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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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神經病,他連自己的呻吟聲都堵住了,還堵著底下。陳雙不斷往前晃悠,有幾下差點磕到床頭墊子上,啪啪啪的聲音顯然從慢到快了,床板也跟著響。他被翻過去,接吻的空檔里告訴屈南別那么大動靜,可是屈南紅著眼睛看過來。 下一秒,陳雙看到的就是自己高高翹起的兩只腳,還有腳踝上搖搖欲墜的鉛帶。兩只腳不斷晃悠,不知道晃了多久,不一會兒又壓到了自己的臉上似的,身體被折起來。 再后來,他連聲音都快要聽不見了。他好像是側著的,左腿被掰開,掰得非常開,可憐地蜷縮在體側,陳雙只能蜷縮在屈南的懷里。屈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不拔出來,就那么一下是一下地插入,安撫似的親吻項圈周圍的皮膚,卻不經意間咬緊了它。 這一下就不是淺嘗輒止,陳雙耳邊的聲音徹底消失了。他就記得自己一直晃,一直想射又射不出來,底下堵得嚴嚴實實。 抽筋從腳尖開始,很快到了膝蓋,然后陳雙的屁股縫也開始抽搐了,任由豎在后xue里的性器往里進入。他張著嘴呼吸,下巴好像被人親了,一邊臀rou一直被揉捏著,然后那個親吻又回到頸后,開始咬項圈,親他另外那一塊胎記。 他都想和屈南說你把我放下吧,再cao幾下我真懷孕了你也跑不了,咱倆是共犯。又迷蒙地想起,不行,屈南這是家族精神病,謹慎要下一代。 你別弄了,你好好插著。陳雙最后的力氣是說這句,看東西都模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讓你好好插著 屈南只是輕輕地圈住他的脖子,親他,把他穩穩牢牢地抱在懷里。他很有把握,這是一個訓練,自己知道陳雙的極限,他摸到了陳雙的一切。陳雙放心地把身體交給自己,自己必須訓練好他。 小狗狗項圈很漂亮,戴上它,就是最乖的。 陳雙有那么幾秒,覺得自己失憶了。但馬上就醒過來,身體軟軟地癱在床上。汗液把他和屈南的身體黏在一起,jingye又把他們的下體黏在一起,他們可以不用分開了,一起zuoai,一起腐爛。 他看向下體的時候,自己還在徒勞地射精,不是射,是往外流。空氣瞬間進入喉嚨,帶著潮氣,一條肌rou線條分明的手臂圈住自己的腰。 他回過頭,屈南射完之后小心地晃著腰,透明的眼淚還在。他的手勾在寵物項圈上,射完了,還插在最深處。陳雙將手往后伸,伸向他們黏濕的體毛里,他們還沒分開,像連體嬰,任由jingye粘連,他的屁股還套著屈南yinjing的根部。 終于能呼吸,陳雙大口喘氣,回過身,親吻哭到了尾聲的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四水:眼皮劇烈跳動! 第120章 陪你一起混亂 黏答答,成了陳雙最后記住的觸覺,在他每一個胎記上留下了印記。兩個人快要在一起發酵,粘連成一體。無論是他們的唾液還是身上的汗珠,還是屈南流了自己一身的眼淚。 他可能把隱忍了十幾年的淚水都流光了,5歲的不敢哭的小孩兒痛快釋放出來。但是屈南的身體已經不是5歲了,來回來去,陳雙又一次懵到徹底。 直到最后,屈南將眼淚埋在自己的頸窩里,陳雙晃著,還在想,為什么他哭完了全程,自己還沒當上大猛1呢? 他好能哭,一直默默流眼淚,眼淚guntang,一顆一顆連成線,滴在自己的皮膚上,都成了烙印。以前聽廣播劇,瘋批美人到底什么樣他一直不懂,現在懂了,而且屈南是貨真價實的真瘋。 他很瘋,很瘋,很瘋,瘋到不切實際。自己搞到真的了! 最后,兩個人擁在一起,陳雙還在舔他的眼淚,親吻他小兔子似的紅眼睛。眼淚的咸度仿佛被他們的親吻沖淡,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拒絕戀人的懷抱。陳雙像一顆果子,被榨成汁,變成絲絲甘甜,讓苦澀的屈南喝下去。 喝完之后,兩個人都不苦了,他們都是甜的。 最后他們一起收拾,但是又發愁收拾不好。兩個人相擁入眠,陳雙一顆心才放松,因為屈南好像不哭了。 他們親著,因為屈南的不穩定,陳雙格外珍惜時光。他能接受這一切,精神病而已,屈南的全部他都接住,不會放棄。 如果他病了,自己就當陪他瘋的安慰犬。 混合著他們味道的密封小臥室里,兩個人黏膩地摟住彼此。屈南的右手夾著一根吸到一半的煙,陳雙伸手來搶的時候他不給,只自己夾著喂他吸。兩個暫時墮落的人將腿互相搭著,看著他們吐出的不成形的煙圈飛散,滿足地笑。 你會陪著我一起比賽去嗎?