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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要早出手,別被人截胡——” “費澤語!”郁珩生硬打斷她陰陽怪氣的話,擼起兩只袖子準備捉住她。費澤語本來想逃的,她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卻又被手長腳長的他拎回來推到墻上,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費澤語扭頭,不想看他。 郁珩被她氣的要命,他胸口劇烈起伏著,捏著費澤語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的眼睛,語氣冰冷:“這是十七歲的小孩該說的話嗎?” 郁珩雖然一直以不茍言笑的高冷形象示人,但他面對費澤語的時候,總是極盡溫柔的。就算費澤語做了錯事惹他不高興,他也不會給她臉色看。 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強硬地掰她的臉。 費澤語心里有點委屈,她被鉗制地動彈不得,索性直接對上郁珩的目光:“嫌我說的不好聽?還沒進門呢,這就護著她了?還有,你總把我當小孩看,但我已經長大了!我再過幾天就十八歲了,你不能再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來拎去。” “就算你八十歲,在我眼里你也還是小孩。”郁珩手勁很大,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捏碎,費澤語吃痛,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她哥哥,生起氣來真的很嚇人。 “小孩,早戀是不對的。是哥哥以前太慣著你了,今天去把所有牽扯不清的關系全都處理好,從今以后別讓我再聽到你的這些風流事。” 費澤語覺得郁珩很可笑,這人可夠雙標的,“憑什么?” “憑我是你哥。”?ǒ㈠㈧d.?ǒ?(po18d.) “你是我哥也不能跟蹤我!” 郁珩嗤笑道:“我忙著泡女人,哪有空跟蹤你?” 泡女人。 聽別人說這句話是一回事,郁珩親口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一瞬間,費澤語覺得自己呼吸不太順暢了,只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郁珩再過一個多月就28歲了,確實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不管這次成沒成,總有一天,郁珩都會愛上一個女人,他把她領回家,跟她結婚,抱著她睡覺,跟她生孩子。 而費澤語,她再也得不到哥哥的擁抱和偏愛,這個家里,她成了多余的那個人。 難受,真他媽難受。 一想到會有一個陌生的女人來跟她分享郁珩,她就心臟好疼, 是對哥哥的占有欲在作祟嗎? 郁珩沒察覺到她的異樣,還在質問她,“你們除了牽手擁抱,還做過什么?發展到哪一步了?親過嗎?” 費澤語心里憋得慌,她突然用力推開他,豎起渾身的刺沖郁珩大喊:“你可以泡女人,我為什么不能泡男人。這是我的事,你管我是牽手接吻還是上床!” 郁珩沒說上床,但費澤語自己加上了。 郁珩覺得肺要炸了,他極力克制著自己,說話的尾音都有些顫抖:“你們上床了?” 費澤語覺得自己瘋了,她不介意自己再瘋一點。反正郁珩也能理解,她遺傳了她爸媽的發瘋基因。 “作為哥哥,你確定要問meimei那么私密的問題嗎?你是不是還想讓我說說我們是怎么接吻上床的?想聽細節?你下個片看看不就行了。” 郁珩感覺心臟要爆炸掉,他要被費澤語氣得吐血而亡了。他實在沒辦法去想象費澤語跟別的男人親熱的畫面。 “我再問你一次,”郁珩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你們上床了?” 費澤語仍舊咬著牙不放松:“是又怎么樣?這是我的自由。” 一瞬間,郁珩失去了所有理智。他將費澤語扛在肩頭,不顧她的掙扎和打罵,將人扔到了床上。 郁珩兩眼用力盯著費澤語,雙拳也緊緊攥在雙腿兩遍,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費澤語從沒見過郁珩這個樣子,以為他要打她,便幾乎是本能的往床頭縮了縮。 “郁珩,你干什么……家,家暴犯法。”她有點后悔,今天是徹底玩脫了。但多年來郁珩把她當祖宗似的供著養著,她做不到道歉求饒。 “你冷靜一點,郁珩。你要是敢打我,我殺了你。” 郁珩沒說話,安靜地脫掉了西服外套,又扯掉領帶。他解開胸前的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郁珩平時一直堅持健身,身材很好,費澤語透過白襯衫能隱約看出他完美的肌rou線條。 如果放在平時,費澤語肯定流著哈喇子意yin一番,但今天這個情況,她只能感覺到這些都是她打不過郁珩的證據。 或者是郁珩欺負她的資本。 “啊!” 費澤語躲閃不及,被郁珩捉住兩只腳踝,拖到了他的面前。 下一秒,郁珩整個人都覆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