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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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楚瑾瑜見狀連忙擺手道,放這兒就行,聽我的,大哥你別! 工作人員根本不聽他在那邊吆喝,推著飼養(yǎng)缸就打算照秦越的吩咐去干。 眼見楚瑾瑜一臉生無可戀的便秘樣,秦越面上沒顯什么,實際上心情愉悅了不少,故而他少有地大發(fā)慈悲道:按他說的來。 一番折騰下來,楚瑾瑜整條魚都萎靡不振了,他耷拉在飼養(yǎng)缸的邊沿,看著眼前破廟一樣的狹窄空間,整條魚頓覺魚生無望起來。 這還不如回去吃魚飼料呢,楚瑾瑜一點也沒有感恩的意思,心如死灰般想到。 工作人員又跟秦越交代了一番飼養(yǎng)情況,隨即將贈送的幾袋人魚飼料遞給了他:這幾袋是買飼養(yǎng)缸我們?nèi)唆~之家額外贈送的,如果喂完了可以直接在線上購買,我們會直接將東西送到您家門口。 好的,多謝。秦越點頭謝道。 待工作人員離開之后,秦越關(guān)上門拿著那幾袋飼料便走了回來。 原本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的楚瑾瑜在看見那幾包熟悉的東西后,登時腰也不困了,尾巴也不乏了:這什么東西? 秦越將那兩袋飼料放到了一張勉強能看出來功能的木板上,那玩意在他眼里還不配被稱作桌子:晚飯。 楚瑾瑜登時就不樂意了,但語氣又不敢太重:別啊秦總,這玩意真不是人吃的,我吃了一年了我知道,但您肯定受不了啊。 秦越冷淡地瞟了他一眼:這是你的晚飯,不是我的。 可能是晚飯一詞讓他的胃對此有了什么意見,秦越話音剛落,他的肚子便非常不給面子地傳出來了一聲動靜,屋內(nèi)霎時安靜了下來。 秦越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丟人的,但挨不住楚瑾瑜蹬鼻子上臉:噗! 秦越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扭頭便打算去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 楚瑾瑜見狀一邊笑一邊開著他那個造型跟魚缸一樣別致的飼養(yǎng)缸跟了上去:別急著走啊秦總,一個人的飯不好做,您捎上我啊。 秦越?jīng)]接他的話,但也沒有阻止他跟著自己。于是兩人便在房車尋找起了能用來做飯的東西。 一個房車自然大不到哪里去,秦越?jīng)]找多久便找到了應(yīng)該是廚房的地方。 之所以說是應(yīng)該,是因為那塊地方看起來只不過是房車的一個角落,要不是旁邊放了個疑似冰箱的東西,側(cè)面還掛著把銹成篩子的菜刀,估計就算換一百個人來看,一百零一個人也會把它當成一塊平平無奇的角落。 秦越略帶無語地將發(fā)霉的案板從冰箱后面的縫隙中拎了出來。 雖然秦越出身農(nóng)村,但正因為如此,小時候生活的環(huán)境給他帶來的巨大陰影,導致他長大之后對一切臟東西都有了難以言喻的抵觸心理。 潔癖到雞毛的總裁拿完這玩意之后臉都黑了,他都多少年沒親自做過飯了,誰能想到再次下廚居然會是這種情形。 旁邊的楚瑾瑜見狀尾巴在水里晃出來的動靜跟交響樂一樣,幸災(zāi)樂禍之意就差寫在臉上了。 秦越自動忽略了他的動靜,冷著臉打算懷著上墳的心情先把案板給洗了。 好在某人還知道吃人嘴短,樂不可支的楚瑾瑜見狀終于收了自己的情緒,終于有了點人樣道:秦總金玉一樣的人物,哪能干這些粗活呢?您還是放著我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甜文甜文,大寫加粗,敲黑板 不會有虐點,除了一丟丟的吃醋情節(jié)(嘿嘿嘿)感謝在20210815 00:19:09~20210816 00:24: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奈奈生 21瓶;桃子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章 交談 秦越聞言準備動作的手頓了一下,隨即扭頭看了過去,只見楚瑾瑜趴在飼養(yǎng)缸的邊緣,一只手支著下巴朝他揚了揚眉,金色的尾巴在魚缸中看起來十分矜貴,和房車內(nèi)簡陋的擺設(shè)格格不入。 可惜秦越對誰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尤其是對楚瑾瑜。他眼下正好不想洗,既然瞌睡有人送枕頭,那何樂而不為呢? 秦越收回視線便把案板留在了水池旁,一邊洗手一邊道:不用獻殷勤,晚飯沒你的份。 楚瑾瑜剛控制著飼養(yǎng)缸落地便聽見了他這句話,不由得大失所望道:不是吧秦總,灰姑娘的后媽都比你強點。 秦越不為所動,洗完手之后開始在角落雜物堆積的地方找能入口的食材和調(diào)味品,一邊找一邊頭也不回道:那你可以去找你親媽,我不攔你。 楚瑾瑜聞言嘆了口氣,任命地打開水刷起了案板,嘴上則嘆了口氣道:唉,我親媽這會兒估計在家以淚洗面呢。 他這一句話戳到了秦越的心坎上,他聞言頓了一下后看似平常地開口道:你是怎么過來的? 在夜市直播到半夜,回家的時候見義勇為,把自己給莽死了。楚瑾瑜不在乎地回道,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件驚心動魄的大事給講完了,不過他一邊擦洗著案板上的霉菌一邊話鋒一轉(zhuǎn)道,你呢? 秦越也沒藏著掖著:安眠藥服用過量。 