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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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醫(yī)生!”跑得面頰通紅的小女人,高舉著他那天為她綁發(fā)絲的手帕,氣喘吁吁地停到他跟前。 “婉婉,辛苦了!”謝允之說著,拿過干了的手帕就要擦拭她額間的微汗,只見小女人踮起腳尖,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動不動地等著他,謝允之心領(lǐng)神會,嘴角勾起笑意,一點點擦拭起她鬢邊的汗珠。 說真的,穆婉清太喜歡謝醫(yī)生的溫柔了,謝允之雖是沒有趙子鈺的天人之姿,貴氣逼人,也沒有沉黎的有勇有謀,武力超群,但要是叁選一作為她的玩伴話,那她可能更愿意和謝允之相處,因為謝允之比起世子爺,平易近人,比起沉黎來,溫柔體貼,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也不會像趙子鈺和沉黎一樣總是纏著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兒,雖然她只是沒有了記憶而已,但是在她眼里,謝允之就像大哥哥一樣照顧著自己。 “咕嚕嚕”,小女人腹中的饞蟲不合時宜的打破了兩人的互動,“婉婉,今天要不要在外面吃飯?” 這問題簡直是打在穆婉清的七寸上,趙子鈺雖然給她了玉牌讓她隨意出入,但最重要的錢可是半分沒有準(zhǔn)備過,畢竟世子爺只是想她出去溜達(dá)一會兒就回來,可從沒想過她會在外面吃飯的事兒。 謝允之見穆婉清半天沒有回應(yīng),道:“婉婉,怎么了?” 剛剛落回原地的腳尖又踮了起來,小女人在他耳畔,尷尬低語道:“謝醫(yī)生,我沒有錢。”她有些后悔,早知道爸爸mama把自己寄放在子鈺家,就該把自己的小豬存錢罐帶來,那里可是存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寐铮?/br> 他還以為她不想在外面待太久,急著想回去看世子爺和沉侍衛(wèi),萬沒想到,原來她顧慮的是這個,剛要失落的謝醫(yī)生,看著小女人為難的模樣,又打量了下周圍,他們這角落沒什么人經(jīng)過,于是乎,正直的謝醫(yī)生嘴角上一絲笑意,眼底閃過一絲精明地問道:“婉婉,是不是很想在外面吃飯?” 女人抬眼看著問話的謝醫(yī)生,明明是同一個人,就剛才,她怎么覺得謝醫(yī)生問自己時,那神情活像個狐貍?但比起這個,她現(xiàn)在更想嘗嘗之前和別院里管家大叔聊天時說到的那些個好吃的,聽得她都快饞死了,然而趙子鈺和沉黎一天到晚的早出晚歸,他們到家時也就叁人一起吃吃晚飯,然后閑來無事,她總會被他們要求做一些奇怪的游戲,所以說,在子鈺家都快叁個月了,她的忍耐是有限的,女人眼中期待地點點頭:“嗯!” 他的傻兔子又上鉤了,那就別怪他乘人之危了,狐貍醫(yī)生厚顏無恥的開出條件道:“那你親我一下,作為酬勞!” 這買賣,傻兔子眼里星光閃閃,道:“嗯,那一言為定!”說完,傻兔子怕狐貍醫(yī)生明白過來反悔,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吧唧”一口,在謝允之臉上狠狠印下一個口水印。 若說起大渠數(shù)一數(shù)二的繁華夜市,怕只有都城能滿足了所有人的需求,但鎮(zhèn)子到都城,這距離,他才不想累著他的傻兔子,所以男人花了重金雇了個轎子,兩人坐在里面,專業(yè)的轎夫腳下生風(fēng),也就一個時辰的工夫就到了都城。 “婉婉。”謝允之叫著在他懷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 “羊腿真好吃!”正睡得迷糊的小女人半睜著眼,吧唧著嘴,含糊不清嘟囔著,順著轎簾,外面飄著羊腿的味道。 謝允之聽著“噗嗤”一笑,剛還想問她要吃點什么,這不,人家夢里就給出了答案,男人的手指點了下她的額頭,笑道:“快起來,小饞貓,我們?nèi)コ匝蛲取!?/br> 聽到羊腿,剛還有些起床氣的小女人樂呵著睜開了眼,“到了嗎?” “到了。” “謝醫(yī)生,我剛夢到和你一起吃烤羊腿了!