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侍衛(wèi)誤入盤絲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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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清的屋子不大,靠墻的床榻,一個梳妝打扮的桌子僅此而已。 當(dāng)沉黎向下俯瞰,幾乎是一眼就看到穆婉清躺在床榻上的模樣。 多年來的習(xí)武讓他不僅練就一身本事,也獲得了比常人更加靈敏且通透的眼力和視力,這讓他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能清楚地看到他探尋的女子。 此時,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沉侍衛(wèi)漲紅著臉,尋不到自己規(guī)律的氣息,平日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清雙眸已染上一抹欲色。 他看著床上只著肚兜,下身空無一物的女子,此刻右手抓揉著自己一邊白嫩碩大的rufang,左手向下靈活的食指勾調(diào),玩弄著浸濕已久的花xue,輕佻的舉止讓普通的面容顯得嫵媚動人,就像是從不在夜間開得玫瑰花一般鬼魅,蛇人魂魄。 沉黎就像是誤入盤絲洞一般,四肢被情欲的蛛網(wǎng)狠狠地纏住,只得直勾勾看著眼下的活色生香。 穆婉清本就是重欲的女子,初到古代,曾經(jīng)顯赫的家世,富裕的生活都像隔離千尺萬丈的深淵般難以跨越,好在她有手藝,在忙碌中,生活總算有了起色,這才讓她從溫飽過后,思起了yin欲。 她閉著雙眼,回憶起丈夫錢詢在家中和她的百般花樣,玩弄著自己的身體,邊夾緊靈活自如的纖細手指,邊閉著眼低聲yin語著,“啊~,好棒~,要我,用力點~”邊叫著,手上加快了動作。 不知為何,她腦海里的丈夫逐漸替換成了今早在街上看到的那個臉上刻著奴字的侍衛(wèi),熟悉的臉龐,陌生的人物,竟讓穆婉清身體更加敏感,羞澀起來,那種背德的快感似潮水般一浪接著一浪,讓穆婉清沒有絲毫還手之地。 眼前,錢詢徹底換成了沉黎,居家的短衫換成了緊貼在身上的黑袍,熟悉的性愛變成了頂著丈夫面容的陌生人的侵占,她喘息著,手下更加顫抖,白嫩的肌膚變得酥粉,泥濘不堪的花xue中傳出一陣陣的幽香。 這一切是沉黎意料不到,也難以承受的景象,就這樣,沉侍衛(wèi)的巨物也一點點地復(fù)蘇,他下意識的輕微蹭著屋瓦企圖緩解自己的燥熱,直到女子高昂的yin叫,“沉黎,用力,啊~,啊~,我要來了,沉黎~”,女子出人意料地吶喊著自己的名字,那聲音透進了沉侍衛(wèi)的天靈蓋,一陣酥麻的電流從頭到尾,沉黎咬著牙關(guān)射了出來。 好一陣折騰過后,他抬頭看向漆黑一片的四周,一陣寒風(fēng)吹散了他高潮后的燥熱,再低頭,女人也在高潮后疲憊不堪地強撐著吹滅了蠟燭,蓋上棉被,昏昏沉沉地入睡。 她剛才意yin著自己自慰,這個認知讓他即羞澀又不解,一面之緣,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竟然會意yin自己,他不再多想,因為光想到就會顫動心房,夜晚,一切寂靜如常,一個黑影飛速地落荒而逃。第一次,他如此慌張,狼狽不堪的逃走。 轉(zhuǎn)天清晨,穆婉清一夜好夢,只是覺得今早比以往要冷些,也沒多想,只以為變了天氣,想著等早上忙完,準備去城中再買床被子就好。 只是等她和狄青忙完后天糕點要的材料時,已是晌午,回屋換上干凈的衣物再走時,發(fā)現(xiàn)床尾地面上一束光直直打下,抬頭看向屋頂,本該遮著瓦片的地方此時漏了一塊,有些疑慮,但狄青在屋外等著,想著回來后再處理也就放下。 這次兩人坐著一家農(nóng)戶進城賣糧的牛車,頗為悠閑,狄青在一旁和農(nóng)戶老哥閑聊,這邊穆婉清細琢磨,又想到昨晚自己都那樣了,那人竟然可以忍住,大致猜出一二,嘴角嗤笑了起來。 狄青這邊聽到穆婉清的笑聲問道:“jiejie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到點東西而已。”穆婉清云淡風(fēng)輕地答道。 狄青雖不解,也沒多問什么,兩人一來一往也開始閑聊今日要采購些什么。 到了都城,一點散碎銀兩答謝車夫,兩個姑娘活潑地走向城中。 