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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7節

    于是她道:“多謝母親關心,我心情還好,不用回老家休養,省得父親母親掛念。”

    常氏見她不想回去,便又尋了個理由:“老家的山莊買了也有兩年了,這兩年一直由你大伯家打理,咱們也沒時間回去看看。如今你正是得空,不妨先回去看看,給山莊添置些東西,等盛夏天氣熱了,咱們全家也好去山莊避避暑氣。”

    “母親今年怎的忽然想回老家避暑了?”沈清月奇怪道,“父親公務繁忙,恐抽不開時間回老家避暑吧?”

    沈清月覺得母親話里話外,似乎很想讓自己回老家。又聽她說這件事與父親商量過了,不由心思一轉,想到了些什么:“母親想讓我回老家,是想讓我避開李君屹與嘉和公主嗎?”

    常氏見她主動提到了這個,便也坦誠認了:“是啊,母親就是怕你日后萬一再遇到他們二人,勾起你的傷心往事,怕你承受不住。再者,現在滿京城都在議論你和李君屹和離的這件事情,流言蜚語恐一時難以消減下去,難免有時會聽到一耳朵,如此,還不如回老家躲個清凈。待日后這件事沉下去了,你再回來。”

    沈清月聽見常氏這樣說,又聯想起她在自己和離后說過的那些冷嘲熱諷的話,心中不免五味雜陳:“母親是覺得,我和離這件事情讓家里蒙羞了嗎?”

    常氏見自己左說右勸,她都沒有要答應回老家的意思,不由焦急了幾分,索性便將沈九儒搬了出來:“蒙羞倒談不上,只是你父親現在因為你,在官場上受到了很多刁難……”

    “因為我?”沈清月聽到這個,這才有些不安,“為什么?”

    “你雖說已與李君屹和離,但是你這張與嘉和公主相似的臉,讓嘉和公主很是介意你的存在。那嘉和公主是太后的外孫女,最是得太后喜愛,她想讓你離開,又不能直接叫太后下旨,可不就耍些手段,先針對起你的父親來……”

    “她們怎的如此自私?”沈清月氣憤道,“若是能選擇,我也不愿與嘉和公主有著相似的面容。”

    “現在說什么也沒有用,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若是你父親因為你在官場上落了馬,咱們一家可真就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常氏說著,便抹起眼淚來,“月兒,我的好孩子,你也知道你父親從一個小小的青川知縣一步步走到現在這個位置有多不容易,若真是因為你而遭受貶謫,咱們全家可真就在京城待不下去了。”

    她說著,又忽的想起什么,拉著沈清月的手說:“方才我同你說的這些,你千萬別同你父親說。你父親不想讓你知道你連累了他,他怕你自責……”

    沈清月想到父親的不易,又聽到常氏說起父親受到的刁難,心里怎會不自責?

    “母親,我知道了,我不會同父親說這個的。”沈清月說。

    常氏揩著眼淚看了她一眼:“那你回老家的事情……”

    “這幾日我便收拾行李,回老家住一段時間。”

    常氏心中大喜,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得將揚起的嘴角掩在拭淚的帕子后面,拉著沈清月的手欣慰道:“母親就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沈清月既然決定要走,便立即讓梔素收拾起來。

    沈九儒也很快修書一封,寄給青川老家的大哥,告知他們沈清月要回老家住一段時間的事情,讓他們在老家對沈清月多加照顧。

    不日,沈清月便啟程離開了。

    這次回去,她只帶了梔素,和院里一個叫綠竹的丫鬟,父親撥了四個小廝給她,又安排了些會功夫的人護送她,如此加起來也有十余人,這便出發了。

    出城用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又在城外郊區行駛了一個多時辰,便到了晌午時分。

    沈清月讓車隊找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休息一會兒,順便吃些東西,再繼續趕路。

    現下時節,天朗氣清,百草旺盛,車隊尋了一處河邊停下,騎馬的人下去洗洗臉和手,席地而坐,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休息。

    沈清月掀開車簾,瞧著外面風景甚好,便也不想窩在馬車里了,叫上梔素和綠竹,一起下去走走。

    河邊青翠的草地上晨露已退,偶有簇簇野花姹紫嫣紅,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靜謐祥和,沈清月遙望著已經看不見的京城,山高水長浸潤著她因離別而傷感的心,白云藍天消融著她心底的悲哀……

