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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朕口諭,朕念各位愛卿勤政辛勞,特允休沐一月。期間除重要事宜外,無需供職。” 李忠盛將裝傻進行到底:“奴才遵旨。” 蕭祈用顯擺的語氣道:“這回就不用走了。” 蘇言風(fēng)翻了個白眼:“皇上很有當(dāng)昏君的潛質(zhì)。” “天子休息,臣也休息。很公平。”蕭祈不以為然。 - 行宮雖趕不上宮里富貴輝煌,景色卻勝之千里。用過午膳,蕭祈帶著蘇言風(fēng)四處游賞。 里面的景色多是自然之景,天然去雕飾,有著獨特的美麗和引人之處。 兩人十指緊扣,慢悠悠地走著。 “這里真漂亮”蘇言風(fēng)欣賞著美不勝收的景色,道。 “這座行宮是皇太/祖命人修葺的,送給太皇太后的生辰禮。” 此段佳話蘇言風(fēng)倒是有所耳聞。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這在皇家確實極其難得。 “世人皆傳蕭國血脈單薄是因為殺虐太重,引得上天懲罰。”蕭祈緩緩道,“可他們卻不知,太皇太后身體不好,誕下先皇后,皇太/祖便不許她再孕育子嗣。” “兩人最后的時光,便是在這里度過的。”蕭祈望著此處景色,目光沉沉。 他們的生命中或許出現(xiàn)過很多人,但他們只屬于彼此。 “原來皇上的專情是隨根兒了。” 蕭祈凝著他:“不好嗎?” “當(dāng)然好。”蘇言風(fēng)一笑。 - 晚上,用完膳,李忠盛端來一碗抑制散。蕭祈二話沒說,接過來一飲而盡。 這東西多難喝蘇言風(fēng)自然知道:“我若日日在這兒,夫君豈不是每日都要喝。” “無妨。”蕭祈不在意道,“反正朕不會讓你走的。” 一連喝了五日,趁蕭祈午睡時,蘇言風(fēng)找到李忠盛,悄聲道:“勞煩李公公幫我把這些物件買回來。” 李忠盛看了眼字條上寫的東西,老臉一紅:“侍郎若是想做那事,還缺東西。” 蘇言風(fēng)不解:“缺什么?” “潤滑之物。” 蘇言風(fēng):“?” 見對方對這方面不甚了解,李忠盛道:“侍郎只管放心,奴才一定準備妥當(dāng)。” 翌日,李忠盛偷偷塞給蘇言風(fēng)一個小包裹:“東西都在里面。” 蘇言風(fēng)接過來:“先不要告訴皇上。待我準備好,還需要李公公幫忙。” 李忠盛點頭:“奴才明白。” 如此又過了三日。 晌午過后,蕭祈便沒見過蘇言風(fēng)。問李忠盛,也說不知道。就這么一直到了晚上,還是不見人。 蕭祈心生不耐,剛要出去找,李忠盛進來:“侍郎在湖心的房子里。他說皇上知道位置。” 行宮里有處湖,中央修了一間房子。兩人閑逛時曾見到過。蕭祈迅速想起來:“抑制散呢。” 喝完再去,不然藥效過了,信香便會釋放。 李忠盛冒死道:“侍郎說不讓您喝,喝了就得不到驚喜了。” - 天色已經(jīng)黑了,蕭祈提著燈籠,循著記憶往木房趕去。走到一半,檀香隱隱飄出。 藥效過了。 繼續(xù)走了一刻鐘,蕭祈遠遠看到了湖中央的小房子。燭光順著窗戶散出來,在黑暗中尤為明顯。 看來真在里面。 蕭祈加快步子,找到通往湖心房子的路,很快便走到門口。敲門無人應(yīng)答,蕭祈猶豫片刻,抬手輕推了下。 “吱呀”門打開。 門口擺著扇屏風(fēng),蕭祈繞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當(dāng)場愣住。 蘇言風(fēng)身著紗衣,側(cè)躺在床上。輕薄的紗衣很透,細看又不會完全看清,有種若即若離之感。神情慵懶動人,眼尾染著魅意。 “夫君。”蘇言風(fēng)朝傻在門口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來,坐下。” 蕭祈聽話走到床邊,坐下。 蘇言風(fēng)順勢摟住他的脖頸:“我好不好看?” 此刻的蕭祈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小子,問什么答什么:“好看。” “那夫君喜不喜歡?” 蕭祈不挪眼地望著面前的人:“喜歡。” 蘇言風(fēng)勾唇輕笑:“自己說一遍。” 蕭祈是被迷住了,但腦子還好使。聞言,手圈在蘇言風(fēng)的腰上,眼里是無邊深情與溫柔。一字一句道:“辰良喜歡君同。” 此時此刻,蕭祈就是普通男子,對著喜歡的人訴說衷腸。 蘇言風(fēng)往前湊了湊,貼在蕭祈耳邊:“那我把自己送給夫君,夫君要還是不要?” 蕭祈直接用行動回答。 努力到天明。 - 三日后,一位小太監(jiān)找到李忠盛,十分擔(dān)憂:“李公公,都三日沒見到皇上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李忠盛坐在藤椅上,氣定神閑:“皇上此刻比任何時候都好,放心。” 他去送飯,皇上每次都是笑著的。 就是一直沒見到蘇侍郎,也不知道還好不好。 -------------------- 作者有話要說: 蘇言風(fēng):謝邀,不太好。 感謝訂閱,鞠躬~ 呼嘯而過豪車都看到了吧[認真臉] 第46章 逃跑 整整三天,蘇言風(fēng)就沒下來過床,渾身全是某人留下的痕跡,動一根手指都嫌累。 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這回算是徹底體會到了。勾/引一個二十一年未開過葷的人,問就是腦袋讓驢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