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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作者:祁十二 第63節

    “初中的時候吧。逃課翻墻上網,打架被請家長。打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蔚羌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還是我姐來見的班主任,我班主任可兇了,說小孩子能做個屁的家長,非要我父母來。”

    “后來呢?”

    “后來我也不知道我姐怎么做到的,把班主任給說服了,不過回家我就被她擰耳朵教育了一頓。”蔚羌有些不服氣,“我也不覺得是我的錯,那人罵我,而且我就揍了一拳他就倒地上捂著肚子哭,真就一菜……雞?!?/br>
    后知后覺到自己說話時之前的囂張跋扈勁兒又藏不住了,蔚羌聲音驟地一弱,勉勉強強把最后一個字補完,豎著一根手指解釋說:“而且我就打了那么一次?!?/br>
    “罵你什么了?”

    “罵我廢物嘛,只能靠家里,次次考試給班級拖后腿?!?/br>
    沈聽瀾握著他的手腕,沒吭聲。

    蔚羌接著往下說:“我記得前一天是我姐生日,我放學就跟阿姨學做蛋糕去了。我第一次接觸廚房,那玩意又真的難做,烤出來的老是口感不對,忙了一晚上好不容易勉勉強強給我姐過了個生日,就沒來得及寫作業,第二天收時我沒交,還正在和同學炫耀我做的蛋糕多牛呢,學委過來問我為什么不交,我說我沒做,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和我翻了個白眼,說我成天到晚顧著不著調的事。巧就巧在榮奕正好來我班上找我玩,他給聽見了,回他他才是只知道學習,以后長大了照樣什么都做不成。然后學委就罵他也是社會垃圾,還文縐縐地說什么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上去把他給推地上了?!?/br>
    他很不贊同地皺起眉,十幾年過去了也依然沒有消掉火氣:“說我就算了,我諒在同學一場不和他計較,但說榮奕不行?!?/br>
    “嗯?!鄙蚵牉扅c頭,“你沒錯?!?/br>
    這一點頭無疑給蔚羌助長了士氣,他底氣瞬間就足了不少,“給我姐過生日多重要啊,作業有什么好寫的?”

    沈聽瀾贊成道:“作業的確沒什么好寫的?!?/br>
    蔚羌:“……”

    雖然話是一樣,但從一個學霸嘴里說出來味道就變了。

    “不過還挺好笑的,前一天我問我姐生日許了什么愿望,她說希望我和小時候一樣乖,少惹她生氣,第二天我就被請家長了,哈哈哈。”蔚羌認真地看向沈聽瀾:“所以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是真的?!?/br>
    沈聽瀾被他逗笑,“好,那我不說。”

    “但是你可以偷偷告訴我。”蔚羌蹭了蹭他,原本囂張的氣勢收斂起來,小聲道:“哪怕老天爺不幫你,我也會努力替你實現的?!?/br>
    沈聽瀾先是一愣,忍不住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

    一部動畫看完,天色也黯淡下來。

    小區里冬天的燈亮得早,暖融融的橘黃已經覆上雪色,讓夜晚在沒完全降臨前便已經帶上一種醉醺醺的安穩感。

    門外傳來清淺的腳步聲,有人在徘徊,又好像拿不定主意不知該不該敲門。

    蔚羌翻身下床,撒著拖鞋將鎖打開,蔚mama站在門口,先是看看他,又看了看室內同樣起身的沈聽瀾。

    “伯母?!?/br>
    蔚mama揚起笑意:“哎,小沈,休息得還好嗎?”

    “休息的很好,謝謝您?!?/br>
    “那就好?!?/br>
    蔚羌伸著頭:“吃飯了嗎?”

    “嗯,我去旁邊喊你姐和你姐夫?!蔽祄ama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一把,“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吃飯?!?/br>
    蔚羌挨了一巴掌,半晌才回神地捂住腦袋:“……突然打我干嘛啊,不是您自己說吃飯了再來喊我倆的嗎?”

    “房間這么亂也不收拾,帶人家來不嫌丟臉?”

    蔚羌懵著掃視一圈,“我房間不一直都這樣嗎?”

