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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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陶文昌狠狠咬牙,果然有僚機。 2層用餐區比1層冷清,白洋已經占好地方,一說話就有點打官腔的派頭。來來來,大家都到齊了吧?薛業祝杰,你們坐那邊,文寧你坐我旁邊吧,這頓還是我來,算是慶祝陳雙恢復訓練。屈南,你和我去樓下點餐,昌子你照顧一下陳雙。 短短幾句話就把大家安排好,屈南放下包,跟著白洋下了樓,陶文昌只好拉開椅子讓陳雙坐旁邊。 對面就是顧文寧。 你和屈南關系還挺好的啊,什么時候這么熟的?顧文寧也坐下來了,看著陳雙,看著他劉海兒底下的胎記。 關你屁事,全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陳雙坐不住,表情和性格掛鉤,時時刻刻帶著怒。 為了避免他們打起來,陶文昌不得不開口:他和屈南一起訓練,關系是不錯。咱們今天好好吃飯,盡量別上升個人恩怨。 什么個人恩怨啊?薛業探了個腦袋過來。 沒你的事。陶文昌管不住薛業的好奇心,但是可以求助現場外援,看向旁邊自帶低氣壓的祝杰。祝杰正低頭看著手機,一只手撈住薛業的肩膀,把人拉了過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全被陳雙看在眼里,這才看明白原來他們兩個是戀愛關系。 昌哥于是陳雙悄悄問,他倆是 嗯,就是你想的那種關系。陶文昌也低頭看手機,翻來覆去等著什么。 哦,這樣啊。陳雙的聲音很小,幾乎是氣音,因為他認出那個一身全黑了,媽的,就是上次自己占用跑道差點兒把自己故意撞飛的那人。屈南還沒回來,他自己坐著也沒意思,于是靠近了陶文昌,開始研究他手機。 昌哥你干什么呢?陳雙問,眼神往1層瞟,屈南正在窗口等餐。他買什么呢?是不是買給自己的啊?陳雙繼續看,直到看清楚屈南在買拔絲紅薯。 嘿嘿,給自己買的,陳雙坐在椅子上扭動,又看向旁邊。陶文昌還在看手機,表情明顯著急。 昌哥你怎么了?陳雙問。 等你雅姐電話呢。陶文昌苦笑,說好了這個時間抽空給我打電話的,她一進組,我連找她都找不到上次看見她的消息還是她官方賬號發路透。旁邊還站著一個男演員。 啊,這種事啊,陳雙不知道該怎么勸。演員都很忙。不過你每天和這么多男生在一起,她不擔心啊? 擔心?你雅姐那個鋼鐵直女很相信我這個鋼鐵直男的,就算我牽你手手她也絕對不會嗑拉了。陶文昌收好手機。剛好屈南和白洋上樓了,每個人手里都有托盤。 陶文昌帶著陳雙趕緊過去幫忙,四個人來來回回跑了兩趟才把菜拿全。再去拿飲料,等到屈南穩穩落座,陶文昌心里有了個聲音,叮咚,茶話會正式開始。 只是他沒想到,這回屈南不打保衛戰,竟然主動出擊了。 來,文寧,這個是給你的。屈南把一瓶礦泉水遞過去,咱們都在備賽期,就別喝飲料了。這頓飯也算我給你道歉,上次當著陳雙朋友的面做了一場假戲。你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 你這場戲演得可夠真的。顧文寧不接水,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對男生有興趣?你藏得可夠深,我可記得你談過女朋友。 女朋友?陳雙和薛業同時抬了下頭,看向屈南。 這話問的,上來直沖要害,但是陶文昌絲毫不替屈南心慌,因為他堅信,能讓茶王翻車的人至今還沒出現。在這個桌上,想把屈南懟得沒話說,困難程度九顆星,甚至比在晉江文學網寫脖子以下親密互動還難。 你有女朋友?陳雙的眼神迷惑了,除了迷惑還有一絲失望。他也不懂自己失望什么呢,但是剛剛顯然心里空了一下,像帶著四水玩過的過山車,離心力作用下雙腳發涼。 不是女朋友,只是有些誤會。屈南把另外一瓶水遞給陳雙,幫我擰一下瓶蓋,好么? 一聽不是女朋友,陳雙的心臟又撈回來了,眼神瞪向顧文寧,恨不得用目光將他戳死。陶文昌也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個誤會,他還以為這桌上又多了一個不敢承認性向所以假裝找女朋友的人呢。 