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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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始……始終……不……敢洗澡?” 游戲還在繼續,未到佛寺之前,馬車依然行駛路上,然而此時,與彼時略微的有了些不同。 “你這話說的斷斷續續,我與謝兄聽得也斷斷續續,婉婉,再說一遍!”趙子鈺說得很合乎常理,只是,穆婉清一句話已經反反復復念了十多遍了。 “你,你們……欺負我!”馬車里,女人衣衫半卷,上身的乳在謝允之掌控下咬之揉之,下身處,褻褲退至腳踝,世子爺嫣紅水潤的舌尖進進出出。 “誰讓婉婉說出那么動聽的話!我和世子才會這么激動的!” 謝允之言之鑿鑿,剛講完理的嘴又毫不猶豫吞下穆婉清被吃的挺翹紅腫的右乳,乳暈一圈圈擴散,利齒叼著乳尖輕吮拉扯一番,他愛極了女人的這對玩意兒,許是太早的沒有母親,即便是爺爺奶奶為他找過些很不錯的乳母喂養,但沒有那種血緣紐帶,也沒有現在這般的心靈相親,從一歲起,“懂事”二字就印在他的身上,早早就能斷奶,早早就懂得壓抑自己天性為討兩個老人開心,若不是穆婉清,若不是那串冰糖葫蘆,那時候,其實奶奶已經在為自己物色都城里不錯的閨門小姐了,然而,鬼使神差,他人生中第一抗拒了奶奶的好意,也人生中第一次為去找穆婉清而欺騙兩個老人說自己要外出去精進醫術。 而這一切,他永遠都不會主動在穆婉清面前提起,他不要自己心愛小女人的歉意,他要的,就是現在,是她對自己肆無忌憚的愛意。 “啊……允之……”女人揉搓著男人的烏發,淚眼摩挲,“全吃下去好不好……啊……”仰額抬頸,穆婉清愛死了她一本正經的謝醫生因自己的身體失控的模樣,那么頑皮,那么惡劣,那么該死的性感動人!她喜歡寵他,喜歡謝允之只是她的大男孩! “允之!你……啊……子鈺……舌頭!”字字頓挫,而這后一半的緣故起自于妖孽男人。 “婉婉,”與謝允之羞中帶臊,因品格過于正直而聲色如一汪被沸騰的泉水不同,這妖孽是自小就釀得的美酒,魅惑,妖嬈,僅聲音就能帶著女人欲仙欲死,“吾愛……”唇齒親吻著花蒂,他像是朝圣者般,愛慕,褻瀆,都是他燃盡生命的愛意。 “啊……嗯……”這一聲叫得很短,挺直的腰板,繃起的腳尖,大股蜜液從緊促的小口噴灑四濺。 “爺,”馬車終是在許久后停下,“到了。” “哼!禽獸!”暈紅薄汗剛剛退去,穆婉清麻利地穿戴整齊,拋下兩位被板上釘釘的“禽獸”,跳下馬車。 幾分鐘后,“這山路真的好長呀!”抱怨的人躺在行進者的背上,剛下馬車的短短幾步路,沒有意外的,被玩弄多時的穆婉清,腿軟了。 通向寺廟的山路被鋪設的雖不崎嶇,卻很幽長,石階綠樹,時不時鳥鳴風吹。 “允之,放我下來。”她耳邊是謝允之逐漸粗喘的呼吸聲。 “換子鈺背我!”誰也逃不掉,這長長曲折的石階,她現在可是一點腳踏實地走上去的想法都沒有。 “婉婉……”跟隨在身后的謝允之沉默很久,突然道。 “嗯?” “你想放棄解蠱是不是?”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問了出來。 