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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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歡嗎? 當然。 幸村抬起頭,眸子里亮晶晶的。 我沒跟你說過嗎?他彎了彎眼角,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rou|體。 我曾經這樣認為著,而現在即使和那么多人一起來到了合宿,我所看見的也只有你。 真田挑了挑眉。他當然知道戀人不會去刻意觀察其他人,但是一想到以前在學校就有那么多部員見過戀人的身體,而現在自己擁有所屬權的時候,還有戀人的室友、隊友、合宿的這些高中生、醫生和教練都見過他的身體,他心里就在不斷涌上難言的情緒。 你想看嗎?真田拉過這個人在自己胸腹摩挲的手,用力把人拉到近處。他甚至敞開了自己雙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你不想全部檢查一下,還有哪里受傷嗎? 幸村眨了眨眼,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有哪里受傷了? 真田彎了彎一邊的嘴角,眸子變得有些幽深,這不是你的職責嗎,幸村教練。 唔。 舒展著眉放松地靠著墻的少年被陰影攔住了臉,幸村幾乎是不受控制地把視線鎖在這個身體上。他終于意識到戀人想要自己做什么了,所有蘊含在這個健康完美的身體里的力量和熱度都在吸引著自己。 幸村甩掉了自己的鞋子,跪在床鋪上往里坐了坐,從一邊拿過來一個枕頭,把它塞到真田的背后。他還裝模做樣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一本正經地張口: 那么,真田選手,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的優劣勢。 他拽過被扔到床頭的那件黑色運動外套,拉過袖子假裝是一個筆記本,手指在袖口上面來回翻著,你的四肢線條非常完美,手臂健壯有爆發力,擊球的習慣很好因此沒有過度使用肘部關節的跡象,利用高速球和力量攻擊都是不錯的選擇。 他邊說著,邊用另一只手在真田的手臂上來回點著,像是真的在為一個選手做檢查一樣。他甚至還捏了捏,看著真田呼吸一滯便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但是,他頓了頓,湊近了這個胡思亂想的選手,嚴肅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由于專注于訓練強度沒有按摩放松肌rou,即使是調整為平時狀態也非常堅硬,這個樣子很容易在之后的比賽中因為用力過猛而拉傷肌rou。 真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緊張地舔了舔嘴唇。 是,教練。 再說,哪有教練離選手的臉這么近的 同樣的問題也出在腿部。幸村說著抽身,拽過真田搭在床邊的長腿,把它橫在自己膝上。 他的手指從真田的腳腕開始按摩著,先是雙手按壓著小腿的肌rou一點點向上,一寸寸地按到膝窩,然后又用力從外滑向內側,比起手臂,腿部的消耗量更大,你的膝蓋曾經受過傷,因此比起大腿,小腿和腳腕承受的危險更多。 真田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真的私人教練指點的選手一樣,連按摩的方法都被傳授了。 這樣首先就緩解了肌rou過硬的問題真田選手,你在聽嗎? 幸村皺了皺眉,戀人一臉輕松地閉眼仰靠著墻,自己幫他塞的那個靠枕反而讓他更享受了一樣,不許睡。 嗯沒睡。 真田動了動頭,把自己的后背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教練,我的大腿也不舒服。 幸村挑了挑眉,從善如流地放下了戀人的小腿,手指沿著膝窩爬了上去。他手下的肌膚并不柔滑,也有一些細小的劃痕,似乎是在山林里被枝條蹭過一樣。 他原本開始不過是配合戀人玩個游戲,但一摸到小腿上細碎的傷口就覺得有點心軟,沒法狠心按照原計劃欺負下去。他本想好好幫真田按摩放松一下肌rou,現在卻覺得這個人有點得寸進尺。 大腿可就不會讓你那么輕松了,弦一郎。 他笑了笑,放慢了手指向上爬去的速度。他的指甲時不時刮了刮大腿內側的皮膚,感受到肌rou的抽動后又流連忘返地來回打轉。 他的手掌溫熱帶著一點薄繭,讓真田猛地打了個激靈,睜大了眼睛。