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
白玉正在氣頭一下點了兩個哥兒,但是真到了屋里卻不知道怎么下手。這兩個哥兒她都是見過的,鸚哥兒嘴甜會來事,小姐長小姐短的就喚起來。白玉在這種話多的人面前十分的手足無措,更別說房間里就她和兩個男人,漲紅了臉又忙將鸚哥兒遣走了。鸚哥兒走出來卻沒什么人看見,所以春滿閣伺候的下人們都以為是來了一出雙龍戲珠,就連那些龜奴也悄悄戲說這白家父女真厲害,上陣父子兵,一個戰場上打仗御敵無數,一個床上干仗也能夜御雙男。這番低俗的戲謔自然現在的白玉不知道,知道后自然是打得這幾個龜奴皮開rou綻,這倒是后話。 白玉這廂趕走了鸚哥兒,房間一下靜了下來,那委屈的感覺一下就又涌了上來,哇地一聲哭出聲來。書雨話不多,這點像極了唐文山,她問他為什么不安慰她,他卻噎了一下,他一向不知怎么和女人相處,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看,這種不言語可真是讓白玉愛極了也恨極了。 依著白玉的吩咐,屋子里送來了許多酒。白玉如今喝得大醉半掛在書雨身上,無力地扯著他的衣服。真是可笑,這書雨今日穿的也是那中山裝。 “你怎么不脫掉你的衣服?“白玉解著他的扣子,站立不穩差點摔下,幸好書雨眼疾手快摟住她。 “你每次都這般不愛說話,是覺得我不好看?”白玉擦了擦眼淚,瞪了瞪眼,故作生氣。 書雨看著眼前女子,不得不承認她雖嬌蠻但十分可愛,他搖搖頭說:“白小姐妄自菲薄了,我本就不善言語。”看看,這略帶生分和那文鄒鄒的言語像極了唐文山,可他身材壯碩,長相陽剛,沒有唐文山的半分消瘦之感。 白玉不知為何有點生氣,推開他自顧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去,閉了眼睛命令道:“過來弄我。” 她身子白凈,雙乳因為躺下而朝兩邊攤開,小腹上有兩坨軟rou,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平時不愛動的大小姐,腿兒倒是直又細,陰戶上毛十分濃密,小樹叢似地掩住下面的春色。 書雨也脫了上了床,一雙大手從她膝蓋處起慢慢朝膝蓋走去,他輕輕掰開她的腿,舌尖開始慢慢舔舐起她花xue來。白玉先是嚇了一跳,她從未被人這樣弄過,不過一會兒卻也嘗到其中甜頭。他舌頭有勁地很,時而啃咬小豆子時而上下舔舐花瓣,而后又忽然朝里插那么幾下,惹得白玉嬌軀顫顫,下面早出了水兒。書雨卻也不知停,只用著嘴舔舔弄弄,白玉低喝一聲:“呆子,趕緊插進來。” 書雨聽話,扶著早已硬挺的男根就進去了,他的男根本來就不小,白玉又是剛開苞不久的雛兒,里面緊窄得要死。幾個抽插間竟是兩人都出了一層細汗,yin水聲漸起,他終于是嘗到其中快感,快速抽拽間,陰中吐出的水兒浸著他的男根,美不可言,連連抽頂一陣,那yin水源源的流出,濕透了被單,雙雙都xiele身子。白玉第一次破瓜時未能嘗到許多滋味,這回終覺得爽快,不一會兒竟又是要了起來。 她這里酣美之極,可江從芝就不是了,因為王庭來了。 江從芝穿著一身黑色的長款短袖高領旗袍,低眉順眼地坐在沙發上,黑色襯得她皮膚越發雪白,可王庭卻不喜歡,挑出了一套白色洋裝出來丟給她:“換這套穿上。” 江從芝一看,王庭倒是有幾分眼力,挑的竟是那日從白玉家里帶出來的洋裙。江從芝聽話穿上,只希望今日他能輕點,別再弄得她渾身青紫,不然明日出局定是去不成了。她一邊換一邊小心地說:“王書記長,這次可千萬別再那般弄我了,我上次可是歇息了許多天呢。”如今江從芝卻是越來越怕他,生怕一個不注意,若是落得和魚真一個下場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王庭深深地看著她,摸了摸尾指上的大金戒指:“不會像上次那樣綁你了。” 江從芝拉好了拉鏈,剛要松口氣,只聽他說:“這次我們換個方式玩。”驚得她渾身一顫,只見他手里拿著一條小紅繩,“就只把你的手綁起來。” 