    再說了也不亂,只不過東西多了點。

    他媽沒理,只說:“帶小沈下樓吧,冰箱里有飲料,拿出來等回暖了再喝?!?/br>
    “……哦?!?/br>
    等mama轉身走了,蔚羌拉著沈聽瀾往樓下走,邊走邊莫名其妙地嘀咕:“我媽怎么今天也有點奇怪?!?/br>
    就像是非要挑刺找機會說他兩句不可。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吃飯時也沒消減。這么多年家里也接待過客人,蔚羌一直深知父母的待客之道,怎么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客人有一個接一個數不盡的問題一般。

    沈聽瀾仿若未覺,正襟危坐在他身邊,一句句地回答著那些聽上去微妙的問題。

    比如交友方面,生活圈方面。

    蔚mama是很擅長說話的,短短時間就能套出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當問到沈聽瀾對要孩子的計劃時,蔚羌還是著實驚到了,他下意識去看沈聽瀾,沈聽瀾卻笑得有些靦腆,認認真真地回答說:“這需要看我的另一半是怎么想的,我尊重我另一半的想法?!?/br>
    蔚mama頓了頓:“不會覺得沒有孩子的家庭不完整嗎?”

    “不會,孩子并不該成為穩固家庭的成分,如果多出來一個孩子,或許我還會介意他奪走了我另一半的注意力。”

    沈聽瀾依舊笑得完美無缺,似乎并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古怪,只實實在在地回著話,甚至還抽空用目光安撫有些躁動的蔚羌。

    蔚羌三番兩次想要開口替沈聽瀾說話,卻被桌底下按住手背的那只手制止了,蔚笛沖他輕搖了頭。

    好在問題就此打住,蔚mama態度很自然,很快把話題轉到其他方面,仿佛剛才都是他多心了。

    “喝酒?!背缘揭话?,一直沒說過話的蔚爸爸突然將酒瓶往前邊推了推,抬眼示意沈聽瀾。

    “我也陪您喝?!庇砦年欢似鸨?。

    蔚爸爸沒說拒絕的話,甚至沒有管過這兩人喝多少。沈聽瀾和禹文昊敬他,他便碰杯喝下,不敬也一個人酌著,等一頓飯到尾聲,除了那句招呼就再也沒開過口,一張臉漲得泛紅,顯然是醉了。

    “有機會的確是要去埃及看看,我打算過陣子就找個自駕司機,和你爸一塊兒旅游去了?!蔽祄ama無奈地奪走他的杯子,換了溫水過來,接著嘆息著輕聲說:“公司有女兒在,兒子也能獨當一面了,我倆就不摻和這些事了?!?/br>
    蔚羌再次看向對面女士,突然想到在車里時和她的那些對話了。

    “我扶爸上去休息,小蔚他們還是要走的吧,你去送一下。”禹文昊低聲和蔚笛說話,他聲音沒有故意放小,維持在能讓蔚mama聽到的范疇內。

    “不行,我也得送?!北3殖聊奈蹈竿蝗煌崎_禹文昊的手,表情不善地盯著沈聽瀾,手指在他肩上點了好兩下,那哪是送人的意思,分明就是想把人攆出去。

    蔚羌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上去要把兩人拉開,誰知剛踏出一步,就聽他爸大著舌頭說:“酒還不錯,下次來,還要這種。”

    蔚mama連忙把人拽走,“說什么呢,上去躺著,少出來丟人現眼了。”

    沈聽瀾笑著答應:“下次不僅給您帶這種。”

    “好,好。”蔚爸爸搖搖晃晃走到樓梯口,“走吧。”

    “就說他不能喝。文昊你來搭把手,我去送送他們。”蔚mama讓開身邊位置,朝已經到玄關處換鞋的兩人走去。

    蔚羌還緊張著,他一直在思考是否什么時候漏了餡,想到榮奕,又想到他姐,但都一瞬間就被否定了。

    沈聽瀾順了順他的背,陪著他等待蔚mama走到面前。

    想象中的厲聲質問和責罵全都沒有,蔚mama捏了捏他的手臂,似乎感覺比原先長了些rou,臉上的表情有些松動,絮絮叨叨地說:“工作上還好吧?聽你姐說過一些,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就和你爸講,遇到困難了也別一個人扛,想吃飯了就回家來,離得又不遠?!?/br>
    蔚羌不敢確定父母是否真的確定他和沈聽瀾在一起了,雖然察覺到不對勁,但雙方都沒有挑明。

    他想了想,彎著眼說:“您不是要出去玩了?那我回來還不得坐門口喝西北風啊?!?/br>
    “回來前不知道打個電話?。俊蔽祄ama也笑起來,她迎著門前的燈,暖色的光將她眼角的紋投下陰影,蔚羌仿佛這才意識到她真的變老了。

