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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指南 第19節(jié)

    舒有一一番話含義雙重,既說給許初讓他不要再妄想,又暗暗提醒陸睿明,自己與他坐一起喝酒并無其他意思,純粹就是碰巧遇到,順便喝一杯而已。

    不知陸睿明有沒有收到舒有一的暗示,但許初這個低智商的,顯然沒聽懂舒有一的勸退。他大腦都被舒有一嘲諷自己沒本事一點的羞惱占滿,怒火燒的根本沒辦法思考其他。

    許初幾乎要氣炸,他狠狠一拍桌子,把桌面拍得杯子搖晃,咬牙道:“舒有一你別欺人太甚!”

    警惕著他動作的陸睿明立刻站起:“你要干什么?”

    許初壓著火,冷笑著說:“那么緊張干嘛,我不要干什么。”

    他再低頭,看向舒有一,狠狠說:“我只是來找我前男友拼個酒而已。”

    不同的夜場有不同的拼酒規(guī)矩,有玩骰子的、打牌的、劃拳的,這家夜店比較特殊,靠游戲 pk 拼酒,而且還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如果有客人開了最貴那檔酒,就能任意邀請在場另一位客人上臺 pk,輸了的人可以選擇喝完一瓶酒,或者代替發(fā)起挑戰(zhàn)的人付費。

    許初知曉舒有一最近手頭緊,他就是要喝死舒有一,或者讓其rou疼。

    許初最后沖舒有一冷笑下,走到臺邊,和邊角打歌的 dj 說了幾句。

    臺上燈光變幻,兩臺電腦亮起,dj 切了段激烈的音樂,大聲說:“現(xiàn)在我們迎來了整晚最有趣的一場 pk,許初先生向舒有一先生發(fā)出挑戰(zhàn)——”

    燈光再動,聚光燈往桌邊一照,舞池和臺邊的觀眾都扭頭,舒有一被強光晃得瞇起眼,再睜已然處在眾人視線中央。

    他不明所以地皺眉,一名服務(wù)員快步上來給他講了規(guī)則。

    “這太離譜了。” 陸睿明聽完,臉色沉下去,“我們沒理由接受莫名其妙的挑戰(zhàn)。”

    服務(wù)員說:“這是今天的特殊規(guī)則,入場就默認(rèn)接受,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你們要回絕,面子上不好看的。”

    這倒是實話,下面人群虎視眈眈,絕不會允許眼前的熱鬧飛走。

    “我們現(xiàn)在買單走人。” 陸睿明冷道,“你把那酒記賬單上,不用 pk 了,我們直接付錢。”

    舒有一卻攔下他,問服務(wù)員:“比什么?”

    “自然是今天的派對主題《造夢者》游戲的 solo。”

    舒有一輕輕皺眉,覺得有點棘手。他知道許初沉迷游戲,是《造夢者》的高手,大學(xué)還干過代練賺外快,自己這新手一個,顯然不會是對手。

    服務(wù)員補充道:“您如果不擅長,也可以找人代替您比,不過最后如果輸了,接受懲罰的還得是您。”

    “噢。” 舒有一神色松些。

    他的目光穿過一片片光斑射線,落在臺邊某處。

    于裴剛剛翻身下來,袖口因為動作被蹭起,兔子手鏈在腕上一晃一晃,他對周圍人歡呼熱議毫無興致,卻似乎察覺遠(yuǎn)處窺來的目光,微微抬頭,冷淡的視線穿過混亂的燈光,對上了舒有一的眼眸。

    第21章 我打不過,幫幫我唄

    舒有一很快移開了視線,問服務(wù)員:“你們這最貴的酒是什么?”

