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書迷正在閱讀:風流英雄獵艷記、都是美女惹的禍(紅顏至尊)(全)、少爺別驕傲(全)、少爺橫著走(全)、少爺不給吃(全)、母騎士、錦馨中學里的后宮、催眠\將邪智暴虐的女帝變成御宅社團公主的故事、回憶和三姨的一次經歷、青春歲月之德拉諾之王
我笑著摸了一下,說:“還真像打氣筒,我怎么沒想到。” 箏曄就大聲喊:“不許你這么說。” 我說:“不是打氣筒是什么,過幾天我就把你的肚子打得鼓鼓的。” 箏曄就笑了,說:“我真是喜歡孩子。” 說到孩子,我就想到菲菲。 小杉約我晚上吃飯,我說家里有客人不方便。 小杉說:“昨天靜菡jiejie和我談了一宿,你不想知道談什么?聽到靜菡,我的心又緊縮了一下。” 答應了小杉,就直接回到家。箏曄正在彈琴,是“梁祝”。 我就倚在琴旁靜靜地聽著。 梁祝的愛情故事幾乎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就那凄絕動容的故事本身而言,我不是很喜歡,我喜歡惆悵中帶點歡笑,就如廊橋遺夢,可是悲劇的魅力不可阻擋,廊橋遺夢醒了就消散了,可是蝴蝶的彩色翅膀不知打動過多少年輕戀人們的心,又不知影響著、感召著多少人寧死不渝的去追求愛情的自由和個性的解放。 箏曄纖細的手指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跳動著,抬起頭看著我,微笑著。 樂曲好像也明朗了,蝶兒舞動也歡快了,墳墓不見了,烏云不見了,就看見了藍藍的天空。 我喜歡天空是藍的,也喜歡彩虹就掛在藍藍的天空上,不用下雨,也不用烏云,就要彩虹,可是藍藍的天空不會出現彩虹,藍藍的天空可以飄著白色的云朵,可是飄不起彩虹來,彩虹只有在雨后才出現。 蝶舞彩虹,豈不更美。 箏曄整整談完整個樂章,我看見了彩蝶的戲耍,也看見了鴛鴦交頸。 我聽見了吳音暖暖的情話,也聽見了聲聲凄切的話別。 我仿佛看見了彩蝶戲虹,也看見了淚眼戚戚。 我聽見了奮力的吶喊,也聽見了無奈的呻吟。 我仿佛看見了烏云下閃電劈開的墳墓,也看見了蝶兒向著云間努力地揮動著翅膀。 我真的看見了蝶舞彩虹。 也看見了箏曄的笑臉。 箏曄說:“真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不愿女人喜歡。” 我說:“今天晚上我要和一個女人約會,你同意嗎?箏曄笑著說:“去吧,要好好說,不要太任性。” 我說:“你知道是什么人嗎?箏曄說:“不知道,就希望你早點回家。” 我說:“我一定早些回家。” 我們都把家說得很重。 小杉在王府飯店的房子還沒有退,一襲長裙,頭發散落在肩部,見著我就笑了。 我說:“回國之后,你還是次這樣開心。” 小杉說:“知道有人關心自己,能不開心嗎?我說:“怎么不去酒吧喝酒,卻到飯店來了。” 正說著,飯店服務人員就推著餐車進來了。 一瓶上好的法國紅酒,一盤牛排,一盤烤蝦,還有個蔬菜沙拉,幾塊蛋糕非常精致。 我說:“你倒是很會享受生活。” 小杉說:“這都是美國文化培養的,不是常說中國老太太到了六十歲才住上新房,美國老太太六十歲還沒有還完房子貸款嗎?”我說:“是呀,截然不同的兩種文化。” 牛排很嫩,烤蝦很香,紅酒在口舌中逡巡著,像是尋找那甜中帶澀的情感。 小杉說:“酒吧人雜,太鬧了,這里肅靜,適合聊天。” 我說:“我們很久沒有聊天了。” 小杉說:“不知道還能不能聊起來。” 我說:“只要能聊就聊得起來。” 小杉說:“你喜歡菲菲嗎?”我說:“喜歡,非常喜歡。” 小杉笑著說:“干爹是不能認,我可以讓你每隔一段時間陪她玩一玩,和著保姆在一起,都太陰柔了。” 我說:“她的爸爸為什么不合你們在一起?”小杉說:“他工作忙,一直在韓國。” 我說:“菲菲已經到了上學的年齡,你一到美國就結婚了?”小杉頓了一下,笑著說:“看不到以前,還不允許一見鐘情?”我說:“允許,允許,一見鐘情倒是浪漫。” 小杉說:“你是不是一直守著靜菡jiejie?”我說:“不知道,可是我知道現在沒有了,我沒有孟令會好,孟令會是個男人。” 小杉說:“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舍棄一切就是為了自己,可是舍棄了一切也不可能就得到女人的愛。” 