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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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守島的士兵唄,這說明人家長纓主任心系群眾,哪像你們似的一個個睜眼瞎。”錢一水埋汰了一句,劉翠蘭年年過來雖然有幾分狼來了的架勢,但人家男人在島上一年到頭不見得回來,哭下委屈不應該的嗎? 有時候啊,干部當久了真是把自己和群眾隔離開。 親爹媽也是這樣,攔不住錢一水吐槽。 錢有財老臉一紅,“主要是這事他不好弄。” 沒人樂意去島上呆著嘛。 他去過一次,待了幾天,頭一天還覺得新鮮,第二天就盼著有人送物資過來,等到第三天那是徹夜睡不著覺啊,被子都能擰出水來,你讓人怎么睡? 沒人樂意待在那島上。 “所以你們這就抓著實誠人收拾唄。”錢一水撇了撇嘴,“還得人家傅主任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被女兒埋汰慣了,錢有財呵呵一笑,“你最近經(jīng)常去機械廠,那個蘇老師搭理你了嗎?” 打蛇七寸,錢有財可知道女兒的軟肋在那里,一句話讓錢一水臉紅了幾分。 “那個蘇老師眼界高,也沒想著在這里住下,等這邊忙完他就回去,你就別折騰了。”錢一山也在機械廠那邊,多少還清楚些內(nèi)情。 只是這話說了用處并不大,“我知道,我只是想聽他講課而?。” 她當然知道,那么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自己可能高攀不上。 可人就是管不住自己啊。 能壓抑住內(nèi)心的渴望,沒把人嚇跑她?經(jīng)很厲害了。 “哥你就別潑我冷水了,我知道。” “這有啥,我家一水還能配不上他嗎?回頭我去跟他說說看。”錢有財最是疼愛這個女兒,瞧不得女兒這種小模樣。 錢一山聽到這話看了眼老父親,“我看你把人嚇跑了怎么辦。” 錢有財多少有點心虛,“哪能啊,不至于吧。” 在女兒面前剛留下壯志豪情,現(xiàn)在就退縮未免有些不合適。 錢有財打定主意,自己去看望看望總行吧? 你看領導都去海島看守駐島老戰(zhàn)士了,自己去看望前來支援的專家,這也合情合理對吧? 下午的時候,錢有財去市招待所那邊看望蘇喬。 但撲了個空。 “蘇老師去機械廠了,說是有點新想法,想著再試試看。” 這也是個工作狂。 錢有財忽的覺得自己這感慨不太對勁,為什么用也呢? 他站在那里思索了片刻,想到另一個工作狂。 “工作狂才不能在一起呢,那樣鐵定過不下去。” 兩口子過日子需要互補,性格、工作相互彌補,如果都忙都爭強好勝,這種工作上的習慣很容易帶到家里去,日子哪還能過得下去? 不合適不合適。 錢有財還是覺得他家一水更適合,而且沂縣一個縣城難不成還能比平川這個市好? 縣城都能待,沒道理不能留在平川啊。 就是缺一個契機而?。 錢有財一貫是有幾分口才的,只是在看到此蘇喬碰了個釘子后,向來口若懸河的人這會兒變成了啞巴,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他問蘇喬一個人過年是不是有些冷清。 人回答說“習慣了”。 這回答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擾的模樣。 錢有財臉上笑意都有些掛不住。 “這蘇老師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開口,我們一定想辦法滿足。” 蘇喬點頭,瞧著站在那里的中年男人忽的想起來一件事,“傅長纓在家嗎?” 他有些事情想要跟她談談。 “長纓主任今天出海了,估摸著傍晚就能回來,蘇老師你找她有事?要不先去我家坐坐,等她回來就是。” 沒機會也要創(chuàng)造條件上。 然而蘇喬拒絕了這一提議,“不用了,也沒什么事。” 