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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方落,他點足而出,竟直接形消影滅,只留下一陣殘風。 花重道正欲接招,卻見眼前人憑空消失,禁不得心下一驚。 好一招雁過無痕! 太雁派輕功竟于此番得見,當真名不虛立。 花重道尚未慨嘆完畢燕淮凌輕功之絕,便感天頂一陣罡風,霎時一股形軟勢剛的真氣撲面而來,催得花重道連退數(shù)步,他急忙點足側翻開去,險些著道。 一旁觀戰(zhàn)的藏燁禁不住單掌按住腰間劍柄,蓄勢待發(fā)。 那看著慵懶平和,面柔體輕的燕姓男子竟有如此勢能! 花重道尚未站穩(wěn),那盈盈真氣卻又生變化,從百川歸海轉為若羽若蝶,仿佛春意拂面,靜水纏綿。 知道這綿延攻勢中必有玄機,花重道不再觀望,而是飛身直上,破其重圍,旋身同時,袍間倏然飛出無數(shù)梅花鏢,意圖沖散對方那混淆視聽的招式。 花重道出手之快,氣勢之宏大,那鏢網(wǎng)若天女散花,傾盆而來,若是尋常高手必避之不及。 誰知鏢方出手,花重道面前便閃過數(shù)道白虹,對那梅花鏢鷹拿雁捉,不消片刻,便全數(shù)擊落 驚異之際,花重道抬掌欲用內力震飛那數(shù)條辨不清形影的暗器,卻感對面氣浪若排山倒海,勢如破竹,此刻他便若一葉扁舟,漂浮海中,四面空門,無可應敵。 即便勉強招架,花重道也清楚兩人實力之懸殊。 藏燁已邁出一步,花重道卻見那真氣形成的金影殘形分明是一只鴻雁然而霎時間,煙消云散,鴻雁不知去向,而燕淮凌笑靨滿盈地收勢,不知何時已重新出現(xiàn)。 發(fā)梢略顯凌亂,花重道卻并未在意。 風息云止后,他收了調侃,面向燕淮凌,鄭重道:燕公子,好身手。 此人出招快準狠,讓他招式未立便若氣滯血凝無法回應正如斬草除根,旁人尚未窺見那枝葉繁密的大樹便被生生奪了根基。 縱有滿身武意,卻無從發(fā)出,甚為可惜。 那最后一招正是太雁派鴻雁臨門,若正面接招怕是會粉身碎骨由于勢沖氣莽,尋常人若練此招式,半途硬收也是要傷及內器,誰知那燕淮凌收勢自如,仿若無事,笑容可掬。 對方莫非只用了三成功力? 上下打量那拿著紙扇一身文氣像是毫無攻擊力的男子,花重道不禁暗忖若是藏燁與之過招,怕是將為苦戰(zhàn)。 雖然自家這高深莫測的金衛(wèi)名絕不至于一敗涂地,卻也不可能贏得。 太雁竟有這等人物,真是令人慨嘆。 那關州確是藏臥虎之地,花重道不禁腹誹。 靈官定是為此密令試我武功,在下承讓。 這話若是出自正經(jīng)人之口,確會舒心半分,但燕淮凌面上春意不減,似嘲非嘲,便讓花重道略感不悅。 身為莞陵靈官,他自不會表露,只是抿唇回座,命藏燁至前。 屬下在。 明日起,你便與燕公子啟程,前往探尋華醫(yī)簿下落。 這么早? 燕淮凌還惦記著滿城未被發(fā)掘的窈窕淑女,而藏燁臉上難得的啞然則是徹頭徹尾的質疑。 望你二人互相照應,華醫(yī)簿之事尚未遠播,也望你們小心行事,切勿張揚。 領命。燕淮凌應得輕松。 半跪身側的藏燁卻沉默良久,并未搭話。 藏燁。花重道深知自己這部下脾性。 當年此人隱居避世,勸他來座下侍奉,也是一番周折。 不過對方也不是不知回報之人,多是因為在鄔王身邊見慣勾心斗角,不免顧慮良多。 屬下在。 你去也不去? 你若不去,我怕是只能親自前往。 大人 必須去。 屬下遵命。 藏燁雖有顧慮,卻對花重道之命無意違抗。 其衷心日月可鑒從當年其一心侍奉鄔王便能看出。 若不是后來因為難言之隱,怕是也不會向鄔王主動請辭,歸隱山林。 見都答應下來,燕淮凌不禁為姜溫卓和花重道小題大做的態(tài)度感到郁卒。 那姜溫卓心血來潮便罷了,花重道卻也爭相陪襯,著實讓人無奈。 華醫(yī)簿下落不明便意味著他和這莞陵金衛(wèi)名藏燁要跋山涉水,翻越五地,遍尋其蹤。 倘若結果全無,便是竹籃打水,猴子撈月,白費氣力。 不過想到三山五地處的絕色美人,燕淮凌就仿佛來了精神。 果真,天地美色,能救人水火,也能葬人性命。 此番出行,雖不比平日,卻也有好處可得既然有人假冒他黑雁的名義,那他便要將其揪出,好生教訓一番不可。 當然,尋華醫(yī)簿之事若是傳出,天下英豪怕是不會坐鎮(zhèn)旁觀,彼時必然風云突變,頻生異端。 燕淮凌可不是圣人,更無圣心,殺人放火之事,只要能完成密令,他不怕使用。 而那盜名之人有膽子毀他名聲,他自然不會手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