    “媽。”蔚羌叫了她一聲。

    “怎么了?別站著了,要走就趕緊走吧,晚上溫度更低了。”蔚mama轉頭去看一直站在蔚羌身后的沈聽瀾,“他爸就那臭脾氣,小沈你千萬別聽他的,下次來什么都不用帶?!?/br>
    沈聽瀾嘴上應著:“我知道的,伯母?!?/br>
    蔚mama拉著把手,將門朝里帶了帶。

    “那我出門啦?!蔽登紱]說“我回去了”,他一向如此,也可能是小時候說慣了。從記事起每次離開家無論去哪里,都要站在門口這樣說一聲,哪怕現在不住在這里,也依舊保持著這種習慣。

    又可能是知道無論怎樣,這個房子里總有一個房間會毫無變化地為他保留,無論什么時候,總都是有一個可歸之處。

    “去吧。”蔚mama說。

    沈聽瀾替蔚羌撐起雨傘,轉身前頷首道:“伯母,打擾您了,下次再見?!?/br>
    說完轉身欲要離開。

    “哎,等一下?!蔽祄ama又叫住了他。

    蔚羌頓住腳,沈聽瀾回過頭。蔚mama撐著門,平靜說道:“怎么能說打擾這種話?你該和遙遙一樣?!?/br>
    饒是蔚羌都恍了神,遲鈍地消化著她的話,腳下的雪被踩得吱嘎吱嘎響。

    更先一步的,沈聽瀾沖她淺淺地彎了腰,反應很快:“我出門了?!?/br>
    蔚羌看見燈下的母親笑著點了頭,“路上小心?!?/br>
    第56章 啊不是吧

    兩人并肩走了好久,直到一陣風將飛揚的雪花吹上眼睫,蔚羌才如夢初醒,伸出手去抓沈聽瀾的。

    甫一碰上,那只溫熱的掌心便將他的包圍起來,沈聽瀾看上去很平靜,指腹緩慢地摩挲著他的手背,似是在進行一次次的無聲安撫。

    “在想什么?”

    “我在想……”蔚羌踢了踢腳邊的積雪,看著它們坍塌鋪平,隔了幾秒才說:“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覺得今天發生的事和做夢一樣?!?/br>
    沈聽瀾笑了笑:“夢嗎?!?/br>
    “是啊。”蔚羌抬起頭來,迎著路燈柔和的光,話一股腦也全丟了出來:“我承認其實我膽子不大,所以才說等到過年大家心情都好的時候再和他們說清楚我是個同性戀。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不管是我姐還是我的父母,甚至我的朋友,他們都在我背后默默地包容我,這讓我感到……我非常的幸運,我是這個群體里最幸福的人之一,我有你,有支持我的家人,有祝福我的朋友……這是我從來都沒想過的事情,是我高中時意識到自己不同后就堵在心口的事情??蛇@件事情卻仿佛都在今天全都輕飄飄地被一揮而散了。”

    沈聽瀾沒有說話,只抬手將他擁進了懷里。他的心跳聲隔著衣服,有力又有節奏地傳遞進蔚羌耳中,這才給他帶去了真實感。

    蔚羌緊緊埋著頭,不敢讓他看見自己情緒激動后濕潤的眼眶。

    太丟人了,說著說著還把自己給說哭了。

    但是他真的好開心啊。

    沈聽瀾輕輕拍著他的背。他不是感受不到抱著的人在輕微顫抖,卻只是在對方漸漸平息后牽起他的手:“外面太冷了,跟我回家吧?!?/br>
    “跟你回家?那雪球怎么辦。”

    “它跟你一起來,我養。”

    “不行,它是我的,不給你養。”蔚羌藏起了發燙的耳朵:“我可以是你的,你養它還不如養我。我自己會穿衣服,拎得動行李箱,會自己洗澡穿衣服覓食,下雨天知道跑回家,會玩游戲,會用智能手機,從來不撿地上的東西吃,還會疊被子,我超棒的。”

    沈聽瀾低笑著嗯了聲,又聽見蔚羌嘀咕道:“雖然我冬天吃得多了點,但是我夏天吃得少。我做飯可能沒你做得好,但是我洗碗很干凈。我的工作才起步沒多久,但是以后肯定會賺錢的。我彈琴沒有很厲害,但是我可以只彈給你聽?!?/br>
    “好處這么多?那還真是幸得蔚先生垂青?!?/br>
    蔚羌想起了李漁的那篇《玉搔頭》,笑問:“沈先生終身相許?”

    沈聽瀾他拉著蔚羌的手來到自己胸前,“聘禮具有些許,求蔚先生笑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