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微
鐘顏每天玩得不亦樂乎,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好,可是鐘銘眼下的青黑還是不見消散多少,這讓鐘顏有些發愁。 直到有天晚上鐘顏水喝多了,半夜起夜時,身體剛一動,還沒坐起來,就看見鐘銘猛地睜開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底暗沉得嚇人,鐘顏才終于知道他的患得患失與害怕。 她解釋說她就是起夜上個廁所后,鐘銘又重新合上了眼,但是在她躺下床時,第一時間就把她撈了過去,緊緊箍在懷里。 鐘顏也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每天晚上逗弄他,粘他,要抱要親得更厲害。 直到她修養一個月后,她晚上照例不安分地摸上鐘銘緊實的腹部肌rou,從頸部慢慢往上親,在敏感的喉結上打轉。 鐘銘很享受她撩撥他的感覺,每次都瞇起眼睛很危險地看著她,任由她動作,在她親上唇的時候再轉守為攻,強勢地侵入她的唇齒。 以往鐘銘都是側躺或者平躺著任由她動作完躺回他的懷里,但今天,他在唇齒相交間翻身壓上了柔軟的身體,“刺啦”一聲,棉質睡裙直接被暴力撕開扔在一邊。 鐘銘濕潤的唇覆上身下人被情欲熏得微紅的眼角,聲音低啞,危險誘人:“可以同房了,寶貝。” 鐘顏睜大雙眼,里面水潤潤的,可憐又動人,激發了男人壓抑得瘋狂的欲望,隨著“咔噠”一聲,不知道從哪來的冰涼的鏈條扣上了纖細的手腕。 鐘顏掙扎無果,四肢被鎖鏈扣住,赤裸的身體成大字型大咧咧地綻放在床第間,暴露出脆弱。 濃郁的暗沉積聚在男人眼中,男人俯下身愛戀地吻住女孩的唇,修長的手指劃過酮體,滑嫩的手感好得讓人喟嘆。 親吻吮吸一路沿下,刻意地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紅印,許久未被疼愛的xiaoxue動情地開始分泌汁水。 鐘銘穿戴整齊,手指指尖在xue口上下滑動,卻不進去半分,細長的雙腿想要閉攏,卻因為鎖鏈被強勢地分開。 鐘顏難耐地發出呻吟,一雙水霧霧的眸子動情地看向鐘銘,無聲地發出哀求。 隨著指尖劃過敏感的花核,鐘顏身體一顫,哀求地叫道:“哥...哥哥...” 鐘銘顏色暗沉,指尖沉進去一個指節,淺淺的抽插:“終于肯叫哥哥了?看來你身體很想我,比你想我。” 鐘顏扭動身體,身體卻依舊被大開成羞恥的大字型。 “說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干你,cao你,cao死你。”鐘銘低聲誘哄著,“說想要哥哥的幾把cao你。” 鐘顏咬緊唇,保持最后的倔強,卻在更在深入不斷擠壓內壁的手指下敗得潰不成軍,顫著聲音叫:“我要想哥哥,想要哥哥的...雞...幾把cao我,cao死我。” 鐘銘褪下一截褲子,露出粗壯的性器,對著濕潤泥濘的xue口猛地挺深,進入到深處。突如起來的進入瞬間刺激了鐘顏的大腦,大腦瞬間空白,指甲扣進rou里,xiaoxue開始猛烈地收縮起來——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鐘銘呼吸陡然加重,眸色瞬間變得更加幽深,趁著收緊的內壁挺動起來,水聲響徹房內。 大手掐住纖細的腰肢,一邊發狠往里聳動一邊咬著鐘顏的唇瓣問:“你愛不愛我?愛不愛?” 鐘顏的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愛!最愛了...最愛!” 鐘銘又問:“我是誰?嗯?你最愛的是誰?” “鐘銘...”鐘顏有些無力。 鐘銘顯然不是很滿意,又用力地往里撞了一下,問:“你最愛的是誰?嗯?誰?” 鐘顏哭著尖叫:“鐘銘啊!最愛鐘銘!” 體內的巨物猛地抖了抖,鐘銘快速地拔了出來,一股子guntang濃稠的濁液噴灑在布滿紅痕的身體上。 鐘銘伸手沾了點送到鐘顏嘴邊,不依不饒地讓鐘顏一點點舔凈吞咽下去后,才滿意地吻上她的唇,點點腥膻味在口腔里面漸漸淡去,疲軟的性器迅速蘇醒再次沒入進濕軟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