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3 ǒ#9329;ь.cǒm
費澤語用雙手抵著郁珩的胸膛,盡量跟他拉開一點距離:“郁珩你發什么神經?” 這個姿勢讓兩人離得很近,費澤語甚至能感受到郁珩溫熱的鼻息。郁珩的臉是標準的美男長相,濃眉大眼、高挺鼻梁,放在哪個時代都是吸引人的存在。 但他眉眼中還是繼承了費玲的一些媚態,不論怎么看都像只攝人魂魄的妖精。 郁珩雙臂撐在費澤語的脖子兩側,眼神流連在費澤語的嘴唇上。費澤語被他盯得發毛,心臟在胸腔里直打鼓。 “我,我那樣說是故意氣你的,我沒跟別人上過床……”人在江湖走,不得不低頭。費澤語面對郁珩的yin威,還是服了軟。 郁珩眼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泛著滿滿的溫柔,他摸了摸費澤語柔軟的頭發,然后又向下,撫摸她有些發燙的臉。“晚了。” 聲音很輕很輕,但還是讓費澤語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郁、郁珩,你要干什么?” 郁珩好看的大拇指已經按在了費澤語飽滿紅潤的唇上,他輕輕磨蹭著她的唇瓣,嘴里輕輕吐出兩個字:“干你。” 郁珩眼底的溫柔一瞬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洶涌的情欲。她整個人被猝不及防翻了個面,還沒等費澤語反應過來,郁珩已經壓著她開始脫她的衣服。ρǒ㈠㈧d.?ǒ?(po18d.) 她拼了命的掙扎、大叫,最后卻還是被脫得只剩內衣內褲。 而郁珩自己則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還沒做什么,郁珩腿間的性器已經直挺挺地站起來,費澤語沒見過這東西,如今看著這猙獰的、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細的陽具,被嚇了一跳。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費澤語整個人都懵了,但她還是明白了郁珩要對她做什么。她大喊著,雙手雙腳都胡亂動著,“郁珩!我是你meimei!別這樣!”費澤語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郁珩你瘋了!” 在她眼里,郁珩真的是瘋了。 他怎么可以這樣做。 這是luanlun。 郁珩也知道這是錯的,這種沖動只能藏在心底最深處,而不是擺出來放在明面上,還付諸行動。但他實在太愛她了,如果不這樣做,他怕有一天他的meimei真的就不屬于他了。 即使冒著被全世界指責、唾棄的風險,他也要把meimei變成自己的人,完完全全。 郁珩伸手撫摸著meimei后背上已經淡化的疤痕,驚嘆費澤語強大的自愈能力,和不易留疤的特殊體質。他記得七年前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讓他去醫院接她的時候,十歲的費澤語趴在處理臺上,幼小的身軀布滿了駭人的血。 鮮血之下,還藏著早就愈合的舊傷。 最大的新傷口是她親生父親拿刀砍的,其他紅痕是母親用雞毛撣子抽的。 那些舊傷,郁珩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但那些分散在雙臂上的圓形小疤痕,郁珩能依稀辨認的出,是被煙頭燙的。 還有些無規則排列的劃痕,費澤語說那是她自己拿刀割的。 因為心里太疼了,所以想讓rou體也分擔一些。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盡管之前兩人的人生從未有過交集,可他們是一母所生,血緣還是將他們綁在了一起。 即使處理傷口的時候很疼,費澤語也咬緊牙關不喊一聲。 當警察告訴她,面前的人是大她十歲的哥哥時,她含著眼淚咧嘴笑,用甜甜的小奶音喊了聲:“哥哥。” 或許是郁珩太缺愛了,就算費澤語最初對他的親熱是為了刻意討好他,在費澤語不知道的時候,她還是成了他世界里唯一的光。 但郁珩也不知道,也正是他的出現,讓費澤語黑暗囚籠般的生活開始有了裂痕,而他就是從裂痕中照進來的第一束光。 兩個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就這樣成了彼此的光。 “費澤語,你是我的。”郁珩在費澤語的背脊上印下一串串吻,他又吸又咬,留在背上的紅痕全部都是他愛她的痕跡。 “郁珩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是傻逼嗎?” 等郁珩終于親吻完她的后背,他又將她翻了回來,兩人重回面對面的姿勢。 費澤語一臉慍色,想伸手打他,卻被他抓住雙手按在頭頂,而郁珩火熱的唇也隨之貼了上來。 “meimei可不能打哥哥,但可以上哥哥。”他在她耳畔用氣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