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念念不忘(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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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頭,各表一枝,趙崇喜帶著飽腹感和難得的好心情回到了懷安王府,早晨奴仆丫鬟井然有序,按部就班地忙著自己的工作。 趙崇喜回到自己的屋子,將糕點放在桌上,在路上他就聞到盒子里的甜香,忍著性子才沒打開,此時掀開食盒,松軟白糯,桂花撲鼻,這不是最近廣受好評又千金難求的新式糕點嘛!因每日供給有限,大戶人家的丫鬟婆子都早早地等在店門口,就這還不一定能趕上。他雖之前沒嘗過,但有幸看到過府里的丫鬟春蘭端著一盤這樣的點心送到王妃的閨房。再結合穆婉清所訴,看來這神秘的糕點制作人近在眼前。 大戶人家的仆從跟著主子,按理說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捏過一塊入口,唇齒間的軟糯香甜讓他不由得一驚,一塊接著一塊,沒過多久,整整一盒的桂花糕填入腹中。飲了口茶,說不上的滿足。此時,他才想起穆婉清托自己給沉黎的糕點,想著今日閑來無事,也就親自跑了這趟兒。 叁年前,沉黎剛到王府就被世子爺安置在了沒什么人打擾的西跨院,因臉上的疤痕再加上平時為人冷清,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打掃,一般時候沒人想去打擾這位爺。 趙崇喜提著籃子走到院子里,此時沉黎剛練完劍法,換上一件干凈的衣服,見他來,沒什么表情,只說:“趙兄,請進。”趙崇喜習慣了他待人接物生冷的感覺,也沒說什么,跟著來到了內堂,將籃子中的糕點取出,放到桌上。 “我知道你每日這個時辰練劍,想來還沒有用過早膳,今日我這兒有人相托,讓我給你帶來這盤子糕點,你快些嘗嘗。” 沉黎對食物并不渴求,只是趙崇喜的話引起了他的警覺,按說這都城中除了世子爺和趙崇喜就不該和什么人有聯系,現在這人竟然通過趙崇喜帶給自己糕點,難道說…… 他不動聲色,坐下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小弟也不推辭了,要不趙兄也一起?” 雖然趙崇喜已經吃過了許多東西,當然也包括和他一模一樣的桂花糕,但依舊擋不住胃里的饞蟲作怪,遂,不做推辭先捏了一塊入口。 看著趙崇喜面色滿足,沉黎也沒說什么,跟著吃了起來,味道確實不錯,邊吃著邊問道:“趙兄,是何人托你給小弟這般美味?”趙崇喜為人老實,沒什么彎彎繞,只是將他今早去莊子里送錢和穆婉清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沉黎當下更加疑惑不解,畢竟這個穆婉清,他也只知是世子爺看不上的,剛好又借著家道中落,順勢解除婚約的未婚妻罷了,如今看來他還需夜訪這個女人,以確定她對他是否造成威脅。 清晨的東跨院的北屋,平常早早該起來了練武的世子爺,此刻還緊閉著房門。仆從和侍衛都在世子爺回家的當天,從院門看守調到其它較遠的地方,畢竟,靠近屋門是男子性感而又低沉的悶哼,床榻上,君子如蘭似水的世子爺此刻潮紅著臉,右手緊緊攥著一個用料質樸的女子的肚兜,包裹著他的龐然大物,不停地上下抽動。此時的世子爺漸入佳境,緊閉著雙眼,企圖回憶起那個不堪入目的夜晚,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的浪語yin叫,肥嫩的rufang,黏濕的臀rou,這一切讓他瘋狂,瘋狂地想撕下那夜的遮擋,瘋狂地想和她在欲海春潮中地久天長。他恨她,讓自己成為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現在每晚都要像個下流的yin賊一樣嗅著女人那帶著微弱的乳香的肚兜才能入睡,每天早晨又不得不用同樣的東西才能安撫好自己狂躁的yinjing。 “啊~”世子爺低沉的嘶吼,一股白灼又射臟了床鋪。一陣高潮過后,他慵懶的癱倒在床上,眼里只有剛被taonong過,沾著白灼的肚兜。 夜晚,相較于城市的燈火通明,郊外的莊子農戶已早早地熄燈入睡了。出了城,沉黎換上一套遮的嚴密的夜行衣,不急不慢的趕到了莊子,前廳后廚并不繁瑣,一番分析便找到住著穆婉清的屋子。 他一個跳步就越到屋頂,叁兩步調整,慢慢伏下身軀,揭開一片屋瓦,往下俯瞰,這場景讓他畢生難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