最后,在犯困邊緣,陳雙枕著屈南的手臂問。 屈南右手的煙還剩下最后一截兒,他用食指和拇指夾著猛吸最后一口,再在床頭柜上的玻璃煙灰缸里按滅,轉過頭將氣渡給陳雙,舌吻時,白色的煙從他們的嘴角溢出來,他們親吻時又笑了。 去,如果我清醒。你不要和北哥說話,好不好?畢竟他比我穩重。 好。陳雙聽見了,相信了,像吃了什么昏迷氣體,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墻上的橫條光斑開始變暗,屋里的一切歸為沉寂,連灰塵都落下來了。窗外籠罩在日落后的昏黃里,對面的樓開始點燈,天空再由淡青色變成青黑色,樓下有停車入庫的剎車片摩擦音。 一個閃亮的煙花亮起來,屈向北皺皺眉頭,醒來。 屋里沒有開燈,他需要時間來適應這兩年臥室的改變。高三那年他經常反復出現,這間臥室擺放最多的是各種練習冊。現在,屈南大二,高三模擬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大學教材。 家具的擺設大體沒有變化,留著真正的屈向北的東西。 又睜了睜眼睛,很奇怪的沉重酸脹感出現在眼皮上。屈向北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竟然腫了。 屋里很熱,像是要把所有溫暖都保存下來,幾乎悶成溫室,保護著潮濕的脆弱植物。屈向北盯著天花板,盯了兩秒,忽然發現自己的左臂上,枕著一個人。 他極力睜開紅腫的眼睛分辨,竟然是陳雙。 胳膊一厘米一厘米往回收,屈向北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手臂已經發麻,抽出來之后無法用力。他不多逗留,掀開被子轉身下床。 才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 再看旁邊。 陳雙好像也沒穿。 脖子上還戴著項圈,喉結上勒得通紅。 好像玩很大。 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屈向北悄聲無息地穿好褲子,剛往陽臺走幾步,忽然發暈,眼前說不清道不明開始發黑。他趕緊扶住窗臺,捂住眼睛緩了緩。 這他媽屈向北根本沒有這段記憶。他的記憶斷片在天臺上,最后一個畫面,是陳雙擺弄花盆的背影。 他暈著,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走到陽臺上,吹著冷風,從兜里掏出煙來開始抽。 陳雙感覺到旁邊動了,也醒了。醒來之后,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陽臺上多了一個抽煙的人。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屈南已經回去了,現在這個人是屈向北。 他站姿和屈南不一樣,而且用左手抽煙。下次等屈南回來,一定要叮囑他,無論是哪個人格,都不能再抽了。 屈向北抽到第二根時,陳雙過來了,已經穿好衣服。 你少抽點,屈南馬上要比賽的。陳雙想搶他的煙。可是當屈向北睜著一雙哭腫的眼睛瞪過來時,他又想笑。 屈向北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你離我遠點。 陳雙抱住屈向北,以過分強調的語氣說:我現在抱住的是屈南,是屈南,我不會走的。你現在這樣很像拔吊無情,野男人也沒有這樣的啊。再說,屈南很愛我,你知道樓上的花盆嗎?那是專門打園藝比賽用的青山盆,每個盆150塊,種花很花錢的,更別提買營養土和肥料。我們從高三開始談戀愛 滾!屈向北單手將人推開,發力之后,眼前又有點暈。 你頭暈吧?正常,因為屈南哭了好久,哭完了全程。陳雙趕忙扶住他,自己尾椎骨生疼,每一次,都像散架,哭久了就容易頭暈,更何況我倆剛才還那個了。但我技術很好,我是大猛1,你看,你都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吧? 說完,陳雙立刻夾緊,生怕往下流淌。 你神經病吧!屈向北打斷了陳雙,立刻離開我家! 陳雙的力量抵不過他,連退兩步。白隊說得沒錯,雙重人格是獨立的人,是分裂出去的另一個,不是性格。不同的人格之間沒有聯系,還會有巨大區分,興趣愛好,包括力量,都不一樣。 屈南的力氣好像沒有這么大。 我是和屈南在一起,又不是和你在一起陳雙分得格外清晰,他要的,是屈南,北哥,你相信我,我不會辜負屈南的。他有病,我愿意陪著他。 閉嘴!屈向北戳著陳雙的鎖骨將人推遠。 屈南說會陪著我的,我不閉。陳雙抓緊時間在屈向北的側腰上摸了一把,你身體是我男朋友的,所以我也可以摸。后天開學,你會按時到吧?