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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銀龍[西幻]在線閱讀 - 分卷(108)

分卷(108)

    這種感覺,比他每天抱著薩米爾睡覺還要好。

    他簡直無法形容,紅色的大尾巴不由自主露出來,飛快地左右搖晃著。

    怎么會有這么快樂的事,諾厄修簡直無法形容,薩米爾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他覺得那里簡直已經融化了。

    在晃了很久尾巴之后,諾厄修喃喃道:明天我帶你出去

    他說完,薩米爾并沒有反應,諾厄修偷偷抓住了薩米爾放在胸口的手,然后滿足地閉上眼睛,迅速入睡。

    真是好哄的小狼。

    薩米爾睜開眼睛,月光從窗戶撒下來,將鳥籠的陰影投在他身上,而他的雙眼,清醒無比,毫無睡意。

    他盯著虛空里的某個點。

    忽然想起來了,那句話精靈曾經說過,雖然具體是怎么說的不記得了,但大概是那個意思。

    還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無論做多少假設都沒有用,自然也不知道,當事情發生,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

    不過,諾厄修為什么會說這些話,他到底經歷了什么。

    這段時間,薩米爾大概已經了解了諾厄修擁有的能力,他可以完全控制他人的行動和思想沒錯,包括真正的思想。這個能力要使用好像沒有任何限制,以薩米爾的意志力和早就在靈魂深處下的幾十道心靈守護,仍然是被諾厄修見面就控制了。

    而且,被諾厄修控制久了之后,好像就算不使用能力,對方也會無條件服從他。

    例如門口那兩個侍從,就完完全全只聽從諾厄修的命令,行事極為呆板。

    薩米爾只了解了諾厄修的能力,卻對他在自己離開后的經歷一無所知。而那段時間,想必也不是什么風平浪靜的日子。如果諾厄修說的是真的,那就只有可能發生在他離開之后。

    第二天,兩人起來之后,吃完早飯,諾厄修如約,為薩米爾戴上手銬之后,帶著他出門了。

    薩米爾打量著手銬,說:還真戴啊。

    那是一雙漆黑的鐵質手銬,將他兩只手束縛在一起,看上去就堅硬沉重無比,薩米爾倒是感覺不到重,因為這雙手銬和之前的一樣,因為有緩沖的魔法陣,所以并沒有直接貼在他的皮膚上。

    諾厄修牽著他的手,抬頭看了看天,說:今天的太陽真不錯,我們去哪里呢?

    不能去看看大薩滿他老人家?

    諾厄修說:見他要預約,下次吧。

    薩米爾也不強求,他也抬頭看了看太陽,說:那就隨便逛逛吧。

    諾厄修一向對獸人帝國的風景沒有什么感覺,他招來馬車,帶著薩米爾離開了宮殿,身邊跟著那個圓耳朵仆從。仆從對那雙手銬視而不見,將水端上來,薩米爾晃了晃自己的手銬,諾厄修便喂他喝了水。

    薩米爾喝水的時候,垂下眼皮,用余光瞥了一眼那個圓耳朵仆從。

    馬車最后停在宮殿外的一片樹林中,諾厄修對薩米爾說:這里是皇室和貴族過來休息游玩的地方,剛剛下了雪,雪還沒有消呢。

    他率先跳下馬車,然后轉身扶著薩米爾下來。

    薩米爾下了馬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獸人帝國礦產很少,只有很多很多筆直的樹木和彎曲的河流。他此時和諾厄修就停在某處空地上,周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面上一點腳印都沒有,身后只有來時的車轍,但風刮過去,揚起的雪花很快就將車轍覆蓋了。

    高大筆直的樹木橫生出整體的枝干,一層層垂下來,白色的雪壓在枝干上,只露出一點被浸濕的棕色,空中偶爾傳來鳥的鳴叫聲,只讓這里顯得更加安靜。

    薩米爾問:不是說這里是皇室和貴族游玩的地方嗎,怎么除了咱們,都沒有其他人在?

    諾厄修輕描淡寫地說:可能他們都比較忙吧。

    薩米爾:忙?

    諾厄修笑了笑,說:你記得以前的獸人帝國嗎,我其實更喜歡現在的獸人帝國,啊,對了,我在這里種了一些聽雨花,我帶你去看吧。

    聽雨花?薩米爾微微一怔。

    獸人帝國,既沒有春天,也沒有聽雨花。諾厄修看著他的神色,臉上笑意越來越深,眼里的黑色越來越沉:你不會忘了吧?

