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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 第26節(jié)

    向思堯暈了:“中醫(yī)還能治這個嗎?”

    “不要瞧不起國粹,”程臨說,“要不先去拔個火罐吧。”

    “這和中醫(yī)有什么關系?!”向思堯有些許崩潰。

    “好問題,”程臨說,“既然跟中醫(yī)沒關系,那跟我又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醫(yī)生!”

    房間內(nèi)是一片沉默,就連保鏢都把游戲靜音了。

    程臨突然明白了過來:“難道你覺得我挖掘出了新的性別,我就能解決它的一切問題嗎?我都強調(diào)多少次了,我只是把人的進化速度加快而已,人類的基因本來就有這個趨勢,就算沒有我,總有一天也一定會這樣。你那個是因為,一開始就是我造成的,我才有辦法。”

    “可是,”向思堯聽出來不對,“譚躍的問題也是你造成的啊?”

    “我造成的?”程臨重復了一遍,帶著不可置信,“我有這么閑嗎?隔空去毒害我的辯護律師?”

    “辯護律師?”向思堯也像中了蠱一樣,跟著重復道。

    一分鐘以后,保鏢小丁被趕了出來。

    他很抑郁,路過的人問他怎么了,他說:“剛突然讓我出來,游戲輸了,隊友還罵我。”

    “你能別打游戲了嗎?”對方很熱情,“要不跟我一起做課題吧。”

    “我是保鏢!”小丁很抗拒,“不要再讓我投身科學了!還是犯法的科學!”

    “你現(xiàn)在也是參與協(xié)助逃跑的犯罪份子啊,”對方說,“而且我聽說你還去詐騙了。”

    “我怎么知道他真會打錢過來啊,程教授已經(jīng)說過我了,我都把錢還了。”小丁指了指門內(nèi),“好像還是他親兒子。”

    而那道門內(nèi),程臨和向思堯正在進行一場十幾年前的復盤。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有年暑假來我家蹭吃蹭喝的留守兒童對吧?”程臨說,“你剛剛也沒提醒我啊,這都十幾年前的事情,我哪里想得到。”

    對于程臨而言,譚躍完全是與他沒關系的人,他對譚躍的記憶,約等于一片空白。

    “為什么你覺得,他的信息素紊亂會是我造成的?”程臨此刻真的如同醫(yī)生一樣,耐心詢問病情。

    “你是最開始導致新性別出現(xiàn)的人,你曾經(jīng)讓譚躍到我們家居住過,你……剛剛也承認,你對我進行過人體實驗,我也出現(xiàn)了超出常人的癥狀。所以,問題在你的可能性很大?”向思堯說著說著,自己也不確定了起來。

    “第一點我承認。但你從第二點開始就很荒謬了。”譚躍說,“我那是純粹的做慈善好嗎?你自己想想,你那是從小待在我身邊,我起碼了解你的各項身體數(shù)據(jù),我才能對你做點什么,還是我早就驗證過效果的藥物,才敢放在你身上。對那個誰,我根本就不了解,除了他好像考試成績還行,家庭條件差,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做實驗很嚴謹?shù)暮脝幔疾徽f要先在動物身上實驗多少次了,在活人身上更是要時刻監(jiān)控的,到現(xiàn)在還在跟蹤數(shù)據(jù)。我趁他不注意,對他做了實驗,然后也不告訴他,做完就跑了,也沒有得到任何資料,我圖什么?”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程臨吐著單詞,非常嚴肅地告訴向思堯:“i don’t konw him.”

    “可是我記得,”向思堯也被一錘子打懵了,開始逃避性地否認事實,“有一次他發(fā)了高燒,你回來以后給他打了一針。”

    “有沒有可能,那確實就是一針治感冒的針劑。”程臨說,“如果我們家外面那個診所還開著的話,我不介意找那個醫(yī)生來作證,他當時說要吃飯,我才拿回來幫忙打的。”

    把大腦的運轉用在回憶這種事情上,程臨也很遺憾。可是這一口黑鍋扣自己頭上,他也實在不甘心,雖然自己確實沒有什么倫理道德,被譴責了千萬次,但這種事情,簡直關系到了他的學術道德。

    事情的發(fā)展方向讓向思堯始料未及,來之前的所有計劃準備通通落了空。甚至他和譚躍之前的所思所想,似乎都是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這讓他不知所措。

    “我可以給譚躍打個電話嗎?”向思堯征求程臨的意見,“本來我是因為他的事情過來的,現(xiàn)在這樣,我可能也要跟他說一聲。”

    程臨語氣不太好,但居然同意了:“用我這里的電話撥,不然泄露位置。”

    向思堯又才想起來,程臨還在被通緝中,他現(xiàn)在其實正在跟一個危險的罪犯共處一室,卻并沒有什么實感。

    而那頭,譚躍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皺著眉頭,不知道這個被標記為詐騙的號碼怎么如此執(zhí)著,都掛了兩次了還堅持打過來。

    “不接嗎?”對面的人在問。

    反正向思堯的電話也打不通,譚躍索性接了電話。

    “喂?”那邊的聲音響起,是向思堯,他的語氣有點急,“譚躍,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向思堯嗎?”

