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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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知之明。秦離不介意說自己實力不夠,不會蠢得去以卵擊石的。 秦離,你的實力沒那么差。鄒棄話鋒一轉,我們回山門? 回啥?回去也沒事干不如留在城中多玩玩呢。 鄒棄沉默了下:那你有錢嗎? 定金肯定是不能動的。秦離摸了摸空空蕩蕩的錢袋子,眼睛猛地放大,天殺的狗盜賊! 怎么了?鄒棄。 錢被那個人偷了!秦離情緒不禁有些躁動,我就不該放走 我還有二十兩銀子和五六塊靈石。鄒棄安撫住他,事已至此,先不管后面回山門的結果了。 秦離眼淚汪汪,好兄弟! 后面,你再回去請罰吧。鄒棄暗示道,想玩就要花錢,你沒錢我可以給你花,但是責任就你得全擔了。 秦離的淚眼瞬間被逼了回去,想發火得忍著,想一走了之又不甘。 你欺負人!他的臉頰漫上緋紅,顯得小臉越發嬌艷。 鄒棄神情略一怔忡。 本來突然失去大筆錢財心情就不好了,認為好朋友的人不僅不安慰,還算計他,氣死我了! 他恨恨道:臭師弟欺負人! 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委屈到心智變成三歲,踢了腳路邊的小石子,憤憤朝著不知哪個方向的路走去。 我現在就回山門罰就罰 見人真的不回頭,鄒棄從后面追道:秦離,秦師兄,師兄,阿離還是不搭理他,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調,秦離,我有辦法讓你不用受罰。 前面的人總算是停了步,鄒棄趕緊抓住人的胳膊:別生氣了,是我不對。 什么辦法?秦離惡聲惡氣道,求人辦事還這么盛氣凌人。 鄒棄目光從眼前嘟著的唇移到旁邊的發絲上:我慢慢告訴你。 秦離想了許多種可能,就是沒想到他扭頭看向似乎很是自得其樂的人。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鄒師弟,你給我說說做小二的工錢,啥時候才能攢到五十兩。他咬牙切齒,每月五貫錢,一兩十二貫錢,五十兩需要整整一百二十個月,十年!十年!不吃不喝不置辦外物的情況下! 不還有我的工錢嗎?加一起五年。鄒棄咳嗽了下,我提議去花街當個拉客小倌你不愿,劫富濟貧你也不愿,那就只好找個正當活計干了。 我干。你個大頭鬼!秦離氣得撂下抹布跑到酒樓堂口站著迎客去了。 他們現在待的酒樓是楓臨城數一數二的大酒樓醉仙樓! 原是不招人的,但因為客源過大,酒樓里的工人身體實在是撐不住病了,財迷掌柜也不好強迫人來做活,盡管扣了月錢,但是沒人接手招待客人打掃擦桌了啊,鄒棄和秦離就剛巧碰到直接上崗了。 聽說了嗎?宣家的大公子宣傲被那位醫術比朝夷公子還厲害的人看上了! 秦離腳一崴,差點摔了個狗啃屎。 不知道咋想的,居然還偷看宣家大公子洗澡嘖嘖。 這么癡漢? 可不,既然喜歡就追唄,怎還做如此下流無恥的事,能讓宣家大公子有好感才怪! 是不是暗戀許久,終于能在心上人面前出出風頭,所以沒忍得住? 有可能。 秦離殺氣泄出了幾分:我暗戀我兒子?!老子是他爹!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淡定的路人君地雷 第4章 茶子糖 當然,秦離未成婚,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孩子不是他的,宣家大公子的爹是破碎神魂,雖然與他爭奪身體失敗,僅留了一絲意志,但也不是他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抗衡的。 