數百石梯上,樹影婆娑,穆婉清坐在石階上,望著直通山腳下長長的道路,“我只是……一時氣餒了而已……” 身兩旁,謝允之,趙子鈺一左一右的緊貼著穆婉清,“你(趙子鈺)知道,但他(謝允之)不知道,”從她臉蛋上看不出明顯的憂傷,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小事兒而已,“解蠱的關鍵,那個人,我曾經欺騙過,傷害過他。” 滿不在乎,她期望著自己提起他時真能滿不在乎,但無人的石階上,穆婉清向后靠去,心臟上的酸楚,即便沒有提及他的姓名,好像也做不到忽視…… 天晴朗瓦藍,朵朵棉花團似的白云隨風飄揚。 “我與他因我的欺騙而相愛,”趙子鈺不想她再提及此事,怕引得她再次傷感,但,女人的手握住他伸來的手掌,“允之,解蠱需要他與我再次相戀時才可采集的心頭血……”坐起身,豁然的笑眼似是天邊的云彩看著男人。 “他……葉名琛已經用某種方式將我忘卻,而我也有所愛的人,允之,子鈺”很殘酷,但他們又不得不面對,“我們不要再打擾他的人生了,好不好?” 趙子鈺看著穆婉清握著她手的背影,思緒回到了那時,其實不止是佛寺中,后湖邊他們才相遇,那之后…… “叫沉黎過來,就說這兒有件重要的事要他辦。”書房中,世子爺身邊的趙崇禧遲遲未動。 “怎么?為何還不去?” “回爺,”男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答道:“沉侍衛不在府里。昨兒遇到他,他明明說晚上會回府,但……今早上他還未歸。” 男人指間扣著一未曾雕琢的璞玉,沉吟片刻,“他去哪兒了?” 印象中,從佛寺回來后,他在府里就好像很難再遇到沉黎了。 趙崇禧雙掩不住的笑意,“爺,昨夜的話,這奴才不知,但今日,這個時辰,十有八九他們在都城內。”其實趙崇禧也等著伺候完世子,得空去找狄青來個穆婉清口中所謂的“約會”。 “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 等趙子鈺再回過神兒,王府中忙了一早晨的自己已沒來由的坐在了都城內一二層酒樓的包廂中,眼前,桌面上瓷器中青煙茶香。 以往,他不喜人多,總喜歡在包廂躲個清凈,如今也是,只不過這次,臨街的窗子打得很大,熙熙攘攘都能清晰聽到街上的吆喝聲。 一盞茶,男人喝了很久,沒有目的,直到聽見某個聲音。 “沉黎,你好笨呀!”人聲喧鬧的大街上,她的聲音不算響亮,但某人舉盞飲茶的手滯了一下,說是沒等什么,世子爺莞爾一笑,他是等到了。 “這都猜不到嗎?我再說一遍,南瓜能食,冬瓜能食,西瓜能食,唯獨什么瓜不能食?” 樓欄上,他俯看著樓下街角的那對男女,女人的手一直牽著沉黎,而男人的目光也一直注視著自己牽手的女人。 “婉婉,我猜不出,你說答案好了。” “你真猜不出嗎?沉大哥,你要是猜不出的話,今天的晚飯,又要你掏錢買單啦!”再次重申,但想想也知,這現代的腦筋急轉彎,他這個只讀過四書五經的古人,古板的腦筋怎么急轉轉彎? 仗著路上行人匆匆,也依著街角處自以為的避開所有視線,穆婉清對著男人臉上的字,猝不及防地親了上去,“我的小傻瓜,沉某人。” 習慣了女人的“猝不及防”,她的愛炙熱得讓他面紅耳赤,但羞澀的沉侍衛還是抱住想要親了就跑的女人,一吻還一吻,“婉婉,你還沒說出答案!”這只是借口,是他企圖挽留她的借口,適宜而又合理。 “我剛告訴你了,傻瓜,是你沒認真聽而已!”著重的兩個字,讓樓上的趙子鈺深蹙的眼眸也不由的展顏而笑。 “傻瓜,這世界上唯一不能吃,只能愛的傻瓜!” 