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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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你也別這么直接,文寧的朋友還在呢,讓他們知道他當了我的替身他多沒面子。屈南再次拽近陳雙,將人拽到自己的保護范圍內,文寧你也別沮喪,下面一個月你可以好好休息了,重新調整狀態(tài)。我和陳雙就沒有那么清閑,要進入集訓小周期,想想也真是辛苦。 作者有話要說: 茶南:茶包無處不在,萬物皆可泡。 第163章 濃茶公主 陶文昌剛下比賽,原本還有些渴,想著去喝杯冰的?,F(xiàn)在聽茶一席話,勝讀一席話,不僅不渴了,還直呼學到了。 有時候他也挺奇怪的,自己上高中時花花浪子全靠一張臉,屈南明明也有靠臉搶人的資本,怎么會把茶藝玩兒這么順?在這方面,陶文昌自嘆不如,今晚估計要失眠,這杯茶太濃,估計顧文寧已經想打人了,又沒法動手。 你剛才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可以休息了?顧文寧問屈南。屈南的話總是讓他想動手又使不出勁兒來,但是真想對著他的臉狠狠揍一拳。 我屈南停在這里,猶如欲言又止,將陶文昌往陳雙的邊上拉一拉。 誒?怎么回事?陶文昌莫名其妙站在了陳雙的前方,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屈南 躲陳雙身后去了。 沒錯,他媽的,躲陳雙身后去了。 敢情您拿我排陣營呢?如果人生是一局植物大戰(zhàn)僵尸,陶文昌有理由相信,自己現(xiàn)在就是陳雙這個豌豆選手前面的大堅果。 屈南跑后面當弱小無助的搖曳向日葵去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屈南站在陳雙后一步,神情像是被顧文寧和他的朋友逼退,可是嘴角卻有薄薄的笑意,我不太會說話,是不是有哪句話讓你誤會了?我可以解釋。 陶文昌快要翻白眼,就這么拱火,顧文寧要是想要動手,首當其沖就是自己。 屈南你他媽是神經病吧?顧文寧的手果然指了過來,當初和兄弟們顯擺陳雙追自己有多嘚瑟,現(xiàn)在就有多丟人。原本以為陳雙憑著一個背影就喜歡自己已經夠離譜,更離譜的是他還認錯人。 大堅果一把抓住他的手,替身后的豌豆射手擋住喪尸,陶文昌說:別激動,大家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屁啊,這話自己說完都打臉,屈南才是不好好說話的那個。 顧文寧也不傻,這時候打架完全沒好處,更何況自己剛才還輸了比賽,各方面都不占上風。身后的兄弟也攔著他,兩邊都不希望發(fā)生沖突。 行,行你就等著吧,屈南。最后他也只能撂下這一句話,吃了一個巨大的啞巴虧,轉身離去。 他是不是有病?。康刃疹櫟碾x開,陳雙轉身問,說幾句話就要動手,自己成績不好還不讓別人說。 嗯,可能是有什么大病吧,咱們也別怪他,畢竟他沒跳過你,以后也不一定能跳過,一時半會兒沒法接受。屈南收了收笑意,不過他剛才說讓我等著,是等什么???不會是他不會打我吧?想想就好可怕。 南哥你清醒一點。陶文昌實在聽不下去了,你現(xiàn)在是學校的奪冠熱門,他就算沒腦子也知道不能動你,否則學校能饒了他? 那可不一定。屈南看了看陳雙,又開始小聲嘀咕,有些人就是沒腦子,現(xiàn)在他又知道我才是陳雙的初戀,自己只是個背影替身 你放心,他要是敢欺負你,我這輩子饒不了他!陳雙憤憤不平。 那你以后不要再背盲了啊,要牢牢地記住我,只能看我。屈南勾了勾他的手指,走吧,咱們出去找教練。 對,比賽剛剛結束,先去找教練集合比較重要。陳雙跟在屈南身后,時刻注意著他的右小腿,等不及地問:剛才你沒有用左側助跑? 嗯,我覺得右腿還需要再休息幾天。屈南沒有轉過來,沒事。 那就再休息幾天吧。陳雙放心了,也就不再多問。 可是陶文昌卻沒放心,屈南真的是只為了休息腿嗎?不一定吧。平時訓練是一回事,真正要在比賽當中更改習慣是很不容易的事,他只是一再覆蓋他哥哥的軌跡,還是沒有真正的放下。 馬子平已經等在場外,本市選手晉級名單已經拿到手了??磥砜慈?,其實還是那批人。 這種現(xiàn)象不單單出現(xiàn)在跳高項目里,頂級運動員來來回回就是那一批,每一次大賽都是那幾批人在拼命。然后過個七八年,改朝換代,一批人全部退役,新一批人集體頂上來。 