    “白桂花酒。” 服務(wù)員說,“最近很火的限量款,我們可能是全市唯一一家有這款桂花酒的夜店。”

    舒有一聽過這款酒的名號,白桂花酒是老城區(qū)一位釀酒師傅自己釀的,一年就出 700 瓶,電視臺上門做過節(jié)目后大火,找過去品嘗的人絡(luò)繹不絕,給出的評價也都很高。

    舒有一點頭道:“確實沒想到在夜店能見到這款酒。”

    曲目已經(jīng)切到下一首,dj 拿起麥,催促被挑戰(zhàn)者上場。

    幾位服務(wù)員端著一瓶酒上臺,放在兩臺電腦中間的桌子上。

    陸睿明不覺得接受莫名其妙的挑戰(zhàn)是件好事,他皺眉對舒有一說:“我們?nèi)e的地方……”

    “不用。” 舒有一搖頭。

    “你想接受 pk?” 陸睿明有些愕然,“但是你不是……”

    陸睿明及時剎住,把 “不怎么會打游戲” 咽下。

    舒有一好似知道他想說什么,沖他笑下,坦誠:“我是不怎么會,比較菜。”

    “那我們買單走。”

    “走不了。” 舒有一伸手指下旁邊上看熱鬧的人群,說,“這種情況走也太丟人了。”

    陸睿明猶豫片刻,說:“要不,我替你打吧。”

    陸睿明畢業(yè)后玩游戲時間少了,但比起舒有一的三腳貓技術(shù)肯定還是強上不少,但舒有一卻還是說:“不用。”

    他隨即起身,往臺上走去。

    人群發(fā)出起哄的歡呼,給舒有一讓出一條道路,舒有一順暢走到臺邊。原本在臺上 solo 的人也都在上局游戲結(jié)束后默契地停手,好奇地觀望眼前的熱鬧。

    舒有一上臺時與臺邊剛下來的于裴擦肩,他腳步微微一頓,說:“嗨。”

    于裴也停住步看他,眼神無聲詢問——什么事?

    舒有一卻沒如猜想樣的請他幫忙,只像以為碰巧那樣彎了彎眼,說:“好巧哦。”

    于裴淡淡 “嗯” 了聲,走了。

    舒有一走上臺,許初已經(jīng)等在那,見他過來,嘲諷道:“我都沒注意到,你‘室友’居然也在場,那怎么還是你來,你的兩個新歡不會都靠不住吧?”

    舒有一嘆口氣,說:“小朋友才會把打游戲和一個人靠不靠的住聯(lián)系在一起。”

    許初說不過他,冷笑一聲,率先坐到電腦前。

    舒有一便也在另一臺電腦邊入座,夜店提供賬號,他接受了 solo 邀請,轉(zhuǎn)手選下騎士。

    這一舉動讓觀眾大為嘩然,來這個夜店的人多少懂點游戲,自然知道騎士作為一個保護性角色,缺乏輸出技能,在一對一的對決中十分吃虧。

    臺下看著的鄭宇也是一臉愕然,他問于裴:“他為什么不選刺客或者巫師啊?”

    于裴看著臺上:“不會。”

    “這也能不會的啊。” 鄭宇咂舌,愁道,“兄弟你這小兔子,不會壓根不會打游戲吧。”

    “他會。” 于裴平平說,“他騎士玩得挺好的。”

    鄭宇摸不著頭腦,只能遲疑地接受了舒有一可能是騎士絕活哥的事實,但臺上游戲開始后,他很快就推翻了剛才的猜想。

    舒有一選騎士的確是因為不會巫師和刺客,但他對騎士的 “會”,也只是知曉技能,離打得好仍有十萬八千里的差距。一局 solo 下來,他全程被許初的刺客壓著打,除了給自己加盾加血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舒有一飛快地輸?shù)袅擞螒颉`嵱顟K不忍睹地扭頭,質(zhì)問于裴:“這叫玩得好?”

    “盾不都套上了嗎?治療也沒空幾個。” 于裴抱著手臂,表情平淡,“挺好了。”

    鄭宇算是知道什么叫 “情人眼里出西施” 了,他復(fù)雜地看一眼于裴,沒自取其辱提年輕時自己一次沒給于裴加上治療,被這人冷言冷語嘲諷好幾天的事,只說:“你不上去幫一下嗎,不然我估計那酒他得全喝了。”

    “他又沒叫我。” 說到這,于裴垂下眸,食指摸上腕上兔子,輕輕捏了下。

    鄭宇沒注意他的小動作,聳肩遺憾道:“那只能祈禱他酒量不錯了。”

    臺上,舒有一摘下耳機起身,走到擺著酒的桌子面前,問:“一次吹完嗎?”

