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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漫不經心的突兀的響起,陸青青立刻驚醒,下意識的一轉頭,一瞬間,臉都白了。 “明明明明明……明總!” 她完全老鼠見到貓,兔子碰到鷹,驚恐地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邁著小碎步嗖嗖嗖的和原殊酒拉開距離。干笑一聲: “您是來找隊長的吧,你們聊……我不打擾了。” 說完,如旋風一般飛馳而去,那撒丫子狂奔的樣子,仿佛見到了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晚一步小命不保。 經紀人眼睜睜看著自家藝人疾馳出來,頓時嚇了一跳,“怎么了你這是?” 陸青青欲哭無淚:“明……明總怎么突然來了?” “他來了不是更好嗎,你趁這個機會在他面前刷刷存在感啊。”經紀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哪知道,陸青青竟然用更大聲的語氣,不可置信的反駁:“怎么可能!我瘋了嗎才跟他刷存在感!我就是心痛,心痛你懂嗎?心痛我那么好的隊長,被狼給叼走了嗚嗚嗚。” 經紀人看著一臉失戀的藝人,頓時無言以對。 我讓你攀上明總,沒讓你覬覦他的人,給他當情敵你懂嗎? - 會議室內 原殊酒一抬頭,顧不上驚恐的陸青青,就見明近淮款款走近,男人唇角含笑一派風流,而他懷中的貓崽子,則是最大的驚喜。 原大白從明近淮懷中跳了下來,一把撲到爸爸的懷里,發出長長的一聲:“喵——” 滿滿一大懷。 十幾斤的“小薩摩”在懷中的感覺格外充盈,讓你一瞬間除了他,完全沒有別的念頭。 貓崽子的兩個小山竹爪乖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原殊酒握住其中一個rou嘟嘟毛茸茸的爪爪,喜歡的忍不住親了一口。 看得出來明近淮養的不錯,無論是伙食還是在打理方面,貓崽子的指甲剪得很短,jio毛也修剪的整整齊齊,露出一個粉嫩圓潤的rourou墊墊,飽滿又柔軟。 一瞬間,原殊酒的心都融化了。 貓崽子將腦袋拱在爸爸的脖子上,又黏又嗲,一個勁的喵喵喵。 原殊酒拍拍他碩大的貓貓頭,分出空閑抬頭看向明近淮,笑道:“我以為你們要下午才能到,沒想到這么快。” “畢竟度日如年。”明近淮笑吟吟的看了看他,又看看貓崽子,一語雙關。 原殊酒聯想到他那句“以解相思”,頓時咳嗽一聲,明近淮這家伙最近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要抵擋住美色的誘惑,不能中計……不能中計…… 他心里一通碎碎念,眼神飄忽,突然目光定格在男人的后背上,那留痂的血痕如此刺眼,頓時一怔:“大白撓了你?” 不應該啊,他兒子……不是那種殘暴的性格。 貓崽子頓時想起飛機上的威脅,立刻對大鯊魚怒目相對。 哪知,明近淮竟輕描淡寫的一笑,說:“是我逗他逗過分了,激出了他的防衛本能。” 他沒有責怪貓崽子,反而把這個鍋攬到了自己頭上。 貓崽子一怔。 原殊酒也是微楞。 若明近淮告狀,他可能還真不信,但是對方把事情都攬過去,原殊酒反而歉意的不得了,“上藥了嗎?我重新給你包扎一下吧,會好的更快點……” 那樣驕傲自負的明近淮,一向只有他橫行無忌肆意妄為的時候,如今卻因為他,對一只貓崽子百般容忍,原殊酒難免內疚。 “多大點事。”明近淮低笑一聲,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真覺得抱歉,就親自下廚請我吃飯?” “好。”這點小事,他當然不不可能拒絕。 貓崽子懵逼了。 貓崽子大大的腦袋完全轉不開這個邏輯,根本不懂大鯊魚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為什么沒有陷害喵呢? 大鯊魚白被撓了一頓,還自己認栽了?他良心發現了嗎? 原大白苦惱的用爪爪抱住頭,百思不得其解。 - 傍晚的時候劇組收工,白寄辭過來找哥哥,就看見明近淮大搖大擺的坐在原殊酒身邊,頓時微微皺眉。 后者唇角含笑,朝他頷首示意,一副自在模樣。 更加刺眼了。 “哥哥,一起吃飯嗎?”白寄辭問。 原殊酒指了指明近淮,拒絕了弟弟:“晚上我要自己動手,請明總吃飯,感謝他幫我照顧大白。” “哥哥要親自下廚?”白寄辭微微垂眸,輕聲問:“那我可以一起嘗嘗哥哥的手藝嗎?” 他……從來沒有吃過哥哥做的飯,不能讓明近淮搶先了! 原殊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可以啊,不過會很簡單。” 白寄辭燦爛一笑,“沒關系,只要是哥哥做的,我都喜歡。” 到了酒店后,自有侍者要領他去廚房,白寄辭立刻跟上:“哥哥,我給你打下手吧。” “不用,太簡單了,你陪明總在我房間等著吧。” “……好。” 白寄辭抱著貓崽子進了房間,對明近淮淡淡的道:“謝謝明總將大白送回來,接下來可以由我來照顧他了。” 明近淮要笑不笑的道:“不客氣,畢竟獎勵太豐厚,我抵擋不住誘惑。” 兩人之間暗流涌動,氣氛格外微妙,都覺得對方是來蹭飯的,看著相當不爽。 貓崽子難得的安靜,還在糾結的思考那個問題,大鯊魚到底為什么沒有陷害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