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接觸
書迷正在閱讀:浮月非月、金屋里的人魚夫人(H)、睡了竹馬的好兄弟(NPH)、如夢初醒(年上1v1)、二婚(高干,出軌H)、金瓶梅(NP純rou、男女通吃)、權寵天下之絕色醫妃世無雙、養只小半妖、套路將軍后我淪陷了、本座今天依然活蹦亂跳
曖昧的動情讓屋子里的溫度節節攀升,房門外,謝允之佇立在門口一動不動,他想要離開,腳下卻像生了根一般,挪不出半步,他想要破門而入,然后呢?越是壓抑著心痛,他越是清醒,是自己把愛著的人送進另一個人的屋子,他是醫,卻救不了她的命,他是世家子弟,卻無法為他的婉婉擺脫這可笑的處境。 午后的斜陽刺眼而又溫暖,它照拂著世間萬物,卻獨獨的暖不熱謝允之的內心,心如刀割,男人蒼白著面頰,緊握了雙拳,任指尖一點點鑲進rou里,血順著掌心滴落石板。 比起屋外的刺骨寒陽,一門之隔,判若兩個天地,床榻上,被蠱蟲催動了情欲的穆婉清迷茫著眼似發情的小獸般,“小傻子~”坐著的男人調笑道。 若是之前穆婉清早就氣哼哼地抽身離去,但現在她尋找聲源,爬到男人身上,抱著這股子冰涼,奶呼呼的哼唧道:“我難受~,討厭鬼,我難受~” 趙朔不是沒有過女人,大渠皇室在王子們十五六歲的時候,都會賞賜些樣貌姣好,胴體可人的宮女來供他們玩樂,年少時他也有段日子沉溺于情事,因著他天之驕子的身份,美人對他來說太過信手捏來,再美的女子在他面前也都是謹小慎微的服侍,日子久了,便也索然無味,故事回到現在,趙朔被奶里奶氣的穆婉清抱著緊實,好像他是塊寒玉雕的人像一般,抱著他能緩解自己身上的幾分燥熱,殊不知,她這幾聲攪得他也燥熱了起來。 “小傻子,哪里難受了?”男人明知故問,溫熱的鼻息打在女人的脖頸,酥酥麻麻。 “下面~”小女人的聲音里帶著顫顫的哭腔,又央求著男人,“下面癢癢的,好難受~”,說著女人像是佐證般,抱著男人,下身前后蹭著那雙毫無知覺的大腿。 “小傻子~”他有些后悔,天知道,這小女人在床上的一聲哭腔,一個磨蹭竟勾得自己心癢難耐,要不是現在身殘如此,他定要,讓這個小女人好好見識一下他往日的風采,男人心想著,惡意滿滿更是下流地引導著,“下面嗎?”你何時見過百獸之王的老虎主動的,他要這個女人,要她乖乖地上鉤。 “嗯~”小女人紅著臉,低聲應道,雖是被蠱蟲迷了心智,但總歸不是她親密的那幾人,做不到真正的親密無間。 “小傻子,那你想怎么辦~”這問詢慵懶,魅惑,似是勾引著女人乖乖誠服。 殊不知,隔靴搔癢的女人得不到慰藉,又被討厭的男人“小傻子,小傻子”的叫了半天,一絲不忿,半分清醒,只見剛還纏著他不放的小傻子突然從他身上坐起,緋紅的臉怒氣沖沖,道:“我才不是小傻子呢!我要告訴允之,你欺負我!”說完這話,穆婉清也不給男人反應的機會,忿忿不平地背對著他,轉身就想爬下床去告狀。 殘疾的男人漸入佳境,誰知人家突然變臉,趙朔下意識一把抓住將要逃竄的小腳,用力扯到身邊,“你還想上哪兒去!”生拉硬拽,男人壓在小女人身上,怒目而視,“還想找別的男人!” 被狠狠質問的穆婉清靠在他懷里,通紅的小臉淚眼汪汪,道:“你,欺負,人!”她說的哽咽,斷斷續續,在他身下掙扎。 真是氣性大的女人!看著小女人的哭鬧,趙朔心里這樣想著,話到嘴邊,忍了半天,索性一吻封之,他的舌撬開女人濕乎乎的,香甜可口又惱人的小嘴,剎那間,萬物寧靜,只剩下床榻上二人的唇齒爭持,“滋滋”的水聲,寬厚的舌rou癡纏著女人躲閃的小舌頭,二人口腔中像是游戲般你追我跑,他太強勢了,忍不了一點一毫的違背,即便是床事兒,他也不讓寸土,男人的手又悄悄送入裙下,不給她留半分生機,撤下她的底褲,放開她的舌頭,趙朔在氣喘吁吁的女人身上嬉笑道:“小傻子!” 頑劣的家伙,巨物一沖到底,“啊~”下體陌生的感覺,趙朔的yinjing比起其他幾位又長了幾分,可別小看,只是幾分,體驗卻大不相同,男人的粗大撐得她都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花xue里的薄膜,淺淺深深,攪得穆婉清大腦徹徹底底沒有半分理智。 “啊~,啊~”女人的叫聲高高低低,男人的沖撞章法得當,片刻須臾,后脊椎骨涌入一道電流,竄的穆婉清全身上下,欲仙欲死,“啊~,不要~”她掙扎著,只感覺一股熱流要從下體溢出。 “不要?我看你很享受,我的小傻子~”他的yinjing也感覺到yindao里的收緊,那股酥酥麻麻的滋味男人并不陌生,卻又極少體會,若不是他現在體力不支,若不是他雙腿的殘疾,“嗯~”再次用盡全力的抽插,一股白精射的滿滿當當,快兩年,日日夜夜的躲避追殺,快兩年,流亡四處居無定所,更別說,這是他快兩年來的再次痛快,擁著衣著凌亂的女人,在她懷里喘息,好一會兒,趙朔才平復了心跳,再看去,前一刻還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小傻子在自己抽出巨物后,不知何時,睡得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