他的視線向下看去,弓起來的腿上,白色的運動短褲從膝蓋滑落到腿根,一雙纖細修長的漂亮的手不知是在按摩還是在游走。 精市 嗯?你該叫我教練吧,真田選手。 真田咽了咽口水,伸手想去制止,卻反而被拍開。 我說過,要懲罰你的。戀人瞇了瞇眼意味不明地盯著自己,僅僅是被這樣看著,真田就覺得有股火燒了起來。被那雙手滑過的皮膚都好像脫離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觸感的回饋,而一點點向上靠近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戀人的手被運動褲的布料擋住,真田很想撇開頭不去看那個讓他心臟跳出來的畫面,但是他腦內從腿根皮膚感應到的種種卻幾乎化作了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色。 我是渴望著這種在夢里做過的事,但是沒想到居然真的能實現 真虧你能一直忍到現在呢。 戀人忽然抽出手,離開了他的皮膚。少年笑得戲謔,又向他靠近了一點。 雖然我的確說過要到高中,不過看在你這么有自制力的份上少年若有所指地垂眸看了一眼真田正在用手擋住的地方,不然你先來幫幫我? 真田愣住了。身邊的人慢慢靠過墻挨著他的肩膀,手臂暗示地蹭了蹭他的胳膊。真田隨著他的視線一點點下移,卻看到正在被戀人掀開的上衣。 白皙漂亮得發光的肌膚,線條勁瘦的腰,沿著兩條誘惑的人魚線向下,真田幾乎要把目光穿透那條礙事的運動褲了。 你可真是惡劣。他低聲地喃喃,轉過身跪在幸村面前。這樣的懲罰到底是地獄還是天國。 因為你回來得太晚了。 少年小聲地嘀咕著,把自己的手臂纏上了真田的頸,快點。他的唇像在尋找水源一樣磨蹭著真田的唇,兩個人又一下子黏在一起,在視覺無用的時候,用呼吸和觸覺來感受對方。 真田聽見了嘩啦一聲,似乎是戀人伸手拉上了背后床邊的簾子。他閉著眼,但是能發現正在變暗的光感。忽然間變得窄小的密閉空間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他的鼻尖又嗅到了那個讓他激動的香氣,還有從零距離的戀人那里,正在加速的喘息。 他的手被拉著慢慢下滑,從柔軟的運動服里蹭過那個迷人的腰。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劃到了腰間的褲沿,指尖鉆進了衣料。 戀人的呼吸變得更快了一些,真田下意識地舔著自己的唇,睜開的眼睛只能看見微弱光線里戀人迷蒙的雙眼。 弦一郎,弦一郎。 少年的額頭磨蹭著他的臉頰,皮膚被那條白色的發帶蹭得發熱,他卻根本沒法注意。他的手好像有了生命一樣,在自己的戀人難耐地低吟中自然地動了起來。 他像是靈魂被抽離了一樣,睜大了眼睛鎖住少年的臉,把每一秒的神情變化都烙印在心底。他好像一瞬間化作了少年的發帶,上衣,護腕,甚至是身下的床單。他想親自裹住這個人,讓他永遠也不會從自己掌心逃開。 用我的手會讓你興奮嗎,精市? 你是不是自己也曾經想著我做過這些事?你會翻出來我留在你家里的衣物,抱著它們想象著我和你擁吻嗎? 你第一次覺醒是什么時候?你的夢里有我嗎? 你每次親吻我的時候都好像要把我吞掉一樣,這一點你知道嗎? 他的腦海里全是這些下|流的念頭,變得不像往日沉著冷靜嚴肅的自己。他被這個人施加了魅魘的魔法,唇齒中渡進了名為幸村的媚|藥。 他的耳邊聽不見風聲,捉不到人語,所有的聲音都只留下這個人的氣息。 他的眼睛看不見燈光,被世間唯一的戀人牽動著移動視線。 他的唇,永遠只用來回應少年的話語,永遠只獻出忠誠的吻,永遠只念出一個名字。 精市。精市。 他低喃著湊近了戀人的耳邊,呼吸噴在少年的耳窩。而正如他預料之中,戀人繃直了身體,就像那個夜晚如靈心至一般地舉措一樣,少年在他的手心劇烈地顫抖。 夠了,弦一郎 這是多么甜美的聲音!他的所有感官都被戀人附上了濾鏡,看到的一切都是最高的美學。他挑起了嘴角,含住了少年的耳珠。柔軟飽滿的耳rou被他的牙齒咬著,美味得像一場盛宴。 他終于明白這個懲罰的含義,卻甘之如飴。這個現實美好得就像一場夢,卻比所有他做的夢都要美。 戀人伸手緊緊地抱著他,幾乎要把身體埋進他的懷里。 你要到了嗎? 真田的聲音里有了一絲惑人的引誘,告訴我你在想著什么,精市。 在 少年的聲音有些含糊,腦袋也蹭到了他的肩窩,他的脖子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尖利的小牙磨著他的皮膚。 他有點惡意地捏緊了自己的手,不讓戀人釋放。 唔!弦一郎! 告訴我,你在想著什么。 他似乎非常執著地想要得到那個答案,即使這是兩個人都默認的秘密。 