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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都市問情(廢人惹桃花)(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8

分卷閱讀168

    不知道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要放下什么。

    186、箏曄飛來急救火

    我坐在沙發上,從七點鐘就坐在沙發上,頻道定在上海衛視上。聲音開的大大的,盯著屏幕,滿眼是箏曄的臉。箏曄就從電視上走下來,還跳著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開放。我竟手舞足蹈起來。

    箏曄說:“看不出你傷心這樣,不知道是失去了愛,還是就從來沒有得到。”

    我大聲的喊著:“我是失去了愛,我曾經擁有過。”

    箏曄笑著說:“可是你的內心卻是空空的,失去了應該有痕跡。”

    我說:“有痕跡,有很多痕跡,不信,你看看。”

    箏曄說:“那我就進去看看笑。”

    說著竟真的打開胸膛,把心看個仔細。

    我說:“看到了嗎?”箏曄說:“沒有,就看見了人名,沒有看見痕跡。”

    我說:“仔細看看。”

    箏曄說:“我看得很仔細,就連角落都看了,看到了淚水,也看到了無名的歡樂,就是沒有愛的痕跡。”

    我說:“淚水不是痕跡嗎?”箏曄說:“淚水只能代表為愛有過難過。”

    我說:“歡樂呢?”箏曄說:“歡樂只代表你曾經品嘗過愛。”

    我說:“那到底什么才是愛的痕跡?”箏曄說:“就是刻骨的,你說不清楚,可是就隱隱在心里刻著,時刻想著,即使沒有性,也沒有撫摸,都能感覺到存在。”

    我說:“我難道真的沒有愛過?”箏曄說:“你仔細想想,或者說你認為什么是愛。”

    我說:“什么是愛?”箏曄說:“什么是愛我說不清,可是我愛你,你餓了,我就給你做飯,你渴了,我就給你倒水,你傷心了,我就在你身邊給你唱歌。”

    我說:“我要是吃魚卡了呢?”箏曄說:“我就陪你去醫院。”

    我說:“要是我只能喝粥呢?”箏曄說:“我就給你熬粥,然后吹涼了喂你。”

    我說:“那我怎樣才算愛你呢?”箏曄說:“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樣就是愛你,你難道不知道怎樣愛別人?”我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愛別人,可是都不知道該怎樣愛。”

    箏曄說:“那你怎么不嘗試好好愛一個人呢?”我搖著頭,搖得都不知道疼痛。

    我的心感覺到疼痛,我失去了豆豆,即使和蔣伯倫結婚我都沒有這種感覺,而這一次,我的心里空空的,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借口,一下子就空了,連一滴痕跡都沒有留下。

    劉方沒有電話,她可能太忙了;小杉沒有電話,菲菲也許正在和她一起戲耍;馬靈可能正在輔導孩子功課;周冰呢?可能和丈夫在喝茶……

    九點鐘,箏曄終于在電視上出現了,她的舞蹈現在不再傷感,可是心靈的共鳴卻更加濃了。

    除了音樂,現場鴉雀無聲,箏曄像個快樂的天使,正在舞臺上散播著歡樂,這是不是也給我呢?箏曄的臉就笑著,笑著對我說:“有了歡樂就不會覺得空空的了,你快裝吧,把心裝得滿滿的。”

    我說:“如何裝呢?”箏曄說:“你一笑,就裝起來了,快樂就是笑,你一笑,快樂就來了。”

    我就像個孩子似的笑了。

    我的心情慢慢好了些,門鈴就響了。

    打開門,箏曄真的就站在眼前。

    我呆了片刻,就緊緊地抱著箏曄,再也不撒開。

    箏曄說:“抱了有一刻鐘了,也不請我進屋里,就在門口,也不怕人笑話。”

    我就抱著箏曄進了屋,坐在沙發上,也把箏曄抱在懷里,箏曄說:“你很聽話,真看我的演出呢。

    我說:“你在電視里,怎么就跑到北京?”箏曄笑著說:“那是錄播,我一聽你的語氣,就知道你很受傷,而且傷得很厲害,就再也坐不住了,就買了六點的機票。”

    我喃喃地說:“我還以為是幻覺,是你從電視上下來,你在電視里看見我難過,就下來。”

    說著,我就又緊緊地摟著她。”