    沒有。薩米爾揉了揉眉心,閉上眼睛,片刻之后,說:聽雨花,其實是我在附近的小島上找到的。

    諾厄修淡淡道:你以前甚至會去外面的小島,每天為我帶一枝花回來。

    薩米爾:也沒有每天啦

    諾厄修定定地看著他:所以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忽然就要離開,我還以為自己哪里做錯了呢。

    倒不是你的錯

    算了,反正已經過去了。諾厄修眨了眨眼:我帶你去看聽雨花。

    直到看到那一片淺藍色的花海,薩米爾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聽雨花生長需要的溫度根本不是獸人帝國能滿足的,而且不只是溫度,土壤,水分,陽光,沒有任何一項符合聽雨花的習性。

    諾厄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血脈力量,總不可能還包括這個吧。

    等等,如果他真的能在聽雨花上做到這種程度,說不定,他說的關于精靈母樹的事也是真的。

    薩米爾心里轉過一些念頭,表面上則認真欣賞著那些聽雨花。寒風吹過來,薩米爾打了個噴嚏,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面因為寒冷已經變紅了。

    他的身體不可能這么差啊,一條銀龍,怎么可能畏懼寒風。

    他們平時飛得那么高,穿越云層,自由自在,怎么可能受到溫度的影響。

    諾厄修倒是沒什么意外的樣子,他轉身想叫仆從把貂裘長袍送過來,然后發現他們走過來的時候,那個仆從還守在馬車那邊,并沒有跟上來。

    諾厄修對薩米爾說:你在這里呆著,我去給你拿件外套。

    薩米爾又打了個噴嚏,鼻子通紅地說:好。

    諾厄修想了想,把自己身上的外袍披在了薩米爾身上,說:不要亂跑哦。

    薩米爾點頭。

    諾厄修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薩米爾抬起手,看著手腕上的鐐銬,他左手和右手各一個,中間用鐵鏈相連接。

    薩米爾試圖用蠻力掙脫鎖鏈,試了幾次后,又為自己施加了增強體質和強力法術,結果仍然無法直接扯斷這根鎖鏈,也無法卸下手腕上的鐐銬。

    直接帶著這幅鐐銬跑的話

    薩米爾想著,又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看到對面出現了一個獸人。

    灰色的毛發,狹長的雙眼,和諾厄修如出一轍的漆黑色瞳孔,但他的身體更高大壯碩一些,頭上戴著王冠,灰色長發隨風飛舞。

    薩米爾緊了緊身上諾厄修的外套,看著灰色獸人,說:國王陛下?

    國王看著他,一言不發。

    薩米爾偏過頭,目光落在那片聽雨花上,喃喃道:說起來,我以前其實見過你,在諾厄修還是小狼崽子的時候

    國王的眼睛動了動。

    在薩米爾打量他的時候,他也打量著薩米爾。外表看上去是一個人族,有一種跨越種族審美的好看,銀色的長發披散在背后,柔順地像星河瀑布傾瀉而下。眼睛是蔚藍色的,像某種天空的顏色,然而獸人帝國很少見到這樣的天空。

    他身上披著諾厄修的外套,被照顧得很好的樣子,但手腕上卻戴著精制的鐵質手銬,限制了行動能力。

    最重要的是,他的神態泰然自若,并沒有國王所想象的那種,被囚禁后自憐自艾,求助無門的痛苦。

    雖然又被關又被咬,還被喂了奇怪的東西,但薩米爾心理上其實一直處于強勢主動的地位,所以并不怎么慌張。

    他對國王陛下微微點頭。

    國王陛下緊張地看了眼周圍,問:那么,閣下,你叫我來,是為了什么。

    第101章

    精靈島。

    亞特蘭斯垂頭看著手里的月光瓶,經過修復之后,這個月光瓶已經恢復如初,看不出任何被破壞的痕跡。但是里面所盛放的月光只剩下了一點。當時薩米爾破壞掉月光瓶之后,那些月光終究還是消散了很多,盡管亞特蘭斯盡力挽救了一些,最后也只留下來這么一點。

    一想到薩米爾曾經這樣用心為他準備禮物,亞特蘭斯就感到心臟輕盈地跳躍著,然而面對眼下的殘局,那份感動喜悅的心情,就變成了難言的酸澀。曾經有過多么美好的時刻,在此時就越讓人痛苦。

    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亞特蘭斯十分懊悔,但也知道光后悔不能改變什么。

    他將月光瓶放在胸口上,那些流動的月光仿佛也流到了他心里。他旁邊是一排木雕,從答應要送薩米爾禮物開始,他就一直在練習,到現在,即使閉著眼睛也能將薩米爾的身體雕刻出來。

    當初薩米爾那么生氣,毀掉的也是他自己的禮物,而不是亞特蘭斯的木雕。

    門外傳來腳步聲,對方是有意讓他聽到,所以腳步聲很重。亞特蘭斯將月光瓶收起來,然后看向外面,精靈族族長正推開門走了進來。

    族長面露難色,說:我們該把獸人帝國十八王子放回去了,畢竟沒有正經的理由,只是懷疑的話,我們也不能無故將他軟禁這么久。

    亞特蘭斯淡淡地問:他沒說什么嗎?

