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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6節(jié)

    “那倒不必勞煩母親了。”李君屹面上神色未動,可心中卻是有了波動。

    昨晚他夢見那女子往烏梅湯中添了洛神花,今早不過是試探了母親一句,沒想到母親往里面添的竟真的是洛神花。

    可他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

    沈九儒近日在官場上遇到了些難處。

    他以前初入觀文閣時犯了一些小錯誤,當初沒人計較,如今卻又重新被翻了舊賬,于他的官職穩(wěn)定有些不利。

    而且,以往與他交好的幾位同僚,最近也在疏遠他,甚至還有一些同僚明里暗里地排擠他。

    沈九儒知道,自己這是被人針對了。

    但針對他的人是誰,他暫時不得知,是以這幾日著實叫他郁悶得很。

    常氏見他最近郁郁寡歡,難免多問了幾句,得知他的境況,難免諷刺了兩句:“你瞧,這就是你將我關(guān)在家中,不叫我出門與旁人應(yīng)酬交際的后果……”

    沈九儒覷她一眼:“婦人之見,事情哪有那么簡單?”

    “那你叫我出門試試,昨日文丞相的夫人送來了請?zhí)f過幾日要舉辦一場賞花宴,邀我參加。如今咱們既然已與太尉府沒了親家關(guān)系,若能與文丞相交好,也能得些庇護……”

    沈九儒聽到是文丞相的夫人主動邀請,想著確也不失為一個攀交的好機會,于是便同意了:“那你便去吧。”

    兩日后,常氏便按時去丞相府赴宴了。

    這次赴宴,常氏也明顯感覺到了其他夫人對自己的疏遠和冷落,只不過她也不介意,畢竟她今日是奔著丞相夫人來的。

    丞相夫人對她的態(tài)度倒也還好,與她客氣寒暄了幾句。

    這時,婢女來通傳,說太尉夫人到了。

    常氏面露僵硬之色:如今因為沈清月與李君屹和離的事情,沈家和太尉府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雖不至于結(jié)成仇家,但于兩家來說關(guān)系也著實尷尬。今日太尉夫人也來赴宴,這見也不是,不見也不是……

    于是常氏只得先從丞相夫人身邊默默退開,暫時規(guī)避一下。

    她于赴宴的女眷中看著太尉夫人舒氏與丞相夫人熱切地攀談著,丞相夫人對待太尉夫人的態(tài)度,明顯比對待自己時熱情許多。

    常氏心中更是嫉妒憤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太尉夫人一眼。

    沒想到偏偏這個時候,舒氏忽然扭過頭來,視線剛好落在了她這邊。

    常氏忙隱藏起自己真實的情緒,別過臉去看花,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過了一會兒,常氏用余光瞥見舒氏正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難不成方才自己瞪她的時候被她瞧見了?

    她是要過來找自己的麻煩嗎?

    常氏心里有些慌張,欲轉(zhuǎn)身往旁處走。可剛走了兩步,便聽見舒氏喚了自己:“沈夫人留步。”

    常氏只得頓足,轉(zhuǎn)回身子,等待她走到自己身前來:“太尉夫人有什么指教嗎?”她語氣有些生冷冰硬,周圍的女眷也都有意無意地向她們這個方向看來,似乎在等待一場好戲。

    沒有想到舒氏卻時滿臉含笑,向以前對待親家一般親切友好:“我哪里是有什么指教,就是許久未見,想與你聊一會兒罷了。如今我們雖做不成親家,但也還算朋友,我誠然是不想失去你這么好的朋友的……”

    一席話,叫周圍想要看戲的女眷都訕訕回了頭。

    常氏也驚訝于舒氏竟然主動同自己示好,這是想與他們沈家冰釋前嫌嗎?

    舒氏在她疑惑之際,拉住她的手,親昵道:“走,咱們姐妹二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聊一會兒。”

    片刻的功夫,便又從朋友變成姐妹了。

    常氏一時鬧不懂舒氏到底想要干什么,便同她一起去了一個人少僻靜的地方,尋了一處涼亭,坐了下來。

    丫鬟奉了茶和一些果脯點心來,舒氏客氣道:“沈夫人,先喝杯茶。”

    常氏依舊對她心存防備,便問她:“太尉夫人想同我聊什么?”

    舒氏笑道:“沈夫人不要緊張,我是有一件事情想同你說,但卻是一件好事……”

    常氏狐疑道:“什么好事?”

    舒氏端起茶來,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我記得,令公子明年就要參加科考了。”

    “是啊。”

    “以往科考,沈公子可都是以名落孫山告終?”

