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宵還差幾個時辰,才比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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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盡宵是柔軟的。 每一個地方都柔軟——紅艷的唇、白凈的乳、極細的腰、挺翹的臀rou與被搗弄得汁水四濺的xuerou。 她腿心大開著,畢竟這樣才吃得下他,緊窄的xuerou哪怕濕透了,被插進去的時候也還是會太飽脹,撐得xue口都透明,在她肚皮上頂出個影影綽綽的形狀,抽插時帶來的力度會叫她的身體聳動。蜜液春水交融,打濕了下腹,泛著晶亮的水光。 賀遮進得很深。 他的手握住崔盡宵的腰,叫她承受著他的進入。 他適才已經用手指仔細探索過了這一番秘境,對她的身體了如執掌,因此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的戲碼,他徑直尋找到她的敏感點,在那里狠狠地頂弄著,叫崔盡宵抑制不住地叫出來,聲色嬌浪。 “哥哥——” 她嗓音沙啞地喚他,她從某一個時刻開始,具體到從他們偷情的時刻開始,就不再叫“兄長”,也不再叫“表哥”,那些稱呼似乎不足夠顯出他們之間的親近的與曖昧,而總是透著一些寡淡疏離。 那么叫什么呢? 她開始音調婉轉的叫一聲“哥哥”,透著點嗲勁兒,卻不膩歪,漫不經心的一聲,仿佛直直的鉤子,卻能牢牢把他釣著。 賀遮想起昨夜,她紅著眼搭在賀采的肩頭上,秀長的眼挑開,直勾勾注視著她,從滿眼含笑,到略帶一些驚詫地注視他。 仿佛想不到,他會站在那里,靜默著看那樣久。 他本來應該轉身就走,但他偏偏站在那里,臉色與目光一樣平靜冷淡。 賀遮的確想要轉身就走,可他忽然就有些愉悅,充斥在他的惱怒與嫉妒里。 崔盡宵的情感起伏在很多時候只因為她阿姐而起,對外人總是淡漠,按照她應該有的反應來反應,難得的,會因為他站在這里,產生一點微不足道的影響。 雖然崔盡宵很快就挪開了眼,視線放在別的地方,不再看著隱匿在暗處的他。 她無暇再顧及他,修長的手指緊拽住了賀采的衣裳。 賀遮聽見她被頂弄得嗓音破了調:“郎君,輕一點——” 她與人交歡的時候很勾人,被頂弄進去的時候頭會仰起,脖頸繃出修長的線條,顫顫的胸乳被人握住、吞含吮吻的時候,會發出貓兒似的叫,仿佛此刻被他含著乳尖,軟綿綿地尖著聲喊他“哥哥”一樣。 叫他“哥哥”,叫賀采“郎君”,她倒是誰也不曾薄待。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那一聲“郎君”叫賀遮有一些嫉妒,唇齒間下意識用力,吸疼了她,崔盡宵“啊”一聲,毫不留情地捶他:“混賬,疼!” 恰逢他腰胯重重搗上來,叫她最后那一聲“疼”喊到最后變了音,軟下去,拉了長長的調子,尾音發著顫,勾得他搗得更深一些。 賀遮不再阻攔她發出聲音,偷情最叫人覺得刺激的地方,似乎就是隨時可能被人發現,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他們則在懸崖峭壁的邊緣zuoai。 他cao弄她,把性器頂進她體內,聽著她纏綿悱惻的喘聲,看她白凈的胸乳被他握在手心里,顫不起來,只有那一點鮮紅的乳尖在打晃,可憐兮兮的。 崔盡宵很快就被搗弄得高潮,大腿打著顫,小腿繃得緊緊的,大股的水噴出來,澆在他性器上,濕漉漉的把那里浸透,卻又都被性器堵在那里,水汪汪的,流不出去。 太脹了。 崔盡宵咬著指頭,含糊地催促他:“哥哥…出去。” 可那性器卻寸步不讓,身上傾壓著的人喘息漸重,不管不顧地搗弄她,在她胡亂蹬人的時候偏頭親吻她腳踝,親吻所能觸及到的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她反弓著身體喘息,又被他捏住陰蒂,那里因為充血而敏感至極,稍一用力就能使她叫得更大聲,伴隨著他的搗弄。 