聽著她離經叛道的言語,看著那兩人的甜蜜,直到最后,再也聽不清穆婉清的附在男人耳廓的所語,“你就是我愛的傻瓜,沉黎。” 春色最是動人,因為它會在腐朽上重新生出一抹新綠,樓上的他,吃味,心動,只覺那樣的她,那樣變著法兒的訴說愛意的她,扣動了他平靜的心弦,趙子鈺的心,因佛前的那個心愿,因半年前的那個夜晚,因今日所見的她,最是動人…… …… 心被揪起,喉嚨似燙紅的鐵烙過一般,趙子鈺從謝允之登門拜訪就料到,但謝允之,男人無法相信她的決定,“不去打擾他……” 一直低頭沉默的謝允之,微顫著聲道:“不去打擾他,婉婉,你會死的!”他想去理解,想去認同,就像以前他對待所有的人一般,他設身處地為她著想,但這一次,他做不到,無法遵從她放棄自己的決定。 “允之……”女人的心,疼了,她最看不得就是這心中排名第一的男人為自己這般難過,“人生匆匆,你應該懂得,不是所有人的宿命都能壽終正寢,就像我所經歷的,在那個世界我也只活到28歲就結束了。”她的寬慰,卻換來兩男人的心,沉入谷底。 “穆婉清,你太自私了,”一直未曾言語的世子爺低聲厲氣道:“我們愛著你,你卻想放棄自己,穆婉清,”趙世子抱著女人將她擁入懷里:“誰給你的膽量,誰又給你的資格,你的命就是我們的命,如果你敢放棄,謝允之如何,我不知道,但我,我會死在你眼前!”炙熱的氣息,guntang的話語,他知道,在她心中她最愛的是謝允之,然而這對他來說是無足輕重,他要的是她的愛,他現在有了,鐵鏈也好,手段也罷,若是無法說服女人,他不介意再用回那些個手段,讓她屈服。 “世子的話也是我的話,婉婉,你若是敢輕易放棄……”到底無法說得像趙子鈺般徹底,孝順的謝允之想到養育他成人的兩位老人,“我會先盡孝,然后與你們一同埋葬!” 他們用生命威脅,穆婉清清楚,這也是他們的決心,自己本是個穿越至此的鬼魂,沒想到,現如今,會有這兩個笨蛋如此癡情! “兩個大笨蛋,沒聽清我一開始說的嘛!我只不過是一時氣餒罷了!”每人賞賜從額前,鼻尖,臉側到嘴唇的熱吻,“有你們在,我還想著去晏幽做穆大老爺呢!才不會放棄!” 氣餒只是因不想再去欺騙,與他相互的欺騙,相互的利用只會讓她顯得無恥和可悲,然而,若只是她一人,她真的會放棄,但作為穆大老爺,堂堂的一家之主,她還有兩個男人要去著想。 于是乎,再次行進的三人,在前往寺廟的石階上熱烈地討論唯一一個他們現在十分在乎的話題,那就是,如何讓失憶的葉名琛用最快的速度愛上穆婉清? 以下是三人讓人面紅耳赤,又不得不讓人拍手稱快的羞恥發言。 穆婉清:“你們說我要不要把葉名琛騙到一處地方,然后允之給他下藥,子鈺看門,我在里面反復將他強jian,直至他對我死心塌地!” 趙子鈺:“婉婉這法子好,省了時間,保證了結果,只不過,”男人笑眼中nongnong的不快,“我和謝兄會吃醋的。” 謝允之:“婉婉,我們還是該對葉名琛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讓他主動來配合我們。”強jian什么的,他怕穆婉清會吃虧! 說是該鼓勵的,實際上,真聽著她非常靠譜的主意時,兩男人只覺得心口一座巨石壓頂,尤其是趙子鈺,男人真悔不當初下蠱的怎么不是他本人! 哈哈哈,趙子鈺的回憶,很好的解釋他答題為何如此準確!真是卑鄙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