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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撩人 第36節

    文琢光一驚:“你喜歡誰?”

    柔止連忙搖頭,可是這會兒卻有些心虛了,她連忙說:“那、那我要多接觸接觸,才能找到呀。”

    “……那也不可以從金吾衛里頭找,”文琢光道,“里頭的人便是有官職的,也不高,配不上你。且武將都是一些粗人,你這般嬌嬌弱弱的,我同你父母一貫把你捧著含著,是不想叫你受半分委屈的。”

    柔止這會兒有些逆反心理,聽他這么講,便下意識反駁:“那哥哥你先前還跟我說,國子監辟雍宮的那些男弟子俱都過于文弱,不夠有男子氣概,且讀書人里頭最出負心漢呢!”

    文琢光毫不猶豫:“那是自然。”

    柔止:“……”

    文琢光也發現自己把話說得太死了些,因而略猶豫后,便做了休整:“我并不是不許你去喜歡旁人,只是你年紀小,識人不清,我擔憂你受騙。”

    柔止“哦”了一聲,她眼睛被淚水沖刷過,顯得格外明亮動人。文琢光望進她的眼中,忽然便心軟得一塌糊涂,摸摸他的小姑娘的臉,溫和地道:“我的扇扇,值得天底下最好的人來配。”

    柔止摟住他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到他頸間,小聲說:“那哥哥會喜歡什么樣的人呢?”

    文琢光一怔,旋即失笑道:“今日是怎么了,這么同這二字過不去?”

    柔止卻堅持一定要他回答。

    文琢光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不論我將來喜歡誰,我都永遠最喜歡扇扇,好不好?”

    柔止聽得出來,他前后的兩個“喜歡”并不是同一個意思。

    可是她仍然覺得歡喜。

    “我也最喜歡阿徵哥哥了,”少女困意上涌,輕輕地打了個哈欠,眼睫上便掛上了一些晶瑩剔透的淚珠,她喃喃自語,“永遠永遠最喜歡。”

    ……

    文琢光等柔止睡熟了,方才離開華府。

    不料東宮中,高陽公主早就等著他了。

    她有些忐忑不安:“皇兄,我不是故意要把她們帶過去的,可是擾了你的事情?”

    文琢光對著她,倒是神情淡淡:“云頤怎么也是鄰國公主,你今日的舉動太貿然了些。且柔止年紀也小,以后莫要帶她去這種場所。”

    文宜婉見他神情還算溫和,便松了口氣,坐到他的對面,自顧自地倒茶喝:“我來是與皇兄商量一件事情的——今日與云頤相談甚歡的那個柳東君,哥哥瞧著了沒有,我方才著人去打探了一番他的身世,據說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在軍中有些功勛,可因著年輕所以并不高——對著云頤來說,是個合適的駙馬人選。”

    她想得十分明白。

    云朝不同于豊朝,女子的地位很高,是出過好幾位女帝的。云頤雖然瞧著胡鬧,可是想來也是有心帝位的。

    據說云朝皇室與云頤同輩的皇子公主們其中不乏有出色者,因此云頤要爭奪皇位,勢必要給自己找一個好駙馬,能夠幫助她在奪嫡過程中勝出。她本意是看中了豊朝的皇子的,然而豊朝皇子唯有太子和九皇子適齡,太子是儲君,不可能做她的駙馬,本身九皇子倒是合適,但是云頤顯見又瞧不上他。

    如此,退而求其次,叫云頤帶個小將領回去,對豊朝來說并無損失,而對云頤來說,她的駙馬出身豊朝,也能對她的兄弟姐妹們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這般結果,堪稱是雙贏的。

    文琢光聽她分析了一波,方才不緊不慢地問:“那你可知道,柳東君原先并不是金吾衛將領,而是被臨時抽調過去的?”

    文宜婉不由得愣住了,半晌她才回過神:“……難道,柳東君是你的人?”

    文琢光不置可否。

    文宜婉大驚失色,心想不愧是皇兄,這也太算無遺策了些!