    譚躍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調(diào)查員就馬上接了話:“你好,我們剛剛打你的手機一直沒有接通,請問是有人故意讓你關機的嗎?”

    向思堯一愣,老實回答:“算是吧,有點事情不方便開機。您是?”

    “我們在對你所在的律所進行一些調(diào)查,需要你配合回答問題。可以問一下你打電話過來是想跟譚律商量什么嗎?”

    “……不太可以。”向思堯說,“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

    在別人的描述里,向思堯一直是個脾氣很好的人,而他現(xiàn)在這種完全不合作的態(tài)度,讓調(diào)查員實在有些訝異。

    或許是因為現(xiàn)場多了某個讓他不方便說出真相的人,調(diào)查員給了同事一個眼神,示意他帶譚躍出去。

    譚躍翻了個白眼,又實在解釋不清,只能跟向思堯說:“我先出去一會兒,你好好跟他聊,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說清楚就行了。”

    帶了偏見以后,調(diào)查員總覺得譚躍的每句話都隱含著威脅,等譚躍一走,馬不停蹄地對向思堯提問:“請問他曾經(jīng)在你不知情的狀況下釋放信息素嗎?”

    “啊?那都是之前了,他不是故意的。”這個問題可以回答,向思堯馬上幫譚躍解釋。

    “那就是有。”調(diào)查員下了結論,“我聽說你之前不堪其擾,還買過很多信息素消除劑,我們剛剛也在你的工位上找到了一些。是因為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信息素嗎?”

    向思堯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你們是在調(diào)查譚躍嗎?”

    “是的。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

    向思堯覺得有些解釋不清了:“消除劑是因為他留了信息素買的,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事吧。”

    “怎么會不算大事呢?如果在未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在別人身上留下信息素,那就等同于性sao擾了。你當時為什么沒有報警?是他威脅你了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去了,你不用有顧慮,都可以說出來的。”

    “不是……你們可能誤會什么了,我們是戀愛關系。”向思堯說,“他沒告訴你們嗎?”

    “他當然說了。”調(diào)查員說,“但既然是戀愛關系,你應該不會買信息素消除劑。我想確認的是,那時候你們就已經(jīng)開始戀愛了嗎?還是說只是上下級?”

    “……那時候還沒有。”向思堯仍然不善于撒謊,每次都被調(diào)查員套出實話,雖然他加了很多補充和解釋,但調(diào)查員并沒有怎么聽進去。

    他甚至為向思堯感到悲哀,深深地同情這個beta。同樣身為beta,他可以理解向思堯這種“自甘墮落”,對于無法散發(fā)信息素的beta來說,他們總是更容易向往alpha或者omega,認為對方更具有性吸引力。所以哪怕遭遇信息素sao擾,某些不自信的beta也會產(chǎn)生一種“他只是太喜歡我了”的錯覺,而不去主動控告,反而陷入到戀愛的幻想中去,為對方不停解釋。

    等向思堯回來了,他會建議這個可憐的beta去進行公益的心理治療。

    至于譚躍,他當然是建議先停職,再做進一步調(diào)查。

    譚躍這樣的人,居然都能升到律所合伙人的位置,這個世界讓alpha占盡了優(yōu)勢,的確需要管管了。

    而譚躍,居然在聽到對他做出的處理以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調(diào)查員勃然大怒,“你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譚躍正色道,“我相信后續(xù)調(diào)查一定可以還我一個清白。”

    “那我等著。”調(diào)查員冷哼。

    “看來完全不分化還是不行,”程臨深深嘆氣,“尤其是在外面生活,連被人用信息素性sao擾了都不知道。”

    向思堯已經(jīng)無力了:“他沒有sao擾我。”

    “那只是你認為。”程臨說,“你還是不明白信息素代表著什么。其實不僅是你,很多人都不明白,現(xiàn)在才十年不到,等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以后,人類社會的形態(tài)會完全改變,獸性的本能會完全壓制住人性。幾千年的文明被徹底摧毀,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而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程臨知道,他必須得做些什么。

    比如說,abo的性別在人類身上開始分化,原本起碼應該是更晚一些的事情。性別是不能被發(fā)明的,程臨只是在研究中偶然發(fā)現(xiàn),那個新物種,有六種性別的亞狼,之所以會出現(xiàn)變化,是因為在當?shù)貝毫拥沫h(huán)境下,種群的生育率快速下降,很多雌性不再交配。在這樣的情況下,它們發(fā)生了基因突變,產(chǎn)生了新的性別,用信息素的強力壓制,來讓種群繁衍。

    而這樣的基因,居然在人類身上,也同樣出現(xiàn)了。按照程臨私下進行的推演,大概在五十年之后,才會真正形成新的性別分化。

    “五十年之后,我連骨頭渣滓都沒了。”程臨說,“哪里來得及,這種問題只有我才能解決。唯一的辦法就是,先把問題制造出來,再去解決問題。”

    向思堯非常不能茍同:“你解決了什么問題?對我進行人體改造嗎?”