首體大這次就進了4個,陳雙追上來了,這也是他和黃俊預測的。其他學校的人也就是柯燃、查爾斯和弗朗切斯科比較醒目,這些都是強勁的對手。 其他項目還沒結束,有些正要開始,跳高隊先帶回酒店,等到晚上8點,集體發(fā)車返校。 在這幾個小時里,所有學生不管晉級與否,都必須遵守學校規(guī)定,留在宿舍里補覺。 這怎么睡得著啊,怪興奮的。薛業(yè)還在比賽,沒回來,沒人陪陳雙說話,他好想串個宿舍。 等到晚上7點薛業(yè)才回來,還沒來得及聊幾句,黃俊在走廊里吹哨,下樓集合。 走了走了,回家了回家了。陳雙興奮地轉了一圈,和薛業(yè)同時沖出房間的門。 夏天的晚7點,天還沒完全暗,依稀能看出淺藍色。集合時還不能大聲喧嘩,陳雙遠遠看到了屈南,就站在唐譽的旁邊。紅白隊服簡直不能太配他,任誰一看都是一眼萬年的學長類型。 自己的男朋友好優(yōu)秀啊。陳雙再抬起頭,剛好有半透明的粉紫色晚霞飄在運動場的上空,曾經以為離開高三就再也看不到了,原來只要抬起頭,就能看見。它一直都在,只是以前的自己不敢將臉昂起來。 大巴車在7點半來,上車之前,每個學生都領回自己的手機。陳雙入座后先開機,收到了好多條四水的信息。 陸水急壞了吧?屈南仍舊坐在他的旁邊,將自己的包放在陳雙的包上面。 是啊,他找不到我就會哭。陳雙趕緊給弟弟回復微信,再過幾個月就好了,我可以天天陪著他。 他決定好考咱們學校了么?屈南問。 他肯定會和我在一起啊,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陳雙毫不懷疑,對了,我還以為這次比賽要血檢呢,原來沒有啊。 屈南暫時不對陳雙的話發(fā)表意見,陸水雖然很黏哥哥,但顯然他比陳雙更有主見。尿檢是賽前的流程,是針對所有選手。如果在大賽當中取得前三的成績就要再進行一次血檢,必須要把身體里的血檢查一遍。 這樣啊,那我希望下次比賽自己能進入血檢這個環(huán)節(jié)。陳雙拿起手機,來,按照慣例,現(xiàn)在咱們要拍合影了。 車在這時發(fā)動,天色處于馬上全黑的邊緣,路燈還沒有點亮。屈南看著面前的手機,屏幕當中兩個人不算清晰,但能看出手臂緊緊地貼在一起。 來,笑一個。陳雙不敢摟他,因為黃俊上車了,正朝著最后排走。 這是他們的合影慣例,屈南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要怎樣P圖。在坐滿了體育生的大巴車上,滿載著一車荷爾蒙,黑暗當中,兩個人連呼吸都是一樣的頻率。 黃俊越來越近,陳雙的動作也逐漸加快,教練一定想不到他眼下的兩個學生其實在偷偷談戀愛吧?看似普通的合影里藏著他們的秘密,等黃俊走到他們的座位旁邊,陳雙還朝著他笑了一下。 教練好。陳雙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說,有點像小學生做完壞事又遇上了班主任。 拍照呢?黃俊掃了他們一眼。 嗯,第一次參賽我好激動。陳雙的手還沒有收回去,屈南在旁邊坐得筆直,就像是班里學習最好的那個班長,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他永遠都不會犯錯,不會沖動,不會做老師不允許的事。 狀態(tài)保持下去啊,下個月有你們忙的。 黃俊走過去的時候這樣說,話音剛落,陳雙抬著的手臂還沒來得及收回來,車廂內一片漆黑,正處于剛剛發(fā)車的混亂,幾乎所有人都在和家里人聯(lián)系,有人打電話,有人發(fā)微信。 屈南就在這時候,將他拿著手機的手按了下來,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親吻突如其來,老師眼里永遠不會犯錯的班長帶頭破壞紀律,在沒人看見的地方,逮住了一個男同學。 陳雙的嘴一下就被頂開了,鼻尖掛著汗水,頭頂是大巴車的冷風,吹著他們的劉海兒徐徐地動。他不敢睜開眼,明知道周圍可能一片漆黑,仍舊覺得害怕。 屈南怎么這樣啊?他好大膽,車上最起碼有四十多個人,教練剛走過去一步陳雙想把手抽回來,動不了,想把肩膀轉正,也轉不過去,屈南身體力行地告訴了他什么叫力量壓制。他的肩膀壓著自己的右肩頭,自己就轉不過去,再使勁時,甚至能被屈南的鎖骨硌到。 更不敢出聲,沒氣了也不敢換氣,陳雙只能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機,手機又壓在屈南的大腿上。老老實實地挨親。 