變身前去水云城宣家攪局,他的意志和神魂的意志互相爭斗中,不小心闖入別人沐浴的時候,想來那個被自己看光了的男人就是宣傲了,他的兒子。 呸呸呸,我還是處男呢,鬼個兒子,是他身體里另一個意志的兒子。 你們得到的消息都太落后了。飯桌上有人唾沫橫飛,別那人那人了,那人名叫離規,水云城里的人喚他離規上人、離規君。 約你出來就是為此嘛,你剛從水云城回來,肯定知道得比我們多。 在旁偷聽的秦離生起希望,既然知道得多趕快替我澄清了緋聞! 暗戀的事是真的。 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秦離僵著臉拽起抹布,不想聽那些無中生有的謠言。 到底誰干的?誰傳的! 忙到了用飯時間。 兩個人蹲在小廚房抱著斗大的碗,而靠近rou類區域的人時不時瞟一下呆滯了挺久不動的人。 秦離,你怎么了?鄒棄試探著問道。 秦離撬了口飯:我在想一件事。 能說嗎? 我們回山門吧,被罰就被罰。 我們不是做得好好的嗎? 你想留著? 至少把今天的活兒做完。 秦離眼神古怪地端詳了下對方:你很樂在其中啊。 可以觀察到人間百態,確實很有意思。 何必要當小二?你直接要個雅間,往樓下一望不就行了。 有道理。鄒棄沉吟,但是我錢不夠。 我們去賭吧。秦離道。 ! 弄個兩三百兩,咱們就溜。 所以白干一天嗎?鄒棄。 你怎么比我還沒出息!秦離恨鐵不成鋼,一個月十貫錢能和兩百兩銀子比嗎? 鄒棄知道是自己短視了:你會賭術? 不會。秦離理不直氣還壯,練幾次,憑借咱倆的筑基修為應該很快就能摸清楚規律吧。 鄒棄抬眸望他,定了定復又垂下:師弟聽秦師兄的。 干嘛這么正經秦離莫名感覺到一股責任感壓身,他作為師兄可不該坑師弟,若是失敗,我會承擔全部后果。 鄒棄不置可否:那我們現在就去跟掌柜說? 自然。秦離。 兩人步出后廚,撞見位穿著粗布衣的胖婦人,婦人眼睛一亮。 小伙也在啊。胖婦人伸出粗糙的手捏上秦離嬌嫩的臉蛋,皮膚真滑,你個男人到底怎么保養的? 天生天生。秦離躲到鄒棄背后,揉著被掐紅的臉,李大嬸你都問了好幾次了,我自小就是如此。 胖婦人感嘆:你爹娘怎么養你的?我回去就給我女兒照辦。 放養。秦離想了半天,撿他回衡陽門的大長老怎么做的,沒餓過沒累過沒壓力,就平平淡淡地過來了,吃好喝好自由。 胖婦人驚奇:小伙是大戶人家出生? 啊,不是。秦離不懂話題怎么跳到他的身世去了,我是孤兒,無父無母,被撿我的老道士養大。 小伙很幸運啊。胖婦人笑容寬和,老道士能撿到你個俊俏小子,我都想把你撿回家做我女兒的童養夫了。 秦離嘴角抽搐了瞬:李大嬸你女兒才七歲。我及冠了! 那小伙有成親意向嗎?我有個侄女剛巧適齡,身體康健干活一把好手,身材豐腴屁股大,準能跟你生個大胖小子。 秦離。 李大嬸你偏心,怎么只跟秦離做媒。鄒棄說,我就那么不招待見嗎?傷心了。 不是。胖婦人慌了,大嬸非常喜歡你的,唉就是大嬸其實看得出來你們都沒有成家的心,我就完成下別人的托付,成不成不強求。 謝謝大嬸理解。秦離。 胖婦人小圓眼里浮起水花:我那個兒子也是跟你們一樣李大嬸吸了吸鼻子,真是說些什么呢,大嬸以后不會再來煩你們,只此一次。 秦離動了動唇,不知道說啥,依他所知李大嬸就只有個女兒來著,老來得子,眼珠子似的疼愛。 你們差不多是要做活了吧,大嬸不打擾你們了。 酒樓忙得很,光是出去采買食材就去了三回,掌柜也得不到清閑,時不時幫把手。 掌柜的,新來的俊俏小子去哪兒了?醉仙樓的??蛦柕?。 