    族長:他完全是在裝傻充愣,問他的話,就什么都不知道。始祖大人,他畢竟是獸人帝國的王子,我們也不能動用太強硬的手段。而且,薩米爾的失蹤,不一定和他那個哥哥有關系

    沒關系么。亞特蘭斯不置可否。

    族長搖頭,意有所指地說:神樹節,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啊。

    亞特蘭斯靜靜地看著他,半晌后,說:好,放他走吧。

    畢竟被帶走的是薩米爾,而不是精靈族,和精靈族本身的利益比起來,族長能軟禁十八王子到今天,已經是盡全力了。

    族長沒想到始祖大人答應得這么痛快,緩緩松了口氣,緊接著,他又想安慰亞特蘭斯一句,可是要怎么說呢,如果說薩米爾可能不是被帶走了,而是自己主動離開的,會不會反而對始祖大人傷害更深啊

    征求了始祖大人的同意之后,族長很快便著手準備放十八王子離開。

    十八王子本來還在鬧,他裝瘋賣傻,之前精靈族問他什么他都說不知道,四王子去哪里了不知道,四王子什么時候離開的不知道,最后一次見四王子是什么時候也不知道,然后就鬧著要回去,折騰了大半個月,終于等到精靈族族長送他離開。

    精靈族族長還說了幾句客氣話,大意是說精靈族熱情好客,特別喜歡十八王子,所以留他多住幾天。雙方都知道這是在胡扯,但十八王子好不容易能離開,自然也沒什么意見。

    族長將一個精致的木偶遞給十八王子,說:這是精靈族的一點心意,希望十八王子不要介意。

    十八王子假笑著接過了木偶,說:不必客氣不必客氣我可以走了吧。

    族長往旁邊看了一眼。

    亞特蘭斯站在一旁,之前一直沒有說話,此時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十八王子看到他就莫名緊張,這個奇怪的精靈擁有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十八王子完全不敢和他對視。而且他穿的也很簡樸,但莫名有一種極具壓迫的力量。

    十八王子能活到今天,就是因為眼神好腦子快,他直覺這個綠眼睛精靈比族長地位更高,而自己之前一直被留在這里,應該是這個綠眼睛精靈的意思。

    他們目光相觸瞬間,十八王子就移開了視線。

    族長親自送十八王子登上船,十八王子也盡到禮數,雙方雖然心里都在罵人,但表面上看著一時非常和諧。

    直到大船緩緩離開視線,族長才抬手伸了個懶腰:別看了,船已經走了。

    亞特蘭斯收回目光。

    族長嘿嘿一笑,說:你別擔心,我不是送了他那個木雕嗎,他帶在身上,接觸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東西,聽到了什么動靜,我們都可以知道。

    亞特蘭斯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獸人帝國的大船,十八王子盤腿坐在甲板上,手里拿著那塊木雕,盯著看了半天。

    這個木雕確實十分精致漂亮,是一顆樹和一個精靈的樣子,整體還閃閃發光。不過精靈長得眼熟,怎么跟那個族長有點像呢

    雖然是木雕,但也有一種奇異的通透感,一看就是個很貴的好東西。

    十八王子呵呵笑了一下,抬手把木雕扔進海里。

    那玩意一看就有問題,他才不要留在身邊。

    他十八王子,勇敢智慧的丹,可是憑借從不貪心這一點,才在如今的獸人帝國皇室中活下來的。

    木雕沉入海水之中,被海水侵蝕,最外面一層的木雕緩緩溶解,化作了一點點金色的光消散在海水中,露出里面淡金色的微型精靈。

    那個精靈幾乎只有小孩手掌大小,它在水里漂浮了一會,抬頭看著大船所在的方向,便輕輕一擺腿,追了上去,貼在大船的底部

    薩米爾和獸人帝國的國王對視片刻,但沒有說話。

    他的沉默讓國王開始心慌,甚至懷疑這是一個陷阱,就在這時,諾厄修懷里抱著一件白毛絨長袍緩緩走過來。

    諾厄修的紅發,在雪地林中十分顯眼,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正在靠近。

    薩米爾對國王露出一個微笑,然后垂下眼。諾厄修在他身邊站定,把那件白色絨毛的長袍披在他身上。

    在這片終年積雪的土地上,薩米爾穿著白色的長袍,銀發披散下來,和肩上的白色絨毛將他的臉遮起來。瞳孔的蔚藍色是他身上唯一的異色,而那點藍色晶瑩透徹,比此時的天空更加明亮。

    諾厄修靜靜地注視了一會薩米爾,無論看多少遍都覺得不夠,簡直就像是生存必需的血液一樣,諾厄修放任自己的貪婪,他拉過薩米爾的手,而薩米爾順勢握住了他,溫熱的掌心貼在他的手上。

    此時,諾厄修才看向自己的哥哥,輕聲問:國王陛下,你怎么會在這里?

    國王背后的肌rou不由得繃直,他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用若無其事的聲音說:我只是隨便逛逛,就走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