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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老好人做慣了,見此立刻出了聲:“你鄭大哥懼內(nèi),我來講,其實你說的對。” “我就是喜歡看,怎么地!”段七七梗著脖子喊道。 裴寧一十分不服,立馬將自己的衣裳扒了下來,在這流氓圈里呆久了,他脫起衣服也不像從前那樣扭捏。 于是幾人便免費欣賞了一番擁有小麥色皮膚的壯實身體,并以此與一旁的李青做對比,討論得熱火朝天,其中,李吉祥尤其興奮。 唯有陸楊捂住眼睛,生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有些無奈地道:“還睡不睡了。” 當眾評判□□,他做不來。 偏偏李青還不服輸?shù)刈テ鹚氖郑餐约盒乜诜牛阕н€邊說:“阿楊一定最喜歡我的身子了,你說對不對?” 一連問了十幾句,愣是逼著陸楊通紅著耳朵承認還是他的身子更漂亮,才作罷。 那邊段七七與光著膀子的裴寧一繼續(xù)爭吵,眼看著又要動起手來,道士趕緊又去做好人,替換了裴寧一的位置,隔開兩人,好讓大家有個可以休息的時間。 李青終于躺下,支著頭,將上半身精壯的□□暴露在陸楊眼中,擠眉弄眼地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阿楊,我醉了,今晚可以請你照顧我嗎?” 陸楊頭也不回:“是讓我用拳頭照顧你,還是用腳照顧你。” 李青正想說什么,自己耳朵和臉卻全紅了。 因為他的阿楊突然坐起來,慢條斯理地將上衣脫下,展露出他布滿傷痕的后背,不曉得要做什么。 如此情景,還是頭一遭,搞得他有些心潮澎湃。 “愣著做什么。”陸楊回頭笑了一下:“幫我換藥,不愿意嗎?” 陸楊的肩上一直帶傷,是頭先在兩個馬匪幫派拼斗時,莫名其妙中的一鏢。那暗器扎得很深,幾乎碰到骨頭,是以傷勢恢復的較慢,幸虧他早就習慣了。 李青瞧見他臉上明晃晃的笑意,心情激動,自然義不容辭。 周圍空氣一時間變得十分曖昧,黏黏糊糊地換好傷藥后,大家終于都躺平,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兒,睡在陸楊身旁的裴寧一突然拍了拍他。 陸楊以為他是尿急,要大人帶著去茅房。 裴寧一卻莫名其妙道:“我能不能給你兩拳。” 平白無故要挨打,任誰也不情愿。陸楊左思右想,還是沒能想起他哪里得罪了裴少俠。 難道是我長得像魔教中人,太礙他這個正道的眼了?陸楊偷偷想。 他道:“不能。” “就一拳。” “滾。” 裴寧一閉嘴了。 又過了一會兒,陸楊都要睡著了,事兒多不壓身的裴少俠又突然開口:“為什么四九這個王八可以和林橋一起睡床,而我不行。” 陸楊翻了個身:“你要是女的你也可以。” 裴寧一活像詐尸一般蹦了起來,一指正睡得不省人事的段七七,大喊大叫:“這貨是女的?!!” 陸楊受不了了,他十分困倦地道:“你再不睡,我就把你吊在房梁上晾一宿。” “......過幾天可以吃臘rou了。”林大夫被吵醒,氣若游絲地出聲,她口味實在有些重。 李吉祥一聽到吃可起勁了,立馬來了精神,坐起來說了十幾種臘rou的吃法。 陸楊閉眼心里默念:合著這世界里遍地是變態(tài)的緣由,便是某道長上梁不正下梁歪。 還沒想完,李青不老實的手便摸了上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李青:嘿嘿嘿。 第42章 藥庫 這手先是游離在腰間,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會兒后,又一只手往上一只手往下。那雙作亂的手十分guntang,所到之處無不被他勾起火來。 陸楊默默打掉,他又摸上來。 為防止出大亂子,他只得死死抓住李青的手,咬牙切齒:“你睡不睡了,不想睡出去涼快去。” 李青嘿嘿一笑,湊近了用無辜的大眼睛緊緊盯著他,嘴上開始討?zhàn)垼骸拔义e了哥,你睡吧。” 話是這樣說,陸楊閉眼之后,依然覺得有道視線正死死盯著自己,被他這么一看,莫名覺得渾身不適應,僵硬極了。 “李青。”他無奈地開口:“這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嗎?” 李青含笑在他耳邊說了句什么,說到一半被陸楊一巴掌拍開了。 “你就多余問。”不遠處的道士嘟囔著翻了個身:“這位腦子里成天在想什么,你會不知道?” 陸楊通紅著個老臉,幸虧大半夜的沒人點燈,基本瞧不出他此時早已羞澀到姥姥家。 李青這人,無時無刻不在琢磨著如何引他臉紅,此時以一副得逞的笑容躺在地上,別提多開心了。 他又往前湊了湊,巴巴地小聲說話:“我可以申請抱著你的胳膊睡嗎?” 陸楊看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他為防止被拒絕,早就提前死死抱住的自己胳膊,眼神復雜地默許了。 不遠處的床上,段七七一邊撇嘴,一邊把林橋往懷里摟:“他倆真不要臉。” 林橋:“......” 第二日,林橋秉明國王,說自己從家鄉(xiāng)請來兩位德高望重的醫(yī)師,可以為國王醫(yī)治好病癥。 蒼老的國王看著兩個面生的中原人,聲音中透露著些許疲憊,多日相處下來,他十分信任林橋,當即同意了她的治療思路,并大方地為幾人配上令牌,可以隨意出入國藥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