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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tang又灼熱的呼吸。 燙到他幾乎難以抑制地要被誘惑。 這件事情,也只是因為藥物而產生的錯誤,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清醒之后的懊惱。 初墨禪更是沒有角度指責他,他只能去追責那已經埋在桃樹之下的尸骨。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能夠給他一個競爭機會的良機。 若是換成初墨禪在他的立場之上,他早就會做出最有利于他的決定了。 是啊,這般好的小二就在眼前。 他只需要抬手就可采擷。 洛扶卿幾乎要陷入這般美好的時刻了。 “不可以的……”一聲含糊的呢喃在洛扶卿的耳邊響起,這聲拒絕像是一道驚雷,一下子將二人的距離狠狠劈開。 他是她名義上的繼父…… 他真是下作! 他又怎能做出這般違逆于她的事情呢? 云岫咬了自己的舌尖竭力讓自己清醒,她沒有注意到眼前人是誰,可在藥效的作用之下,她真的快要失去理智,只能用手推搡了一下對方。 “可以放開我么?”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感覺自己要被劈開了,身體上叫囂著耽溺吧,沉醉吧,這不是你的錯,事后把所有的鍋都甩掉就好了。 可她的腦子里卻有一道聲音卻并不允許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她難道也要成為那種朝三暮四的傷人心的渣滓么? 不可以的! 口中的血腥味不斷刺激著云岫的神經,她想要努力推開對方,可是她真的太弱雞了,在床榻之上都是弱勢。 就在云岫幾乎絕望之際,卻感覺身體忽然一輕,緊著著一碗苦澀的中藥被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漸漸恢復了神智,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眼前人究竟是誰時,眼前一片黑暗,她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漸濃看著榻上已經昏睡過去的小皇帝,輕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已經安靜坐在榻邊靜靜看護許久的君后,繼續嘆了口氣。 當真是冤孽。 原本他還以為君后終于愿意邁出這一步了,卻沒想到幾乎沒過半刻鐘,君后就出現吩咐立刻備上解藥。 屋外開始落雨,春雨都不算大,不過對于屋外的桃花卻算是個致命打擊,紛紛揚揚的桃花在那一晚幾乎凋落。 初墨禪尋到云岫時,就在棲蘭宮外的長廊見到了獨自靜坐的洛扶卿。 原本閉目聽雨的洛扶卿在聽見腳步聲之后緩緩睜眼,琥珀色的眸子對上了那雙幽深如墨的雙瞳。 少年鳳君的眼中早就蒙上了一層陰翳。 他身邊的仆從恭敬地為他撐傘,身上的絨毛大氅沾上了一層水霧,看上去像是染了一層霜雪。 彼時夜盡天明,初墨禪忙碌完一夜未睡,得了云岫的消息便匆忙趕往了棲蘭宮。 在看到衣衫略顯不整的洛扶卿時,初墨禪的臉幾乎是黑了個徹底。 洛扶卿原本難過的心情在瞧見初墨禪如此不得勁時,一下子就慰藉了不少。 或許連如玉君子般的君后也逃不開如此俗套的定律,他現在也不愿意讓情敵討到好。 不過這么點小把戲當然無法對初墨禪隱瞞徹底。 在看到云岫尚在安睡之中,初墨禪才冷靜了些。 下藥的事情,他也得知了,只是那小奴才動手太快,若換成他,敢對皇帝做出這樣的事情,哪是死這般簡單的事情呢? 他能夠給那些官場上的女人一個痛快死去的下場,卻難掩心中不斷涌現出的妒忌。 那些可能觸碰到云岫的家伙,都該死。 陛下只能是他的妻主。 其他的小賤人都別想! 少年親昵地靠近女孩的面頰,伸手觸碰著她柔軟的唇。 “陛下只能是墨禪的妻主,只能是阿善的妻主,別人都別想肖想?!背跄U對著云岫碎碎念喃喃自語。 他似乎真的無法忍受云岫被別人勾引去了的可能。 屋外的雨聲漸大,云岫緩緩睜眼的時候就見到初墨禪守在了她的身邊。 她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等到抬眸見到初墨禪時,云岫的眼中還是流露出了一種名為心虛的情緒。 不過這股子情緒很快就被另一件事情所帶來的情緒給壓下了。 她抬眸看向初墨禪,眼神之中的異樣令初墨禪立刻感覺到了不安。 他溫柔地問道:“陛下,怎的了?” 眼前人在她面前永遠都是這樣一副溫柔內斂的模樣,他總是在她面前保持著最完美的形象。 即便云岫一直知道他所做的事情。 想到此處,云岫無聲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朕有些疲乏,想繼續歇一會兒?!?/br> 很快初墨禪就大致從阿箬查到的東西里面猜測出了緣由。 他的唇角微勾,明明是譏笑,可這副被上天眷顧的樣貌卻幾乎沒辦法讓第一眼看到過初墨禪的人生起惡感。 “真是個討厭的小賤人,在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挑撥本宮和陛下之間的關系?!背跄U將望向了那屋外的兩株桃樹,眼神之中的厭惡幾乎化為實質。 一想到這曾經被用來送給阿岫的東西下面被那個瘋子埋了尸骨養樹,心中的厭煩愈發難以抑制。 真是討厭的賤人。 他緩緩起身入了殿內。 今日他著一身素衫便出現在云岫的面前,一入殿內,他便跪在了云岫的床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