我說:“靜菡已經得到了。” 小杉說:“你怎么知道?我說:“我看見了靜菡的眼睛,也感覺到自己的心痛。” 小杉說:“女人倒是不能掩飾自己的眼睛,可是女人都會演戲。” 我笑著把酒一飲而盡。 小杉說:“你想知道靜菡jiejie怎么看嗎?”我說:“其實我特想知道,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小杉說:“也是,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有些事情還是糊涂好。” 我說:“可是好想只有感情卻糊涂不起來。” 小杉說:“是呀,即使古稀之年,也能喚起青春的回憶。” 我說:“還可能有激情。” 小杉就笑了,笑得很甜美。 我說:“今天的裝扮我還是次看見,短裙不見了,看見了長裙,胸露得少了,我看見了更大的誘惑,頭發直了,卻更清純了。” 小杉笑著說:“我還有清純?”我說:“非常清純,就是說話更加成熟了。” 看見小杉羞羞地笑了,我就說:“姐妹倆一宿不眠,到底說了什么?”小杉說:“又想知道了?”我說:“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想法。” 小杉說:“我還是很佩服你的,連夜都不過。” 我說:“什么連夜都不過?”小杉說:“靜菡jiejie就在我這里,就讓秘書打電話,說得倒是客氣,放大假,虧你想的出來。” 我說:“我不希望自己再耽誤她。” 小杉說:“當時她就哭了,聲音非常大,我從來沒見過,可是我聽不出來是高興還是傷感。” 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傷感。” 小杉說:“我也是,可是我感覺靜菡jiejie有一絲酸楚。” 我何嘗不酸楚,可是我真的就能給豆豆幸福嗎?我不知道,我沒有孟令會的勇氣,也沒有他的魄力,可是我在豆豆的心里難道真是不可信任和托付嗎?我上前拉著小杉的手說:“靜菡到底說了什么?”小杉笑著說:“真的特想知道嗎?”我點點頭。 小杉笑著就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地走著。 我說:“快說吧,我急死了。” 小杉說:“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告訴你。” 我連猶豫都沒有就說:“我答應,什么事情?”小杉說:“以后再也不能去打擾靜菡jiejie了。” 我說:“為什么?”小杉說:“我就知道你不答應,答應得越快就越容易失諾。” 我說:“只要對靜菡好,我答應。” 小杉說:“我怎么能害靜菡jiejie。” 我說:“說吧。” 小杉幽幽地說:“愛一個人真不知知道是幸福還是痛苦,靜菡jiejie是愛你的,從她的語氣中聽得出來。” 我說:“我卻沒有珍惜。” 小杉說:“開始愛上你的聰明,她感覺你與眾不同,還多少有些機靈。” 我說:“我現在確實憨得很。” 小杉說:“你到了上海,她愛上你的執著,雖然你沒有錢。” 我說:“我現在好想只剩下錢。” 小杉說:“到了北京,她愛上了你的勇氣,你有勇氣放下武漢的輝煌,可是你卻沒有勇氣放下女人。” 我說不出話來。 小杉接著說:“她賭氣和蔣伯倫結婚,可是心里沒有一刻不愛你,你可能抱怨在你潦倒的時候她沒有出現,可是你知道嗎,這正是她偉大的地方,那個男人愿意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潦倒。” 我說:“我沒有怨她,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點。” 小杉說:“她就是想讓你振作起來,你振作起來了,她就高興了。” 我幽幽地說:“我可以振作精神,卻沒有把勇氣振作得如孟令會一樣。” 小杉說:“她沒有答應孟令會的求婚,可是你卻把她推向了孟令會,她接完電話又哭又笑,我不知道怎樣安慰她。” 我不由自主就打自己的耳光,我說:“我真是混蛋,混蛋。” 站起身來就要沖出門去。 小杉笑著說:“你不是說不打擾她了么?”我說:“可是……”小杉說:“可是什么,靜菡jiejie臨走的時候說她終于放下了,她長嘆了半天,我知道那個時候她放下了你,你又何必在撿起來繼續傷感?” 