再度碰了軟釘子的人也灰了心,難怪兒子跟自己說那話呢。 這著實不是個好女婿的人選,太冷冰冰了,沒點活人氣。 不好不好。 還不如小徐呢。 這個念頭讓錢有財又開始權(quán)衡起來。 徐立川是長纓的親信,從沂縣帶到了平川,又是從秘書直接升到辦公室主任,現(xiàn)在更是和班子里的副主任、委員干一樣的活。 這前途不是一般的光明。 人性格也好,踏實能做事。 要是說有什么毛病的話,大概就是暫時沒成家的打算。 之前婦聯(lián)的辛主任搞的聯(lián)誼會,聽說小徐去了在那里嗑瓜子看熱鬧,就是去瞧熱鬧而?。 有幾個相中他的,但人一個都沒相中。 大概是跟在領導身邊時間久了,眼光都挑剔的很。 錢有財嘆了口氣,他倒是挺中意的,奈何自家女兒不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啊、。 算了,找她自己喜歡的吧,找不到當老姑娘也沒什么,反正自己養(yǎng)得起。 錢一水渾然不覺自己的終身大事在老父親那里?經(jīng)拍板定案了。 她正忙著學習算題呢,那是找蘇喬要的題目,她有點解不出來。 一下午看著那些符號,錢一水覺得自己腦子里都是漿糊。 聽到李秘書的聲音時,她抱著本子出來,“長纓姐,你能幫我做個題嗎?” 徐守成在家吃了頓遲到的團圓飯后回到望山島上,長纓終于回了來。 身上帶著濕氣,只是額頭有些燙。 她看著活蹦亂跳的錢一水,笑著讓人上樓去她家。 那倒不是什么復雜的題目,幾個化學反應公式而?,幫著錢一水解答后,長纓覺得自己頭疼的厲害。 也不知道錢一水什么時候走的,她躺在沙發(fā)上休息,迷迷糊糊聽到了家里電話響,只看了一眼卻并沒有去接。 電話不死心的響了好一會兒,卻并沒有任何回應。 “沒人接嗎?” “大概在忙吧。”青年放下電話,“謝謝。” 他原本還想著提前通知一聲,省得回頭再惹了人不愉快。 然而現(xiàn)在看來,只能給一個驚喜了。 或許是驚嚇也說不定。 平川火車站值班室的工作人員看著背著重重的包小跑著遠去的人,要不是這小伙子長得一身正氣又是個當兵的,他還真有些懷疑這人的話。 不過也沒事,新領導來到后市里頭風氣正了很多,這小伙子要敢冒充當兵的,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 長纓隱約聽到敲門聲,她迷迷瞪瞪從沙發(fā)上起來,覺得渾身都疼。 骨頭像是被小錘子敲擊了一番,滲進去了一堆冰碴子。 長纓一下子坐回去,眼前一片黑。 感冒了。 跟頭些年差不多。 只是那次好歹還有立川照顧她,現(xiàn)在立川人去福寧縣調(diào)研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她或許應該聽李秘書的建議,家里頭請一個保姆,反正費用是組織承擔又不用她自己花錢。 有時候有個人陪著自己說說話也是好的。 一個人總是太孤單了些。 人生病的時候格外的脆弱,長纓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以至于有冷氣從外面躥進來時,她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窗戶很快又從里面關(guān)上,跳窗進來的人迅速的摸到了燈繩。 屋里頭明亮了起來。 只不過這個闖進來的人讓長纓頭更疼了,“你是誰?” 她不認識。 發(fā)出聲音長纓才意識到,自己這次病的還挺厲害,跟小貓哼哼似的。 這會兒就算想要喊救命,只怕家屬院里其他人都聽不到。 “我說你怎么不接電話。” 長纓支撐在沙發(fā)上,看著人倒了杯水端過來,“家里頭有退燒藥嗎?” “沒有。”口渴的要死,長纓也沒再管這人到底什么來路,她喝了大半杯水才覺得稍微好了些,“你是婁越?” 雖然身子燙的厲害,但意識還是清醒的,這熟悉的聲音讓她一陣排除法之后,找到了它的主人。 婁越。 除了他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