吃飯呢。掌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道,心里卻給秦離和鄒棄狠狠記了筆,才來一天就敢偷懶誤時。 隔壁桌的客人開口:新來的俊小子成家了嗎? 咋,你要給人做媒?有人出聲調侃,還是想做老丈人? 周圍頓時爆發出陣笑聲。 第一個問成家問題的人臉有些掛不住:去你的!我好奇都不行了?! 是是是好奇,掌柜的你還不快滿足人的好奇!可要把人急壞了。 未成家。掌柜也笑了。 被談論的俊俏小子出現在酒樓里,三兩步走到掌柜面前。 掌柜,我有事要和你說。秦離。 掌柜臉上的笑意僵住:什么事? 我和鄒棄不干了。秦離,昨下午和今上午我們也不要工錢,簽的契就作毀了吧。 為什么不干了?掌柜眼睛掃了掃站在秦離旁邊的人,鄒棄你倆怎么回事?才干一天就不做了。 回家繼承家業。秦離。 ?!掌柜。 鄒棄: 認定要走,掌柜也不能強留,撕了契放了他們離開。 想好去哪家賭場了嗎?鄒棄問。 秦離想了想道:你知道金石商會開的賭場嗎? 金石商會?鄒棄眉頭輕蹙,金石商會在凡間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修真界的最大交易市場之一,但以小門派的弟子見識,他道,不清楚。 我們去金氏賭場。秦離瞥他,你當然不清楚了,我可是因為看了小說才知道點東西。 好。鄒棄。 秦離說;到了地方表現得老成點,小心被坑。 明白。 秦離絮絮叨叨地講著注意事項,過于了解金氏賭場的潛規則的表現,引得鄒棄頻頻窺探。 七繞八拐到了家布莊。 老板,我要做一套藏青色長袍,上面繡金色絲線,四套。秦離眼角勾起笑紋,快點。 布莊的伙計詢問:可有尺寸? 秦離搖頭。 請進。伙計撩開幕布。 秦離鎮定跟上。 兩位?伙計問了聲。 是的。秦離。 伙計:跟我走吧。 兩人跟著對方走進一條長形暗道,直到看見了光。 二位要換多少錢?引路伙計把他們帶到換籌碼的地方便離開了,詢問他們的是賭場的人。 二十兩。秦離道。 賭場換籌碼的人眼皮跳了跳,但在賭場干了那么久什么人沒見過,心理素質極高,淡定道:拿好。 鄒棄交出身上僅有的銀子。 秦離掂了掂碼牌,只有一塊他得好好琢磨琢磨。 真正進入金氏賭場,他才體會到小說里描繪的富麗堂皇,處處都是錢燒出來的。 秦離攬住湊上來的美人,鄒棄跟他有樣學樣,兩人雖然極力表現成熟,但經驗都不多,技巧仍顯青澀。 公子是新來的?美人吐息如蘭。 秦離略偏了頭,女人或許覺得是在展現自己的魅力,但對于不喜風塵的人來說卻是非常嫌棄。 嗯。他含糊地應道。 那我們去玩猜骰子吧,那個最簡單,也適合新手。 好啊,就聽美人的。秦離笑了聲。 賭場里人很多,四處都散發著金錢的銅臭味,不知不覺就會迷花了普通人的眼。 那里怎么圍了這么多人?秦離微微推開了想忽悠他下注的女人。 啊,那個呀。女人攪了攪發絲,有兩位客人在比斗。 比斗? 公子自己去瞧瞧唄。女人看出他不會著迷自己聽她的話,意興闌珊地擺弄起手指。 秦離像是沒察覺到美人的冷淡,溫和道:行。 扭頭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美人翻了個白眼,窮酸貨,尋找下一個目標。 鄒棄呢?秦離不再與女人虛與委蛇時,才發現應該跟著自己的人不見了。 哇 聚集的人群里爆發出驚嘆聲,但是他帶來的人不見了,熱鬧卻是與他無關。 悔意逐漸彌漫心間,渾身像是浸入化掉的雪水中,一片冰涼。 他抿緊唇。 秦離。 秦師兄。 熟悉的聲音落進他耳里,靠近的腳步聲格外明顯,似有若無的淺淺茶香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