好大的羊腿,油乎乎香噴噴……”女人轉(zhuǎn)身,這轎子雖說是兩人份的,但里面其實并沒有太大的空間,于是乎,穆婉清緊貼著男人的胸口處,樂呵呵的分享著自己剛做的美夢。 謝允之看著水嫩嫩的小嘴像櫻桃樣,在自己胸膛上嘟囔著不停,真是佛祖給自己的考驗,他恨不得在這巴掌大的小轎子里化身為狼,一口叼上他的小兔子,到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靜悄悄吃掉,“所以說婉婉,再不下轎,羊腿可就賣完了!”男人側(cè)臉而言,萬幸這轎中昏暗不清,要不小女人準(zhǔn)能清晰地看見,她的謝醫(yī)生紅著臉,下身可疑的地方,微微腫翹。 聽話的穆婉清先下了轎子,在轎外半柱香的時間,才等到謝允之緩緩出來,半柱香,等的她肚子里的蛔蟲反反復(fù)復(fù)都叫了叁回,要不是身無分文,她就一個人去獨享美食了! 大渠的都城從來都是燈火輝煌,十八年土生土長的謝允之對此早就司空見慣,若放在以前,甭管是同窗好友如何邀約,他都是緊閉著書房,研讀醫(yī)書,以前的他愛一個人獨賞大渠的山川河流,那都是些文人雅士推崇的極為靜謐清幽之境,似是這樣就能標(biāo)榜著自我也是存天地之間孑然一身的孤僻。 但此時此刻,身邊的小手緊握著他,明亮的笑意不停地傾訴著她眼見之處的喜悅,他心想,自己怕是跳脫不出這俗世了,終是一凡人,還真做不到道家所求的心如止水。 “謝醫(yī)生,你看,這是什么?”小女人指著串紅彤彤,澆透了糖霜的果子問道。 男人一看,皎潔著笑意,那是她第一次給他的禮物,冰糖葫蘆,明擺著,小女人是明知故問,男人假裝著配合,不拆穿她的小心思,道:“老板,要一串。” 謝允之付過錢,接過她心之所向,道:“婉婉,這東西看著好吃,其實很酸的,你不信,我吃一口就知道了!”說著,他咬下半拉山楂果子,嚼了下說:“看吧,我說的沒錯,你就不要吃了。” 一旁的穆婉清緊盯著狐貍醫(yī)生手中的半截果子,本就孩子心性,當(dāng)下看著謝允之吃過了,擺擺手就要扔,急著趕忙一把奪下男人手里的冰糖葫蘆,當(dāng)著他的面,挨個舔過一遍,才放下心來,安安心心地吃起最上面的半截果子,道:“明明很好吃,這下都是我的了!”她說的自鳴得意,又小跑了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轉(zhuǎn)身回看著身后緊跟上來的男人,“謝醫(yī)生,小騙子!~”說著,又吐了吐半截舌頭,俏皮可人。 “你說什么,婉婉~”假裝慍怒,謝允之愛極了她在自己面前無所忌憚,放肆的模樣,像是真被她氣著了一樣,快走幾步要追趕上身前可恨的小女人。 “哈哈哈哈,追不到我!”小女人緊攥著搶來的山楂葫蘆,邊小跑著,邊說。 謝允之看著眼前,繁華的都城,絡(luò)繹的人群,一瞬間仿佛都失去了顏色,灰白相間,只有她,偏偏她跳脫出來,動人心弦的笑容炫目如五彩斑斕的色澤,他腳下加快了速度,追上女人,擁在懷里,抓住了,真真實實,頃刻間,塵世又恢復(fù)了它應(yīng)有的顏色。 “婉婉~”男人說著,執(zhí)著女人的手,舉起那串所剩無幾的山楂葫蘆,在小女人可憐巴巴,滿含著哀求的小眼神中,一口一個,叁兩口下去, “好吃~”。 “謝醫(yī)生是小騙子!”窩在懷里的小兔子一點都覺察不到危險,還在指責(zé)著狐貍的狡猾。 “你說我是騙子~”男人逗弄著,問道。 看著手里只剩下一根光禿禿的竹簽,小女人有些委屈的淚眼汪汪道:“你剛還說不好吃,現(xiàn)在又把我的糖葫蘆都吃完了,哼!”越說越惱,索性背對著男人,不再看他。 謝允之看著小女人鬧著鬧著,結(jié)果真為一串糖葫蘆對自己惱羞成怒,他哭笑不得道:“對不起,婉婉,我錯了!”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他覺著男兒膝下是無黃金吧,要不,這事關(guān)男人尊嚴(yán)的道歉,自己怎么就這么容易脫口而出。 見背對著自己的小女人毫無所動,謝允之又哄道:“婉婉,別生氣了,我一會兒點你最愛吃的烤羊腿,好不好!” “我要兩個!”小女人聽到烤羊腿,背對的身影終于松動了許多,一個哪夠,她一個,謝醫(yī)生一個,這樣子糖葫蘆的慘劇才不會在自己身上發(fā)生。 “好好好,別說是兩個烤羊腿,就算是烤全羊,今天我也給你點了!”不知道他這個算不算舍命陪君子,只是人家陪的是酒,他陪的怕是要撐破肚皮的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