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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便是忌憚著顧煦年這個駙馬強有力的競爭者。 “對了,你們誰知道顧煦年娶妻沒有?” “他十二歲離開京都,京都肯定沒有他的妻子,至于在外面有沒有,那就不知道了。” “誰去打聽打聽唄!” “周韜,你和軍營那邊的人熟悉,你去打聽打聽。” 酒兒這邊,還在和顧煦年歡歡喜喜地敘著舊。 顧煦年夠配合,酒兒小嘚瑟勁兒愈發地厲害,她晃動著手腕說道:“煦年哥哥,這玉鐲子好看嗎?” 嫩白的手臂上一只通透碧綠的鐲子晃來晃去,鐲子顯得更加地清透,手臂也被襯得愈發地白皙。 顧煦年點頭,“好看……” 酒兒眉眼彎成月牙,笑得又驕傲又得意,“我嫂嫂送的!” 顧煦年瞧著酒兒這明媚如桃花映日的笑,嘴角情不自禁漾起溫柔的笑意。 時隔多年,這小姑娘除了長高了,出落得愈發地水靈漂亮,性子卻是一點兒沒變。 驕傲又漂亮的公主殿下,如那高懸于空的明日,耀眼又奪目。 難怪那么多人都眼帶惡意地盯著他瞧。 顧煦年笑道:“任誰和你在一起,都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寵著你。” 酒兒嘿嘿笑,“誰讓我生得這般可愛呢?” 楚耿在旁邊瞧見酒兒眉飛色舞地跟顧煦年說著話,笑著說道:“我今日什么都沒有帶進宮,酒兒不會生我氣吧?” 酒兒盯著楚耿腰間的令牌。 楚耿順著酒兒的目光低下頭,看見腰間的令牌。 他看向酒兒苦笑著說道:“我的小祖宗,這個可不能給你。” 酒兒當然知道統帥令牌決不能隨意給人,她眉眼彎彎道:“皇叔,借酒兒看看唄!” 楚耿沒有多做猶豫,將令牌遞給了酒兒。 看看而已,倒是無妨。 令牌一到手,酒兒就盯著令牌看,眼睛都看直了。 楚耿瞧著好笑。 這令牌說本身的價值多么貴重倒不至于,只是象征著絕對的權利罷了。 “別的小姑娘都喜歡珠寶玉石,怎地你這般喜歡我的令牌?” 酒兒抬起頭,晶亮的眼睛里泛著灼熱的光芒,“皇叔,這可是功勛的證明!” 她很快又低下頭繼續看令牌,一張櫻桃小嘴不停地繼續叭叭:“珠寶玉石只是裝飾人的物件兒罷了!我生得貌美,用不著那些多加修飾也很好看!而這令牌就不一樣了,這令牌代表著個人能力的體現!得立下多少功勛,才能成為統帥一方的將領啊!” 楚耿看著酒兒,心里頭是說不出的喜歡。 他的兩個兒子都是貪圖享逸的人,做個逍遙的閑散世子,不愁吃穿,身份高貴便足夠了,沒一個懂得人生短暫歲月易逝,須得在這世間留下證明自己來過的痕跡。 每每督促他們上進些,就拿他的叔叔們過于上進,死了大半的事來氣他,以至于他后來也懶得念叨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管兒孫自個享福。 楚耿忍不住說道:“若你是男兒,我定然向陛下請命,帶你去見見南疆風光景色。” 酒兒眼睛一亮,旋即又一暗。 都說若是了…… 若是,便是不會。 酒兒嘆了口氣,失望地將令牌遞還給楚耿。 楚耿接過令牌,看著唉聲嘆氣的白嫩小姑娘,“你嘆什么氣啊?” 酒兒說道:“一想到我這一生都無法見識南疆風光就感到難過。” 楚耿哭笑不得地搖頭,“早知道我就不該多嘴了。” 酒兒怕楚耿指責,連忙解釋說道:“皇叔,這跟你沒關系。即便你不說,我也好奇南疆有多么的景色宜人,才會滋養出這般貌美的女子。” 酒兒望向臺上。 月宛國的美人兒一曲舞罷,掀開面紗朝著楚耿行了一禮。 蒙著面紗翩翩起舞,讓人只能靠想象猜測面紗之下的容色,這無疑會將人的期待值拔高。 但面紗之下的容色,卻絲毫沒有讓人失望。 翩翩起舞的時候,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如今亭亭地站立于舞臺之上,摘下面紗,異域風情的面容動人極了。 在場的許多男人已然屏住了呼吸,像是從未見過女人一般癡癡地望著這天香國色。 就連她爹爹…… 哎! 沒眼看! 酒兒坐在兩個男人旁邊,瞥見皇叔楚耿眼中流露出欣賞之色,心里暗暗琢磨著這美人兒該不會就是他替爹爹選的。 再抬頭看了眼旁邊的顧煦年,發現顧煦年沒有反應,她用手碰了碰顧煦年的手臂,“煦年哥哥,你怎么不看美人兒啊?” 顧煦年抬頭看了月宛國美人一眼,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美嗎?” 酒兒用力點頭,“美啊!” 就連她一個女子都覺得這月宛國的美人兒美極了! 顧煦年看向酒兒打量了一番,“我怎覺得她還不及你萬分之一。” 第84章 還是煦年哥哥有眼光 酒兒聞言,臉一下子紅透。 粉面桃腮,紅霞入鬢,說不出的嬌羞模樣。 她噘著粉嫩嫩嘴說道:“煦年哥哥,不帶你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 顧煦年卻是一副認真的模樣,“我從不說假話。” 酒兒聞言感動得直接趴在了顧煦年肩膀上,不遺余力地夸贊道:“還是煦年哥哥有眼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