想著,陶文昌掃了祝杰一眼。 可是我怎么覺得不是誤會呢?顧文寧往椅背上靠了靠,你別以為現在假裝好人就能騙陳雙,還把他那兩個朋友給騙了。 這個我作證啊。白洋從旁邊那桌剛過來,學生會財務部的人在吃飯,他過去聊了兩句,屈南是我高中同學,沒有女朋友。來,文寧,我知道你們之間有誤會,但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還是隊友,咱們以水代酒干一杯。 說完,他先舉起一瓶礦泉水。學生會會長親自鋪臺階,顧文寧只好拿起那瓶來,屈南再從陳雙手里接過那瓶擰開的,三個人的瓶子輕輕一碰。 先說好,我可沒和他和解。顧文寧也不傻,知道白洋向著誰,單純看不慣他兩面派,當著陳雙一面是好人,當著我一面放狠話。什么叫我男朋友你接手了?你接得起嗎? 這個屈南坐下來,手指捏著瓶蓋,這個說法可能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想接手你男朋友的訓練,我沒有想搶你什么的意思。 嚯,陶文昌看過去,騙人,茶王沒男德,你不僅想搶還付諸于行動。 我不是他男朋友。這時陳雙冷冷地說,已經分手了。 對不起,是我說話不注意,我反應慢,說話容易被文寧帶著走。屈南給陳雙夾拔絲紅薯,今天大家一起吃飯,咱們敞開說,文寧,你和陳雙有什么誤會也說開吧,我相信你一定有苦衷,別讓陳雙誤會你什么。我呢,想和陳雙做朋友,文寧你不會生氣或者不允許吧? 嚯,上來火藥味就這么足,茶王果然有一套。陶文昌琢磨著顧文寧會怎么回答,再一瞧旁邊,媽的,自己徒弟怎么都開始干飯了呢? 你干嘛呢?他忍不住問,好戲正要開場,你是暴風眼你不許錯過。 我先吃幾口墊墊肚子,一會兒我陳雙想的是先吃飽,還要積攢體力來回跑去看四水。這時,旁邊探過來一個腦袋。 你屁股是怎么練的啊?薛業問。 作者有話要說: 陶文昌:妥妥的基佬茶話會! 第47章 茶友四打一 薛業這么一問,陳雙傻眼,陶文昌也傻眼。 你有毛病啊陶文昌小聲問,桌面上劍拔弩張,那邊明顯已經各路斗法開始擺陣了,薛業你在這邊盯著我徒弟的屁股? 他屁股有那么好看嗎?陶文昌也看了一眼,嗯,確實是挺翹的。 我問問啊,我最近在增肌。薛業無比認真地說,又看陳雙,甚至還想上手試試手感,問你正經的呢,怎么練的?是不是找私教了?吃什么牌子的蛋白粉? 陳雙咬著筷子搖頭,真沒練過,也沒吃過蛋白粉,倒是給四水買過不少,同時往陶文昌的身邊挪屁股。自己和薛業不算太熟,還被他追了好幾千米,突然問自己的屁股,這個人好奇怪啊。 首體大真是除了屈南,全員惡人。 學校有健身房,咱們約著一起去練無氧吧,我還認識一個人,他胸肌練得特別棒。薛業繼續邀約,眼神一直停留在陳雙的后腰上,臀型特別好,特別圓,哪怕是坐著都覺得短褲里有個小撐子,你屁股真的翹,是不是經常深蹲?咱們搞田徑的,增肌難。 陳雙又搖搖頭,繼續往嘴里塞飯。但是眼神一直停留在薛業的額頭上。 他剛剛結束訓練,所以頭發里有汗,發根濕潤了,明顯往后捋過劉海兒。所以能看到他的額頭,還有一個隱藏在里面的美人尖。 不止是好看,額頭還特別干凈,只有透明的汗水掛在皮膚上。陳雙不自覺地再看,吸引他的不止是薛業干凈的臉,還有他的囂張和自信。 什么時候,自己敢像他這樣撩劉海兒啊陳雙想著,又多吃了兩口飯。 陶文昌一看,這怎么回事?陳雙拿薛業下飯呢?情況不對勁,形勢很嚴峻,受受在一起是沒有結果的。 于是他立刻看向祝杰。 一句話都沒說過的祝杰伸出左臂來,攬著薛業的肩膀將人硬掰過去。薛業,我讓你看他屁股了么? 薛業身體一歪,倒向旁邊。杰哥我錯了,我是想問問他怎么練,然后自己也練,好開全自動。 吃你的飯。祝杰放下了手機,眼神從陳雙的臉頰上溜過一回,又看陶文昌。 陶文昌趕緊給祝杰使眼色,用眼神給他指路,指向了屈南那邊。 這樣,祝杰的表情才沒那么陰沉,抬手給薛業夾了一筷子白灼菜心。 和小基佬一桌吃飯就是麻煩,你們這些人能不能管好各自的男老婆?陶文昌心累,白洋屈南那邊是二打一,自己這邊他媽的是一拖三,累心。正當他準備專心致志品茶時,陳雙開始動了。 先是往薛業那邊靠了一厘米,然后低著頭問:什么是全自動啊?是咱們學校新的訓練方式嗎? 你給我過來,好好吃飯。