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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急著看閨女的女兒奴帝王已經進了屋。 梅貴妃起身要攔,楚昶就撩開輕紗進來了。 然后迎接他的,是撲面而來的水花。 梅貴妃濕了一身。 楚昶也濕了一身。 帝王蒙了,看向梅貴妃問道:“咱們的小公主今兒是怎么了?” 梅貴妃說道:“孩子大了,得避嫌。” 楚昶看向酒兒,“寶貝,你和爹爹不親了嗎?” 酒兒裹著浴巾,氣鼓鼓地說道:“爹爹以前也沒看過酒兒洗澡澡呀!” 楚昶一想還真是。 洗澡這事兒都有宮人做,偶爾梅貴妃會親力親為,他還真沒干過給酒兒洗澡的活兒。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酒兒肌膚嬌嫩,怕自己粗糲的手掌弄疼了寶貝閨女。 浴桶內又是一陣翻江倒海,濺起的水花把楚昶和梅貴妃都澆了一身,“爹爹!” 浴巾泡水里發脹,她年紀小又沒胸,一直往下掉,她都快抓不住啦! 閨女急了,楚昶連忙帶著梅貴妃一同離開屋子。 他許久都沒有如此狼狽了,嘴角卻掛著帶點新奇的笑意,“咱們這閨女,以后誰也騙不了她。” 年紀小小就連爹爹都防范,哪個臭小子還能騙得了她呀? 心里頭一邊失落閨女大了和自己不親了,另一邊又覺得自己老父親的心能稍稍放一放。 衣物濕了得換。 兩人在房間里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楚昶看見梅貴妃嬌嫩的香肩心癢難耐,還是梅貴妃怕被他人分寵抓住楚昶來的機會好好展示下自己的身段。 慢慢的,屋內氣溫驟升,兩人纏在了一起。 —— 爹爹娘親不知道干嘛去了。 宮人來問餐的時候,酒兒自個兒決定了晚上的膳食。 中午吃了兩碗刀削面,她有些懷念從前那些粗獷的飲食,說想吃烤羊腿。 烤羊腿送過來好些時候,楚昶和梅貴妃才將將出來。 酒兒一手一根筷子敲擊著,粉嘟嘟的嘴巴噘得高高的:“爹爹,娘親,你們去哪兒了呀?” 梅貴妃滿臉嬌羞。 楚昶神清氣爽,在酒兒旁邊坐下,“怎么?想爹爹了嗎?” 酒兒盯著烤羊腿眼睛發亮,嘴角垂涎,“我當然想爹爹啦!不過……嘿嘿……我更想爹爹來給我分羊腿rou。” 咽了咽口水后,她拉著楚昶的手臂急吼吼地催促道:“爹爹,你快點!酒兒的小肚子都餓扁啦!” 楚昶耐不住寶貝閨女撒嬌,好笑地拿起刀給酒兒分rou。 他特意避開了筋膜,把最嫩最軟最好咀嚼的rourou分給了酒兒。 然后又給梅貴妃分rou。 見楚昶親自給自己分rou,梅貴妃心里一陣感動。 能勞陛下親自給她分rou,她也不枉愛他這一場。 楚昶給梅貴妃分好了rou,將rou遞過去的時候,言辭曖昧得說道:“你今日辛苦了,多吃點。” 梅貴妃又是俏臉一紅。 白皙如玉的臉頰掛上紅霞,梅貴妃嗔怒了一句:“孩子在呢!說什么渾話!” 專心吃rou的酒兒茫然地抬起頭。 和她有什么關系嗎? 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無辜地看過來,梅貴妃羞得立即低下了頭。 酒兒看向楚昶,“爹爹,酒兒做錯什么了嗎?” 楚昶不知如何作答的時候,酒兒又問道:“是不是我今天沒去上學,娘親生氣了又不想對我發脾氣,忍得很辛苦哇?” 楚昶聞言驚訝道:“你沒去上學?這是怎么回事?” 酒兒甩鍋一流。 八哥哥分一半兒鍋,夜棲寒分一半兒鍋,而她自己則是不粘鍋。 甩完鍋之后,她又覺得自己既對不起八哥哥,也對不起夜棲寒,索性梗著脖子硬氣道:“好吧!是我不想上學!我都好久沒有請過假了!” 小身板太爭氣,冬春換季交接,她竟然都沒感冒。 沒生病,自然沒有正當理由請假,可不是只能逃課了嗎? 酒兒小嘴巴一扁,“爹爹,都是酒兒的錯,你罰我吧!” 見慣了酒兒慣用的示弱伎倆,楚昶刮了下酒兒的小鼻子,“好吧,你說我該怎么罰你?” 酒兒一聽真要罰自己,頓時慌了。 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大,“爹爹,你不愛我了嗎?” 楚昶笑得不行,捏著酒兒白嫩的小rou臉說道:“你呀!知道爹爹不會罰你,所以才這么膽大妄為!” 酒兒嘿嘿笑,“爹爹愛我,我愛爹爹!” 為了混過去,酒兒賣乖賣得徹徹底底,甜笑著說道:“就算爹爹不愛我,我也愛爹爹!” 純純賣乖的話,落在楚昶耳中卻是另一種感覺。 他愣怔了下,然后特別認真地問道:“爹爹如果不能給你提供錦衣玉食,也不能護你周全,你也愛爹爹嗎?” 酒兒見楚昶認真起來,也認真地重重點頭,“我愛爹爹,是因為爹爹是爹爹,不是因為能穿著漂亮小裙子吃烤羊腿。” 楚昶突然間就笑了。 爽朗的笑意在屋子里回蕩。 梅貴妃不解其意,暗自揣摩著圣意。 酒兒卻簡單直白。 爹爹笑了,那就是被自己哄開心了。 她眨巴著大眼睛試探著問道:“爹爹不生酒兒的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