    “是有如何?”常氏聽到她這樣說自己的兒子,難免護犢心切,“清才還小,以前略有不開竅罷了,明年的科考,他定榜上有名。”

    舒氏笑笑:“可我家君屹還不及他這般大的時候,頭一次參加科考便高中三甲,可能也是我兒運氣好罷了。”

    常氏自是知道李君屹自小聰慧過人,還曾入宮做過太子伴讀,自小受的啟蒙教育與沈清才有著天壤之別。舒氏這樣說,無非是炫耀了自己兒子,又是嘲笑了她的兒子資質(zhì)平平罷了。

    常氏心中不由嫉火叢生,卻也只能咬牙附和:“是,我兒愚鈍,叫太尉夫人見笑了。”

    “我并非這個意思,沈夫人誤會我了。”舒氏見她生氣了,便擱下茶杯,與她解釋道,“我其實是想說,原本我家君屹是不用參加科考,只要由我夫君舉薦,蔭補做官即可。可那孩子心氣兒傲,與他父親賭氣,硬是不肯接受蔭補,自己去參加了科考,沒想到運氣好高中了。如此倒是為了夫君省卻了一個舉薦的名額,我是想著,令公子既然也想入仕途,其實并非只有參加科考一條路可以走,我夫君手里這不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舉薦名額嗎?”

    常氏愣住了:若是沈清才真的能得到太尉的舉薦,那便不用再如此辛苦地讀書籌備科考了。雖然不愿意承認,但常氏也知道,自己兒子在讀書上沒有多少天賦,只是死讀書,都快讀成書呆子了。

    可是,太尉真的會如此好心嗎?

    若是真心想舉薦沈清才,為何不在先前幾年舉薦?

    明明李君屹省下的這個名額,已經(jīng)在太尉手中許久了。

    如今才提起這件事,恐怕是還有旁的打算?

    思及這些,常氏方才興奮的心情又逐漸冷卻了下來。她問舒氏:“若是我兒能得太尉大人的舉薦,我們?nèi)易允歉屑げ灰选V皇遣恢@舉薦的名額,是要我家用什么來回報呢?”

    “沈夫人說這話便見外了,什么回報不回報的。清月與君屹和離的那件事,雖是清月主動提出來的,但她也是為了成全君屹和嘉和公主才做出的決定。她犧牲了自己的姻緣和名譽,我也是想補償她的,所以才想著,將夫君手里的那個名額給清月的弟弟,也算是一種補償吧……”舒氏誠懇道。

    常氏聽見她說這個緣由,倒也讓她接受了。畢竟不管是誰主動提出的和離,沈清月都是受委屈的那一個。

    如此,拿沈清月的姻緣換沈清才的仕途,倒也算是一筆劃算的交易。

    舒氏見常氏心動了,眸光一轉(zhuǎn),又道:“說起來,我家是還有幾個侄兒也眼巴巴望著這個名額呢,夫君原本也想從這幾個侄兒中挑選一個資質(zhì)還不錯的,將這名額給他。可我與清月做了三年的婆媳,清月這孩子秀外慧中,溫婉善良,我著實喜歡的緊,這才想勸夫君把名額給你家……”

    常氏一聽,李家還有幾個侄兒也想要這名額,不由有些著急起來:“我家清才畢竟是外人,如何能與你家的侄兒相競爭呢?”

    “沈夫人不要擔心,我會極力勸說夫君的,只不過……”舒氏說著,嘆了一口氣。

    常氏愈發(fā)著急:“只不過什么?”

    “唉,這話我都不曉得怎么開口?”舒氏一副為難的樣子,猶豫了許久,在常氏的幾番催促下,才一臉難色地說道,“只不過,可能要再委屈一下清月,讓夫君心中愧疚更甚,才能愿意將這名額給令公子……”

    常氏不明白她的意思:“清月和李郎君都已經(jīng)和離了,還要她怎么委屈?”

    “他們二人和離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情了,想必沈夫人也聽說了嘉和公主和君屹的事情。不瞞沈夫人,他們二人現(xiàn)在確實在一起了,嘉和公主也知道清月曾經(jīng)嫁給君屹這件事,更何況清月的容貌又那與嘉和公主那般相似,所以嘉和公主挺介意清月還留在京城的……”

    常氏當即明白了她前面說的那些話的真實目的:她竟是想趕沈清月離開京城。

    “你們委實太欺負人了些!”常氏按捺不住怒火,吼道。

    “沈夫人莫動怒,”舒氏安撫道,“其實這并不是我們太尉府的意思,你也知道,嘉和公主上面還有太后,讓清月離開京城,本是太后的意思,我也是替清月委屈,才想著補償你家,把我夫君手里的舉薦名額給令公子的。你若實在不愿意清月受這個委屈,便將她留在身邊,左右太后也不能真的下令趕人走。只是你家日后難免要受些磕絆,不過沈大人到底是觀文閣大學(xué)士,想必也是有能力能護住全家的……”

    舒氏的最后一句話,突然點醒了常氏。

    難怪沈九儒最近在官場上受到為難和針對,原因竟是出自這里?竟是太后在背后讓人搞的小動作?