江從芝欲哭無淚,眨了眨眼,皺眉挪到他身邊去,輕輕拉了下他的手:“王書記長… 我怕..” 王庭微微一笑,掏出錢夾,拿出一張十元的銀元放在桌上,江從芝微微一愣,懂他的意思卻并沒有接。見狀他又掏出來一張二十元的迭在上面,一雙眼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江從芝看著這些體己錢有點心動,就是讓她一個月天天接客,也不會賺得這么多的。 王庭沒有錯過她咽口水的動作,滿意的一笑,拿出一個半尺多長的玉勢說:“我不進去,還是拿這個弄你。” 半刻之后江從芝雙手被綁在床頭,襯衣也被解開,因為手的抬起,那雙乳高聳而起,rutou上夾著兩個小鈴鐺,長裙被悉數撩至腰間,露出微微凸起的光潔的陰戶和兩條白凈凈的腿兒。“王書記長,這玉勢..似乎大了些?“ 王庭俯身下來親吻了下她的眉眼:“我家芝芝接了這么多客,自然要用再大一些的。”說罷他手指已經摸上她的陰戶揉捏起來。幸好王庭還有些良心,總是先會把她弄濕一點再讓玉勢上陣。這個男人對玩弄女人的身體很是一把好手,那看著粗糲的手指像能翻花一般,一會兒逗弄她的陰蒂一會兒逗弄她的xue口,手指呲溜往里一鉆在里面搗弄起來,竟把江從芝弄地漸入佳境低低嬌啼。王庭見勢也覺得到了時候,將玉柄湊在那緊緊窄窄,粉嫩綿軟的小東西門口,慢慢推了進去。江從芝粉臉通紅,捱了半晌只進得半個頭兒,低低求饒起來:“王書記長,真真使不得。” 王庭手下一個用力使勁一頂,那玉柄便沖到了里面去,弄得她驚叫一聲,雙乳上的鈴鐺也因她顫動響起來,扯拽間雙胸微微酥麻,她竟覺出其中一二趣味。可下體的疼痛使她出了一層細汗,她下身一閃,可王庭又是用力一送,又塞進半根在內,陰門里漲得滿滿的,如火烙一般,可那玉柄又冰涼無比,塞在里面除了大了些倒是十分舒服,她嬌聲欲泣:“王書記長..慢一點慢一點...” 王庭似是十分受用她的求饒,卻也真依了她慢慢抽動,弄了十幾下,真有yin液流出。她眉頭微皺,雙眼緊閉,喘息聲漸漸變成呻吟,那玉勢因為摩擦也逐漸暖了起來。柳腰輕蕩,鳳眼含斜,她竟逐漸在其中嘗到美麗滋味,嬌聲屢喚,媚態盡妍,還頻把屁股抬起來,迎湊玉柄,看得王庭也硬了起來。他拉下他的褲頭,一手弄著江從芝一手自己揉搓起來。不過幾十回,他便放了那玉柄,跨坐在她上身,把他那物什送到了她嘴里繼續抽插起來。他的男根并不算大,放在她嘴里也不算難受,可江從芝下面那個小嘴含著的玉柄已經不動了,只好自己使力收縮,那玉柄便輕微地在她里面動起來,聊勝于無。王庭按住她的后腦勺,似乎在最后沖刺了,緊接著一股濃精射出,盡數倒在了她口中,那濃精十分咸,引得她差點干嘔出來,眼睛也是紅紅的。 王庭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吞下去。” 江從芝只好照做,心想這人定是大魚大rou的吃了好些天,泄出來的才這般咸。 “舔干凈。”王庭扶著他的男根,在她唇上碰了碰。 江從芝只好伸出舌頭,從根部一直吮到了guitou。他笑了笑,翻身下床去門外叫了水。江從芝一時有些愣住了,這王庭今日竟不像先前那一次有再弄她一次的跡象。王庭邊解她綁在床頭的繩子,邊笑說:“怎么?還想讓我再弄你?” 江從芝訕笑:“王書記長說笑了..”說話間他已然到了她下體處,那玉勢被她一整根吞住,旁邊有些乳白色的沫兒在xue口打轉,王庭嘖嘖兩聲:“我家芝芝真是sao,這么大的吃進去還能流了水兒。原來這便是無牙偏愛吃硬rou,嘴小卻喜吞大雞。”話落卻見那玉勢一動,上下抽插了一下,幅度不大卻讓他呆住嘖嘖稱奇。不過他今日似乎性趣不大,看了一會兒便拔了出來,只聽“啵”的一聲,那玉柄盡數拔出,里面yin液也汩汩流了出來。“天生妙物,天生妙物啊!” 被客人夸是很讓人高興的事,江從芝也不例外,臉色紅了紅,怯生生地看著王庭。她可知道,王庭最吃這套。 王庭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認識一個老板,介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