都城的另一頭,沉黎那晚匆匆歸府后竟無半點睡意,腦海里滿都是女人的yin詞浪調(diào),一閉雙眼,也都是她挺立的想捏爆了的rufang,和高潮中不停扭擺的身軀。 常年的清心寡欲在今晚變得索然無味,他就該,他就該當(dāng)時沖進去,圓了那浪貨的幻想。沉侍衛(wèi)又是懊惱,又是難受,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沒有半絲困意。 轉(zhuǎn)天清晨,本該在院子里像往常一樣練劍的沉黎,此刻經(jīng)過一晚上春潮欲海的折磨后,才不堪遲來的困意暫且躺下,難得,到了晌午才遲遲清醒,身體頭一次說不上的疲乏無力,真就像在盤絲洞里大戰(zhàn)了叁百回合一樣。當(dāng)下,沒什么練劍的興致,又不想在屋中胡思亂想,就叫了趙崇喜,兩個人出了府閑逛。 “今天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今早找你,發(fā)現(xiàn)你沒有練劍,還在入睡,但你這滿眼的血絲像是一夜無眠,這是怎么了?”趙崇喜問道。 “沒什么,昨晚研究劍譜太晚了而已。”沉黎隨便敷衍道。 趙崇喜聽了,只得笑嘆,“你呀!真是個劍癡。” 沉黎出來只想散心,也不多言語,趙崇喜跟在身邊習(xí)慣了,也不說什么,就看看兩旁街景,其實也沒什么街景好看,畢竟他土生土長的,這條街他從小看到大,與其說看街,更不如說看人,畢竟都城,偶爾會有一兩個外邦商人什么的,穿著打扮頗有新意。就這樣看著看著,還別說,到是讓趙崇喜眼尖的瞅到兩個熟人,正是穆婉清和狄青,此刻,她們在一家首飾店鋪賞玩著幾根朱釵。 趙崇喜拖著沉黎走進首飾鋪,剛有些好奇趙崇喜的目的,一抬頭,樓梯上正下來穆婉清和狄青,只見得她們衣著干凈利落,兩個姑娘一人手里攥著一支挑好的發(fā)簪準備下樓結(jié)賬。 “穆姑娘,狄青姑娘,好巧。”趙崇喜上前搭訕道。 狄青看見趙崇喜身邊站著的人,臉上刻著奴字,頗為好奇的問:“趙大哥,這位是?” “沉黎。”沉黎不等趙崇喜的介紹,自顧自的說道,他抬頭望著說話丫頭身邊的穆婉清,只見她微微點頭示意,似是陌生,沉黎心中不喜,若是昨夜之前這很自然,但昨夜明明是她哼唧著自己的名字自慰,現(xiàn)在假裝不識,好,我看你裝到何時,沉黎心想著。 等穆婉清和狄青付完賬,趙崇喜連忙上前說道:“你們二位今日有什么事兒嗎?”他只是覺得陪著沉黎太無聊了,要是有穆婉清和狄青作伴,就像前天早上的餐桌上一般熱鬧。 “沒什么,我和jiejie初到都城,人生地不熟的,趙大哥可以陪我們閑逛一番嗎?”狄青到底是姑娘家心性,藏不住的熱鬧。 “可以呀,沉兄想必也是同意的?”趙崇喜說道,沉黎點頭示意。 就這樣趙崇喜在前面帶著狄青,解說著都城的歷史文化,沉黎在后面陪著穆婉清一同聽著。 他暗中觀察著身旁的女人,她就像從未見過自己一樣平靜自然,這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昨天都是夢境的虛幻感。 與此同時,穆婉清也感受到一旁沉黎炙熱的目光,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昨晚的梁上君子就是眼前之人。 四人前后腳逛了半天,找了家酒樓坐下,這一來二去的相處讓狄青和趙崇喜二人彼此產(chǎn)生了些好感,便纏著對方說這說那的,穆婉清并不插手狄青的感情,在她短暫的交往中,趙崇喜是個不錯的,可值得托付的人。 只是這邊桌角熱鬧異常,那邊桌角又寂靜一片。直到沉黎端起酒杯咽了口酒,穆婉清說道:“沉大哥,可否幫小妹一忙?” “你且說。”沉黎回道。 “還請沉大哥幫忙把一片屋瓦放回原位。”穆婉清用只有他二人的聲音頗似玩味地說道。 沉黎口中剛含一口酒,聽到穆婉清的話,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看向女人,眼前的穆婉清此刻像是一只看穿所有的狐貍一般,狡黠一笑。 這頓飯除了本來要散心不想更鬧心的沉黎沒吃好外,其余叁人都盡興而歸。 夜半時分,沉黎想到女人的話,鬼使神差的穿上夜行衣又一次到這個讓自己驚心動魄的莊子,將那個讓自己敗露的瓦片放回原處,走進漆黑一片的屋子。 門在他身后合上,沉黎一驚,轉(zhuǎn)身,女人不動聲色地站在他面前,她眼中的笑意讓他意識到,自己這是自投羅網(wǎng)。 穆婉清了然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將他一點點逼進床榻,此時的他不知要怎樣辯解自己的舉措,只得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這個白天不善言談,卻語出驚人的女子,此刻身上只穿著一層單薄的紗衣,紗衣緊緊包裹著,勾勒著她豐滿的曲線。