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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一刀下去你恐怕會喪偶在線閱讀 - 第120頁

第120頁

    分號遍及天下的寶興錢莊,正是將作坊設在此處。銀票的雕版,制票的油墨,在這莊園中隨處可見。

    裴恭暗自蹲下身蘸一指那油印的泥,因著月光一看,果見那紅油泥是不透光的。

    想來這寶興錢行的油印也自有一套秘方,故而常人才仿造不來。

    便是假票,也只能摹其形,不能摹其實。

    裴恭又掉頭在旁處去瞧。

    這莊子里庭院錯落,即便入夜也是一派繁忙之景。

    他浪蕩半天,始覺得外頭有些冷。他這才鳥瞰向整個莊子,將視線迅速鎖定了角落里一件不大起眼的小屋。

    那屋里并未點燈,與旁處不吝燈火的屋子相比,顯得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裴恭悄聲潛入,本以為屋中此時無人。

    不想他才將將合住門,一片昏暗中登時傳來幽幽一句:“你們不用費功夫了。”

    “我不需要你幫忙。”

    裴恭一怔,轉而失笑:“你怎么知道我是來幫你的?”

    他又往前幾步,才終于借著月光看清了屋里的人。

    那人一動不動地垂著腦袋,像個木偶泥塑似的坐在墻角。

    他面容頹喪,生無可戀。

    裴恭便輕輕皺眉:“你就是周興?”

    周興嗤笑:“你們不必在我跟前演戲,也不要假稱要替我報仇伸冤。”

    “我不可能跟你們說,你們能打斷我的腿,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只要活著一天,我就知道你們的油印怎么調出來。我只要活著一天,我就要看著你們假票橫行?!?/br>
    “只要是我經手的票,早晚都會變成假的。你們就去查吧,你們永遠也查不完。”

    裴恭聽著這一番激烈言辭頓時也算了然。

    他沉聲道:“那不如,就讓我換句話來說?!?/br>
    “我不是來幫你報仇伸冤的,我只是想揚了保第那個府衙,好立個大功?!?/br>
    “而你,正巧對我很有用。”

    周興狐疑地抬起眼,將目光留在裴恭身上梭巡了半晌。

    他顯然還是不大相信:“你是什么人?”

    裴恭勾了勾唇角:“錦衣衛北鎮撫司千戶,裴恭?!?/br>
    “奉旨專辦寶興錢莊這假銀票的案子?!?/br>
    “你當真是錦衣衛?”周興又忍不住問。

    裴恭一把將自己的牙牌丟進周興手里,輕描淡寫道:“你不信也行。”

    “反正這保第府里的蛀蟲,如今是定然要驅一驅了。”

    “你既然不想早點看到,那咱們就晚點?!?/br>
    “畢竟,我與他們無冤無仇,最恨他們的人也不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狗:掐指一算案子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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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可樂小天使灌溉營養液~

    送給小方大人補充營養,早日康復!

    第64章 宣府衛的機要密信就在眼前

    周興借著月光, 仔仔細細地打量起面前的人。

    他一時只覺得立在眼前的這年輕人,看起來既英俊,又凌厲, 饒僅只站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一雙眼眸仍舊目光鋒利, 令人難以忽視。

    威嚴與不羈,在這年輕人的身上, 形成了奇妙的契合, 一時間達到了和諧的并重。

    更重要的是,面前的人不似保第衙署那些人一般, 帶著假情假意的諂媚, 還有搜腸刮肚的算計。

    他既不茍言笑, 又言語輕佻, 周身自帶著一種仿佛是與生俱來的睥睨傲物。

    周興忙不迭又拿起手中的牙牌,認真端看。

    那牙牌用的是頂好的牙料,正書錦衣衛北鎮撫司千戶職,背書裴恭二字。

    面前這位裴千戶瞧著不過二十出頭, 旁人還在衙門里頭跑腿打雜的年紀, 卻已經做了正五品的千戶官,足足比保第府城的通判官魏彬還要高出一秩。

    周興心里不禁一個“咯噔”, 又將狐疑的視線投往裴恭身上。

    裴恭見周興半晌不吱聲,便也將周興的心緒猜出幾分, 于是便也不急, 只是轉而自顧自哂笑一聲。

    “如若你覺得我不像,是假冒的, 那你是覺得保第府找個長得像大官的人很難?”

    “既然要騙你, 何苦還要尋個能惹你懷疑的人來徒增麻煩?”

    周興聽到此處, 心下只覺有理,登時信下了五六分,于是他坦然道:“你是從京中來的?這別莊守備森嚴,裴千戶如何混入?”

    裴恭撇撇嘴角,索性不見外地上前,徑直坐在周興對面將刀,橫在桌上。

    “山人自有妙計?!?/br>
    “好了,不必再打聽我的事了。既然周先生也知道我是混進這莊子,便該知裴某時間寶貴?!?/br>
    他又摩挲幾下手指:“更該知你多被押在此處一日,你妻葉氏和子女就多處于危險一日,他們四處尋你的蹤跡,甚至一度告上順天城。”

    “你雖能因著手藝能保全性命,可樊天和他們卻不見得會放過你的家人?!?/br>
    周興聽到此處,原本尚算平靜的面容上,登時漾起無數憤怒的波瀾。

    他無力的拳頭終究是落在桌上:“這些人,就是一幫喪盡天良的畜生?!?/br>
    “我們周家是祖傳的漂染手藝,原本只在保第府城帽兒巷口開有一家染坊,用以養家糊口?!?/br>
    “只是自去年起,忽有人頻頻以重金聘我,去調朱紅染料。我起初去過一兩次,可這正色朱砂極為難調,東西更是珍貴,他們不花錢去找現成的朱砂,卻次次花高于市價的金銀請人去調,我便已然覺得事有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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