    ***

    李君屹經過一個月的休養,已經去太常寺任職了。

    因著已經提前熟知了自己的公務,重新做起來倒也沒出什么錯。他沒將自己失憶的事情告訴同僚,只是默默觀察著周遭的人與事情,說話做事都在心中仔細掂量過。因著他平日里便不多言語,如今雖更加沉默了些,同僚們也沒察覺出他的異樣來。

    今年鄒國先是打敗了心頭大患岐國,繼而又征服了襄國,陛下如今心情大好,想趁著上巳節來臨之際,與百官們在水邊舉行一場流觴盛宴,意在修禊祓除,娛心悅目。

    此番籌備盛宴的任務便安排給了太常寺。

    今日李君屹和同僚們來到郊外,尋找舉行盛宴合適的地點。

    他們騎著馬沿著河邊慢慢走著,商討著盛宴的一些繁瑣事情。

    不曉得走了有多遠,終于發現了一個合適的地點。這里離官道不遠,河水清澈急湍,遠處崇山險峻,近處百草旺盛,周圍還有茂密的樹林的灌木,若是炎熱,還可去樹下乘涼,著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李君屹和同僚們也不忘去樹林中查探一番,看看是否有兇獸出沒。

    還好這樹林不算太大,除卻一些野兔和山鷹,并未見有兇獸出沒的痕跡。

    如此,他們經過商討,便選定這里作為舉行流觴盛宴的地方。

    他們從樹林中出來時,便瞧見有車隊在河邊停留,幾個人盤腿坐在地上吃喝聊天,像是出來踏青賞景的。

    不多時,馬車上又下來三個女子,看衣著,該是一主二仆。三人行至河邊,臨水而立,為首的女子薄綠衣裳,背影看著有些眼熟。

    有微風調皮,將她耳邊的一縷頭發吹到了臉前,她素手將頭發撥回,側過臉來與身旁的丫鬟說著什么。

    李君屹這才認出,她就是那天在畫舫上遇見的,與嘉和長得很是相似的女子。

    沒想到今日竟在這里又遇見了。

    身旁有個心直口快的同僚,忽然指著那女子與他說道:“哎,李兄,那不是你夫人嗎?”

    李君屹錯愕地轉過頭來看他。

    另一位同僚立即咳嗽了一聲,方才說話的那個同僚似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忙又補了一句:“哦,她已經不是你夫人了。”

    李君屹依舊無法理解他的話:為何用“已經”二字?

    那同僚見他還在看著自己,以為自己的話觸犯了他的忌諱,便尷尬地笑了笑:“對不住李兄,我說錯話了”。而后便不再多說什么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似乎引來了河邊人的注意,李君屹再次看向那個女子時,只見她亦是在望著自己,臉上并無什么表情,像是在看陌生人,又不像是在看陌生人。

    倒是她身旁的一個丫鬟,面露憤懣之色,口中似是罵了句什么,而后拉著那女子便回到了馬車上。

    李君屹覺得,那丫鬟嘴里罵的話,該是在罵自己的。

    是自己的目光冒犯到他們了嗎?

    那他是否該過去道個歉?

    只是對方并沒有給他機會,車隊很快便匆匆離開,看他們行駛的方向,并非是要回京的方向。

    所以他們不是出來游玩踏青的,他們是要離開京城?

    這個想法一生出來,便如藤蔓一般纏繞而起,勒緊了他的心。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腦中亦是刀剜一般的疼,驀的眼前一黑,竟直直從馬上墜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號手夏拙”灌溉的營養液,小心心給你!

    第9章 .問詢

    “真晦氣!怎的在這里還能遇到那個負心漢呢?”梔素方才當著李君屹的面罵了一句還不節氣,在馬車上又罵了一句。

    綠竹比梔素年紀小一些,性子乖順,相比于梔素的憤懣,她說話沒那么大膽,看向正將手臂撐著在車窗上發呆的沈清月,瞧見她神思游移的樣子,便小心翼翼問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沈清月思索著方才李君屹看自己的眼神,以及前些日子在畫舫上遇見時,他看向自己時的樣子,喃喃道:“總覺得李君屹哪里怪怪的?”