    箏曄笑著說:“再緊一點,我的腰就斷了,我來了,不是幻覺,我是真實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就摸著,摸到了溫暖的ru房。

    箏曄笑著說:“你還是傷的不厲害,一摸就不懷好意。”

    箏曄轉過身來,伏在我的胸口,用手輕輕地捋摸著,我長嘆了一口氣說:“真是舒服,就像個熨斗。”

    箏曄說:“還沒有吃飯吧?”我說:“是的,怎么能吃得下。”

    箏曄笑著說:“看見你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知道你沒吃飯,就在小區的服務處買了幾樣菜,還在門外呢。”

    說著就開門把菜拿了進來。

    進了廚房,就笑著說:“快進來幫我擇菜,我給你燒幾個小菜。”

    看著綠油油的油菜,一片片葉子都閃著光彩,我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我擇得很仔細,一片一片的把菜葉整齊的碼好。

    箏曄說:“看不出還是個規矩的男人?”我說:“怎么看出來?”箏曄說:“就看你把菜整理的很整齊,說明你現在心境已經不亂了。”

    我說:“看見你我就好多了,我以為誰都不要我了。”

    箏曄說:“我要你,把油麥菜也擇了,然后洗干凈。”

    我應了一聲就干起活來,心里從來沒有的暖意就涌上心頭,心頭的結也被暖意漸漸打開。

    四碟小菜,一碗米飯,在普通不過的晚餐,我吃的非常香甜,也沒有顧上喝酒,就風卷殘云地吃光了。

    我說:“家里的才就是香,我以后想天天在家里吃飯。”

    箏曄端著一杯酒抿著,笑呵呵地說:“想不想再喝一杯酒?”我說:“喝。”

    就端了一杯酒與箏曄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箏曄說:“還是男人呢,有什么放不下的,世界每天都是美好的。”

    我說:“我知道了,看到綠色的油菜就明白了。”

    箏曄說:“看見油菜就明白了,我倒是多余了。”

    我笑著說:“你在世界里是多余的,就把你發給我,正好填補我。”

    箏曄笑著說:“我就是救火員,以后我的電話就改成119。”

    我說:“如果救火員也是廚師就好了。”

    然后我就走過去,拉著箏曄的手說:“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飯。”

    箏曄笑著說:“是真的嗎?”我說:“真的。”

    箏曄說:“如果我不想做飯呢?”我說:“那我就天天做給你吃。”

    箏曄就笑了,笑得很溫柔,抱著我的腰說:“你能放下嗎?如果真的放下了,很可能兩個人都輕松了。”

    我能放下什么?也許是浮華都過去了,也許是激情都消失了,也許是理智都殘存在記憶力,我不知道我能放下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放不下什么。

    我拿起了電話就打給張珊。

    張珊好像很吃驚,我好想在下了班就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我說:“你通知一下馮靜菡,我已經放她大假,讓她明天就給你交接。”

    張珊說:“就這事,我還以為著火了呢。”

    我說:“就是著火了,剛來的救火隊員撲滅。”

    張珊說:“這事倒也是大事,您為什么不直接給她說?”我說:“你現在就打電話。”

    張珊說:“可是要問什么原因呢?”我說:“她不會問的,你就打吧。”

    箏曄看著我就笑著說:“也許你真是放下了。”

    我說:“我沒有放下。”

    就抱起箏曄說:“我又抱著你了。”

    箏曄就笑,淺淺地笑。

    我說:“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這樣?”箏曄說:“問什么?還不是男女關系,問了又讓你難受一次,我又何必問呢?”我說:“那你又讓我放下什么呢?”箏曄說:“男女感情最容易撞出火花,可是即使瞬間飄落,也很難放下記憶,更何況你可能不是簡單的火花,兩個人在漩渦里掙扎,還不如就放下來,一放手,就發現漩渦更本就沒有。”

    我說:“你成了理論家了,我的消防員同志。”

    箏曄就扭開身子,笑著說:“我可不想成為消防員,在火里鉆來鉆去,不知道那一天就把自己燒著了,醫不自醫,消防員也可能救不了自己。”

    我說:“做我老婆好嗎?”箏曄看著我,怔了半天,笑著說:“你要娶我?”我真誠地點點頭。”

    箏曄說:“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要讓我管一輩子的。”

    我說:“我想好了,就要你。”

    箏曄就撲到我懷里哭了,哭了好半天才說:“你以為我不想嗎?”我說:“想就和我結婚吧。”