我說:“可是……”小杉說:“不要可是了,你能像孟令會那樣舍棄一切愛她嗎?你能像孟令會那樣不管天塌下來關心她嗎?你能向孟令會那樣和她一起笑,一起哭嗎?你可能比孟令會聰明,你可能比孟令會解決問題,你也可能比孟令會制造歡樂,你還可能比孟令會讓她更有情趣,可是婚姻是相守,不是一時的激情,也不是一時的浪漫,更不是一時的沖動。” 我一下子就呆坐在床上,茫然喝了一杯酒,卻不知道什么味道。 小杉說:“這就是你,我一說你就不去了,這就是沖動,你一直左搖右擺,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踟躕街頭,就沒喝醉,心卻碎了。 剛剛松下的心弦又繃緊了。 我走的時候,小杉就像沒有看見,我怎么走出房間來的都不知道。 王府井的人群已經散去,街上的紙片被風吹得飄飄蕩蕩,我也飄飄蕩蕩地走著。 來的時候,摩肩接踵,走得時候已是空無一人。 清潔工在打掃著垃圾,人們制造垃圾的能力比制造財富的能力強很多。 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在街上巡視著,看見我就走上前問:需要幫忙嗎?我搖搖頭。 保安就笑著走了,一個說:“肯定又是失戀的,這年頭就是這個多。” 另一個說:“就在王府井的大街上,美女如云,富翁也多,就多了許多失戀的。” 他們笑得很開心,好想別人失戀,他就接著了。 一個說:“他不會自殺吧?”另一個說:“自殺的還少呀,美女跟了款跑了,想不開也很正常。” 一個說:“你怎么知道他的老婆是美女,還跟著款跑了?”另一個說:“如果是恐龍摔了你,你會傷心嗎? 笑聲漸漸遠去,我就坐在街邊的座椅上。 我找遍了所有口袋,也沒找出一支香煙,卻看見一只纖細的手,俏生生伸過來:“想吸煙了,給。” 我茫然接過來說了聲謝謝,把臉湊近火苗,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意識到這是大街上,抬頭一看,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眼前。 188、能和我認真做一次嗎? 一張俊俏的臉,眼睛很亮,低著頭,的ru房正對著我的眼睛,眉眼修飾的很整齊。 女孩顯得很驚訝,但還是笑著說:“你難道不是李超?”在大街上遇見漂亮的女孩,我還是頹廢著說:“我是。” 又說了聲謝謝,就有些搖晃地站了起來。 那個女孩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說:“你看看我,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沒有醉,被一個柔軟的小手握著,也沒有精神。 我抬起頭仔細地看著,一下子就抱著女孩,有些哭音地說:“關麗,你是關麗。” 關麗扶著我坐下,眼睛有些你濕潤。 我說:“你長大了,變得漂亮了,我怎么能認得出來?關麗說:“如果不是這個時候,我也看不見你,我遠遠地看著你,身影有些像,就跟了過來,果然是你。” 我揉了揉眼睛,說:“你什么時候到的北京。” 關麗長嘆了一聲說:“五年了。” 我說:“為什么不見我?”關麗剛挨著我坐下,清潔工就用掃帚卷起了一陣塵土。 關麗說:“別在大街上了,到我那去,好好聊聊。” 清潔工小聲說:“真是不要臉,一個酒鬼的生意也要做。” 關麗笑了笑就挽著我走了。 王府飯店后面有一個豪華公寓,大廳就像酒店的大堂,竟然也有值班的小姐站在那里。 看著關麗就微笑著說:“這個人需要登記嗎?關麗搖搖頭說:“是我哥哥。” 電梯一直到了盡頭,拐了幾個彎,關麗才打門,挽著我進了房間。 我說:“你住的不錯嘛,一看就是上等人的生活。” 關麗笑了笑,放下包,說:“喝茶還是喝酒?”我說:“我今天倒想喝酒了。” 關麗就拿了一瓶洋酒和兩個杯子走到沙發旁,到了酒就說:“為了我們的相逢,干杯。” 我說:“應該說是為了我沒死在街頭干杯。” 說著就一飲而盡。 我說:“一看你現在就混得不錯,那個時候就看你能干。” 關麗還是笑著說:“超哥,我們現在就喝酒,不說過去好嗎?”我何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