你對首體大應該很不熟悉吧?我可以給你當導游,帶你熟悉環境。 屈向北長眉緊鎖。不需要。 需要需要。陳雙立刻抓住他的手,其實我和屈南真的很般配,我可以和你保證。 屈向北眉頭更緊了。不要跟我動手動腳。 屈南家應該是有家族精神病史,大概率會遺傳。陳雙認真地說,所以我們在一起最合適,現在講究優生優育,我們不要孩子。 屈向北痛苦地閉上了哭腫的眼睛。 兩秒鐘后,陳雙被拎著后脖子丟出門外。 那么兇干什么陳雙揉揉皮膚,又敲了幾下門。 門這回開了,自己的運動包被扔了出來。然后門又關上了。 切,野男人拽什么啊?陳雙拎起自己的包,慢慢走下樓梯。張輝和屈鵬熱情地留他吃晚飯,陳雙笑著拒絕了。 回家的路上,陳雙騎車很慢很小心,生怕發生剮蹭。開學后是校級運動會,自己要代表首體大第一次出戰。現在自己的身體寶貴,經不起一絲一毫地磕碰。 回到家,爬6層樓,今天格外吃力。陳雙扶著大腿,到5層休息幾秒,明明肌酸還來不及堆積,能量已經殆盡。 終于爬上來了,陳雙一眼看到601的小子。 哥,這盆我養得怎么樣?那小子自來熟。 陳雙抹了把汗:這盆不錯,等夏天到了你記得給繡球做遮蓋,千萬別曬。 我家好多繡球呢,獅子滾繡球。伏城也擦了把汗,臉上弄了土更臟了,問題不大,等著它們夏天開花。 是,問題不大,到了花期一定會開。陳雙說,也算給自己打氣。希望等盛夏來臨,自己已經種了滿天臺的青空和轉藍,一眼望去,全部都是淡藍色,送給屈南。 回到家,陽臺除了mama和弟弟,還站著一個穿工作服的師傅,是來封陽臺的。他們商量如何做設計,陳雙假裝過去說兩句,裝作聽得懂。 手機群里熱熱鬧鬧,大家都在雀躍商量校級聯賽的事,陳雙在群里@了屈南這個名字,讓他好好休息。但是沒得到回應。 屈向北才不會理自己呢,他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 四水高三,開學比自己早1天,陳雙開學這天是個大晴天,出門之前,他拿出黑色的正方體香水瓶,噴上墨戀。 屈南說,他很喜歡這個潮濕的樹林味道。明知道屈向北對自己沒有任何印象,陳雙也要當一個漂亮的小煤球。 也不對,現在皮膚白回來了,變成一個小白球。帶著自己的胎記,陳雙希望等屈南回來的那瞬間,自己很漂亮。 學校門口聚集了很多人,有些人直接穿隊服來的。陳雙穿過他們,眼神在他們的胸口停留。自己的隊服是不是該做好了? 雙哥!程丹沖過來,我回來啦! 陳雙一把接住了他。離開爸媽的時候沒哭吧? 也哭了,但我哥說再哭就打死我。程丹笑笑,咦,南哥呢? 陳雙沉默,自己和屈南上半學期形影不離,看來大家都習慣了。他可能晚些到,咱們走吧。 哦程丹安靜一會兒,雙哥,為什么跳高大群解散了? 陳雙沒回答,沒法回答。這可能是一個不好的信號,屈南的事被外人知道了。 為什么那些人都說,南哥家里有問題?程丹低聲問,那個視頻里到底是什么人啊? 不關咱們的事啦,運動員別打聽八卦。陳雙打起精神來,帶程丹去大會堂。 開學典禮簡短,因為不是新學期。不同于上半學期,陳雙和班里同學已經熟了。跳高的程丹,中長跑的方浩,三級跳的杜文墨,這些人走進了他的生活。 可是最重要的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大三班級他掃視一圈,屈南沒來。位置是空著的。 校長和副校長在臺上致辭,陳雙又看向大二那片。陶文昌旁邊坐了一個女生,長發大波浪,戴鴨舌帽和口罩,臉小到簡直快要看不見,是俞雅。 真好,昌哥的戀愛永遠一帆風順,雅姐還特意陪他開學。 開學典禮完畢后,各班帶回,其他院系有的直接解散,等待明天正式上課,體院再次集合,全部拉到了訓練場。 也不知道主辦方怎么想的,開學第二天比賽。陶文昌目送女朋友離開,聽說這次有10所大學參賽。 雅姐是不是陪你過春節了?陳雙好奇地打岔。 對啊,每年春節我爸媽都去國外看動物大遷徙和長頸鹿,長頸鹿才是他倆的愛情結晶親兒子,我家沒人,趕緊叫富婆jiejie過來甜蜜蜜。陶文昌滿臉幸福,你雅姐還給我買了一塊表,一雙新鞋,我都說了不要不要,她非要買。 我沒覺得你不想要。陳雙看透他。 對,所以你看這表好看嗎?陶文昌擼起袖口。 什么啊?我看看。程丹露出個小腦袋,哇,這表好貴的,我知道!我哥去年就想買這一塊,全球斷貨!雅姐一定是用明星渠道才搞到的!和女明星談戀愛太爽了吧! 這么珍貴嗎?陳雙仔細看看,銀白色的表盤倒是很符合昌哥的氣質,鋼帶很有精英感。 我哥最喜歡奢侈品了,就是沒錢,他的錢全扔畫畫里了,還沒畫出名。程丹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給他發過去,饞他。昌哥你噴香水了?好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