    “哪有人體改造這么嚴重,”程臨頭也不抬,“是我們實驗室的人都服用過的藥物,能阻止分化。后來我們團隊里有個人回來投案的時候,還把這個東西無償交出去了的,不過他有些關鍵成分沒說出去,效力減輕,就變成了抑制劑。”

    向思堯以前只知道,抑制劑的出現(xiàn)是源自某位匿名科學家提供,卻沒想到,是在今天知道了真正的來源。

    可這讓他更加困惑了:“既然有這種藥,為什么不把關鍵成分交出來,讓所有人都不再分化了?那不就解決所有問題了嗎?”

    “你很矛盾。”程臨有些無奈,“不讓你分化,你不高興,現(xiàn)在又覺得應該所有人都不分化。”

    “不過,這的確是我最開始的設想。但太難了,成本巨大,成功率也沒我想象的高。你知道為什么那個人突然回國自首嗎?因為他突然分化了,在他明明服用了藥物的三年后,我們還無法判定,這種強行壓制會產(chǎn)生什么還沒出現(xiàn)的后遺癥。相比之下,抑制劑是更適合全人類的選擇。”

    “所以就是,在我生病的時候,順便讓我吃下去的藥?”向思堯猜測道。

    “對啊。”程臨點頭承認,“為了讓你吃下去,還加了甜味素跟果汁,說是增強免疫力的。你有時候還鬧著自己要吃。”

    說著說著,程臨也想了起來:“還有另一種,會進一步促進分化,讓原本的信息素更強,更容易對人造成影響。但那是給腺體先天不足,信息素缺失的人服用的藥物。也是一樣的,成本太高,效果也不好。我們銷毀過很多這些失敗的藥物,能留下來的,都是生產(chǎn)成本低廉,又能大規(guī)模起作用的。”

    向思堯突然回憶起程臨那個大言不慚的訪談,他想程臨說的或許不無道理,這個世界確實欠程臨一個諾貝爾獎。

    不過,還是繼續(xù)欠著吧。

    第45章

    臨走的時候,向思堯還是象征性地勸了勸程臨,讓他去自首。

    “一粒麥子落在地里如若不死,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會結出許多粒來。”程臨說道。

    向思堯聽不太懂:“你準備改行專攻農(nóng)業(yè)了嗎?”

    “我肯定會被判死刑的,”程臨說,“這樣會帶來很多麻煩,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很多性別極端主義,如果我突然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會打著我的名號亂來。”

    隨后,他就關上了車門。前后排之間的擋板升起,車窗上也貼著膜,看不見外面的景色,讓向思堯完全不知道身處何地,也失去了時間概念。等從車上剛一下來,向思堯就撥通了電話,把這話說給譚躍聽。

    “這是約翰福音里的,意思是你爸真的要變成邪教教主了。”譚躍說,“還準備親自上陣傳播教義。你還是快報警吧。”

    “可是,”向思堯有些猶豫,“他說,讓我下次把你也帶過去,他來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不是說了,跟他無關嗎?”譚躍還記得向思堯剛剛告訴他的,程臨的那一番說辭。

    “但他也看了你的檢查報告,說數(shù)值的確不對。他挺感興趣的。”向思堯說。

    譚躍其實仍然不相信程臨的辯解:“但我那時候確實突然就進入了分化狀態(tài),還對你進行了淺層標記。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不過這種陳年舊事,他們又不是偵探,也只能等下次再當面對質了。

    向思堯倒是又想起電話里的那個調(diào)查員,連忙問譚躍:“你為什么突然被調(diào)查了?我剛剛跟調(diào)查員解釋清楚了,應該沒事了吧?”

    “沒什么事。”譚躍說道,又猶豫了一下,“你先回來吧,我再具體跟你說。”

    “有點想你。”因為譚躍這句話,向思堯便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立刻就準備回去。

    向雨婷試圖攔住他,指著外面對向思堯說:“都這么晚了,天都黑透了,你要不明天再走吧。”

    “不了。”向思堯不覺得自己今晚能睡得著,“我回去還有事情的,也請不了那么久的假。”

    向雨婷又退而求其次:“那起碼吃個飯吧,就在外面餐館。”

    向思堯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車次:“以后吧。今天回去的車次只有最后一班了,我得馬上打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