    “那不用。” 服務(wù)員說,“白桂花酒是白酒釀的,度數(shù)太高,吹完太……”

    “你先喝一杯就行。” 許初涼涼打斷服務(wù)員的話語,他不懷好意地盯住舒有一,“這酒我看能倒五杯,我也不勉強,比五局,誰輸了誰喝一杯,慢慢來是了。”

    服務(wù)員在邊上皺眉,白酒的度數(shù)實在高,他也不愿看有人在店里喝出事,本想點到為止,打個圓場說一杯象征下就行了,誰想發(fā)起挑戰(zhàn)的先生那么咄咄逼人。

    服務(wù)員還想勸,舒有一卻直接點頭說 “行”,他端起杯子,干脆地喝了一杯。

    如此豪爽的行為又引起一番起哄聲。舒有一不喜歡喝酒,但酒量不差,一杯白酒下肚,他也不過面色稍稍紅潤些。

    “真厲害。” 許初陰陽怪氣地說,“再來吧,別浪費時間。”

    舒有一放下杯子,回電腦前坐下。他揉了揉有點發(fā)熱的喉結(jié),再選騎士后,干脆利落地又輸一局。

    “好家伙。” 鄭宇看著舒有一起身去喝第二杯白酒,咂舌道,“他行不行啊,耳朵都紅了,不會喝出事吧。”

    于裴沒說話,捏著兔子的手指蜷縮下,稍稍用力些。

    臺上,舒有一并沒有像上局一樣一口干掉一杯,白桂花酒的后勁很強,他喝得又急,已經(jīng)有點上頭了,如果再一口吹一杯,可能會醉。

    舒有一拿著杯子慢慢喝著,許初看他動作猶豫,激將道:“不會喝不了吧?”

    又故作大度地說:“反正后三局你也贏不了,要不這樣,你把單買了,我也不逼你喝完。”

    他算盤打得響,既羞辱了舒有一,又不花一分錢。但舒有一不進套,只端著杯子看服務(wù)員,問:“現(xiàn)在還可以找人代比嗎?”

    服務(wù)員怕他喝出事,說:“當(dāng)然可以。”

    “好。” 舒有一說:“稍等一下。”

    他放下杯子,往臺邊走,于裴站在靠左側(cè)的樓梯處,舒有一走過去,自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說:“嗨。”

    于裴回了聲 “嗨”,捏著兔子的手指松開。

    舒有一眼神朧著一層薄霧,笑意像月亮一樣穿過云,蒙蒙照在于裴臉上:“你好像很會玩這個游戲。”

    于裴說:“嗯。”

    “能幫我打嗎?” 舒有一說,“我打不過。”

    他這話說得軟,好似撒嬌。

    于裴又想捏兔子了,不管是哪只。

    他說:“可以。”

    舒有一笑了,說:“好哦,謝謝你。”

    舒有一站起來,等著于裴繞到臺階上臺,但于裴輕輕一撐臺面,直接翻了上去。

    他徑直走到電腦桌前坐下,干脆利落地選了個王。

    此舉又引發(fā)一片熱議,許初也驚疑不定地看著屏幕,王可是比騎士更脆輸出更低的角色,舒有一找來的這個外援,到底想干什么。

    雖然摸不透于裴的想法,但許初仍是選下刺客。

    舒有一走回酒桌前,拿起未喝完的那杯酒,慢悠悠喝起來。

    一杯酒未見底,臺下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舒有一抬眼,屏幕里飄起彩帶,幾乎滿血的王站在彩帶雨里,于裴贏了。

    許初面色慘淡地看著屏幕,剛才那一局,他的技能基本就沒打中過對方,刺客的匕首一次次被王躲過,而王的小刀則在一下下削掉他的血量。

    他就這么慢慢被磨死了。

    許初簡直不可置信,王那點血量,只要兩個技能就可以殺死,但偏偏自己一刀都中不了,他在臺下 “喝!喝……” 的起哄聲中游魂一樣起身,后知后覺這人可能是個高手的事實。

    許初走到桌前,他想學(xué)舒有一一樣一口吹掉一杯,但他的酒量實在差勁,喝了兩口就嗆得不斷咳嗽,舒有一在旁邊,許初不想丟臉,便咬牙磕絆喝完了一杯。

    回到座位,許初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煮熟的大蝦,而于裴已然鎖下騎士,作為下一局的 solo 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