    “他哪里奇怪,奴婢怎么瞧著他挺正常的?”梔素接過話來。

    “說不好,就是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具體哪里奇怪,沈清月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是這最近的兩次相遇,李君屹看向自己時的眼神似乎多了一種陌生與疑惑的感覺,他以前從未用這樣的眼光看過她。

    就好像,不認識她似的。

    沈清月搖了搖頭,停止自己莫名其妙的猜測:“算了,不說他了,總歸我們要離開京城,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應該也不會在遇見他了,何必再他身上多做糾結?”

    梔素點頭道:“小姐說得對,他這樣的負心漢,才不值得咱們幾次三番的提起。”

    馬車在山野下的官道上漸行漸遠,沈清月一顆心被思緒纏繞,她并未回頭看,也不知后面因李君屹墜馬而引起的混亂。

    ***

    李君屹才回太常寺任職沒幾天,便又因墜馬受傷而被迫在家休養。

    其實他這次傷得并不嚴重,身上只是擦破了些皮rou,但許是頭上舊傷復發,這幾日他總覺得腦中有些混亂,一些驟然出現又消失的記憶片段叫他時常犯頭疼,他的情緒在這些片段中起起伏伏,心情也變得十分煩躁不安。

    就連嘉和過來看他,他也沒有因此好轉。

    嘉和并不知道他被這莫名的頭疾困擾,她一如既往地關心著他,叫他在家好生休養,不必急于公務。

    李君屹只是隨口應著,思緒卻始終被別的事情牽引著。

    他知道,這些奇怪的記憶片段,定然就是前三年里他忘掉的那些事情。

    是以在休養的這幾日,李君屹一直在問詢身邊的人,關于前三年發生的事情。

    其他事情都還好說,唯獨問到他曾娶過的妻子時,所有的人都在閃爍其詞,大多以“夫人深居簡出”所以不太清楚而告終,但至少了關于她的名字和家世,他已經得知,她是觀文閣大學士沈九儒的嫡女,名叫沈清月。

    他甚至去沈府拜訪過,可沈清月的母親連堂屋的門都沒讓他進,只在院子與他說了幾句:“清月已經回了老家,道歉的話你也不必說了,左右她也聽不到。你便回去和嘉和公主恩恩愛愛地過日子吧,莫要再來叨擾我家,我們全家都不想再見到你……”

    “沈夫人,我之前頭上受了傷,以前許多事情都記不得了,所以想來問問您,關于沈姑娘的事情……”李君屹解釋道。

    “記不得?”常氏呵地笑了一聲,“好一個記不得!你不過是將我女兒當做嘉和公主的替身罷了,如今嘉和公主一回來,你轉頭就把我女兒給忘了,如今又惺惺作態來問我女兒的事情作甚?既然你們已經和離,我女兒以前怎樣、以后怎樣都與你沒有關系,你大可以放心,她絕沒有再糾纏你的心思,我們會為她另擇一門親事,就不勞你掛心了!”

    說著,便讓管家送客。

    李君屹便被趕了出來。

    但是沈清月的母親脫口而出的那句“你不過是將我女兒當做嘉和公主的替身罷了”這句話,卻讓李君屹思索起來。

    他想起在廟會畫舫、在郊外河邊遇到的那名與嘉和面容相似的女子,這寥寥兩次的偶遇卻每每讓他心頭生出怪異的感覺。

    沈清月的母親說,她已經離開京城回了老家,而那日在河邊稍作休息的車隊,便像是離京遠去的樣子。

    莫非,那個女子,就是沈清月?

    舒氏聽聞自己的兒子居然跑去拜訪沈府,還被趕了出來,在疑惑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之后,又不免擔憂起來:莫非是他想起了什么?

    她將李君屹叫過去,問他去沈府作甚?

    李君屹剛好也有許多問題要問她,便同她說了自己去沈府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先前娶過的那位沈姑娘是什么樣的人?樣貌如何?我們幾時和離的?”

    舒氏責怪道:“這些問題你來問母親便是,何必跑去沈府自取其辱?”

    “那母親告訴我,那位沈姑娘的樣貌品性如何?我與她究竟是幾時和離的?”

    “沈姑娘的樣貌……”舒氏頓了一下,“自是極好的,清秀端莊,性格亦是溫婉嫻雅……”

    李君屹打斷母親的話:“她可是與嘉和長得有幾分相像?”

    舒氏一愣:“這……”

    李君屹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時更添幾分寒氣:“她與嘉和長得很像是不是?”

    舒氏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中,無法撒謊,只得點了點頭:“是有那么幾分相像。”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