    也難怪他今日瞧著有些惱,他既然早早備好了柳東君這顆棋子來拉攏云頤,想來自然也有安排好二人相見的場合,結果今日被她誤打誤撞,提前叫兩人見面了。好在沒有對結果造成什么影響,不然便是文宜婉壞事了。

    文琢光見她明白過來,便要下逐客令:“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

    “還有一事,”文宜婉遲疑說,“我今日覺得柔止有些不對勁。”

    文琢光聽她提柔止,略抬了抬眉毛,看向她。

    “最奇怪的是,”文宜婉小心翼翼,“她一開始似乎不怎么喜歡云頤,知道后來云頤表露出了她對你已無追求之意,她好似才開心了一些。”

    文琢光微微發怔。

    可旋即,他便回過神來——照著他對柔止的理解,她如今對待感情,不過是霧里看花,對待男女之事,并沒有什么深刻理解。要不然他也不會那么擔心她被人騙了。

    就算柔止真的不喜云頤,也應該只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

    于是他淡道:“小姑娘家家的,平日里被我寵習慣了,許是有些不喜歡云頤先前總來找我,怨我冷落了她。”

    文宜婉欲言又止。

    她倒是很想說,過了這個年,你家小姑娘就十五歲了,可以談婚論嫁了,你還把她當小孩子看,是不是有些太不開竅了。

    可惜她也不能確定柔止是不是真的如文琢光所說,只是占有欲作祟。

    于是她改而問道:“那皇兄你呢?”

    她瞧著文琢光的眼睛,輕輕地笑起來,不等他回答,又湊近了一些,強調著問:“皇兄你對柔止,是什么感情?”

    文琢光不假思索,便道:“她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是我最親的meimei,我自然希望她能夠嫁得良人。”

    文宜婉險些就信了這話。

    可是當她湊近了文琢光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若隱若現、沁人心脾的甜香,似乎有些像香玉牡丹的味道。

    這味道,她今日才在柔止身上聞到過,據說是余燕雪送她的新的熏香,她十分喜歡,便拿來熏衣服了。

    ——文琢光如今坐在這兒一本正經地同她說,自己只把華柔止當成meimei,可是高陽可沒見過誰家哥哥大晚上的還跑去meimei的閨房里安慰人家的。

    文宜婉抽了抽嘴角,十分一言難盡地看了看自家皇兄,起身告辭走了。

    第38章 孤只把柔止當作meimei

    今日是小年夜,豊朝向來有過兩個年夜的習俗,寓意著好事成雙,因而高陽一起,便見到許多小宮女身上都穿了新衣裳,又笑著前來討紅封與喜錢。

    高陽便叫一邊的貼身宮女抓了一把銀瓜子去分給眾人。

    今日傍晚是有宮宴的,高陽想著可以多睡一會兒,卻聽小宮女們說,今天宮里有馬球賽。她這才想起來,按照以往的規矩,如云朝這等小國來進貢的時候,兩邊都會打場友誼賽。可今年的男子馬球隊才出過一些事情,因而只有女子的比賽。

    “今年是誰打?”高陽笑問。

    她還很小的時候,依稀還記得孝懿皇后辦了翔鸞書院,前幾年的時候,都是她率眾人出戰,一身紅色騎裝,英姿颯爽如女將軍。后來孝懿皇后久病不起,翔鸞書院也被關閉,這等盛事便許久未曾出現了。

    “咱們這邊是樂安縣主打頭,同她學中的一些同窗呢。至于云朝那頭,自然是以云朝長公主為先。”宮女說。

    高陽來了興致,連忙叫人梳妝,方才施施然地往宮中的馬球場去了。

    宮中位置自然比不得京郊的球場遼闊,然而卻勝在規整大氣,場邊早已擺好了擂鼓,云朝同豊朝的一些姑娘們早早都到了,她們不似平日溫婉打扮,穿著短打,朝氣赫赫,如今正騎著馬在場邊溜達交談,瞧著俱是英姿颯爽。

    柔止自然也在,她同身邊的樂安、余燕雪穿得一般無二,火紅色的騎裝襯得她平日溫柔清麗的眉眼也多了幾分艷色。

    見了高陽公主過來,她本要下馬行禮,高陽笑著擺手免了,只是說:“一會兒比賽的時候,不論輸贏,打得盡興就是,還有千萬要注意別磕著碰著自個兒了。”

    她眨眨眼,俏皮地道:“我猜,有人可是要心疼的。”

    這一句話也不知有意無意,總歸三個姑娘們的臉都紅了。樂安不過羞澀了片刻,便見著場邊一道熟悉的身影,她頓時便精神了起來,揚著手臂高聲喊:“程瑜柏!”

    程瑜柏原本在不遠處站在太子等人身邊說話,聽見她的聲音,不由有些尷尬。邊上許修明笑著拍了拍他,只問:“程公子還不去應你未婚妻的話?”

    兩個人的關系自那日的馬球賽后,倒是出人意料的緩和了一些。不管怎么樣,他們心里都清楚,如果兩家徹底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只怕會遂了那幕后之人的意。且程家如今已然隱隱有些同太子靠攏的意思,便是看在太子的面上,兩人也要裝得一團和氣。

    不過程瑜柏這般的翩翩君子,有時候也會破防——比如說現在。

    他冷冷地看了許修明一眼,反問說:“許公子是沒有自己的未婚妻,才每日打趣我的未婚妻么?”

