻讓段亭鈞心下陡然一沉。 因為杜宏竟然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只是出去了片刻,又折返回來。 段亭鈞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忍不住開口哀求:“所有能想起來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宏的拳頭就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 嘭! 段亭鈞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天很快過去。 當夜色降臨,廠房外面亮起了強光,同時有車輛發(fā)動機的聲音傳來。 杜宏走出廠房,便看到臉色蒼白的覃煜正下車而來。 “東西都拿到了?”杜宏問道。 “只拿到了轉(zhuǎn)賬記錄,還有那些視頻和錄音。”覃煜說道,她顯得有些虛弱,情緒低落。 盡管她知道,杜宏拿到了這些證據(jù),應(yīng)該就不會再要段亭鈞的命,可她心中依然沒有半分輕松的感覺。 當杜宏讓她去拿這些證據(j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明白了,杜宏之所以沒有把她丟下,就是為了利用她的身份,去得到這些證據(jù)。 因為段亭鈞的很多心腹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覃煜可以輕而易舉的出入段亭鈞隱藏這些證據(jù)的地方,這也是她可以順利把這些東西拿回來的原因所在。 覃煜的情緒低落,不是因為杜宏利用她,而是因為她已經(jīng)意識到,杜宏根本沒有打算接受她! 杜宏沒有去在意覃煜的想法,他拿到證據(jù),就意味著段亭鈞徹底的栽了! 這一夜,江南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