你。弦一郎我想著,你。少年的聲音輕得只有氣音,捏著他肩膀的手也不由得用力。 他滿足地松開手,低頭印上戀人的唇,讓那些爬升到頂端時少年溢出的低吟毫無保留地還給自己。他們倆一定是靈rou合一,不然明明只有其中一人解渴,他卻仿佛在大漠中看到了綠洲的疲憊旅人,同樣感受到了大腦里輕飄飄的眩暈。 他的鼻子親昵地磨蹭著戀人的,嘴巴也一下下地啄吻那個慢慢平靜呼吸的唇。他們一聲不吭地緊緊挨著,像是忘卻了時間和世界,窩在這個被簾子隔絕的空間里,享受著甜膩的相處。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熱血上頭中冷靜下來。抽出手,有些不懷好意地在戀人眼皮下晃了晃。 戀人的耳朵紅透了,扯過一邊被團起來的舊紗布,狠狠地擦了擦他的手。 到底是誰更惡劣? 少年瞪著他,眼眶還帶著那抹眼角的紅意。真田并不想指出這一點,滿足地收下這幅美景。 走了,去洗澡然后直接吃飯。 真田所有的話都被塞回了肚子,有點發愣,第一次就這么結束了嗎? 幸村挑了挑眉,第一次什么? 真田語塞。 別自作多情了,笨蛋,幸村笑了笑,伸手揉亂了這個人的頭發。他挪開了身體扯開床簾,在自己的柜子里翻出兩套內外衣物。 我似乎早就說過這是懲罰了吧?他漫不經心地舒展了眉,仿佛面上眼角根本沒有那尚未消散的紅暈,接下來你以為還會有什么繼續嗎? 發愣的少年不敢置信地回過頭。 幸村在心里大笑,臉上卻漸漸冷下來,快點,你身上太臟了。 真田挑高了眉,眼睛里還有點不信,要是因為你的潔癖何必現在才說?這個人到底會想出多少折騰自己的方法,拜托提前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真田選手,雙臂環抱倚著床梯的人正不滿地盯著真田慢吞吞的動作,你不會連沐浴都需要教練敦促吧? 真田抿抿嘴,如果教練愿意幫忙的話,他甚至希望教練能為他服務一下。但是這是一個不容許任何人反對的教練,雖然非常專業認真,但是總讓自己感到無力。 被放在床邊的室內鞋是這里備用的第四雙,真田回頭看了看凌亂的最后一張空床鋪,有點沒臉和201室的另兩個人見面了。 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前往餐廳的路上,已經有些人往回走了。下午訓練結束之后有些人便開始了第一批晚餐,而那些用餐時間更晚的人,則在這個傍晚才開始來到餐廳。 幸村的預估中,他的室友應該會更晚一點。今天是敗組回歸的日子,白石想必會有很多話和四天寶寺的隊友說,那是一群鬧哄哄的關西人,玩起來就會忘了時間。而另一邊不二和弟弟也正是關系恢復的時期,就算那孩子還是別扭,但畢竟也是個崇拜哥哥的人。 因此在幸村剛剛走進餐廳,看見不遠處那兩個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人時,幾乎想要回到過去阻止自己說出那些猜測的話。 幸村,真田。 老實的真田并沒有懷疑地回應了那兩個人的招呼,轉身去取食物,而幸村卻敏感地發現了他們異樣的表情。他和真田托著餐盤回到座位的時候,被兩雙亮晶晶的眼睛鎖住,同類之間的感應讓他心里升起一絲不詳。 訓練一結束你們就不見了啊,真田君。白石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盯著真田身上的衣服,誒,好像不太合身,是不是有點小? 幸村頓了頓,手里的杯子輕輕磕在桌子上。 特訓之后裕太長高了一點呢,大概真田也是吧。不二笑瞇瞇地回應,他的目光掃過一邊的幸村,說起來,剛才我們倒是有點奇怪的發現。 他和白石四目相對,眼中都有一絲戲謔。 我下午和裕太聊天完準備回房間取東西,卻看見白石正在門口發愣呢。他把手邊的芥末倒出了半管,從外面看過去,好像房間被人闖進去了一樣地亂。 他滿意地看著身邊這兩個人都沉默地把動作變得僵硬。要知道,看著團成一團被扔到地上床腳那件熟悉的白紅色運動外套,他們倆都清楚這是誰做的了。而幸村的上鋪下面空出來的那個床,凌亂的床單上散著一件黑紅色的運動外套,旁邊還有沒被收好的醫藥箱。 床簾拉了一半,地上兩只球鞋被分開甩到了房間兩頭。 你們倆也太急了吧 他們也不是小孩子了,對這兩個人的關系以前就有猜測,只是一想到要是回來的早一點,說不定就會碰上他們,不二和白石都只能小心翼翼地裝沒看見了。 不過,看見這兩個人清清爽爽開開心心地來吃飯,被那個沖擊性的畫面搞得臉紅的他們到底還是想捉弄幸村一下。總是被這個人戲弄,難得有機會反擊,他們都不想錯過。 嘛,待會我們也會晚一點回宿舍,大概到時候房間就會恢復原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