崔盡宵潮噴出來。 水流得很多,他們交合在一起的大腿、下腹與身下的床單都濕津津的,內里的軟rou更要命地吸他,叫他的手臂都繃緊了,手背上顯出青筋來,撐在她臉側。 他的下半身重重頂上來,大股濃稠的jingye抵著她宮口,一股腦兒射出來。 第一次來說,時間不算太短,但對賀遮來說,似乎有些太快。 他喘息著,低頭親吻崔盡宵一下,半軟的性器還抵在她身體內,仿佛在呼吸一樣地起伏輕動,崔盡宵xue內的軟rou可憐巴巴地靠近這個適才還兇巴巴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親吻在那上面。 她那里面是軟的、濕的、溫熱的,最深處還吸著他。 很舒服,從沒這么舒服過,可賀遮卻覺得窘迫,他想不明白,怎么只這么片刻的時候,就射了出來。 崔盡宵深吸著氣,漸漸從高潮的余韻里緩過神來,仰頭看見他無措的一雙眼。 她勾著唇,比她可憐兮兮的軟rou要囂張,足踝抵在他后頸上,語氣仿佛是真情實感的疑惑,她顯出無辜的眼神,一字一句慢悠悠地詢問:“哥哥…怎么這么快呀?” 她纏著他的腰,湊他很近了,貼在耳邊輕聲說:“我家郎君與我一起的時候,好像要比這,長許些。”濕潤的指節在他胸口勾勒出一個個圈,她肆無忌憚地戲謔他,直到他眼底浮現出一點危險的光,才要把嘴閉上。 可是似乎有些來不及了:“哥哥!” 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又硬起來,甚至比上次更大,卡在那個位置上,狠狠地向里頂弄,一遍遍抽出來又搗到最深處,叫她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賀遮咬牙切齒地附到她耳邊,語氣卻溫和克制:“長多久?我們補回來。” 這是場過于綿長的性愛。 崔盡宵最開始還有力氣與他有來有回,她小腿還搭在他背上,被弄狠了的時候足踝繃緊了胡亂蹬他,生理性的眼淚流濕了枕巾,胡亂喊著,從“哥哥”到“賀遮”。 她抱著他親,在被他磨過敏感點的時候一邊打顫一邊咬他喉結,咬他肩膀,咬她能咬到的所有地方,在賀遮身上留下牙印,深深淺淺的,許多地方甚至帶了點血色,叫他在情欲里疼出一點清醒的神智。 他低頭,看著崔盡宵,手指蹭過她咬出血痕的牙印,然后低頭,去親吻她的唇。 明知那蠱惑人心的紅唇里藏著兇狠的虎牙,卻還要低頭去與她親吻,把舌尖都和她的糾纏在一起,奉上最脆弱敏感的皮rou,只為與她魚水交歡。 這是個太愚蠢的行為,不該發生在賀遮身上。 但他大約真是瘋了傻了,在嘗到唇齒間被咬出的血來的時候,甚至還笑出來。 他用濕漉漉的,沾滿她春水的手指捏住崔盡宵的臉頰,那里依舊是柔軟的,只是很濕了,流滿了她的淚,她下意識就要把那手指一起咬住,被捏住臉后才收起獠牙,可憐兮兮地貼著他手掌,嗓音輕柔地叫他:“哥哥——” 仿佛在撒嬌與求饒。 可太晚了。 她惹惱的火,要她自己來滅掉。 他握住她的腰,唇齒間帶著一點血痕地叫她,嗓音沙啞,要占有她公平公正分配的所有稱呼:“宵宵,也叫我一聲‘郎君’,好不好?” 崔盡宵被按著做了太久,此刻連咬他的力氣都沒有了,迷迷糊糊地靠在枕頭上,白凈的手指蜷縮,指節濕潤潤的,被握住的時候乖巧地展開,任他的指節擠進來,和她十指交握。 “郎君?” 她嗓音沙啞的,試探地輕叫。 可這一聲似乎不是休止,而是下一場性愛的開始。 賀采把她翻了過來,叫她跪伏在床面上,托著她的臀roucao進去,一直頂到很深的地方,叫她的頸子一下子繃直,脊背反弓,嗓子里喊到一半的“郎君”硬生生拐成了“混賬”。 她身子往前傾,酸軟著腿根要爬開,卻被賀遮握住她的腿,一點點拉回身下來。 他低頭,沿著她的脊骨一節節親吻而過,性器在她的臀rou前來回蹭著,guntang、濕熱,她不安地扭著臀rou,然后又一次被惡狠狠地搗進去。 賀遮很溫和地問她:“宵宵…還差幾個時辰,才比得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