陶文昌在薛業對全自動展開可行性報告的長篇大論之前,把陳雙拽過來,你是不會想知道的,吃飯你劉海兒什么時候剪剪?太長了吧,擋著眼睛可不好。 我不剪。陳雙一手捂住,生怕昌哥一把給自己掀了。 陶文昌也沒再多說,百分百確定了陳雙的臉上一定有什么,大概率是胎記,就藏在厚厚的劉海兒底下。 飯桌另外一邊,白洋將兩邊兼顧,雖然和屈南關系更好,但是他不能表現出明顯的偏向來。畢竟學生會主席的身份擺在桌上,說話張弛有度,要考慮利弊。 大家好好說,別把關系鬧太僵。白洋兩面勸和。 我沒鬧僵,我就想知道某人想干什么?顧文寧把瓶蓋擰開,那天屈南假裝是我,在陳雙的朋友面前演戲,我倒成了偷聽電話的那個,這個你怎么解釋? 陳雙往嘴里扒著飯,看著屈南的反應。什么叫我倒成了偷聽電話的那個?難道屈南偷聽了自己和顧文寧打電話?不會吧? 這個誤會我可以好好解釋,也應該解釋。屈南先看陳雙,低頭的時候,特意注意了一眼陳雙的腿。沒有穿自己送的那雙鞋,穿的是一雙普通跑鞋,白色運動中長襪勒在小腿肚上,能看出純棉質地的紋路來。 解釋啊,你偷聽我和陳雙當時的通話,現在還想裝好人?顧文寧用不緊不慢的語氣,他也想明白了,屈南肯定是聽過自己和陳雙通話,并且記住了一些關鍵信息。但是誰又能證明自己當時是公放呢,無憑無據的事,只要自己不承認,他就是誣陷。 陳雙手里的筷子停下了,不會吧?難道屈南真的偷聽過?他這么純,能干出這種事? 陶文昌也聽著,別人怎么判斷他不清楚,反正他是判斷出來了,屈南就是偷聽了,居心叵測。 我沒有裝好人,我承認,那件事確實是我處理不當。屈南喝了一口水,聲音都潤過了,我也沒有偷聽過你和陳雙打電話,再說你們的私密通話我怎么能聽見呢?你又不可能放公放,對吧? 顧文寧登時沉默,沒有回話,他一開始的預判是屈南提出自己放公放,然后自己否認。沒想到屈南反過來,先替自己否認。 自己總不能傻逼到跳出來承認。 雖然你性子急了些,但真不是打電話把陳雙的話放給大家聽的那種人,那樣就太惡劣太卑鄙了。屈南又說,再一次替顧文寧否認。 還好還好,陳雙撓了一下耳朵,那顆脆弱的自尊心好歹保住。 這招高明,陶文昌開始給兩邊計分,屈南這叫雙倍得分。既堵得顧文寧沒話說,又保護了陳雙高敏感度的玻璃心。 陳雙的生日,還是你在宿舍說出來的,因為那天咱們有重要的訓練,所以我記憶猶新。屈南沖著陳雙點了點頭,像是要他放心,其余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和陳雙那么有默契,就好像早就和他認識了一樣。興趣愛好都有重合的地方,也很談得來。 陳雙摸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兒,眼睛里有高興的光在閃動。他也覺得自己和屈南好有默契,就連自己喜歡吃什么,他都能無意間買對。 那看來你和陳雙還真是可以當個好朋友。白洋適時地補上一句,有個能談得來的人真難啊,不像我學生會里那些人,天天說話和我對著干,還覺得我脾氣大難伺候。 是,我也覺得挺奇怪的,大概這就是冥冥當中的運氣吧。屈南又看向顧文寧,但是我不敢和陳雙走太近,我怕你會誤會我們的關系,又怕你對著陳雙發脾氣。我被你罵幾句無所謂,陳雙是無辜的。所以我今天也是想問問你,我可不可以和他當個訓練搭檔?如果你覺得影響你們感情復合,我知道進退,絕對不做故意拆散你們的事。你們有什么誤會,今天也可以說清楚,陳雙說你無緣無故不理他了,我相信一定是誤會,文寧,是吧? 我的媽,陶文昌下意識地捂了一下鼻子,這茶味直沖他這個直男的天靈蓋,要是有人敢這么茶自己,估計俞雅已經拎著酒瓶子干架了。還冥冥當中的運氣?一切解釋不清楚的就交給玄學唄。 可以,茶王你可以的,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對啊,你們到底是什么誤會啊?白洋也問,這個我就要好好批評你了,文寧,你不該無緣無故不理陳雙。 顧文寧瞥了白洋一眼,聽他打官腔特別不舒服。我可以解釋,因為家里有些事,沒來得及和他說。當時我家發現我們的事了,不同意,也沒法接受我和陳雙,所以我 你家不讓你就不讓啊?你是三歲半嗎?薛業忽然說,假的吧?我杰哥當時也是家里不同意,也沒他媽的不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