    許修明:“……”

    程瑜柏輕描淡寫地懟了他一句之后,方才走到樂安跟前去。文佩紫見了他過來,便笑著問他:“程瑜柏,你今天是來看我的么?”

    程瑜柏道:“今日是小年夜,我是隨我父親一道進宮赴宴的。”言下之意是自己并不是來看她的。

    樂安挑了挑眉,知道他是口是心非,也不同他計較,只是問:“你瞧我衣服好不好看?”

    “……”他這會兒倒是說不出什么難聽的話了,畢竟樂安本來就是個美人,如今穿了身騎裝,打眼得緊,怎么也不能說不好看才是。

    樂安叫他過來,自然不是為了調戲他,而是為了——討他身上的玉佩。“君子無故,玉不離身”,除非贈予最親近之人。這等在馬球場上贈東西的行為并不罕見,柔止先前便把自己的發帶送給文琢光過,今日自然也是如此。

    程瑜柏雖然板著臉,卻還是將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文佩紫接過來一看,便有些發怔,只見那玉色極為溫潤,上頭刻著一只老虎,隱約地透出了一點兒紫意。

    老虎是她的生肖,紫是她的名字。

    她珍而重之地將玉佩揣進了懷里。

    程瑜柏見她臉色動容,心中舒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這挑了一個月的新年禮物果然討她喜歡。可是面上,程公子依舊是個一聲不吭的悶葫蘆,見她把東西收好了,便轉身走了。

    另外的姑娘們也俱都得了家中父兄,又或者是未婚夫婿的玉佩。柔止因著年紀最小并未定親,又沒有親兄長,自然是要等華謙給她送的。

    華謙還沒上前,便被自家夫人拉住了。

    他定睛一看,只見太子殿下當著眾人的面上前,解下了腰間的那塊龍紋玉佩,珍而重之地放在了柔止的手中——

    看熱鬧的、心懷鬼胎的、偷偷感慨這難道不是愛情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到了那兩人身上。

    柔止自然知道,這雕刻著盤龍的玉佩應當是文琢光身份的象征,遲疑了一下,搖搖頭,只說:“哥哥,這個太貴重了。”

    文琢光莞爾道:“本來想給你尋一塊小姑娘應該喜歡的玉佩來的,只我這些時日忙于政務,多少有些疏忽了此事,這塊玉佩是我母親遺物,留給我這些年,我時常戴在身側,你年幼便多病體弱,也借一借這上頭的祥瑞之氣。”

    他自然知道,場上有些對柔止不懷好意之人,送出這塊玉佩的意思,也是希望旁人能夠忌憚幾分。

    柔止抿了抿唇,將玉佩收入懷中了。

    華謙見狀,感慨道:“太子殿下對咱們扇扇,真的是如父如兄了。”

    邊上林含瑛卻皺了皺眉,心中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太子沒有姬妾,自然不曉得這種送亡母遺物的事情,不適合發生在兄妹之間,而是更適合發生在情人間的。

    不只是她這么想,邊上眾人,也都覺得有些怪異。

    寧秋露今日并未上場,而是站在寧太傅的身側。她盯著柔止腰間的那塊玉佩,緊緊地攥著手帕,邊上的寧夫人察覺了不妥,皺了眉,只是低聲道:“秋露,你還記得你阿爹在出門前對你說的么?”

    他同女兒說,他已經為她找好了夫家,年后便為她訂婚,讓她早點放下心里頭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可寧秋露怎么能甘心?

    邊上有不少人都在打聽場中那少女的名字,聽說她是華謙的女兒,有幾個乖覺的便去同華謙與林含瑛搭話。

    余燕景今日也在場,見寧秋露臉色難看,還悄聲安慰她道:“我著人查了一件事兒出來——昔年華家有過一位暫住過的住客,便是落難的太子殿下。這兩人一貫以兄妹相稱,你不要多想,你是第一美人,一會兒便去同太子殿下表明心意,他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當年太子被暗殺,流落宣寧之事雖然不便公之于眾,但是許多消息靈通的人家自然能夠查得到,如今再一看華謙又是宣寧知府出身,心下便有了幾分明了,只當是文琢光看著這少女長大,有幾分兄妹情誼罷了。

    許修明含笑望著這一幕,邊上走回來的程瑜柏見狀看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刺了一句,只是問:“許兄難道沒有相贈之人么?”

    許修明笑容微微僵硬,旋即賭氣一般,扯了腰間玉佩,快步走過去,往那頭瞧著神情有些落寞的余燕雪懷里一塞,又裝得若無其事地走了回來。

    徒留余燕雪拿著那玉佩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