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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我要投靠你!

    第170章我要投靠你!

    轎車在馬路上飛馳,兩旁的景物卻越來越少。

    到了后來,道路上的光線更是越來越暗,連路燈都沒有了。

    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過了這段最黑暗的時間,天色就要開始放亮,新的一天就要開始。

    看著那道路兩旁黑叢叢的樹木,覃煜的心情就如同此刻的夜色一般,沒有一絲的光亮。

    她知道,自己失算了。

    今天自己所遇到的,是一個極其厲害的對手,幾乎是她見所未見的!

    事實上,當杜宏最后說的那一句,先治好你,再殺了你,聽到這句話的覃煜立刻就知道,她徹底的敗給了杜宏,一敗涂地!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肯定會認為杜宏這話聽起來前后矛盾,甚至會把他當成是神經質,乃至于變態殺手。

    可覃煜卻不,她知道,杜宏非但不是神經質,反而是一個極其可怕的人,讓她都忍不住感到恐懼。

    因為,杜宏對于人心的把握,實在是太過精準了。

    只有經歷過死亡,以及時刻被死亡所威脅的人,才會懂得死亡有多么的可怕,也才會更加的明白,健康的身體,乃至于僅僅只是生的希望,究竟是何等的珍貴與遙不可及。

    失去過,才知道珍惜,才會更加的奢望!

    如果杜宏真的治好了她,那無疑就等于是重新給了覃煜生的希望,不但只是活下去,而且,一旦覃煜被治好了,她的威力就將會有無數的可能。

    她可以修煉,她可以過任何自己想過的生活,更為重要的是,她再也不需要考慮自己的生命還剩下多長時間,什么時候死亡就會降臨……

    任何普通人都可以擁有的東西,在覃煜這里只能是奢望,從小到大,她曾無數次的幻想過,假如她是一個正常人,假如她可以跟其他女孩子一樣,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幸福!

    可想而知,這對她而言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然而——

    杜宏卻無比清楚的告訴她,他會治好她。

    但是,在治好之后,他卻會再殺了她!

    給了她生的希望,然后,再親手將其剝奪,這一生一死之間,蘊含著大恐怖!

    覃煜發自心底的感到了恐懼!

    人生最可怕的不是沒有希望,而是有了希望之后,又眼睜睜的看著這種希望被人奪走。

    這種簡單的道理,卻有太多的人不明白,因為那些人認不清自己,看不透人生。

    然而,這其中卻不包括杜宏,覃煜知道,杜宏一定很了解這種蘊含于生死之間的大恐怖,并且,他竟然還把這種恐怖變成了他的武器,成為一把利劍,就這么懸在自己的頭上。

    覃煜心中忍不住的嘆息,不管是杜宏對于人心的把握有多么的精準,至少她心里清楚,她過不了這一關。

    她敗了!

    但是,覃煜卻還心有不甘,從小到大,她還沒有敗的如此凄慘過,如此的一敗涂地,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覃煜決定奮起反擊,她壓下心中恐懼,不甘,驚駭等等所有的復雜情緒,只是以一種疑惑的語氣開口問道:

    “你就這么相信我,我說在前面有一個偏僻的住所,你就相信了?難道你就不害怕,這是我故意設的一個局,就是為了把你引到那里去,給你來一個甕中捉鱉?”

    杜宏沒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反問道:“那你跟我說說,那里有埋伏嗎?”

    覃煜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難纏的可怕對手,所以,她避而不答,只是以自己的角度出擊:“白天的時候,我很早就發現你的存在了……

    如果你一直在監視我的話,那你一定知道,我在下車之后,曾經在花店門口徘徊了一會,所以你應該清楚,我說這些,并不是在詐你。

    那你有沒有想過,從我發現你的那一刻開始,一直到深夜你到了我店里,這中間有那么長的時間,我難道真的就一點準備都沒有做?

    我想,你肯定不會把我想的太過愚蠢,更不會認為在這么長的時間里,我一點后手都沒有,就那么坐在花店中傻傻的等著敵人上門,讓自己變成你手里待宰的羔羊?

    我肯定沒有那么蠢,對吧?”

    正在開車的杜宏轉頭看了她一眼,問道:“說完了?”

    覃煜說道:“如果你現在停車,還來得及,再往前……”

    “我去過地獄,但是你還沒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宏打斷了。

    而杜宏話語中的內容,卻讓覃煜有著一瞬間的驚愕,她下意識的問道:“什,什么?”

    杜宏說道:“我曾不止一次的在地獄邊緣徘徊,甚至一只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如果當時沒有意外發生,現在的我早就變成了一捧白骨。

    不僅如此,我還曾經送很多人去過地獄,我想,如果我現在死了,地獄里一定會有很多鬼魂受到驚嚇。”

    覃煜沉默了片刻,才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所以,我很清楚人在垂死掙扎的時候,那種種丑態都是怎樣的可笑。”

    說到這里,杜宏忽然轉頭看向了她,“你現在就是在垂死掙扎,就跟當初那些被我送進地獄里的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句話,讓覃煜嬌軀微微一震,足足良久,她都沒有再說話。

    車內除了發動機的轟鳴聲,以及車子外傳來的噪音,剩下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靜!

    覃煜仿佛被觸動了心事,又或者是徹底的被打擊到了,她的目光有些茫然,那張動人的鵝蛋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的寂寥與黯然。

    終于,當車子的燈光照射下,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覃煜才忽然開口說道:“前面右拐。”

    或許是這句話打破了車內的寂靜,當車子拐過彎之后,覃煜終于又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為什么不擔心我利用那段時間做了布置,提前做了埋伏?”