    舒氏拍拍常氏的手:“孰輕孰重,沈夫人回去好好想想。”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揚”灌溉的營養(yǎng)液,比心!

    第8章 .離開

    宴會結(jié)束后,常氏滿腹心事地回到家中,她反復(fù)掂量著舒氏今日的這番話:只要沈清月離開京城,兒子就能得到蔭補做官的機會,沈九儒在官場上也不再會受到為難……

    常氏覺得這個交易很是劃算,沈清月一個人能換來父子二人的前途,委實不算虧。況且只是要她離開京城,又不是要她性命,她去別處生活也好,也能避開京城的流言蜚語。

    可縱然常氏心中有了自己的選擇,她又怕沈九儒不答應(yīng)。畢竟沈九儒疼這個女兒,比疼兒子還多,他不一定會舍得自己女兒再受一次委屈。

    可是兒子的前途也很重要啊。

    于是常氏從一開始糾結(jié)要不要用沈清月去換父子二人的前途,變成了糾結(jié)要怎么勸說沈九儒讓沈清月離開京城。

    傍晚,沈九儒回來,見常氏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便問道:“怎么了?今日赴宴不開心?”

    常氏已經(jīng)在他回來之前想好了說辭,于是在他問完之后,便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今日去赴宴,總能聽到旁人議論清月的事情……”

    沈九儒以為她又要學(xué)些難聽的話來,不由冷下臉來:“不是跟你說過了,外面人亂嚼的舌根,不要拿到家里來說。”

    “我不是要說那個,”常氏一臉委屈道,“我只是聽她們議論清月,心里難受罷了。”

    沈九儒聽她這樣說,面色才緩和了許多:“你既知道難受,以后便不要在清月面前提這些事情了。”

    “我以后自是不提了,只是堵不住旁人的嘴啊。”常氏循循道,“夫君你也知道人言可畏,我這般年齡大,面皮厚,聽了那些話心里都難受,若是哪天清月出門,也聽到了那樣的話,我怕她會承受不住啊……”

    “清月不是那般心思柔弱的孩子,她能承受住的。”

    “夫君又不是女人,哪里能真的懂女人的心思。”常氏拉著他坐下,又同他說起一件事來,“那日你叫清才帶清月去廟會散心,可那天回來之后,清月連晚飯都沒吃,你可還記得?”

    “清月不是說在廟會上吃得太多,晚上不餓嗎?”

    “哪里是不餓,我聽清才說,清月在廟會上看到李君屹和嘉和公主了,所以那天晚上清月才難過得飯都吃不下……”

    “竟有這事?”

    “是啊,”常氏用心疼的語氣說道,“清月畢竟與李君屹做過三年的夫妻,如今李君屹扭頭就拋棄她與嘉和公主在一起了,她心里哪里能這么快放下?況且大家同在京城,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指不定哪天還會撞見,誰也說不準清月還要受多少次打擊?”

    沈九儒聽著這話,不由也擔憂起來。

    常氏見他這般,便知道這話說到他心里去了,于是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我是想著,咱們前兩年不是托大哥在青川老家買了一處山莊嗎,眼下正是山清水秀的時候,不若叫清月去山莊住一段時間,暫時離開京城這煩擾的地方,回老家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番身心。等京城里這件事情淡了,她心里也徹底放下這件事了,咱們就去把她接回來……”

    常氏終是說通了沈九儒,讓沈清月暫時回青川老家住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可長可短,常氏想著,待沈清月回了老家,她便托人在老家給沈清月說親。憑著沈清月那般的容貌,縱使嫁過人,在老家也不難找個青年才俊,只是定然與李君屹無法相比罷了。

    一旦她在老家嫁人安家,便不會再回到京城,沈九儒也不會說什么了。

    而兒子仕途有望,也不必天天逼著自己苦讀書了。

    這般想著,常氏不由喜上眉頭,第二日便去了沈清月的院子,同她說了回老家的事情。

    “月兒,我和你父親商量過了,覺得你現(xiàn)在心緒不穩(wěn),不若回老家休養(yǎng)一段時間,待心情恢復(fù)好了再回來,好不好?”常氏一副替她著想的模樣,語重心長道。

    沈清月因為上次在畫舫遇到李君屹和嘉和公主的事情,確實心里有過不平靜,但也在極力地勸慰自己看開一些,她還未曾想過要離開京城,去旁處散心。