楚瑾瑜擦拭的手聞言頓了一下,隨即語氣有點猶豫道:你還睡不著啊? 秦越從初中開始就失眠,大學的時候雖然因為做了自己喜歡的事癥狀減輕了不少,但依舊時有發(fā)生,兩人關(guān)系還算融洽的那段時間,楚瑾瑜對他這點老毛病也知道一二。 秦越不想跟他說自己為什么失眠,便沒有多言,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但他回完話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了,他穿越的當天還在會上討論并購楚瑾瑜他們公司的事情,當時也沒說他出事了,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的樣子楚瑾瑜好像比他早穿很多天的樣子。 想到這里秦越拿著一塊兒類似凍rou的東西從冰箱中抬起頭,略帶疑惑地問道:你之前在飼養(yǎng)室的時候跟我說,你已經(jīng)來這邊一年了? 楚瑾瑜差不多已經(jīng)把案板上的污漬全部洗干凈了,聞言也沒抬頭:對啊,吃了一年魚飼料,他媽的,老子早晚讓那幫人付出代價。 你來的那天是幾號? 楚瑾瑜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報了個數(shù)字,隨即疑惑道:怎么了? 這個時間剛好就是秦越穿越來的時候,等于他倆是一塊兒死的,但是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卻錯了一年。 秦越把自己心里的疑問說了之后,楚瑾瑜對此卻不以為然:死都死了,管那么多干什么。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眼前的問題,你就是把過去看的太重,所以活的才那么累。 楚瑾瑜說完之后立馬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可能真的是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蒙蔽了他的雙眼,導致他直接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于是他連忙捏著案板,小心翼翼地扭過頭打量了一下秦越的神色,好在看見他并沒有什么不快的跡象,楚瑾瑜在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氣。 確實應(yīng)該考慮眼前的問題,秦越贊同道,但下一句就拐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當下最主要的問題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給我留下的三百萬欠款,根據(jù)這宗欠款的來源,我有理由把你賣了變現(xiàn),你有什么提議? 楚瑾瑜的表情瞬間便空白了,他愣在原地了幾秒后發(fā)現(xiàn)秦越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于是他立馬便放下了手里已經(jīng)被清洗的差不多了的案板,極其震驚道:買賣人口犯法! 那是在原來,秦越悠哉悠哉地找了個盤子把凍rou放了進去,隨即擠到他旁邊來接水洗rou,就我這半天的觀察來看,人魚沒有人權(quán)。 楚瑾瑜生怕他真是這么想的,聞言連忙摟住了他的胳膊:秦總,咱們可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能跟這幫子土匪一般見識的! 秦越手下一頓,皺著眉低頭看向了楚瑾瑜拉著自己的手,好在那雙手的手指白皙修長,沒有在刷洗案板的時候沾染上什么東西,不然秦越可能真的要考慮把楚瑾瑜剁了燉湯的可行性了。 由于那雙手勉強還能如秦總的眼,他一直忍到洗完rou之后才無情地推開了楚瑾瑜:一身水別往我身上蹭。 他這副冷漠無情的樣子再加上強迫人魚給他刷發(fā)霉案板的行徑,倘若是錄下來發(fā)到星網(wǎng)上,就算他這張不俗的臉估計也救不了他,網(wǎng)上那群人估計會把他給罵個狗血噴頭。 秦越說完那句話便拿過了楚瑾瑜洗好的案板,他走到一旁將案板和rou一塊兒放下后,看著rou準備下刀時卻突然小聲地咦了一聲:這rou 楚瑾瑜原本哭喪著臉還要賣慘,見狀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見那個rou快速解凍的樣子了然道:哦,這個啊,這是合成rou,一星幣半斤那種。拿到室溫之下自動解凍,非常方便。就是味道和口感么,只能說一分價錢一分貨。 秦越聞言看了過去,那眼神是在示意他繼續(xù)說。 然而楚瑾瑜見狀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轉(zhuǎn)便拿起了喬,他抱著雙臂往魚缸旁邊一歪,尾巴尖都翹出水面了:說來我這一年可不是白過的,掌握的信息著實不少,其中賺錢的法子倒是也有,就看秦總想不想聽了。 他說到最后還沒忍住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金紗一般的尾鰭在黯淡的燈光下也閃閃發(fā)光,整個人落在秦越眼里儼然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秦越自然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卻沒給他蹬鼻子上臉的機會:看你給出的信息質(zhì)量,決定你今天晚上吃什么。 