    杜宏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人吶,都不能免俗。哪怕是再厲害的人,也總有犯蠢的時候。”

    覃煜說道:“那我想知道,我究竟蠢在什么地方。就算是死,也請不要讓我做個糊涂鬼,可以嗎?”

    “你問我,為什么不擔心你埋伏了人,答案很簡單。”

    杜宏的話語中充滿了冷冽的殺意,“如果你真在我們要去的地方埋伏了人手,我直接把他們全部送進地獄,自然也就沒有必要擔心了。”

    覃煜怔然,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杜宏會這么回答。

    然而,她卻又無言以對。

    這一刻,覃煜忽然想起了已經去世的父親曾經反復跟她說過的那句話——卜卦推衍,只是一種手段,并且只能算是輔助手段,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手段與陰謀詭計,都只是徒勞的掙扎!

    原本覃煜以為自己早已經明白父親的這句話,可現在當她親身經歷過之后,她才終于明白,這句話的真諦,不在于自己,而在于對手。

    當對手的實力足以強大到無視任何的規則與威脅,不管是她的卜卦秘術,還是她自認為過人的頭腦智慧,可能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一如現在的她!

    她也忽然理解了杜宏剛才的那句話,她的確就是在做垂死掙扎!

    接下來,覃煜除了幫杜宏指路之外,沒有再說一句話。

    杜宏卻發現,他們漸漸地進入了一個景區,在來金陵之前,杜宏就已經在地圖上把金陵的主干道,以及主要的區域,乃至于一些主要的景點,他都記在了腦子里。

    現在他們進入的,就是其中一個小有名氣的景區。

    這個景區是開放式的,車子可以進入,在覃煜的指引下,杜宏把車子開到了景區里一片低矮的建筑前面,在車子的大燈照射下,可以看到這是一片仿古建筑,此刻這里空無一人,的確是很偏僻,但卻有些不太符合杜宏的要求。

    因為杜宏既然抓住了覃煜,短時間內就不可能放她離開,而是要引段亭鈞派人過來營救她,但同時又不能讓官方過早的介入。

    可這里是景區,只要等到天亮,一定就會有工作人員,還會有游客前來游玩,到時候很難不發現他們。

    “這里是我們家私人的地方,不會有人過來的。”

    看到杜宏微微皺眉,覃煜解釋道:“這里是我們家的祖宅,金陵官方已經把這里列為了保護性建筑,在這景區里只是用作展覽,并不允許客人進入。”

    杜宏推開了車門:“下車。”

    覃煜說道:“車子不能停在這里,要直接開進院子里。”

    杜宏皺了皺眉,而后慢慢的把車開了進去。

    停好車,覃煜把正堂的房門打開,一股淡淡的霉味傳了出來,很顯然這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氣,屋子里有些東西都發霉了。

    “屋子里發霉了,需要先通通風,我們暫時就在院子里等一等吧。”

    覃煜說道:“為了保險起見,你最好用車堵住大門,防止有人誤闖盡量。”

    杜宏把車鑰匙遞了過去,“你去辦。”

    覃煜蹙眉,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怕我開車逃走?”

    杜宏笑了笑,說道:“你可以試試。”

    看到覃煜那狐疑的目光,杜宏說道:“算上今天,我開車的次數一共都不超過十次,你覺得我能恰到好處的用車把門堵住嗎?”

    覃煜驚愕的看著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她此前就感覺到杜宏開車的時候似乎有些別扭,但當時她只是一心想著該如何跟杜宏周旋,并沒有太過在意。

    現在覃煜才知道,杜宏這一路上竟然都是在拿他們兩人的性命冒險!

    這讓她再一次意識到,她面對的,是一個連他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的狠人!

    覃煜上了車,但她并沒有選擇開車逃走,不說這院子里空間狹小,很難有逃走的機會,即便是在外面的空地上,她也沒有任何嘗試逃走的念頭。

    她已經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與杜宏之間的差距,更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對手,她心中的僥幸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覃煜來回反復的倒車,最終用車完美的堵住了前堂的門洞,又老老實實的下了車,甚至主動把車鑰匙遞給了杜宏。

    “為什么不試一試?”

    杜宏笑問道:“說不定,你還真有逃走的機會!”

    覃煜說道:“我已經不想逃了。”

    杜宏不禁笑了起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繼續玩這些手段,那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而是對你自己的羞辱,同時,也是對你父親覃神算的羞辱。”

    “我知道。”

    覃煜點頭,說道:“所以,我并不是在玩手段,而是要投靠你!”

    杜宏聞聽此言,不由皺了皺眉,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投靠你。”

    覃煜說道:“只要你愿意收留我,我可以背叛段亭鈞……如果在你看來,這是背叛的話……你想對付段亭鈞,我不會幫你,但是,我也絕不會幫他來對付你。”

    杜宏盯著她,皺眉問道:“你要背叛段亭鈞?”

    “沒錯!”

    覃煜點頭。

    杜宏問道:“理由呢?”

    一個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一場豪賭的女人,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她依然還在想盡辦法跟自己交鋒,這才眨眼的功夫,她竟然就要背叛段亭鈞,甚至還要……投靠自己?

    杜宏絕不會認為,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經強大到足以征服對方,他很清楚,絕不能以看待其他女人的目光和心態去看待覃煜。

    這是一個,有手腕,有智慧,有心計,并且還有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都感到汗顏的膽魄的女人!

    面對這樣一個女人的突如其來的轉變,哪怕是杜宏,此刻心中都有些吃不準了。

    “理由很簡單,我想活命!”

    覃煜說道:“而你,可以讓我活下去,甚至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抵擋不住這種巨大的誘惑,所以只能向你投降了。”

    杜宏聞言不由緩緩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理由,你自己認為有幾分可信度?或者說,你覺得我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