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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車上被嫂子提點了一通花會上要留意的規矩約束等等,云妙聽得是一個頭兩個大,心想算了,就跟在嫂子身后,嫂子做什么咱就怎么做好了。 于是從下馬車到入園,云妙都象個跟班一樣,緊隨著裴秋英,裴秋英遇到了認識的熟人打招呼,介紹小姑子,她就出來露一下臉,裝作羞怯地笑笑,倒是得了個文靜秀氣的評語…… 看著與在云府表現全然不同的小姑子,裴秋英有些無奈,還想著云妙可能是頭一次來這樣規格的花會有點怯場,可是也不能讓她總跟在自己身后呀,畢竟如今跟裴秋英扎堆的都是已婚婦人,談論的話題也不一樣。 裴秋英便趕著小姑子去園中各處玩耍,畢竟在人前露臉多了,才有更多機緣。 自己則是與從前的幾位閨蜜找了處景色正好的芍藥花廊,閑坐著喝喝茶,聊聊天,瞧瞧邊上開得好的各色花木。 她們這些已婚婦人可不象小姑娘們,要四處走動,好多認識貴人。已經名花有主,落葉成蔭的小媳婦們,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與好友聊下家長里短更為自在。 來京城有兩年多了,云妙見過的園子也不少了,象荷香宴的別院以荷花取勝,開陽候府的園子嘛,竹林有陰靈也就不提了,上官家的園子更為精巧講究,而這芳春園,則處處體現著皇家的華麗氣派。 云妙信步走了一會兒,停在一處臨湖的太湖石假山下,這里也設著座椅,遠看湖光水色,白云碧天,近則有數株海棠怒放,嬌艷如霞,遠遠地還有樂曲隱隱飄入耳中,倒真是不錯的享受。 云妙在椅上坐下,閉目養神,感到這附近都沒有什么人,便決定在此多歇一會兒。 這芳春園,雖然名頭大,但這里想來是因為來的人太多,又或者是皇家貴氣太重,這里的湖水花木都沒有什么自然靈氣,單論靈氣,連開陽候府謝家的那有陰靈的園子都不如,更不用說荷香別院和上官家別院了。 云妙放棄了這在里吸引些天地靈氣的打算,一手支著下巴,要不還是睡一小會兒? 雖然沒有外放神識,卻也能感覺到有兩個人一前一后,朝著這邊來了。 云妙正打算避開,卻聽得那腳步聲有些熟悉,待用神識一觀,居然都是認識的,上官衡和意如郡主! 嗯?上官衡怎么會跟這位京城話題人物混在一起? 云妙打眼一瞧,見太湖石中有個洞,洞口頗高,尋常人是攀爬不上去的,正是最佳藏身之所,便足尖一點,飛入洞中。將身子避入洞中巨石之后,細聽這兩人的談話。 只聽上官衡道,“郡主,在下還有他事,不能奉陪,請郡主移步他處吧。” 上官衡心里那個煩啊。 本來是聽說小妙來參加這芳春花會了,自己才破例過來一觀,在門口被那些公子年兄什么的拖住說了好些沒用的話,一定要拉著自己去八音亭,讓什么四大公子齊聚一堂,共奏一曲。 自己推脫不過,與他們合奏了一曲,便立時尋了借口出來尋找小妙。 卻在路上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意如郡主給纏上了,即使他不假以辭色,還是一直跟了他數百步啊!要不是這芳春花會不讓別府侍衛和仆人進來,他早讓定風幫他擋下這位花癡郡主了。 意如郡主一身盛裝,頭戴金珠七寶冠,身著描金五鳳襦裙,腰系南珠寶帶,移步間環佩叮當。自覺打扮恍若神仙妃子,冷艷高貴得很。沒道理上官公子會瞧不上的啊。 其實方才在八音亭,那四大公子她覺得個個都好,堪為她再嫁的如意郎君,不過德王是她堂兄,沒有可能,楊端已經定了親,是皇后娘家侄女,估計要和她爭有點難度,崔綬又成親三年多,兒女都有兩個了。 如今未婚的四公子就剩下上官衡了。 當年上官貴妃就有意搓和自己和上官衡,可卻傳出上官衡命數三年內不宜早娶,三年后若娶也得是某個八字對的上的才成,本來她還有些不信,以為是推托之詞,后來打聽到這說法是來自于寶光觀的仙師這才熄了心。 所以后來她才嫁給了那短命鬼,婚后不到半年就一命嗚乎。留下自己獨守空閨,香衾孤寒,好容易一年夫孝守完,便忙忙地離了夫家,回了王府,準備重覓夫郎。 且喜上官衡還未娶妻訂親,這回可不管什么八字命數了,自己一定要得償心愿,嫁進上官家去! “衡公子。” 意如郡主這一聲嬌喚,語氣那叫一個蕩氣回腸,眼角含情,眉稍帶意,“我有話要對公子講,那處假山后面清靜無人,不如……” 上官衡不耐,“郡主有話就在此處說也是一樣。在下還有事,還請長話短說罷。” 經過了這么些地方,長廊,花亭,湖上長橋都找過了,都沒有見到小妙,她會躲在哪兒呢? “公子既然不怕被人聽見,那本郡主也不怕人言了。” 就見意如郡主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瞧著上官衡,“衡郎~” 嚇得上官衡左右瞧瞧,見不遠處就有花園中的侍女,正好奇地投過來打探的目光,便帶些怒意地走向假山后。 找個無人處,自己把話挑明了說就是,反正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娶這郡主的! 唉,好同情那位死掉的郡馬啊,怎么還能忍受了這主兒半年之久啊! “衡郎~等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