沒有一點底線的楚瑾瑜剛剛還翹著尾巴尖待價而沽,此刻一聽見晚上可能有飯吃立馬便丟了臉皮,撲通一下?lián)Q了姿勢,整個上半身都探出了飼養(yǎng)缸,一副恨不得趴到秦越耳朵邊跟他講話的樣子:您老人家想聽什么嗎?我知無不言! 秦越一邊切rou絲一邊頭也不回道:當下的社會現(xiàn)狀,包括科技發(fā)展程度以及文化情況等各種方面。 楚瑾瑜撇了撇嘴:你還真是有夠拿腔作調(diào)的好吧,就先說這兩個。他思考了片刻后繼續(xù)道,這個世界嗯怎么說呢,跟我們倆的老家不太一樣,更像是原來那個世界的平行時空。 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大概是科幻小說里描述的那種未來星際時代的水平,可惜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科技發(fā)展帶來的成果。 想必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我們倆呆的星球算是最荒涼的居住帶,連個名字都沒有,編號二區(qū)18號,這破地方窮的掉渣,連人魚之家都只有那一座,還八百年沒人去一次。 秦越切好了rou,將rou放在盤子里用僅有的幾樣調(diào)味料腌制了一下,而后道:繼續(xù)。 楚瑾瑜看著他手下被醬料浸染的rou絲,有些明顯地咽了咽口水:寶刀未老啊秦總我剛剛說到哪了?哦對,平行時空。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這個世界有點邪門,經(jīng)過我這一年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里曾經(jīng)也是有地球的,但是好像在幾萬年前就荒廢掉了,現(xiàn)在上面一片荒蕪,除了一些最基本的原子外一點生命跡象也沒有。 秦越對此有所預(yù)料,故而沒有表現(xiàn)出震驚來,只是拿出了一桶透綠色的東西問道:這是什么? 楚瑾瑜勾著頭打量了半天道:應(yīng)該是油吧?好像處女座星系的某顆星球上就產(chǎn)這種油,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要不你來一勺嘗嘗? 秦越跟那桶看起來頗有些恐怖片氛圍的油對視了片刻,隨后非常大膽地直接把油下鍋了。 這次沒等秦越催促,楚瑾瑜便非常自覺地繼續(xù)道:這邊的地球上似乎曾經(jīng)也有過文明,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災(zāi)害頻發(fā),發(fā)展的方向跟我們那邊不太一樣。 導致的結(jié)果就是朝代混亂,發(fā)展跳躍性極大,有的文明還沒走出母系氏族,有的都到封建晚期了。 然后一些重要節(jié)點也都出現(xiàn)了問題,最后整個地球的發(fā)展便全部垮掉了,甚至大部分國家都沒能走出封建時代。但華夏文明在這種天崩開局下依舊堅強,熬到了封建晚期。 不過即便如此,最終地球還是沒能逃過最后一劫。隕石雨砸到了地面上,海平線極速上升,海水吞噬了所有大陸板塊,最終使的地球再次變回了藍星。 但有一部分人在海洋中發(fā)生了進化,具體過程我也不清楚,現(xiàn)在這幫子科學家也沒搞明白,總而言之當這堆野蠻的外星人到達地球的時候,地球還沒完全荒蕪,于是他們便在剩余的海洋中尋找到了人魚這種生物。 反正據(jù)他們推算,人魚應(yīng)該是古地球人在那次洪災(zāi)中進化而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越一邊聽他說一邊把rou下了進去,雖然已經(jīng)幾年沒親自下過廚了,但是感受著手下熟悉的熱度,秦越知道這瓶綠色的不明液體就是油沒跑了。 他把rou炒完之后接了三碗水倒了進去準備簡單地做頓熗鍋面,當他準備開始放別的食材的時候,他聽見了楚瑾瑜的最后一句話。 秦越不由得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為人魚是外星生物,沒想到居然是地球人進化來的。 但說話的主人公卻沒空管自己說了什么,見狀扒著飼養(yǎng)缸的邊緣贊嘆道:這點東西都能做熗鍋面嗎?真有你的啊秦越! 秦越甚至還沒把找到的面拿出來,楚瑾瑜卻一眼就看出了他想做什么,只能說雖然兩人面上都對彼此敬謝不敏,骨子里有些東西卻還是沒忘。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嘴上說著忘了,但身體還是很誠實(誤) 另外把下本的預(yù)收放文案了,大家有興趣可以瞅一眼,愛你們 第5章 熗鍋面 秦越?jīng)]接他的話,只是三下五除二把搜刮到的難煮的菜根全洗切了下鍋,煮了一會兒后他又把找到的看起來已經(jīng)硬了的面也放了進去。 蓋上鍋蓋之后,他開始用剩下的菜葉子和為數(shù)不多的調(diào)味料進行調(diào)味。 香油、雞精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原主一看就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就算這個世界有他家里也不可能有。 剩下的那些調(diào)味料,在秦越的挨個嘗試之下,他找到了鹽以及介于胡椒和辣椒之間的一種調(diào)味料,至于某些口感極其驚悚的東西,他試完之后倒是沒有直接把它們倒掉,而是放起來后以待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