白皙的rufang,粉嫩的rutou,有些濕潤且茂密毛發(fā)的陰戶,這一切顯得她更加誘人,似狐媚。 肥嫩的乳rou透過薄紗貼近他砰砰直跳的胸膛,“梁上君子,你說是嗎?沉大哥~”穆婉清食指貼著他的胸膛畫圈,看著眼前和自己丈夫長相一樣的男子,她設(shè)下陷阱,守株待兔,本是可有可無的人,既然他來了,那就別怪自己這個大狐貍要一口口吃下他這個小公兔了。 沉黎現(xiàn)在就像是唐叁僧落入盤絲洞一般,這魅色簡直要侵蝕掉他所有的理智。他漲紅著面龐,汗水不停從腦袋上滴落。“在下,在下……”舌頭像是擰巴到一起, 半天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穆婉清看著男子的窘迫也是心疼,輕輕用牙齒撕咬著他的下巴,又用舌尖輕舔上去,“只是一夜,我想你沒什么問題。” 沉黎聽懂了她體貼的提議,本就僵硬的四肢,更加僵硬起來。穆婉清也不惱,挑起紗衣坐在了沉黎身上,濕潤的yinchun摩擦著沉黎的小腹,“抱住我。”穆婉清說著,沉黎像著了魔一樣乖乖聽從著女人的旨意,一把抱住女人,掌中紗衣嫩乳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啊~,啊~”許久沒感受過男人的胸膛,即便他只是個替代,自己也情動不已。 魅惑的眼眸似叁月的泉水般波光粼粼,粉嫩圓潤的唇齒貼合在男人的薄唇上,親吻,舌尖似一條蜿蜒的靈蛇一般勾調(diào)著對方的渴望,愈是纏綿,愈是動情不已,兩個人你來我往,還不退讓的舌吻讓屋里的溫度慢慢升高,沉黎和穆婉清徹徹底底地點燃了彼此的激情。他那秉劍習(xí)武的雙手此刻正緊扣著穆婉清罩著紗衣的肥臀,直到兩個人口中的氧氣耗干,他們才難舍的抽離彼此口腔的靈舌。 “你的衣服擱著我了,還不脫了嗎,沉大哥~” 沉黎聽到她動情時的嬌嗔,手,下意識地聽從她的指令,將她放在床上,叁下五除二的脫掉自己的夜行衣,光裸地撲了上去。 狠咬著rutou,捏著臀rou捅進隨時待命的勃起的yinjing,水潤的花xue讓他暢通無阻,xuerou一層層包裹著,吮吸著roubang,沉黎紅著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猥瑣的罵道:“yin婦,這么喜歡勾引,我讓你像昨天晚上一樣叫著我的名字自慰,啊~,夾得這么緊,yin婦,sao貨,讓你浪,干死你,啊~。” 穆婉清聽著他的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男人就是這么欠干,要不是他長得像錢詢,自己才懶得勾引他呢,心里雖然有些不情愿,但身體的歡愉讓她又止不住的想配合他。 “啊~,沉大哥,好棒,好大,怎么會這么長,啊~” 沉黎聽了她的sao言浪語,越發(fā)的得意,下身更加用力地挺立,“sao貨,讓你勾引我,看我不捅的你哭爹喊娘。” “啊~,嗯~,爹爹,放了婉娘,啊~,啊~” 論起性事兒,沉黎這個古人怕是沒有穆婉清這個前前后后十八年性生活的現(xiàn)代人更加有見識,這不,沉黎這是sao話連天,穆婉清當(dāng)下就給他來個角色扮演,一下子就讓他來了感覺,進的就像是年糕樁子一樣,恨不得把穆婉清這口rou做的石臼搗爛了。 “我真是服了你了,說,官宦人家的大小姐怎么會懂這些亂七八糟的。”兇狠的拷問,但底下的動作一點也沒停止。 “啊~,都是話本啦,我,啊~,我閑來無事,啊~,買了些看看~”穆婉清敷衍的解釋道,畢竟不能坦白自己已經(jīng)有過十多年的經(jīng)驗了。 沉黎聽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姑且相信,冷哼一聲,“以后別看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真是,sao死你得了。” 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正人君子,但胯下的動作著實讓人不敢恭維。穆婉清本就yuhuo焚身,只想讓這個梁上君子快快cao干自己,哪里聽的了他絮叨的說教。 這一晚真真是熱鬧非凡,又是蓮花坐姿,又是老漢推車,兩個人顛鸞倒鳳好不快活,直到了次日凌晨才掩陣息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