等到路燈被點亮的時候,陳雙才被放開,他趕緊轉向車窗的方向,平定已經亂七八糟的心跳。噗通、噗通、噗通每跳一下,路邊的燈就亮一盞,直到并聯(lián)全部開通,城市亮了,陳雙的臉燙了。 不會吧,你倆又被顯微鏡女孩扒光了。陶文昌坐在前排,剛拿著手機轉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徒弟紅著臉看外面,屈南正摸下嘴唇。他一瞬間就不說話了,慶幸自己沒有早半分鐘轉頭,否則不一定能看到什么。 什么扒光了?我看看。方浩和陶文昌并排,轉過來看他手機,我艸,這也太夸張了吧? 怎么了?屈南笑著問。 南哥你看!方浩給他指了指屏幕,她們把直播畫面放大,然后推測出你倆的手環(huán)是情侶款,還有人找出了牌子,說這根本不是戴手上的。 這屈南低了低頭,就是手環(huán)。 我說也是嘛,她們太能發(fā)散思維了。方浩又說,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粉色了她們還說你每次回頭都在看陳雙。 陳雙的臉一直沒敢轉過來,屈南低著的頭更低了。也沒有吧,她們說的也不完全對。 對嘛,我就說哪有人這么rou麻。方浩吃完了瓜,滿意地轉回去坐好。陶文昌拿回自己的手機,想把方浩從瓜二代培養(yǎng)名單里除名。你這吃的什么瓜啊,瓜皮都沒啃透。 大巴車在晚上10點多抵達首體大的東校門,沒晉級的學生可以回家休息兩天,晉級的不能離校,即將開展訓練小周期,備戰(zhàn)7月。 可是陳雙心里仿佛點了一把火,著急,特別想回去看看,因為弟弟馬上要高考了。 好在第二天是休息日,陳雙約了mama和弟弟在東校門見面,遠遠地看見他們,陳雙已經開始笑了,不自覺地加快跑步。 mama!陳雙朝王靈芝舞動雙手,特別像幼兒園里看到大人來接的小朋友,我晉級了! 知道了知道了,昨晚視頻里就一直說,你慢點兒跑!王靈芝好久沒見到兒子這么高興,看他從一百米外沖到眼前,仿佛又看了一遍從幾歲長到這么大,眼睛濕潤了,她趕緊拍拍四水,四水可想你了。 屈南在陳雙后面,跑得沒有他快。剛一見面他就發(fā)現(xiàn)陸水瘦了。 你是不是瘦了?陳雙上來就問,弟弟的所有細節(jié)他都牢牢記在心里。 想哥哥。陸水隔著學校的門,想抱他。 他一想你就不好好吃飯。王靈芝說,可不是我沒照顧好啊。 陸水趕緊點點頭,怕哥哥誤會自己沒得到照料。陳雙心疼地伸手出去,和弟弟的手抓在一起。 好好考試,等哥7月份拿到比賽獎金,帶你和mama出去玩。陳雙忍住鼻酸,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有分別這么久過,現(xiàn)在自己只想抱著四水睡一覺,親親四水的小臉蛋。 陸水也在吸鼻子,又遞過來一張紙。 這是什么?陳雙接過來看,年底的跳水比賽?你自己報名的? 嗯。陸水很認真地說,以前每次比賽都是哥哥請教練幫自己報名,今年底,請你和北哥來。 北哥陳雙不自然地看了看屈南,先不說北哥到時候能不能剛好出現(xiàn),他還在不在,這都是個大問題。 而且馬上就要到北哥的生日了,他會不會出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四水:請北哥來看我比賽。 茶南:那我能去么? 四水:不行。 第164章 我早就不會哭了 是啊,這孩子王靈芝看了看陸水的側臉,自己報名參加的,教練都不知道。這兩天還在家里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說是送給北哥。她依次看了看陳雙和屈南,這個北哥到底是誰?。磕銈冋J識嗎?是你們學校的學生吧? 陳雙捏著弟弟打印出來的參賽通知,啞口無言。但是他也不敢去看屈南,生怕眼神泄露出無奈的情緒。 mama一定想不到,弟弟口中的北哥,就是自己旁邊的這個人。他既是自己的男朋友,又是自己弟弟的好兄弟。 北哥啊屈南的笑容有半秒鐘的牽強,北哥是我們學校的,只不過他很忙,經常見不到他。 這樣王靈芝想了想,是四水來找你們的時候認識的?你們幫他把把關,他是第一次交朋友。 陸水沒有反駁,靜悄悄地看著屈南,仿佛在等待下一秒他眼神變換。 北哥他人不錯。陳雙說,mama一定不知道她在無意中見過北哥,還一起吃過一頓烤rou,他比我們大幾歲,喜歡看很有深度的哲學書籍,還特別會下國際象棋。 怪不得和四水有話聊。王靈芝聽到他們都認識這個人也就放心了,四水,你不是帶了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