    箏曄說:“我跳舞的時候,就感覺你在我面前,你一摸我,我就羞了,你一親我,我就笑了,你離開我,我就愁了。”

    我撫摸著她的后背說:“我不離開你,我就和你在一起。”

    箏曄緊緊地抱了我一下,就從我懷里出來,笑著說:“我已經很滿足了,我給你時間,也是給我自己時間,好嗎?”我看著箏曄的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箏曄就做了個飛翔的動作,嬌嗔地說:“那還不抱著我去睡覺?要不我就飛走了。”

    把箏曄放在床上,兩個人都脫的光溜溜的,鉆進被窩,就并排躺著。

    箏曄說:“我還沒這樣和你在一起過。”

    我說:“我喜歡這樣和你在一起。”

    箏曄說:“我拉著你的手,離得很近又像很遠。”

    我說:“你要是還嫌遠,我就只好抱著你了,這樣我就挨著你,皮膚都在一起。”

    箏曄就翻身趴在我身上,手指劃著我的胸膛,幽幽地說:“你愛我嗎?”

    我愛嗎?我是感激還是愛?她一來,我的心情就好些,就順了,胸就不悶了。”

    可是趴在我身上,兩個ru房緊緊地扣著我胸口,我竟然緊張了,我沒有想到激情,沒有想到苦澀,就像次演講,心跳竟然磕絆了。

    箏曄說:“我不要你回答,我只想說出來。”

    我沒有回答,箏曄卻笑了,笑得很媚,一只手就下去摸著我。

    我說:“以后我們天天這樣睡覺。”

    箏曄說:“方便了,可是你的身體就吃不消了。”

    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箏曄笑著說:“還牡丹花下死呢,摸了半天還軟軟的,是不是又想事了,還是我不好?”我說:“不是,就是有些緊張,就像次洞房。”

    箏曄撒嬌著說:“還嘴硬,你心事就是多,想著心事,嘴硬可是那里卻不硬了。”

    我摸著ru房,眼里的灼熱掩飾不住空洞,箏曄說:“看你的樣子就知道又想別的女人,我給你時間,放心吧。”

    說著就鉆進被窩吃我,吃了半天還是軟軟的,箏曄就出來說:“還是讓它在里面暖和暖和吧。”

    我說:“不硬怎么進去?”箏曄笑著說:“我有辦法。”

    就弄了些唾沫放在上面,然后就放在下面偎著,偎著偎著就進去了一點點。”

    箏曄不時在我唇邊和胸口上親著,兩個ru房就像蜻蜓點水,不是碰著我的臉和胸膛。

    我說:“我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箏曄說:“我如果都不能讓你硬起來,你知足,我還能知足嗎?”說著又扭了一下屁股。

    我說:“你沒感覺硬了許多。”

    箏曄點點頭,就用舌尖舔著我的櫻桃,渾身就酥麻起來。

    箏曄笑著說:“原來你這里最敏感,一舔就硬了,讓我剛才白忙活了半天。”

    我說:“你剛才不是吃冰棒了嗎?”箏曄說:“我喜歡冰棒在里面慢慢融化,舔一舔是品品味道。”

    我說:“倒像是品茶了。”

    箏曄說:“你沒感覺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像在品茶?”我搖搖頭。

    箏曄悠悠地說:“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和你在一起,當然就把你細嚼慢咽。”

    我說:“我就是一碟小菜。”

    箏曄說:“你就是我的小菜,我要天天吃的一碟小菜。”

    說著就吻上我,狠命地起來。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箏曄睜開眼睛就笑。

    187、女兒干爹和豆豆

    我說:“笑什么,沒見過早晨的陽光?”箏曄說:“沒見過和你在一起的早晨陽光。”

    我說:“原來我們都是在黑暗的世界里媾和。”

    箏曄說:“誰也不在馬路上做那事。”

    我說:“早晨的陽光就是好,不熱也不冷。”

    箏曄說:“早晨的陽光還是催情劑,看你硬得都丁疼人家了。”

    我說:“誰叫你不放它出來樣,讓它也見見陽光。”

    箏曄說:“沒想到你昨晚那么溫柔,溫柔地像像貓。”

    我說:“你希望我猛烈些?”箏曄白了我一眼說:“那個女人不希望溫柔,看你那樣難過,還不把我當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